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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楼:额,好的,我们继续下一题,您不必拿出剑气。
风:不,我只是证明,上辈子的力量还在,所以进晋的很快。
楼:对,我也听说过,您是大天魔主。
风:上辈子的事情,还和阿云有了明玉,非常幸福,我就是当时的掌门夫人,但是因为身份不能正式上位,所以才去转个世,正大光明再续前缘,让他等了那么久,我非常心疼。
楼:那您可以掌大天魔劫么?
风:不会有大天魔劫了。
楼:您说什么?
风:天魔外域已经被阿云消灭,他如今已经突破人仙晋升地仙,外域之根也在我身体中,自然不会再有大天魔劫,合道强者只要悟通大道,渡天雷之劫,就可以成为人仙。
楼:我、我需要静静,直播暂停!
——
守山居上,影暗吓得网玦都掉了。
周围的毛茸茸被他的样子吓坏了,纷纷用身体上去安慰他,将他淹没。
杨莩尹跳了起来,抱着怀里的小熊就冲上床。
幻峰上,谢扶舟手指微微发抖,紧紧捏住了手上的水母触须,眼中一片骇然。
问剑峰上,安娴明明没有喝酒,但感觉冬摇西晃,有醉醉的感觉。
乔泷淡定地坐了好久,才转头看她一眼,轻声道:“记得你说的话,若我成人仙你就那样!”
云袖呆坐在驭兽峰上,转头咬了身后的大狮子一口,狮子脸瞬间扭曲:“哎痛!你怎么咬人啊!”
白水仙看似淡定地坐在榻上,目光飘忽地看了严昭一眼:“我觉得要飞升了”
“我也是。”严昭虚弱地说。
那天,昆莱的医峰又是人满为患,更重要的是,天魔劫之役,几日之内,就传遍四海五洲,妖族九域。
天下震动。
无数外派修士前来朝拜探听,哪怕不远万里。
哪怕确定了消息为真,也有无数修士想要远远一拜刑道之主,人道之主。
作者有话要说:非晚上的更新都是抓虫!
谢谢脑洞中的倪安晨anik、silenthill、芝麻都贵、y1抹ㄟ夏忧、陆、娜娜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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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番外 -安娴(上)()
九月初一;天高日朗,万里无云
一坐庞然山峰自昆莱拔地而起;向西洲最大的萧国掠去。看到
严昭与白水仙坐在峰顶;一边闲聊;一边饱览大好山河。
“才百来年,西洲的水草丰茂了好多,”白水仙赞叹地看着周围山河;“你说我们这次能招多少弟子,两千个能有吗?”
“你想累死涂非那兔子么?”严昭品着上好的仙茶;淡淡道,“没有足够的灵米;再多的弟子都是要送回去的。”
“总能有更好的,”白水仙支着精致的下鄂,畅想着未来;面带笑意;“这百年来我们收的弟子是不少了;可能挑大梁还真不多,也就云袖和萧彦能独挡一峰;我找老乌龟算过了;他说我们这次定然有大的收获。”
老乌龟是掌门抓来的云龟妖圣,暂时在两仪峰领了个差,为占卜的修士们贡献身体,白水仙有事没事都喜欢找他算算。
“那些王公贵族,可不如你这般想。”严昭泼他冷水。
“哼;若真如此,便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仙家威严。”白水仙按住长剑,冷冷道。
这事是有些麻烦。
一百年前,掌门剑开首山,引西海水气,并且在有人之地设立了问心石甄选弟子,开挑龙选凤,本是天大的好事,但奈何人心复杂,一件好事弄不好也会被险恶的人心弄得祸事频出。
那此普通凡人知问心石做用后,第一件事不是组织少年前来甄选,而是想着据为己有,尤其是凡俗王国贵族,更是私下就把自家弟子组织成群,却半点也无通知普通乡民的意思,一些富户乡绅想要子嗣入选,便得加入其中势力,否则便是想也别想。
白水仙等人前两次挑选弟子时还未发现,都只得来几百弟子,外门一筛后,更是只剩下几十个,第三次却察觉不对——便是消息再闭塞,都快四十年了,也该多些人来啊?
仔细一查,便发现对方压根就没有向偏远之地发送消息,大怒之下询问原因,才知皇帝忧心乡土之民若有后台,便不听教化,起出反意便索性不通知下去,只让贵族参与。
白水仙一怒之下,当场便将皇室一族的入选资格废除,挑了其它人,更带着问心石一个村一个村的筛过去,这次挑选花了近三年,收到了近千弟子,总算是把消息散播到了各地。
后来几次,人便渐渐多起来。
正说着,严昭突然看向远方,那里烟尘杀声四起,像是战场。
“我去看看。”严昭一招长剑,御剑而出,路上看到一只猛虎袭击河边一处村落,还顺手一道剑气下去,解了危难。
过了一会,他回到峰上,神色有些古怪地道:“居然是因我们而起。”
“哦?”白水仙看他。
“如今西洲渐渐适宜人居,不少居民外迁,萧国无力掌控太远之地,便有支势力建国号周,崛起于萧国西面,”严昭思考着端起茶杯,“这次,他们是想抢萧国的问心石。”
白水仙看他神情严肃,觉得他可能有所想法,便问道:“那你如何解决?”
“当然是找掌门师兄。”严昭毫不犹豫地道。
白水仙给了他一个白眼。
安村是江边的一个大村,人口数百,离着大萧国都只有一江之隔,村民多以捕鱼织布为生,日子勉强能过,但七年前,一场大雨起灾,逃难来几户人家,大多是几个孤儿寡母,被村里的光棍四下分了。
村口的安家是村里最富足的家族,当家老爷是村的里正,当时安家老太便做主,收留了其中一名最水灵的女孩,准备给留着给小孙子当媳妇,更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安娴,望她温柔娴静,能好好照顾她那可怜的,天生无臂的小孙儿。
安娴便这般留在了安家,做饭洗衣,砍柴割草,跟着吃一口饭,倒也没有虐待她,一直长到十二岁,那她定亲的对象也算成年,家里便张罗着让他们圆房。
一套新衣便算是嫁妆,更没有什么三媒六聘,那日一早,安娴便起来打水做饭,听着他们商量着村里的几个小儿有没有到城里,祈祷老天保佑能选上。
安娴在一边听着,一边给自己的“夫婿”喂饭,心里是有些羡慕的,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去。
别说她是人家的童养媳,便是村里的正经女儿,也没有一个能去参选,在村民心里,女儿都是别家的人,要嫁出去,怎么能让她们去修什么仙呢?若是真选上了,那谁来生儿育女,家里谁来做主,岂不是颠倒了阴阳?
正想着,却听旁边传来惨叫,有相熟的村民大呼着“大虫进村了!”
一时间,众人皆百无人色,却还是招呼着青壮,点燃火把,前去驱虎。
安娴把未婚夫婿背到里屋,想了想又觉得不安稳,便将他背到了房顶——大虫一跃能上丈高,一般的围栏奈何不得,还是房顶安全。
她居得高,看着那老虎猛然一爪伤人,心中一紧。
却眼之间,就有几人倒在了地上,被其他人拖到一旁,继续用火伤虎,却似乎更激怒了老虎野性。
眼看老虎猛然一扑,就已经咬上一人喉咙,却突见一道白光掠过,一轻重响,便轻易将那老虎天灵轰碎。
众人一惊,本能地抬头一看。
却见天际一位白衣剑仙,低头一眼,俯视苍生,毫无停留地掠空而去。
他之身后,一座庞大威严、云雾缭绕的仙峰随之而来,在地面投下巨大阴影,带起冷风一阵,掠向萧都而去。
众村民都虔诚地跪拜下去。
安娴却是在房顶呆呆地看着,仿佛丢失了魂魄。
那一剑、一人、一峰,仿佛触及到她灵魂深处,有某些东西自心底蔓延,生长开来。
“娴儿,”她的未婚夫用肩膀蹭她一下,低声道,“快下去吧,否则奶奶又要生气了。”
安娴点点头。
那一天,她都神不守舍,想着自己,想着那剑光,忘记了做饭,被一通乱骂,但她还是看着远方,直到夕阳落下。
晚上时,她悄悄打开了院门,却看到一名无臂少年在院外,静静地看着她。
安娴与他对望,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坚决。
那少年低下眉眼,悲伤失落,不再言语。
安娴转身离去。
她知道自己上不了渡船,便先沿河而上,到了两崖之间,无路可走时,便活动身体,跳下了江水。
她水性极好,先是在江边浅处而上,但就算如此,几个时辰下来,也体力渐渐不支。
中途有渡船开来寻唤她的名字,她也全然不闻,反而在对方靠近时潜泳而下,尽力不被发现。
当她游到渡口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做到了。
一路没有遇到暗流与凶鱼,更没有被卷入水底。
她拼着一口气,向城里走去。
然而,城卫拦住了她,要她将入城费。
她哪里给的出来,但都已经到此地步,若是放手,她不甘心——那守卫正说着小乞丐快滚时,安娴拿着一块碎砖就砸了他一脸血,在他一时懵副时冲进了城门。
对方大怒地来追她,她便尽力向窄小的摊子小巷躲避——安家来这卖过几次鱼,她记得路途。
终于,她到了问心石的宫殿前,然而这次,守卫远比城门要多得多。
安娴脱下外衣,包上一大包干土,用力碾细,,冲了过去,守卫见她过来,眉头一皱,便前来阻挡,却被这一身湿脏的女孩一个打滚闪过去,他骤然一怒,手中一伸便扎进了女孩肩膀。
血花四起,那女孩一个踉跄,却依然没有停留地冲向院门。
她面前是更多是守卫。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安娴厉声道,“西洲上仙为天下人设的仙道,为何我不能入?”
“这不是你这种小乞丐来的地方。”为首的守卫神情冷肃,“把她拖下去!”
安娴拉扯之间,看准机会,包袱用力一洒,泥土漫天,那几个守卫都忍不住闭了眼睛,让这姑娘冲了进去。
神石静立,周围还有许多小孩,安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掀开面前几个,将手伸了上去——也随后刺来。
一道光芒闪烁开来。
严昭看着那名狼狈的女孩,对方也毫不示弱地凝视着他。
白水仙与师兄相视一笑,对那少女道:“你叫什么?”
运气不错啊,他们刚来,就遇到一个极好的苗子。
上了飞来峰,安娴还有一种梦幻感。
“仙人,我以后是你的徒弟了么?”安娴忍不住问严昭。
她换了一身合体的衣裳,白水仙给她梳好长发,包好伤口,便是一个极其俏丽的姑娘。
“还不是,”严昭微微一笑,“但你只要过了外门,便是用抢的,我也让你当我徒弟。”
“好!”安娴认真道,“一言为定。”
“自是一言为定。”严昭傲然到。
——
“这就是我加入昆莱的经过。”安娴笑着对乔泷说,“不过后来,他好像有点后悔呢。”
“是么,还有一问,你是如何过了外门?”乔泷百思不得奇解。
“来吧,打一场,我就告诉你。”安娴甩了一个剑花,悠然道,“要是打赢我,我就嫁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三少、马甲战队、乐之渊、凌波晚梦的地雷,谢谢的叶释、彦夕的火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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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番外 -安娴(下)()
乔泷便和安娴打了一场。
安娴胜了;但胜得有些不悦。
“乔乔啊,”安娴语重心长地道;“不要总是担心会伤到我;你做不到的;该狠手就狠手,该骗人就骗人,赢才是打架的目的;其它的都不重要!”
乔泷早就不和她争论这种问题了,只是淡然道:“好了;继续讲吧。”
安娴于是放下剑,坐到他身边;给徒弟讲她当年的丰功伟绩。
—
安娴来到昆莱后,便一起入了外门,那时昆莱初立不过百年;老师不多;飞来峰也只有那么一两座;他们这些初阶一边学着最基础的练气心法,一边学各种文字经义;这是最基本的考试。
这对天性好动的她来说;简直是比游过浣江还恐怖的事情。
可再恐怖也要学啊,安娴为此,不得不硬着头皮学这东西,好在没事的时候,老师会教他们几招剑法;算是娱乐活动。
安娴在剑术上的天赋恐怖到只用半年就掏空了老师,后来遇到了,都是让她一边玩去。
认字尚不算难,死记硬背的东西,安娴忍一忍也就过了。
但写文章这事,简直要了她的老命。
这样下去,眼看要挂掉了,安娴不得不想出其它主意,找个外援。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同桌身上,那是一位些苍白病弱的少年,长得温和清秀,平日来往都安安静静,说话极少,但安娴听过他的声音,那是非常好听的,有一种她形容不来的韵味,让人感觉很是舒服。
最重要的是,他功课非常好,几乎都是头名。
于是那天晚上,学渣安娴拦住了这个叫谢传灯的学霸,提出了一对一补习的要求。
那少年婉拒了。
安娴自然不干,挽起袖子就要用武力来镇压,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看起来温柔病弱的少年在躲了几次都没有甩掉她后,果断转身,三下两下地就把安娴打趴了。
然而早就是这期弟子小霸王的安娴哪里是挨了打就会放松的,反而更激起了她找他切磋的理由,一有空闲就思考自己输的原因,再去挨打印证,都不是一日一次,而是按着三餐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当又遇到安娴借着讨教之名求打时,谢传灯当先俯首一礼,弯下了腰:“安姐,吾自认不是对手,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行,只要你把写文章这关帮我过了,我就不找你打!”安娴答应的非常痛快。
谢传灯是一个很好说话,做事认真的少年,然而他遇到的是安娴。
“小师父,这‘道可道非常道’很没道理啊,”安娴遇到问题时总有一大堆的歪理,“若可以说出来的就不是道,那我们学的是什么呢?”
“这是为了传道而强起的名,每个人学到的道都不同,文字总有疏漏,所以才有师徒相传。”谢传灯这时还能细心给他解释。
“那‘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也很奇怪啊,有和没有关万物什么事?若万物本就不存,那是怎么无中生有的?若本来就存在,那和无就没有关系了么,不能直接说么?”学堂的座师极忙,解释也没有传灯说的好懂,安娴自然抓到机会就不放过。
“这是一种认知,文字也好,阵法也罢,都是对万物的总结归纳,让我们更好的认识万物,”谢传灯在桌上写了日月二字的,并且解释了符文与文字的两种演化,然后才道,“万物生发,自有规律,我辈修道便是由此而生,所以才有你所问的那句,无与有之间的关系。”
安娴略懂,正要继续问下其它问题,就听谢传灯道:“辛苦一日了,不如你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背。”
“好!休息一下,我们来打一场吧!”安娴放下书,面带喜悦地活动筋骨。
“不行!”谢传灯声音猛然一厉,随后弱弱道,“考试将近,你怎么还这么偷懒,过不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