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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可能承受的种种羞辱,她就恨不得立即撞死以保清白。
可是她被那几个宫女用力地束缚着,一动不能动,竟然让她赤裸裸地站在了那几个太监的面前!
天啊!她肖紫鸢怎么可以忍受这种屈辱!
太监虽然是阴阳人,可是表面上仍然是男人的体貌啊!
肖仁毅,你不得好死!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任着她们用一块毯子将她全身上下紧紧地裹了起来。
只觉脚一轻,她整个人就被人扛着飞快地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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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奸1()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任着她们用一块毯子将她全身上下紧紧地裹了起来。
只觉脚一轻,她整个人就被人扛着飞快地走了起来。
她头晕目眩,自然知道他们这是要将赤祼祼的她被当作点心奉献给北国的皇帝!
她悲鸣地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心如死灰。
不一会,她就被人重重地扔在了一张床上,紧接着那个年老的太监尖着嗓子冷漠地对她说道:“如果你要活命,最好不要惹皇上生气!”
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脚步声渐渐远去。
而她除了可以看到那龙凤呈祥的大红锦被之外,就完全看不到东西了。
她的泪水盈满眼眶,很快就流了一脸。
心里不断地哀号:菱菱,快来救我!天河!娘亲!你们在哪?!
她的号叫无人听得到,就在无比悲痛之时,突然感觉到有人在解被子。
她全身立即紧张得挺得笔直,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是他来了吗?
她一动不敢动,细细地体察着来人的一举一动。
“那群狗奴才,怎么办事的?竟然绑成跟粽子一样,害得朕还要费神地去解绳子!去他的!”
宇文倾安看着那绑得紧紧得繁复的绳索解了几下后,突然发了怒,运力于手,用力地扯断。
只听‘啪’的一声,绳索断了!
肖紫鸢心里哀鸣不止,只觉身上一凉,知道自己赤裸裸地被来人看了个彻彻底底!
她流着泪,闭紧了双眼,浑身无法抑制地流着泪。
当宇文倾安看到眼前的绝色女子时,一开始还心花怒放,忙不迭地一下子就脱掉了龙袍。
他的性欲极强,而且很容易喜新厌旧,宫里的女子顶多宠幸一次就不再要了。
所以,他的子嗣稀薄,但他不在乎。
因为他相信,值得他爱的女人根本就不曾出现!
由于频繁的更换女人,再加上德妃因为吃醋而使些手段,这宫里受过庞幸的女人不少因意外死亡的原因,让他的艳名远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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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奸2()
由于频繁的更换女人,再加上德妃因为吃醋而使些手段,这宫里受过庞幸的女人不少因意外死亡的原因,让他的艳名远播。
他从不解释也不在乎,仍然我行我素,夜夜纵情声色,甚至过分到一夜连御七女!
不过最近,却对宫里的女子厌倦透了!
除了每天解决一下基本的生理需求之外,基本上不太感兴趣了!
直到她出现在他的眼前,她那我见犹怜的凄美面容竟然一下子让他有了情欲的冲动!
他俯身在她身旁躺下,正欲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好好疼爱之时,却发现她竟然浑身颤抖,双目紧闭,泪水将她的肩膀都打湿了。
更过分的是,他根本都还没有触摸到她,她竟然全身的汗毛都夸张地竖了起来。
仿佛他不仅仅是个男人,还是一头野兽!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当下翻身坐起,冷冰冰地问道:“为什么闭着眼睛?嗯?竟然还流着泪?!怎么?不愿意服侍朕?!”
当他那性感而带着磁性的好听的声音在她的头顶炸起,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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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犹恐避之不及的举动深深地刺激到了他,他突然欺身上前,冷冷地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回答朕的话,不然朕将你丢出去,让狼吃了你!”
她听了,先是一惊,随后凄然地扯着嘴角笑了。
心想,与其被他凌辱,倒不如真的去填饱饿狼的肚子!
“说话!”
他看她竟然不害怕,不禁耐心尽失,扯着喉咙对她嘶叫。
她无畏地抬起头,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他皱了皱眉头,突然野蛮地将她的被子扯去。
她一惊,立即向床头的另一个角落爬去。
她全身肌肤雪白莹亮,灯光下散发出一种惊人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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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3()
她一惊,立即向床头的另一个角落爬去。
她全身肌肤雪白莹亮,灯光下散发出一种惊人的美丽。
她有着丰满的胸部,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每一个部位都恰到好处,让人觉得多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
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人看得心火难耐,激情勃发!
“怎么?想要了?那说句话,求求我!”
他得胜般地笑了,毫不避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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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4()
“怎么?想要了?那说句话,求求我!”
他得胜般地笑了,毫不避讳地说。
她羞愧万分地扭头过去,又想扯被子遮盖住全身。
他皱了皱眉,突然低声地咒骂了几句,手一伸,解开了她的哑穴。
她的尖叫声马上响起。
虽然是尖叫,可是声音温柔清脆而动听,刹时让他的心像喝了蜜糖般甜蜜。
他原本烦燥得要死,因为到目前为止,没有哪个女人不是将他当作神一般来崇拜着,伺候着,只有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一边流着泪一边躲避着,仿佛他是洪水猛兽般的可怕!
她越是躲避哭泣,他就越要强暴她,让她感觉到痛苦!
可是现在,他却突然却喜欢上了她的反抗。
她就这样一边流着泪。
“没想到你倒是一只小野猫哦!”
“是的!我够火辣!你想不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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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吃了伟哥?!()
听说男人做多了会精尽人亡,既然如此,让她来送他上西天罢!
这也算是为自己的清白复了仇!
她满脸红潮,终于忍不住用力地敲了敲他结实的胸膛,恶声恶气地说道:“你这混蛋!竟然这么久不射,难道你吃了伟哥?!”
他得意洋洋地笑了,瞪着一双极度无辜的眼睛问:“什么是伟哥?鹿鞭马鞭牛鞭的倒吃了不少!至于伟哥,倒真的闻所未闻,更别提什么吃过了!”
“我呸!你这种马!”
她听了无比挫败!
她是昏头了罢?
竟然想到用这种办法想杀了他,太天真了!
像他这种常吃什么什么鞭的人,能那么容易死翘翘吗?
想到这里,不禁懊恼万分地从他身上跨了下来,跃下床,遮挡住胸口,没好气地问:“我想沐浴,哪里可以?”
她想今天晚上他们已经玩了这么久,他一定腻歪了她,说不定天一亮就要将她这个性奴给处死,既然要死,她也想干干净净的去。
身上留着他的体液,她觉得恶心!
知道必死无疑,也知道已经失去了清白,她反而变得淡然起来。
“哈哈哈!你真有趣!”
宇文倾安放声大笑起来。
飞身从床上跃下,他突然伸手一抄,稳稳当当地将她抄在了臂膀里,看着她羞红的双颊,意味深长地说:“你如此放浪形骸过后,怎么,突然又害起羞来了?!”
话音刚落,他低下头突然深深地吻住了她的柔唇。
她急忙乱扭着头,双手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想迫使他将她松开。
可是不但没有作用,他双臂一用力,反而更加让她的身体紧密地贴紧了他。
他们的身体的紧密结合让他燥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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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能够永远让我对你感兴趣!()
她们的身体紧密结合,让他燥热不止。
禁不住再次对她发动了进攻。
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高度敏感。
他的强大,速度,迅猛让她瘫软如泥,根本无法反抗,只能随着他的速度一起向那欲海深深地沉沦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低地吼了一声,岩浆就此在她的体内爆发。
而她也在那一瞬间竟然晕死过去。
看着她虚弱而美得极致的容颜,他轻轻地扯动嘴角笑了。
低下头,在她美丽的柔唇上轻轻一吻,然后玩味地笑道:“女人!希望你有能力刺激我永远对你感兴趣!”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幔照射进来,在她莹白如玉的美妙胴体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时,宇文倾安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情不自禁地就伸手过去,顺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从头到脚一遍遍地轻轻而缓慢地划过,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的悸动浮现于心底。
她真美!
像个谜。
吸引得他爱不释手,更想要去探秘她的心灵,弄清楚她那些古怪的言行举止背后的心灵里究竟装着什么。
他那有着厚茧的手掌不断地抚摸着她柔弱的肌肤,终于让她因为感觉到生痛而从梦中惊醒过来。
“怎么?醒来了?你知不知道,一个毫无名分的女人竟然敢在皇帝醒来之后还如此大咧咧地睡着,是犯了死罪么?”
他脸上的柔情收起,换上的是君王的漠然和尊贵。
“反正左右逃不过一死,为什么我要害怕?与其卑微地害怕,不如坦然地面对。”
她嘲讽地一笑,施施然然地赤裸着身子坦然地翻身下了床。
他眉头一挑,不言不语,只是想看着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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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变态得让我无语!()
他眉头一挑,不言不语,只是想看着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只见她轻蹙如烟柳眉,四下找寻。
半晌,终于忍无可忍地紧握着拳头吼道:“我知道我身分卑微,知道马上就要被你处死,可是请你能不能够给我一点点尊重!难道让你的女人光着身子这样死去,你的脸面有多好看吗?”
看着她忍无可忍抓狂的样子,他终于笑了,举起手掌轻轻地拍了两下,大喝一声:“来人!”
“你神经病啊!”
听到脚步声,她尖叫一声,像支箭一般地冲到床前,敏捷地跳上了床,抓起被子就遮住了自己赤裸而又布满红斑的身体。
“哈哈哈!”
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头一次觉得一个女孩是可以这般的天真可爱。
“你变态!你不把女人当人!”
她心想反正左右躲不过一死,就禁不住扯开喉咙破口大骂。
就算死,她也得死得有气势一点!
太过分了!
真的当她肖紫鸢是妓院里出来的妓女吗?
身子竟然可以让他的手下随便乱看吗?
昨天给人看光光也就算了,可是她现在算得上是他的女人了,竟然还一点都不忌讳!
“女人!你当然是人,还是属于我的女人!”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伸手去抚摸她那光滑柔嫩的脸颊。
“属于你的女人还可以让别人看光?你真是变态得让我无语!”
她感觉他笑得特别色,十足的色狼一个,不禁红着脸痛声斥责,却不敢松开被子,害怕会被进来的人再看光光。
这时进来几个太监,正是昨晚将她当沙包一样扛过来的那几个。
“皇上,是否按照惯例办事?”
其中那个年老的太监冷冷地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她,木无表情地问。
问不过是循例而已,其实答案永远只有一个。
肖紫鸢全身立即僵硬起来,脸色也变得冰冷,因为她知道那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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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重复宠幸!()
肖紫鸢全身立即僵硬起来,脸色也变得冰冷,因为她知道那句话的意思。
所谓惯例,那就是要将她拖将出去受死了罢!
她冷冷一笑,紧紧揪住被子的双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泛了白。
宇文倾安却笑着站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淡淡地道:“什么惯例?哪有惯例?叫人送衣服来,另外再拨两个精明能干的宫女过来好好服侍她!”
“啊?!你说什么?!”
她愣住了,脑子里突然变成一团浆糊,根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那话里的意思竟是暂时不杀她了么?
昨天晚上玩了一晚上,疯狂得她都要死了,他竟然还没玩够?
还准备慢慢玩?!
“皇上,那留不留?”
那年老的太监眸中精光一闪,又加紧问了一句。
“那个?!”
他回头看了看她,有些迟疑不决。
她确实令他感觉冲动刺激又愉悦,可是能够一直这样吗?
他还是怀疑,不相信自己可能会对一名女子长期保持新鲜感,所以沉吟半晌,最终挥手道:“不留!”
“你神经病!你变态!你是疯子!色狼!”
她以为他一下子又决定要杀了她,当下又激动得跳了起来,冲着他破口大骂!
“你们先下去!朕有话要私下对她说!”
他见她又激动起来,只好对那几个太监挥手。
“是。”
那老太监急忙应了,带着人匆匆下去了。
只是心里已经有很不好的预感,感觉这西单国的后宫有可能要变天了。
这后宫里的女人,就算是当朝宰相的女儿也只不过做了一个德妃而已。
而且也仅仅只是一年同一次房,虽然德妃有幸生了一个皇子,可仍然激不起他的兴趣。
所有的女人,都只有一个晚上,从不重复宠幸。
可是这个异国女子,却打破了这个惯例!
看来,他得去提醒德妃小心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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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指着再跟朕来一次?!()
看来,他得去提醒德妃小心点了。
“你要杀便杀好了!一会叫人服侍我,一会说不留,你存心想折磨我不是?!”
肖紫鸢痛声喝斥,真的恨自己没有武功,不能一掌将他劈死。
“女人!谁说要杀你!我确实暂时迷上了你,不过什么时候会厌倦,尚不知道。”
他戏谑地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勾起她精致的下巴轻声说,“如果对自己有信心,不妨拿出你所有的手腕费心地留在我身边罢!”
“我,我,我对你没兴趣!我只想说,痛快点!别一味地说话自相矛盾!”
她伸出手重重地打落他的手,但立即春光大泄,引来他一阵饿狼似的目光。
她一惊,急忙缩手回来继续抓紧被子,生怕他又要开始新一番的疯狂。
天知道她多累了啊!
下面生痛,腰肢生痛,典型的纵欲过度!
“好!痛快点!这些天你就留在这里罢!哪里去别去!我想随时看到你!”
他正了色,抓起床头的衣服自行穿上了,转身就欲走。
“喂!你去哪?我,我,我要穿衣服!”
她咬牙恨声地追叫道。
既然暂时不用死,那么也好,她还不知道到底她的娘亲是否安全,她得活着安排好娘亲才行!
“马上会有人进来为你处理相关事宜,处理好之后,自然会有人为你送衣服,服侍你起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漠然地往外走去。
“站住!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