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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河携着蓝乐菱的手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冷眼看向那气势汹汹的崔总管。
“呀!奴才见过太子殿下!给太子殿下请安!”
崔总管一看,认出可不正是当今太子凌天河,而且见他冷脸冷眸,心下不由一惊,吓得浑身一哆嗦,膝盖就软了下去。
“起来罢!去把你家老爷叫起来,说本太子在大厅里等他!”凌天河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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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师问罪闯相府!【二十更完】()
“起来罢!去把你家老爷叫起来,说本太子在大厅里等他!”
凌天河冷冷地道。
“是。奴才马上就去!请您先到大厅坐坐,稍候片刻。小康,赶紧吩咐人上茶点!好好侍候太子殿下及蓝小姐!不得有误!”
崔总管连忙从地上仓惶地爬了起来,并对着小康交待。
小康应了,一溜烟就跑走了。
凌天河像主人一样高昂着头很有气势地牵着蓝乐菱的手往里面走去,他那样子第一次让她感觉他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她越来越发现,跟他接触的越多,就越觉得他身上是很有些优点的。
比方说智慧,机敏,应变能力强等方面。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发现他真的很善良!
当然,还是有缺点的啦,那就是还是一个色狼!
他们在大厅坐下不久,就有两个慌慌张张的丫头端着茶水和各色的点心上来了。
蓝乐菱确实是有些饿了,可是看看脏兮兮的手又不想去拿着吃。
凌天河冷冷地叫道:“小莲,去打水让我们净手净脸。”
那个小莲急急应了,和另一个丫头匆匆走开了。
不一会,就分别端了两盆温热的水过来了,服侍着他们净了手脸,这才退了出去。
“吃罢。你一定饿了。今天晚上,你根本就没吃下两口!”
凌天河拿起一块桂花酥递给她。
她接过,一口吃下,一边吃一边说:“是哦!因为心里一直有事,所以根本就吃不下什么!不过现在很开心,所以肚子感觉很饿!”
她笑嘻嘻的,笑容纯净而美丽。
凌天河笑了,端着茶碗喝了一口水,刚放下,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往这里奔来。
他将茶杯放下,端正地坐好,只等那宰相肖仁毅的出现。
不一会,慌张的肖仁毅出现了,当他踏进门坎,看到蓝乐菱的那一刻,他就很清楚地知道他们这次来为的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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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不干不脆地是作什么!()
不一会,慌张的肖仁毅出现了,当他踏进门坎,看到蓝乐菱的那一刻,他就很清楚地知道他们这次来为的是什么了。
当下,急忙按捺住内心的慌乱,笑呤呤地走上前,对着太子微微欠身行礼,说道:“太子殿下深夜来访,卑职来不及迎接,礼数若有不周到之处,还请太子殿下海涵。”
“不必多礼。你也坐罢!”
凌天河微微一笑,语气并不凌厉,态度竟然是不一般的温和。
“老臣谢太子殿下。”
肖仁毅见他和颜悦色的,并无任何异常,心里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转身在右下首的位子坐下来了。
坐稳之后,他这才笑嘻嘻地问道:“太子殿下深夜来访,必有急事。老臣敢问太子殿下,是何事困扰您呢?老臣可否能帮上忙?”
蓝乐菱拍拍手,张口想说话,但是凌天河却干咳了两声,假装不经意地碰了一下她。
她眉头一皱,明白他的暗示,却不明白他这么不干不脆地是作什么。
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她深知他这样做,必定是有其理由的,当下就把那句都到嘴边的质问又吞进了肚子里。
“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今天听到了一个很荒诞不稽的事情,因为不相信,所以这才亲自前来求证。”
凌天河淡淡地笑着说,眼睛却一瞬也不眨地看着肖仁毅。
肖仁毅一听得此话,老奸巨滑的他当然很清楚这话里的意思,心下慌张地一跳,但仍然不动声色地说:“太子殿下有什么话但请直说无妨!”
“好!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你打哑谜了!我问你,紫鸢在哪里?快快叫她出来见我!”
他脸色一板,声音就严厉冷峻起来。
“太子殿下还不知道么,小女紫鸢前几日就和她的母亲一起西去了!唉!下官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几天心绞痛都犯了,所以这才跟皇上告假了啊!”
肖仁毅假装悲痛万分地掩面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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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们的尸身不在棺木里?()
“太子殿下还不知道么,小女紫鸢前几日就和她的母亲一起西去了!唉!下官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几天心绞痛都犯了,所以这才跟皇上告假了啊!”
肖仁毅假装悲痛万分地掩面擦泪。
看着他那副假仁假义的嘴脸,蓝乐菱怒不可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伸出手笔直地指着他愤怒地说道:“老变态!你胡说!紫鸢根本就没有死!你赶紧把她给交出来!不然本姑娘非把你这相府给拆了不可!”
“蓝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昨天上午,你不是亲眼所见吗?紫鸢的最后一面,你明明是见到了的啊!你是她交情至深的朋友,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呢?”
肖仁毅假装万分惊诧地抬头,语气里有愤怒,有伤心,仿佛真的是一个慈父的形象。
“我是见了不错!可是为什么你要为他们娘俩做一个衣冠塚?为什么她们的尸身不在棺木里?”
蓝乐菱见他还是狡辩,就从怀里掏出肖紫鸢的衣物往他脸上狠狠一掷。
肖仁毅接过衣物,仔细一看,不由大惊失色,突然放声痛哭,老泪纵横,只听他一边哭一边说道:“紫鸢!紫鸢!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可怜啊?为父为你造的衣冠塚竟然毁之于一旦!为父对不起你啊!”
蓝乐菱一见,气得叉着腰说不出话来了。
对于这世间的顶级无赖,她真的有些束手无策。
凌天河并不说话,只是冷眼相看,等到肖仁毅哭得差不多了,实在哭不下去了,这才说道:“肖宰相,蓝小姐的问话没错啊!我也正怀疑着呢?人既然真的死了,为什么不埋本人,而要造座衣冠塚呢?说实话,这实在是很奇怪,很不合理。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肖紫鸢母女并没有死,她们只是假死!”
“唉!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下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请太子殿下和蓝小姐随老臣来罢!”肖仁毅长叹一声,不甚唏嘘地站了起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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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异动,她就要将他射杀!()
“唉!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下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请太子殿下和蓝小姐随老臣来罢!”
肖仁毅长叹一声,不甚唏嘘地站了起来说道。
凌天河和蓝乐菱对视一眼,脸上都流露出了喜悦之色。
他们随着肖仁毅七拐八拐走到了后院一座假山前停了下来,只见他在假山上一块凸出来的石头上一按,只听‘轧轧’的声响,那块石头竟然动了起来,他们定睛一看,竟然露出一个大洞来。
“太子殿下,蓝小姐,请!”
肖仁毅恭敬地退至一旁,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凌天河举步就欲往里面闯,蓝乐菱却多了一个心眼,她将手一横,挡住了凌天河,冷冷地对肖仁毅说道:“客随主便。这里毕竟是你的地盘,理应你先进去!”
“是。蓝小姐说得极是。那么就请随老臣进去罢!”
肖仁毅心下暗惊,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从内心真的很佩服这小丫头的缜密的心思。
他们随着进去了,不知他按了哪个地方,整个洞穴的壁灯就全部都亮了起来。
他们随着他往里往下走去,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条又长又窄的暗道。
他们越走越惊心,各自暗暗戒备着肖仁毅会起什么杀心。
如果他此时要置他们于死地的话,只要随便触动哪个机关,他们可能连呼叫的机会都没有就会命丧当场。
所以俩人对视一眼,各自提高了警戒。
蓝乐菱袖箭暗扣,只要肖仁毅有何异动,她就要将他射杀!
而凌天河则随时随地做好了挡在蓝乐菱身前的准备。
“到了。请稍候。”两人正万分紧张的时候,肖仁毅却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他的手在右边的墙壁上随意一按,又一阵‘轧轧’之声响起,又是一道暗门!
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洞穴,而是一间宽敞明亮的石室!
肖仁毅带头走了进去,垂手候在一旁,说道:“他们俩母女就安身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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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我们多疑了!()
凌天河和蓝乐菱走进去一看,只见里面四周都耸立着一排排的木架,而在那木架之上,整齐地摆放着一个个的小坛子,而每一个坛子的前面都摆放着一个灵位!
蓝乐菱不敢相信,她一眼就看见了两个崭新锃亮的坛子放在右手第三排的正中央,面前的两块灵牌上刻的正是肖紫鸢和梅如雪的名讳!
她的头一阵发黑,在这一喜一悲的刺激之下,竟然软身晕厥了过去。
幸亏身旁的凌天河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住了,这才不至于让她摔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我东越国不是一直奉行土葬么,眼前的这些又是怎么回事?”
凌天河厉声问道。
“太子殿下,如果您回去问皇上皇后,就会清楚了。老臣的祖先是西方人,自古以来就流行火葬,这才请求皇上允许老臣在后花园建了这样一个密室,要安放肖家的逝去的家人。但为了不影响东越国国民的反感,老臣不得不再建一个墓园,立下衣冠塚啊!”
肖仁毅一边流着泪,一边娓娓道来,似乎有满腹的心酸和委屈。
“是么?这么说,倒是我们多疑了!”
凌天河紧皱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肖仁毅,想从他的脸上,眼睛里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肖仁毅一脸的悲痛,完全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没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只见他正了正色说道:“这事不怪太子殿下。老臣不发讣告,又埋下衣冠塚,确实在外人看起来有些诡异了。老臣能够体会您和蓝小姐对小女的情深意切。所以老臣没有一点嗔怪之意,反而为小女感到开心。老臣想她在天之灵,一定会感谢太子殿下和蓝小姐的!”
“宰相请节哀顺变。对于我们对你造成的不便之处,还请见谅。此事就到此告一段落罢。蓝小姐身体抱恙,不宜久呆,就此告辞!”
凌天河语气缓和地说。
“是。老臣马上为太子殿下和蓝小姐安排软轿!”肖仁毅暗松一口气,恭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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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
“是。老臣马上为太子殿下和蓝小姐安排软轿!”
肖仁毅暗松一口气,恭敬地说。
凌天河抱着蓝乐菱回到琉璃宫后,没有心思换衣服,而是坐在蓝乐菱身边等候她醒来,同时思绪万千,感慨万端。
他真的是万万没有料到肖紫鸢母女还是死了!
更没想到蓝乐菱与她的感情竟然如此之深,她们相差七八岁,怎么会接下如此深的友谊呢?
他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转过头去看她,只见她柳眉紧蹙,眼角泪迹斑斑,脸上层层笼罩着一片伤心忧郁之色。
这样软弱忧伤的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让他心痛。
他伸出手,轻抚她紧蹙的眉尖,想要人为地为她抹去忧伤。
可是眉尖的紧蹙可以抚平,那她心里的痛呢?
他又该如何去抚平?
他就这样坐在她身旁,痴痴地坐着凝视着她,忘记了这半夜的春寒露重,也忘记了浑身的疲乏,眼里只有她——这个善良霸道又倔强的小女孩。
只是到后来,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他抚在她脸上的手突然滚烫一片,她的呼吸也粗重起来,原本殷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也慢慢变得干涩。
她怎么了?!
生病了么?!
他不敢确定地急忙低下头去,用自己的额头去触碰她的额头,竟然滚烫一片!
他惊慌失措地立即站了起来,冲到外面打开门大声叫道:“来人!快来人!”
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他的声音显得特别凄厉,也特别清楚震撼,当下四下的灯火纷纷亮了起来,一阵阵的脚步声便传了过来。
最先到的是一脸惊慌的吴三顺和采珍。
“太子爷,怎么了?”
吴三顺衣衫不整地问。
“速去太医院请胡太医过来!蓝主子发烧了!快去!”
他心烦意乱地吼道。
“是。奴才马上就去!”吴三顺听了,顾不得多问,转身就跑,因为太急,还差点被自己的衣衫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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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智似乎受了重创()
“是。奴才马上就去!”
吴三顺听了,顾不得多问,转身就跑,因为太急,还差点被自己的衣衫绊倒。
采珍也急急忙忙地冲了进去,一见到烧得满脸通红,口干舌燥的蓝乐菱,急忙就去拧了一块湿冷的帕子轻轻地敷在她的额头之上。
又另拿了一块崭新的帕子沾了茶水轻沾她那干燥得起了皮的嘴唇。
凌天河焦虑在房中踱来踱去,时不时地跑到蓝乐菱身边查看,又时不时地跑到外面看太医有没有来,任谁也可以看出他是有多么的心烦意乱。
终于胡太医来了,凌天河二话不说,拽过他就往房间里拖。
胡太医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急忙把脉开药,动作迅速得很。
吴三顺拿了单子就跑去抓药,而采珍则去命令采琴等人赶紧生炉子准备好,只待药一来,就要开始煎制。
一切一切,他们都不需要凌天河吩咐,就自行配合得天衣无缝。
凌天河拉着胡太医说:“她这生的是什么病?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唉!蓝主子这是风寒入侵,再加上受了刺激,悲伤过度,这才生病了啊!”
胡太医叹了一口气说道。
“明天能好吗?”
凌天河心急地问。
“这要看她愿意不愿意好了。照理来说,蓝主子的身子一向很强硬,这点小病明天应该可以痊愈,可是若是她不愿意,那就不太好说了!老臣看她心智似乎受了重创,只怕没这么容易就过去的。”
“是么?”
凌天河愣愣地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拉起她那滚烫的手放在手心里,不再说话了。
胡太医轻声一叹,悄悄地退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蓝乐菱都一直没有醒过来,就那么昏昏沉沉地躺着,烧一下退一下又烧了起来,根本就没有好转的迹象。
凌天河寸步不离地也守在身边好几天,饭也没顾得上认真的吃,人很快就消瘦憔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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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病伤了很多人的心!()
凌天河寸步不离地也守在身边好几天,饭也没顾得上认真的吃,人很快就消瘦憔悴了起来。
当然她生病的事也惊动了当今的皇帝皇后,他们都一起来看了,听得事情的原委之后,不由大大感慨她的善良。
韩绫纱临走之前对凌天河说:“皇儿,也许她还太小了。我们这么早就将她关进这深深的皇宫,是在扼杀她的生命。也许我们错了!”
凌天河听了,狂热地叫道:“不!我不要她离开这里!不要!”
韩绫纱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转身走了。
蓝风和安以珊也被允许进宫来看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