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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圈红了,委曲更甚,“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没错,我是离过婚,而且个处境艰难,我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那不代表……不代表你能对我为所欲为”
说到最后,她垂下双眸,再也忍不住的哽咽起来。
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
她的愤怒,源自恐惧,源自对他日益加深的情感的恐惧。对他的每次心跳加速,一下又一下的跳动,有力到会让她害怕。如果说,这就是心动的滋味,那可是连对斐彦都没有过的。
她不相信,自己是那种才离婚没多久就轻易移情别恋的女人
这样的自己,令她羞耻。
可事实容不得她抵赖,他就这么稍稍的一次挑逗行为,就使她丢盔卸甲,她实在是经受不住再一次了。
司徒啸白有点怔住了,意外的,他竟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只是望住她,眸眼里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很深刻,很心疼,是那种久违了的。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仿佛是前世的画面,早就在各自心里络下深影。
安锦歌适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她懊恼的就要推开他,“对不起……我我刚才只是……”
司徒啸白扯回她,重新扣住她的后脑,对着她微微张开的唇,猛地吻了下去
安锦歌呆住了。
司徒啸白半阖着眸,眸底流露出来的眸光,情深浓郁。在这一分,这一秒,他望住的是他这一世的珍宝。
他吻得很用力,像在提醒她,正是因为他的竭力压抑,他才没有对她为所欲为尽管,他早就想那么做了
安锦歌突然反应过来,瞪大的眸闪现的全是慌乱,想要推开他,可是被他牢牢的控制住,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只能任他这么吻着
司徒啸白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开她,他要嘛不做,做了就绝对是不留退路
他想让她明白,他要的,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只能是她
同一时间,窗外僵立的身影,久久都无法移开愤怒而又痛苦的目光
直到这时,林斐彦才惊觉,他就要彻底失去了。
本章完结
。。。
第116章 因为认定了()
感觉到她因为呼吸不畅而胸口微微起伏时,司徒啸白终于放开了她。(无弹窗 最佳体验尽在安锦歌来不及责问他什么,就扶着旁边的沙发,大口的喘息着。
司徒啸白蹙眉,走过去刚要伸手抚向她的前,安锦歌仿佛受到惊吓似的,立即避开了他。
他的手,僵在半空。
看到她微微胀红的脸色,还有充满错愕的眼神,他慢慢放下手。
“我不会道歉的。”他说。
安锦歌只是瞪着他,似乎是不知道这会应该说些什么了。
如果,这个人不是司徒啸白,她会二话不说赏他一记耳光!
可偏偏,就是司徒啸白!
他走近,低下头,目光与她平视,盯住她的眼睛,他一字一句的说:“或许,我做过很多后悔的事,但是,绝不包括这一次!”
安锦歌咬着唇,许久才出声:“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为什么他不后悔,为什么要让她误会,为什么是她?
他执着的望了她好一会,“因为认定了。”
安锦歌愣着,聪明如她,居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心头却像被什么狠蜇了一下,深刻得有点疼。
司徒啸白不是那种会揪住一个问题不放的人,他要嘛不说,说的肯定就是唯一的答案。
他很不客气的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不许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你只要记住,我不是开玩笑,那就够了。”
安锦歌摸摸被弹痛的额头,直到现在,都没能适应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以为离开林斐彦后,情距离她会远之又远。
就在前一刻,她惊恐的发现,有些东西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临了。因为是司徒啸白,她竟然生出些庆幸!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情了?
刚刚说出一番心里话,又被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司徒啸白破天慌的脸红了!
“我肚子饿了,给我煮面吃。”他扭脸说,“厨房里有泡面。”
就算再搞不清眼前的状况,安锦歌也的确需要逃离。她一言不发的进了厨房,逃避一样低着头,只管做手上的事,心则愈发的乱了。
很快,面煮好。
他坐下来,吃了几口后,立即挑剔道:“煮得这么烂这么咸?”斜睨一眼坐在对面的女人,他不客气的说:“煮面的时候,你是连脑子都一块煮了吗?”
安锦歌纵有再多的心事,也被他气得全都忘记了,不悦道:“有得吃还那么挑剔!我还没说你事情多呢!”她转而小声嘀咕着:“明明才吃完晚饭没多大一会就喊肚子饿,也不知道你那肚子是不是纸糊的”
司徒啸白瞪着她,不停点头,“好,好,好,会顶嘴了,以后也不会做包子是不是?”
知道他在嘲讽自己,安锦歌耸下肩,“你没听过吃亏是福吗?我才不在乎做包子呢。”
他的声音突然沉了,“我在乎。”
安锦歌心头又是一蜇,原本和谐许多的气氛,又尴尬了起来。
她脸颊发热,听着他吃面的声音,耳边一遍遍重复着的全是他说的这句话。好不容易等他吃完了,她赶紧将碗筷收拾进厨房,躲在那里不停的给自己催眠――他说的,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客厅里,司徒啸白正在看体育新闻,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长腿抬起搭在茶几上。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说:“坐下来,陪我看会新闻。”
安锦歌站在他身后,扫一眼电视,兴趣缺缺,“我又不喜欢体育。”
他不由分说的扯住她的手,将她拉过来后强势的将她固定在旁边,“你身体这么差,以后就应该多做些体育锻炼。”说着,他当即决定,“明天开始,我带你去健身。”
安锦歌一听他这么说,顾不得其它的转过头抗议,“不必,我还要上班呢,哪里有时间?”
看出了她根本是在找借口,他鄙夷的扫她一眼,“这也是工作之一。”
安锦歌皱眉,“司徒啸白你耍赖!”
“那也是为你好。”
“我才不用呢。”
“呵呵,你用。”
他又笑了,了解他如她,知道这是盛怒前兆。安锦歌有些懊恼,“你在侵犯我的自由。”
他连新闻都不看了,倾身向前,盯着她一张一阖的唇,声音慢得似在引人犯罪,“我更想侵犯你。”
安锦歌滞住,脸颊腾地就红了。
“司徒啸白,你”无视她的情绪,他像没事人一样又将视线调向电视,“我允许你用同样的方式进行报复。”
安锦歌,“”
片刻后,受不了眼前**的她站起身,“不介意我参观一下这里吧。”
不等他回答,她就赶紧离开,然后开始沿着客厅转。
她曾经在外面窥视过,房间内的装修风格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如今细细观察下才发现,无论是从家具到摆设都是价格不菲。
安锦歌也不用咋舌,因为这完全符合他的风格。
这时,她走到了客厅另一侧,是个拐角的地方,墙上挂着一副画框,用布蒙了起来。
她对画一类的东西很敏感,所以对它很有印象。那会就好奇这上面会画什么,依司徒啸白的实力和性格,能收藏在家里的画,一定是名中之贵!
她犹豫着要不要将蒙在上面的画布掀开,毕竟,到人家里做客,这种行为是有此冒失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有个声音,不停的催促着她将布掀开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时,她的手已经扯到了布角,并且正一点点将布拉下
“不要动!”
司徒啸白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出声制止她。
安锦歌一怔,这时才觉得尴尬和无措,忙解释,“对不起,我只是”
司徒啸白却连听都没有听,几步过去,将快要掉布的布重新蒙好。然后,站在那副画面前,久久都忘了转身。
说不清道不明的,这种被忽略的感觉,让她心底里十分别扭。
这时,司徒啸白转过身,看了看她,“走吧,我送你回去。”说完,越过她身边。
可是,身后的人没人跟上来。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对上安锦歌疑惑而又陌生的视线。
他微微滞了下,最后想要说些什么,可安锦歌已经拿起包走过来,径直走向了门口。
他的眉头倏尔紧皱,抬起头看向那幅画,目光变得复杂。
出来的时候,锦歌突然发现站在院子里的林斐彦。
对面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迎上他的视线,她同样一言不发,只是略有些僵硬的朝他点了下头,便直接走向司徒啸白的车子。
在身后跟出来的男人已经提早打开了车子,她看都没看,拉开车门坐进去。
司徒啸白在经过林斐彦的身边时,他突然说话:“司徒啸白,我不会把她让给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得犹如发自心底的誓言。
司徒啸白头微侧,唇边勾起冷笑,“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扭过头,他的表情却变得十分难看。
回去的路上,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就这么一直开回安锦歌所住的公寓。
车子停下,他想了想,刚准备说点什么,她却已经推门下去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的道谢,生疏得让他直皱眉。
他推门下来,朝着她的背影喊道:“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安锦歌的脚步停了下,缓缓的转身回头,对着他笑了笑,“那我该感激你。”
一向毒舌的司徒啸白,竟在这会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原地懊恼,眼睁睁的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走进去。
自始至终,整件事就没有脱离过他的掌控,可这一次,他居然有种挫败感!
只因为这个叫安锦歌的女人,他失败得抓狂!
一路飙车回去,分不清被道路监控拍过多少次超速了,堂堂司徒少爷,却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
想到这个,他将油门狠踩到底。
拿起手机,他拔了个号码。
那边被人接起,声音懒洋洋的,“我亲的二哥,怎么突然间想起你亲的弟弟啊?”
“别废话,滚出来,陪我喝酒!”他强势的说。
电话那头的楚云听出端倪,不免开始报怨,“这种事能不能换个人啊?你喝醉后好可怕的”
他开始狞笑,“你是想我现在就杀到你家里去呢,还是乖乖滚去酒吧等我?”
楚云一听,赶紧投降,“得,我滚去酒吧。”
让他二哥过来逮人?
开玩笑,这个男人不把他的窝拆了才怪!
来到酒吧,楚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吧台前的男人,正灌下半杯酒,样子生猛到吸引了无数异性的目光,那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了。
楚云突然生起了恶趣味,立即摇摆着身段,妖娆的走过去,伸出胳膊搂住了他,“亲的,是不是等人家好久了呢?”
…本章完结…
第117章 接受她离开的事实()
四周一片惊悚的眼光。
随即,各自散去。
哎,长得这么帅的男人去搞基,真是暴殄天物。
司徒啸白一记冷冷的眼神扫过去,楚云识趣的抬起手,坐在他旁边。
“下次,我剁你的手。”说完,司徒啸白收回视线,又端起桌上的酒,一仰而尽。
“喂,今儿这是怎么了啊?”楚云看着他,笑米米的,大有看戏的意味。
司徒啸白没说话,只是一味喝着。
“呵呵,”楚云笑,朝酒保要了一杯后,自顾喝着,“叫我来,不是欣赏你一人独醉吧?”
司徒啸白眯着眸子,没说话。
“让我猜猜吧。”楚云一手托着脑袋,笑吟吟的说:“因为那个安锦歌吧?”
他喝酒的动作滞了滞。
一笑,“我猜对了。”
少顷,又是一杯。
楚云这会也不追问了,只是瞅着他,眼里带着看戏的兴味。
半晌,司徒啸白慢吞吞的开口:“你追过的女人多,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楚云刚喝了口酒,听到他的话,倏地一口洒出来,“二哥!有你这么损自家兄弟的吗?什么叫我追过的女人多啊?!我很纯情的好不好!”
司徒啸白鄙夷的扫了他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你要是纯情,这世界上就没有滥情了。
“好好好!”楚云投降状,“就当我经验丰富好了!来,有什么疑难杂症的,你尽管说,我保证让你药到病除。”
司徒啸白又沉默了。
“不好开口?”楚云眼中的兴味更盛,又靠近些,几乎就要挨上他,“因为你想追安锦歌?”
司徒啸白又是一滞,不自觉的,耳根泛起了浅淡的红。
“哈!我说对了吧!”楚云异常兴奋,好像终于逮到这位清冷孤傲的二哥的把柄一样!
司徒啸白扭头,恶狠狠的目光直抵他,“你想我现在就把你从这里扔出去吗?”
“好好!”楚云又投降了。
他轻咳两声,然后说:“既然呢,你大晚上的不顾扰人清梦,把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挖出来,坐在这么萎靡颓废的地方为你解决感情问题!但是呢,谁让你是我二哥呢?我自然是会照顾你的。放心吧放心吧,你只需要说出你的问题就好。”
司徒啸白侧眸,突然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贱?有种想要狠揍你的冲动。”
楚云云淡风轻的一笑,“你这种情况呢,不是唯一特殊的。一般了解我的人,都有这种积极的想法。”
司徒啸白算败他了。
良久,他说:“有事件,我始终没有告诉她。”
楚云一听,好奇的问:“很严重的事?”
司徒啸白僵硬的点点头,“算是。”
“依我看呢,你还是迟早找个时间,和她托了底得好。”楚云发挥所长,十分中肯的说:“在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前,一切都还不晚。所以,趁早交代吧。”说完,还拍了拍他的肩,以示鼓励。
司徒啸白认真思索后,慢慢的,一字一句的问:“如果,这件事有可能会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会有想要离开的可能呢?”
“这还用问?!”楚云一脸看白痴的表情,声音也大了些,“当然是守住这个秘密啊!能守多久就守多久,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司徒啸白盯着他,“可你刚才不是说,要趁早告诉她吗?”
“那也不包括结局是分手啊!”
司徒啸白想过,缓缓说:“你认为,她会想要逃离?”
“要分什么事。”楚云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女人呢,最忌讳什么出轨啊、劈腿啊和前女友之类的问题了。”
说话的时候,他仅是拿眼瞟下他,马上又收回视线。
司徒啸白的眉果然拧紧了。
又过了许久,他说:“我的情况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哎!”楚云重重的叹息一声,这位二哥平时精得跟猴似的,谁都别想蒙他,可怎么一遇到那个安锦歌,他就智商退化了呢?这要是让程逸知道,一定得笑死他的!
他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不假,可是安锦歌不知道啊!其实呢,情敌并不可怕,可怕是你要跟一个死人去争”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楚云立即禁了声,神情也紧张了起来,“二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