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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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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然的动作一怔,心道坏了。皇上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时候过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宴卿卿头也不回,先让相然把药递过来。相然动作不敢迟疑,道:“这药还没温,小姐需得再等会儿。”

    “没什么大事。”宴卿卿淡淡道,“喝完再见陛下。”

    她正要伸手接过时,闻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他自己闯了进来。

    “义姐的簪子忘了,朕给你拿过来。”

    宴卿卿的手顿了顿,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把相然手中的药接过放在桌上。药太烫,喝不了,闻琉现在过来,怕也是知道了她要喝药。

    外边丫鬟忙跪下行礼,闻琉摆手让她下去,掀开厚实的帘幔,走了进来。

    相然叫了声陛下,闻琉沉声道:“出去,我与义姐有事要谈。”

    她回头看了眼宴卿卿,宴卿卿摇了摇头,让她在外面侯着,相然只得行礼退下。

    宴卿卿轻道:“陛下此时过来,该不是还簪子那么简单。倘若是觉得我要做不敬之事,大可不必,我心中有数。”

    她只穿着件白里衣,身子直直坐着,腰身纤细,胸脯饱满,微湿的长发披在细肩。

    闻琉上前走近了好几步,他的手按住镜台的桌沿,手背之上青筋虬起,远远望去,臂弯之中就像是环着宴卿卿,与她离得极近。

    凌厉的气息缠绕在宴卿卿周围,温度霎时降了几分,他过来时便带有寒气。可宴卿卿头也不抬,她的神色淡漠到了极点。

    于她而言,闻琉似乎只是一个陌生的,心机颇重的掌权者。

    “陛下这是怎么了?”她语气淡淡,“明日春猎,还是好生歇息吧,莫要让人看着精神不振,反倒弄得流言四起。”

    闻琉低头在宴卿卿耳边问道:“你知道了什么?钟从凝跟你说了什么?”

    “陛下是说钟公子今夜为什么过来吗?只不过是想问问他有关方姑娘的事。”

    她眸色浅淡,回答得平静。

    闻琉垂眸道:“孩子才那么点大,姐姐忍心吗?”

    宴卿卿道:“陛下在想什么?我再怎样不知礼数,也不会对皇嗣下手。”

    闻琉慢慢起了身,在宴卿卿的唇下留下一吻,他没有浅尝辄止,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宴卿卿身子一僵,用力推开了他。

    闻琉微微动了动,宽大的手掌放在她的腰上,他的额头与宴卿卿相抵道:“姐姐说谎,要给惩罚。”

    宴卿卿没再有任何的反抗动作,她忍下腹中的恶心之意,甚至朝闻琉说道:“陛下先起来,我该喝药了。”

    那碗冒热气的汤药还在后面摆着,闻琉和她都知道那药是什么药。

    “你可知朕为什么愿做这个皇帝?”闻琉自问自答,“因为想要你做朕的皇后,从前宴将军说将你许配给朕,朕从未忘记,现在江沐已经成婚,那姐姐的夫婿该是朕了,你怎么挑了个钟从凝?”

    “多谢陛下恩宠,”宴卿卿语气没有变化,她不信闻琉的理由这么简单,“春猎回去之后,我会把宴家底下所有对陛下有用的事都草拟一份送至皇宫。”

    宴家大小姐的矜贵与好修养似乎都集中在了这一刻,便是这样衣衫不整地与闻琉在间房里,也不见任何拘谨。

    闻琉再次低下了头,他俯身于宴卿卿纤细的脖颈之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细腻的肌肤上,宴卿卿的里衣被扯开了些,雪脯的沟壑之中有暧昧的水迹,樱红的果儿被咬了几口。

    宴卿卿闭了眼,手紧紧攥住衣服的下摆,身子微颤,却也没再说半句话。

    闻琉道:“义姐就这样好脾气吗?”

    宴卿卿轻轻回他:“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您不是习惯了吗?又何必在乎我愿不愿意?”

    闻琉颔首道:“你说得没错,那这碗药你就先喝了吧。孩子没了,就不用十个月,养一个月身子就行,到时义姐就依着朕的习惯来。”

    “陛下想做什么与我何干?”宴卿卿淡淡道,“你不是最擅长做那些腌臜事吗?”

    他轻轻对宴卿卿道:“那朕做死你好不好?”

第 84 章() 
宴卿卿和闻琉都是聪明人;有些能猜到的事;根本不必说得太清楚。那些淫|秽不能见人的事;宴卿卿猜中了;闻琉也不会太迟知道。

    宴卿卿衣衫半解;没穿裹胸;圆润白皙的胸脯露了出来;这是因为闻琉而养出来的习惯,现在竟也忘了改过来。

    她的小腹平坦,看不出有孕一样;却不得不让人节制了些。

    闻琉似乎只是说了句孟浪之语,可语气的认真让她身子僵了僵。

    做死她?她的身子轻轻颤抖着,他平日里藏得好;宴卿卿根本想不到闻琉会说出这种话。

    宴卿卿忍着想要扇他一掌的想法;垂眸淡道:“陛下若是没学过礼义廉耻,最好还是让新太傅给您上一课;到时可在别人面前丢了面子。”

    她以这般未受遮掩的风流体态与闻琉说话;却仍旧有大小姐的贵气;倒不像受制于人;着实是心性高。

    营帐之内有些凉意;闻琉慢慢将她的衣服拉了回去;系了起来。之后又把大手伸进她的里衣中,轻薄的里衣本还有些松垮,现在却被大手撑得满满;宴卿卿的胸脯被揉搓着。

    他环住宴卿卿道:“义姐说得没错;是朕不知礼才将自己的东西留在这上面,朕揉干净便罢。”

    宴卿卿僵着身子没有后退,她也没看里衣下的手掌是怎么样动作,好像不介意此事,可身子总是会起些反应的。

    下流,宴卿卿羞愤难堪,只能不动声色地咬着下唇。

    丰硕的胸|脯单手是握不住的,沟壑被他的厚茧滑过,绵软在他掌下,强烈感觉更是让宴卿卿胸脯起伏了几分。

    里衣时不时有凸起的形状,宴卿卿在这方面听得多,可经历得少。

    闻琉没做得太过,他把手伸出来后在自己袍子上擦了擦,仿佛真像把什么东西弄了下来。之后又从怀里拿出支玉簪子,放在一旁镜台桌上。

    那支簪子是宴卿卿的东西,倒不知是什么时候落下的。宴卿卿并不记得自己有带它出来,她闭了闭眼,心中一猜便知道是闻琉拿走,在她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

    “义姐想做什么朕不拦着,”闻琉道,“朕心悦义姐,以后也只会有义姐一个女人,朕不急。若你真不想要朕的孩子,那朕以后也只能勉强满足义姐做母亲的念头。”

    他跟宴卿卿说:“义姐那东西朕喝过,现在仍在想念,义姐不想要朕的孩子喝,朕帮着就是。”

    “啪”地一声响了起来,宴卿卿颤着手,给了闻琉重重的一巴掌,室内霎时寂静下来,死一般。

    闻琉的脸停在一旁,有些微红,甚至还有疼意,宴卿卿用的力气确实不小。

    宴卿卿最爱护闻琉,点点滴滴的小事都会替他考虑,从前根本舍不得打他,他做了皇帝后就更加打不得。

    闻琉安安静静的,没有抬眸,这是宴卿卿第一次打他。

    宴卿卿看不清闻琉的神色,手却还在颤抖,淡声道:“陛下能做这些事,那应当也不介意我的小动作。”

    闻琉突然笑了笑,没怪罪她,反倒是拿起她的手,仔细检查一番。

    “义姐的手纤嫩,打坏了不划算。”闻琉的指尖滑过她掌心的纹路,“义姐如果真喝了那药,那朕春猎的晚上就悄悄过来,姐姐好软,抱着朕睡觉多好。”

    宴卿卿没再说话,她与闻琉已经无话可说。

    而闻琉放下她的手,在她的脸上留下轻轻一吻。然后手越过她的细肩,随手一扫,将那药狠狠推了下去。瓷碗碎片与汤药洒了一地,发出的巨大声响让宴卿卿心猛地跳了一下。

    闻琉轻声道:“帮义姐做个选择,反正你和朕选的一样。”

    宴卿卿紧握着拳,垂眸道:“陛下既然什么都做好了,那还是回去吧,我要睡了。”

    她好似刀枪不入,闻琉在宴卿卿心中仿佛也只是个冷酷的帝王,再也不是那个亲密无比的弟弟。

    闻琉手上的青筋宴卿卿看不见,可他身上的戾气却如实质般缠着她。

    她从没见过这样陌生的闻琉,举止孟浪至极,甚至连平静的话中,都带着威胁的狠意。

    “既然义姐要睡了,朕也不再打扰。”闻琉站直了身体,“这孩子要不要随义姐的意,明日春猎,若有了闪失,总有人要被罚。只是不知道义姐选你的丫鬟,还是选那位意图谋害皇嗣的钟从凝。”

    宴卿卿忍耐着心底的怒意,淡声说道:“陛下若做得太过,小心被当做昏君。”

    闻琉突然笑了笑。

    “昏君吗?”

    闻琉突然一把抱起她,宴卿卿一惊,突然的悬空让她不得不搂住他的脖颈。

    她并不想对闻琉说多余的话,只得再次忍下心中说他的念头。

    他往旁边走了几步,避过洒在地上的汤药,将宴卿卿放在松软的床上。

    宴卿卿的身子躺在锦褥上,闻琉按住她的肩膀,她动弹不得。

    凝脂肌|肤如玉一般,肤白如雪,长发披散。宴卿卿闭了眼,撇过头不看闻琉。

    她心中莫名感受到种疼痛,浑身都像麻了一样,有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的心里空落落的,觉得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个弟弟,反倒是别的,更加让她难过的东西。

    可她无暇去想得更深入些,闻琉扰了她的心思。

    闻琉俯下身子,纤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道:“这孩子很碍事对不对?可姐姐又能怎样?这不是朕和你一起从观音庙求来的吗?”

    宴卿卿没推开他的手指,只淡淡道:“既然是我求来的,那陛下该放心了。”

    无论闻琉在说什么,宴卿卿都淡声附和着,既没有反驳他,也没有止住他的动作。与其说是顺从,倒不如说是无声的拒绝。

    “朕自然相信义姐。”

    闻琉解了袍子,轻轻挂在衣服架子上,上了床榻环住宴卿卿,一床厚被褥盖住他们两个。

    宴卿卿身子倏地一僵。

    明日是春猎,大臣早上都要要去他那里请安,如果闻琉是从她的营帐里出去的,到时流言又该怎么传?

    宴卿卿丢不起人,她沉默了会,开口道:“出去。”

    闻琉轻拍她的脊背,带着安抚意味,说:“义姐倘若不想别人明天看见朕是从这儿出去的,那还是早些睡吧。你睡着了,朕就出去,你若不想睡,朕陪你到天亮。”

    宴卿卿咬住下唇不再说话,闻琉心里在想什么,她知道,他不过是怕自己趁他不注意便把这孩子流了。

    闻琉或许真的是最了解宴卿卿的,他知道她最怕什么,也不会特意在那方面惹怒她。

    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他便起了床。

    宴卿卿感觉到他的头蹭了蹭自己的脖颈,她听到了一句义姐对不起,随后就又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醒来时,外头的天已经大亮。

    营帐内只有相然一人伺候,她红着眼眶,低头替宴卿卿穿好衣物,之后才把外面的丫鬟叫进来伺候。

    宴卿卿没问闻琉跟她说了什么,只是看着外边的天色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巳时三刻,陛下已经进猎场了。”相然揉眼睛回,“陛下派人过来吩咐,说小姐身子不适,就让奴婢告知您一声,今日您在营帐里好生歇着就行,不必去凑那些热闹。”

    宴卿卿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碧玉簪子,赏给了相然。

    相然犹豫着接过,她知道这是闻琉昨天拿过来的,就算宴卿卿不要,她也收不得。相然只得先放袖中,待会再放回妆奁中。

    她道:“奴婢听说钟公子也去了。”

    宴卿卿手一顿,她抬眸道:“陛下要他去的。”

    她明明说过让他最好不要出去。

    相然摇头说:“奴婢不知道。”

    宴卿卿的手放在桌上,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已经不信闻琉,同样地,她对任何一个亲近之人都留了戒心。

    她望着琉璃鎏镜中的自己,唇上还有昨夜咬出的血痕,只不过看着消了许多,应该是闻琉给涂了药。

    宴卿卿不明白他为什么到了现在还在装着惺惺假意,即便是知道了,怕也不会相信。

    宴卿卿轻轻捂住唇,她要是出去了,少不了会有人起疑问她。便将丫鬟全都遣散下去,转头朝相然道:“我们回京城是中旬,陛下月末的时候要御驾亲征,再怎么算也该有一月之久。”

    相然不明所以地问:“小姐的意思是?”

    “陛下不喜于我,我也不想平白招人嫌恶。”宴卿卿说,“回去之后,替我找一人。”

    与其在那时成为帝王无用的禁|脔,还不如直接离了京城。她是最要面子的,即便受得了闻琉的折辱,也怕外界人的议论。

    宴卿卿现在一闭眼便是闻琉弄她感觉,觉得哪哪都不舒服,她昨夜也是坐在这里,闻琉俯在她胸脯前,沟壑中是温热的舌头。灯影幢幢,即使她不看,那暧|昧的声音也让她忘不了。

    她却不知道这只是第一夜,闻琉那性子,绝不会让宴卿卿有松懈的闲心去想别的东西。

    宴卿卿明白他想做什么,却又不得不顺从他的意愿,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保住腹中的孩子,要么委身于他。

    闻琉已经身体力行地告诉过她年轻帝王的欲|望,宴卿卿不敢冒险。

    林中猎场直到未时才开始出来人,相较起昨天,今天确实要温暖一些。

    宴卿卿一整天都没出去,但还是派人出来问了钟从凝的消息,她没等到丫鬟回来禀报,倒是闻琉又过来了。

    往常的一切仿佛假象,闻琉撕掉伪装,不再在宴卿卿面前假装另一个样子。

    或许他早就等着这一刻,只是贪念她给的温暖,迟迟没有实施。

    宴卿卿不再把他当弟弟,他却有法子让她将自己当做她的男人。

    矜贵的世家小姐总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宴卿卿,许多时候她甚至把这个看得比什么都要重要。无论做什么事,也绝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宴卿卿不想面对闻琉,她厌极了闻琉和她之间的温存,却也无力反抗。

    她腹中的孩子只有一月多,想保住容易,要流了也不难。

    闻琉换了身衣裳过来,宴卿卿那时正在写字。他一进营帐便叫了声义姐,对宴卿卿笑了笑,同往常的温和样子像极了。

    宴卿卿手中握着笔,愣了愣,她垂眸朝他跪下行礼,道了句陛下。

    闻琉拉起她道:“义姐不必与朕这样生分,朕猎了只狐狸回来,带义姐去看看,毛皮没损坏。”

    他要带她出去,宴卿卿皱了眉,手挣扎着要甩开他。而闻琉似是想起了什么,他的脚步停了下来,让相然回去拿了件大氅。

    相然看着他们两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听闻琉的话帮宴卿卿拿件大氅出来。

    闻琉握住宴卿卿的手,打开她的手指,揉了揉道:“义姐的手好凉,是朕昨夜没捂好吗?”

    宴卿卿低着头没动静,她的眉色淡淡,闻琉替她弄了弄头发。

    相然捧着衣服出来,闻琉顺手接过来,慢慢帮宴卿卿披上。

    相然正要说什么时,闻琉却忽然转头看了她一眼,相然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退了几步。

    闻琉低下头帮她系紧带子,在宴卿卿耳边轻声道:“义姐难道真的在怪朕?”

    宴卿卿回道:“陛下多虑了。”

    “义姐定是不想朕对钟从凝下手,朕今日可没对他下手,你就不想谢谢朕?”闻琉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觊觎皇帝的女人,谋害皇嗣,够他死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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