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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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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头也不敢抬;攥着帕子的手指尖因为用力变得惨白起来。

    “十分抱歉;是我失礼了。”她站起来;双眸里忍着泪花;“要是再不回去母亲该说我了”

    宴卿卿只觉得头疼无比;涂婉这性子还真是!

    她话都没说完;怎么就要哭着离开了?

    要是这样出去被她的丫鬟看见了,指不定要在涂江二家编排她宴卿卿几句。

    “涂小姐先别急着走,我有东西给你。”

    宴卿卿不想惹什么谣言蜚语;叫住涂婉,然后从袖中拿出一支金牡丹发簪放在桌上。

    “这是当初两家交换的信物,忘了送回给江沐;既然涂小姐已经要嫁给他;那就劳驾一番,请你就帮我拿给他吧。”

    涂婉抬手拿着帕子点了点眼角的泪光;脚步踌躇;不知道该回什么。

    她这个人最怕别人强势;尤其还在她心有些虚的情况下。

    她挪着脚步转身;道了句好;随后不再多说;拿起发簪就要走。

    宴卿卿突然开口:“涂小姐,我知你防备我与江沐,卿卿别的东西没有;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今日早晨我不知晓你和他的事,所以才与他见了面,日后你大可放心,我绝不会再见他。”

    涂婉的身体僵在一旁,她硬着头皮说:“我并无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宴小姐先出去散散心,待我和表弟安定后,你就可以回来了。”

    她这话有些自私了。

    可江沐的心全都在宴卿卿身上,对她只是表姐的敬重,涂婉又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来此让宴卿卿离开京城。

    事情尚未发生之前,无论江沐和宴卿卿怎么样涂婉都没意见,反正他们才是有婚约的。

    即使两人经常见面她也无所谓,因为跟她没多大关系。

    但涂婉现在身怀有孕,已失了清白之身,那她就不得不为自己和孩子着想。

    若这宴卿卿没脸皮地来勾搭江沐,两人在外边你情我愿,那自己岂不是只能干巴巴的说句早点回来?

    她的孩子还没出世,难道就要提前做一个没爹疼的可怜儿吗?

    有了孩子的女人大概都会变得不一样,连涂婉这种大家小姐也不可避免。

    这孩子还没几个月,她便已经考虑到很久以后的事,也是难得。

    涂婉或许还挺喜欢这个孩子,要不然以她原来的性格,铁定会以各种方法折腾掉,可看她这样,明明是正护得紧。

    “江沐的性子你我都了解,至于涂小姐说的什么‘心在我身上’,我只能说无稽之谈。”

    涂婉的脸涨得通红。

    宴卿卿的手侧压在扶手上,她脸色淡漠,傲人的胸脯把衣服撑得快要裂开似的,玉石流苏闪着柔光,垂搭在细肩上,纤细的脖颈白皙诱人,锁骨精致,让人移不开视线,只能道句好生香艳。

    “涂小姐大可放心,涂小姐您认为我会做的事,我想您也想多了,夜深了,您请回吧。”

    宴卿卿着实是被涂婉给气到了。

    别的暂且放下不说,单凭涂婉这理所当然要她离京的态度便让人难以忍受。

    欺她孤女无依,宴家无人吗?

    夜里燥人的天气闷得人连觉也睡不了,宴卿卿心中本就生着闷气,她又最是怕热,翻来覆去半天也没入睡,反倒弄了个香汗浸衣,浑身黏腻无比,汗涔涔得连指缝间都不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相然领着丫鬟端着盥洗盘进屋。

    宴卿卿撑着手臂慢慢坐了起来,她抬起另一只手抚住额头,被浸湿的发丝贴在脸上,面容有些莫名的疲倦,胸脯也上下起伏得厉害,里衣被她弄得皱巴巴。

    相然挑开珠帘,见她这幅怪样子,不由奇怪:“小姐怎么了?”

    “昨夜热得难受。”宴卿卿掩下眼眸中的羞恼,对她招招手,“先更衣。”

    相然这下更奇怪了,她疑惑说道:“昨夜下了点小雨,半夜天气就凉了下来,很多丫鬟都换了被褥,小姐很热吗?是被子太厚捂到了?”

    宴卿卿浑身一僵,指尖发白:“昨夜凉吗?大抵是我昨夜心里太气,又一直捂着被子,所以有些闷到了,先下去备水,我再睡会,一整夜都没怎么闭眼。”

    相然不疑有他,应了一声后带着丫鬟下去。

    宴卿卿的手指紧紧地攥着衾被,脸色苍白,昨天被涂婉激出来的气早就散了,她只是受不了太热的环境,但也不会在凉丝丝的天气也觉得难受。

    若只是单纯地热得慌,宴卿卿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毕竟人的身体各不相同,她低头看了眼胸前已经变淡的青痕,拢上了轻薄的里衣。

    宴卿卿身子娇软白皙,让人爱不释手,轻轻一捏便是红痕一片,格外暧昧,不过这痕迹也消得快,还没过多久,她和闻琉的荒唐证据就已经快要散了。

    证据是没了,但那时的记忆却仍然印在脑海里,闻琉大概是中了药,手上的动作没轻重,不会玩花样,但中了药的他也是个不安分的,舔舔咬咬的没章法,宴卿卿都快被他折腾死了。

    宴卿卿的指尖发抖,轻咬着嘴唇不敢相信。

    昨夜的或许不应该叫做梦,简直就像重回到皇宫的那一天!

    前几天那场小小的秋雨过后,天气开始逐渐转凉,发黄的树叶飒飒作响,随风在空中飞舞,府中下人才刚扫完一处,还没来得及擦汗,另一处又作乱似的紧赶慢赶地往下掉。

    宴卿卿和闻琉避着嫌,两人这几天都没见过面,但府中的各种赏赐却从没断过,就像是为补偿宴卿卿一样。

    宴卿卿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闻琉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但追根究底,这并不是闻琉的错。

    闻琉本性纯善,在很多方面都不懂,对男女之事更是毫无兴趣,这件事上也是无辜,她都知道。

    当初皇后派宫女过来教导他房帷之事,这孩子为了睡觉,傻愣愣地把人赶了出去,让人吹了一夜冷风。

    第二天,事情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所有皇子都知道了,几乎个个都在嘲笑他,比他年纪稍大点的三皇子甚至带头在他面前嘲讽。

    孰料闻琉并未放在心上,对三皇子的言语十分不理解,还回了句“边疆未安,一味沉溺于女子身上,皇兄怎么事情轻重都分不清”。

    这话一本正经,把三皇子气得够呛,两人差点打了起来。

    事后闻琉还苦恼着对宴卿卿说自己实在对女子没兴趣,宴卿卿当时还暗暗替他急了一把。

    世事难料。

    宴卿卿的手搭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卷残叶,心中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要刻意算计她和闻琉?

    难道是她在无意间得罪了人?可就算是这样,在皇宫那个守卫严密的地方,又有谁能避过侍卫直接给他们下药?

    宴卿卿思前想后了这么多天,仍旧半点头绪都没有,现在她只希望时间快点过去,冲淡她和闻琉间的尴尬。

    相然端着壶热茶慢慢走了进来,看见宴卿卿垂眸不说话,不明白她这又是怎么了。

    “小姐是为了十几天后的江家与涂家婚宴吗?”相然咬牙说,“姓江那位也是薄心寡义,这退婚才几天,就立马又攀上另一位,真是不要脸。”

    宴卿卿回过头:“相然,这件事不是你该议论的。”

    “奴婢知错。”

    “没事。”宴卿卿往外面望了一眼,然后起身问道,“药拿回来了吗?”

    “拿回来了,在奴婢那里放着呢。”

    自上次夜中做梦后,宴卿卿晚上再也不得安生,睡得浅了,还时常会中途惊醒,浑身都是不舒服,只想立马去洗个澡,此后便再也不想睡下去。

    但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宴卿卿也只能让相然去开安神药,心想或许睡得沉了也就没事了。

    “要不然跟皇上说一声吧?”相然把热茶放下,“皇上待您极好,绝不会看轻人,您现在都变成这样了,总不能还让那贼人逍遥法外。”

    相然虽然不知道宴卿卿怎么了,但也大致能猜测她这异样和前几天那事脱不了干系。

    不过她没想到宴卿卿夜里的窘迫,只以为她是嫌弃自己,因而夜里睡不好,早晨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沐浴。

    宴卿卿回她:“无事,喝些药就行了。”

    相然闭了嘴,也不再戳宴卿卿的伤心事,她说起另一件事:“今天早晨出去的时候,奴婢见到皇上身边的侍卫了,穿着常服,差点没认出来,您说会不会是皇上也出来了?”

    宴卿卿摇头:“皇上日理万机,怎么可能说出来就出来,大抵是派人出来做事吧。”

    相然想了想,觉得也是。

第 7 章() 
大街小巷里热闹非凡;今日是个赶集的日子。摊贩货郎四处可见;琳琅满目的饰品;新鲜水嫩的瓜菜;吆喝声此起彼伏。

    宴卿卿口中日理万机的闻琉立于其中;迈步踏进一家书着“琅玉阁”的铺子。

    他本就是副君子模样;又衣着玄色圆领袍;腰间有白玉蹀躞带,上好的组佩悬于其上,随动作有鸣鸣悦耳声;脚上的靴子干净,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

    “王掌柜可在?”

    闻琉朝里面问了一声,忙着核算账本的王掌柜一听这熟悉的声音;连忙抬手打开柜台的门;迎了上来。

    “贵人来了?您前些日子吩咐的东西给您打出来了,请随我入内室茶房。”

    王掌柜做了个请的姿势;闻琉随之上前;待坐定后;方才温声问道:“是否符合我要求?”

    “合的合的。”王掌柜连连应道;差人捧着一个小小的精致盒子奉上;里面装个玉簪子。

    既不豪奢艳丽;也非素得淡人,这小小的双叶珍珠白玉簪倒是合适送人。

    闻琉拿起来细细看了一遍。义姐素来不喜太过娇媚的东西,他要是送这个;她应当不会拒绝。

    “应您的要求打的;独一无二,那位小姐定然喜欢。”

    “喜不喜欢倒在其次,重要的是她要不要。”

    闻琉把它放回去,让下人接过,王掌柜顿时喜笑眉开。

    这位贵气逼人的主子眼光可是真挑剔,连王掌柜这种见识多的有时都觉得为难。但他出手又是不一样的大方,随随便便就是别人几年的俸禄和收入,王掌柜自然是尽心尽力为他做事。

    闻琉淡淡说:“我姐姐若是中意于它,我便赏你纹银一百两。”

    “谢贵人赐赏!”

    宴卿卿换件淡青色罗裙,这衣裳当下最流行的款式,颜色是极纯的,和她身上的美艳很是不配。可看久后却又觉得意外地好看,称得雪白的肌肤都有些透亮起来,樱唇粉嫩,恨不得把她轻轻放床上,亲上一口。

    偏偏相然早已经习惯,没觉出奇怪。

    她家小姐惯是这样,美艳又有风流体态,什么衣服也压不住。要不是宴家的正经人人皆知,谣言说不定有多难听。

    宴卿卿坐到梳妆台前,正准备起身,雕花隔扇外就又有人匆匆忙忙过来通传:“大小姐,皇上过来了!”

    宴卿卿微微一愣,闻琉怎么过来了?

    相然替她扶稳流苏后说:“今日大清早的,我出去置办东西,心中还疑惑怎么有宫中人,原来皇上真出来了。”

    宴卿卿心中有抹说不清的别扭,最后还是沉吟道:“我这就出去。”

    无论如何,闻琉终归是皇帝,不是她能轻慢的。

    闻琉被宴府人迎向了厅内上座,他淡然地端起一杯茶水,吹了吹腾腾而上的热气,抿了几口。

    宴府这几天,倒是挺热闹的。

    “参见陛下。”宴卿卿踏过门槛,走向前朝他行了个礼。

    闻琉抬起头来:“义姐不必多礼,先坐下吧,我有事同你说。”

    难道是查到背后人了?宴卿卿手微微攥紧。

    “谢陛下。”

    相然一行等伺候的丫鬟小厮退了下去,正厅只剩他们二人。

    门是开着的,从外可以看见里边的样子,没人怀疑过里面二人曾格外亲密。

    “朕觉得愧对义姐,”闻琉突然开口,他把茶杯放下,发出一声轻响:“我确实查到了,但由于涉及政事,朕不能过多言说,只能告诉你,这与蒙古蛮子和丞相府那位小姐脱不了干系。”

    宴卿卿不可置信道:“刘二小姐?怎么可能,她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意识到自己要说什么,宴卿卿赶紧闭了嘴。

    “义姐不必担心朕。”闻琉似乎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左右不过是太后娘娘先前定的,朕和她也才见过两面。”

    “可这蒙古蛮子又是何解?”

    闻琉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回答了她。

    “刘二小姐当初是和一个蒙古国人私奔的。为了逃掉婚约,她就和人商谋做了这事。她大概知道朕敬重义姐,做了此事绝不会弃你不顾,所以想出这烂法子。现下她已经回丞相府,义姐若想惩罚她,朕可以想个方法。其余的,朕也不能再说了。”

    宴卿卿迟疑的问:“有证据吗?”

    “本来有,但是那个宫女后来咬毒自尽了。”

    天气还是有些微凉,这一场场秋雨过后,仿佛就像要入隆冬似的,滴在人心上,凉透了。秋叶也纷纷舞下,如蝴蝶般的凄美更添了层伤感之意。

    宴卿卿顿了一下,应声说:“是吗?”

    她的手搭在方桌上,低垂着眸,心中难以描述。到最后,她的清白只是别人的一场算计?难道宴府风水是真的不好?宴卿卿在叹口气。

    闻琉静静看了她许久,随后站起来,靴子出现在宴卿卿的视线中,宴卿卿一愣,抬起头来。

    江沐一事放别人身上,定是要哭闹好几回;涂婉中途又过来说不中听的话,宴卿卿不发脾气已是大度;和闻琉不清不白,已经是把她的脸面都丢了,结果最后是人家在利用闻琉对她的敬重。

    若不是她心性坚强,恐怕也抵不住这种连续的打击。

    闻琉没有跟她说话,他注视着宴卿卿,撩开袍子,径直跪了下来。

    这一跪可差点把宴卿卿给吓得魂飞魄散,什么伤心难过都丢一边去了。

    这可是当今皇上,不是那个没权没势的五皇子。就算是,也轮不到他来跪。

    大门敞得正开,时不时都可能有人走过,万一看见闻琉跪在这里,岂不是胆都吓破了?

    宴卿卿连忙扶他起来,而闻琉低着头纹丝不动,高大的身体像是一座挺拔的山峰,以她这种小力气,丝毫撼动不了。

    “皇上这是做什么?折煞我吗?皇上!”

    宴卿卿不敢叫得大声,只得跪下来同他一起,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摇摆,拂过她的锁骨,划下美好的弧度。

    九五至尊,怎可朝我下跪!宴卿卿心想,这要命啊。

    “对不起,义姐。”闻琉语气谦和,淡淡的说,“你从前待朕极好,师父和小将军都是国之人才,朕却毁你清誉,虽是被人陷害,但着实不齿,朕任义姐罚。”

    他在宴卿卿眼中一向是光明磊落,此番也并不全然是闻琉的错,宴卿卿难过归难过,但也决计怪不到他身上。

    闻琉这不动如山的模样,仿佛宴卿卿不罚他,他就不起来一样。

    这倔驴脾气,怎么当了皇帝也没改!

    “好好好,我罚你。”宴卿卿妥协,“你先起来我再说,要不然外人看见了,不知道会传什么出去。”

    闻琉自幼便黏她,她的话他都是听的,当初宴大将军看他这听话样,还胡乱开着玩笑说,把我家卿卿许配给你,委实闹得他脖跟都红了。

    这次也没意外,闻琉应了一声,礼致地把宴卿卿也扶了起来。

    宴卿卿这人,生得真是极好。肤色白皙,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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