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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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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有什么红颜知己,在我心里你这妹妹还重点。”赵紊笑了笑,“国公府老夫人寿宴是三天后,这几天我都是闲着,明天有空带人过来。”

    赵紊走时是背手笑着出宴府的,而宴卿卿看着眼前的几箱东西,扶额不知该怎么处理。

    若赵紊只是单纯回来一趟,她收了也没什么。可他是回来议亲的,这就有些难办了。

    夜渐渐深了,风隐隐有些寒冷。

    客栈的房门紧紧闭着,衣物都整齐的搭在架子上。宋竹筠靠在赵紊胸膛上,发丝有些凌乱,纤手环住他的劲腰,笑着道:“我就说她不会生气。”

第 16 章() 
“她倒真不怎么生气;”赵紊的手搭在宋竹筠细肩上;似乎是想到了以前的趣事;他笑了笑:“卿卿这人心软;我以前便最喜欢她这个妹妹。”

    宋竹筠没能看到他脸上的笑;但也从他的声音里也听出了喜悦。

    自赵紊回来后;他脸上挂着的笑意就一直没下去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不是一般的高兴。

    “卿姐姐和您说的一样吗?我自从与您见面,就时常听您说起她。”宋竹筠声音带着好奇,“真想见见。”

    “唔是一样。”赵紊顿了顿;“你见面的时候记得叫声小姐,世家最重规矩,你的身份太低;叫她姐姐不合适。”

    宋竹筠说:“这是自然;我不过私下叫叫。”

    “委屈你了。”赵紊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不过卿卿也不会为难你。”

    宋竹筠笑道:“怎么会委屈?我本来就想见她。”

    她名义上的身份是赵紊母亲那边的远方亲戚;实际上不过是赵母从寺庙带回来的孤女。因救过赵母一命;长相性子讨人喜欢;又是个会说话的;主持说她有福气;所以赵母才在身边养了两年。

    她都这么说了;赵紊也就把心放下了。

    宋竹筠不经意地问他以前在京城的事。

    赵紊笑了笑,跟她说了好几件事,扯来扯去;又扯到了宴卿卿身上。她没有打断;一字一句的全听到了心里。

    随后宋竹筠又问道:“宴小姐是宴将军的女儿,而宴将军在百姓中享誉甚好,能跟我说说他的事吗?”

    “宴将军?”赵紊问,“怎么了?”

    “仰慕已久,见您总说他女儿出色,就想问几句。”

    “宴将军吗?人特别好。”赵紊很是惋惜,“我和从安以前最崇拜他,可惜战场刀剑无情。”

    宴从安是宴卿卿的哥哥,是宴家的小将军。

    “确实可惜。”宋竹筠叹息一声,似是十分感叹,可她眸中却没丝毫波动。

    第二天大清早,赵紊便兴致冲冲的拉着宋竹筠来了宴府。听见宴卿卿还在梳妆,也不顾别的,让宋竹筠先在大厅坐下,然后自己去找宴卿卿。

    丫鬟连忙拦住他,再三说宴卿卿让他在大厅等着。赵紊的步子一顿,皱了皱眉,嘴里不知嘀咕了什么,回来扶手椅子坐下。

    “怎么了?”宋竹筠问,“宴小姐不能见我们?”

    赵紊摇摇头说:“没事。”

    难道自己来得太早了?亏他还怕宴卿卿等急了。以前又不是没看过她梳妆,她的发辫自己还给编过,见一见怕什么?

    宋竹筠见他的手搭在桌上,另一只手放在袖口上,指尖不停的摩挲衣物。

    赵紊有些急躁。

    宋竹筠几乎从来都没见过他这样。

    也不对,在准备来京城的那几天,他也是这样。拉着自己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每件事都说得杂乱无章。晚上的时候也没有兴趣来她房里,在库房挑挑拣拣到半夜才回来。

    说着是带自己过来见她,其实心里想做什么,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宋竹筠笑了笑,压下心中的想法,叫了声郡王。

    赵紊转过头,随意问道:“有事?”

    “您想不想让宴小姐陪您出去逛一逛?”宋竹筠笑着说,“您许久没过来,京城应当变了很多,不如邀她一起去玩玩?我待会自个回去。”

    赵紊叹声:“她是个懒骨头,才不会到处去逛。”

    “谁说的?”宋竹筠给他倒了杯茶,“我听说宴小姐前段时间还去京城外呆了几天,你可别乱冤枉人。宁国公老夫人不是有个寿宴吗?宴小姐会去吗?”

    “应该会去。”赵紊接过清茶,如实说。

    宴家只有宴卿卿一个女眷,她又和皇上交好,宁国公府自然要请她。

    “不如让她同你一起去?”宋竹筠知道赵紊不会带自己过去,她提议说道,“到时你来宴府接她,就让她和你说说这京城变化。”

    赵紊摇头说不好。

    “我和她一起去像什么话?会有人在背后编排的。而且皇上同我说,那天他要我先去皇宫一趟。”

    闻琉和赵紊以前也是经常见面的,只不过年纪上有差距,玩不到一块。又因为常见面也算得上熟人。

    虽说闻琉登帝位确实有些出乎意料,但也是合情合理,毕竟他那帮兄弟个个都短命。

    宋竹筠微怔,显然没料到皇上会让赵紊进宫,她垂眸抿嘴,思索另一条路。

    赵紊这人很好骗,宴卿卿以前说他是二愣子一点都没错。

    宋竹筠是个弱女子,他对她没戒心,而宋竹筠又惯是会说的。

    赵紊怕见宴卿卿生气,她三言两语便能唬得他立马去见人,礼物如流水般送出去也不嫌多,其中后果他也没细想。

    宴卿卿父母皆亡,兄长死得也早,若不是身边有群护卫,想要她出事很简单。

    只要

    “你在想什么?”赵紊突然问她。

    宋竹筠一惊,回过神来。

    “在想皇上与您说了什么?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皇上呢。”她握住赵紊的手腕,撒娇似轻轻摇动,“反正这里没什么人,快同我说。”

    赵紊不喜欢太沉闷的女子,顺从他根本不可能入他的眼;他也不喜欢女人闹腾,赵紊觉得那是蛮横无教养,适当的撒娇反而是最好的。

    “你呀,”赵紊无奈了,果真不再追究她在想什么,往后继续说,“也没说什么,简单地交代几句没用的。不过皇上也是沉稳了许多,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小时候就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半大孩子,把卿卿当他亲姐姐样,整天闹着她。”

    “是吗?”宋竹筠眼中有些探寻,“以前听过当今圣上幼年过得苦,这些事情还真没听过,还有吗?”

    “这种趣事倒还真不少。”赵紊笑着说,“他第一次来宴府的时候,在卿卿床上睡了整个下午”

    “赵郡王,私下议论皇上的事,传上去可是要掉脑袋的。”宴卿卿的话突然响起。

    宋竹筠抬头望门外看了一眼,敛下眸中情绪。然后起身走到赵紊身边,手搭在他肩膀上,似乎有些紧张。

    宴卿卿长得是极为艳丽的,今日穿得素淡,却依旧难掩饰体态的风流,绿松石金耳坠有浅淡微光,在耳边摇晃,葫芦玉簪挽住头发。

    这些世家小姐用的东西,没有是差的。而宴卿卿并没有加太多发饰,看样子是听到他们过来的消息,赶着来的。

    即便如此,她也没失了姿容的风采,也算个美人。

    赵紊拍了拍宋竹筠的手,让她放松些,随后不以为然道:“你要是早点出来,我就不用无聊说这些事了。”

第 17 章() 
“这是竹筠;宋竹筠。”赵紊拉过宋竹筠的手;让她不要拘谨;随后又指着宴卿卿说;“我家妹妹。”

    他没有跟宋竹筠多说宴卿卿;似是觉得自己平日里已经说得够多了。

    宋竹筠瞧了一眼赵紊;见他根本没看自己;微微皱了皱眉。

    但她也清楚自己现在该做什么,宋竹筠抽出手来,恭顺朝宴卿卿行了个礼。

    “久闻宴小姐大名。”

    宴卿卿上下看了她一眼;眸中似乎有探索之意。宋竹筠察觉到她的目光,抬起头来,稍稍疑惑。

    宴卿卿眼神没有闪躲;她朝宋竹筠笑了笑;语气随和的说:“宋姑娘不用客气,先坐下吧。”

    “您叫我竹筠就行。”

    宋竹筠心中虽隐隐觉得不对劲;但该行的礼貌却没少。

    赵紊也不理宋竹筠的动作;手搭在实木桌上;侧身靠了靠;随后说道:“坐不坐都没事;我们待会就走;一小会儿。”

    他又回头对宋竹筠说,“累吗?”

    宋竹筠笑着说:“我不累。”

    他们这话说得自然,宴卿卿奇怪地多看了他们几眼:“赵郡王这般不懂心疼女子;以后可是要遭罪的。”

    “宴小姐倒是看得清楚;”宋竹筠叹声道,“郡王这人直性子,惯不会疼人的,以后要是宁国公那四小姐生了气,看他怎么求人家。”

    宴卿卿捂嘴轻笑,纤细的手腕上露出截温润的玉石光泽,她似是没料到这宋竹筠是个会说的,直直被逗乐了。

    赵紊则皱了皱眉,不满极了。

    “我这大活人还在这里呢,你们俩可别在我面前编排些怪东西。”

    宴卿卿又是一哂,坐到一旁,摇头笑道:“不说了不说了。”

    相然请宋竹筠至一旁落座,宋竹筠朝她点点头,道声谢。

    赵紊看起来个头威猛,但性子却不凶狠,是个大度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宴卿卿面前说他,换其他人,定是要真生顿气。

    “今日你们来得这么早,是不是还没用早食?”宴卿卿对赵紊说,“干脆留下来一起吃个饭,我与你许久都没见了,宋小姐也是妙人,不若留在府中同我聊聊天?”

    宋竹筠突然一惊,她看了眼赵紊。

    赵紊如她所料,没有犹豫,径直拒绝了。

    “留你这里做什么?不留。”赵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连我送你的东西都不想收,还想留我的人,想得美。”

    宴卿卿刚想开口解释,赵紊就又说:“不过吃顿饭还是勉强可以的,你家厨房烧菜合我口味。”

    赵紊和宴家关系一直都很好,经常和宴小将军玩耍,吃几顿饭倒不算什么奇怪。

    宋竹筠不动声色地看着宴卿卿,见她没多强求让自己留下去,再次皱了眉眼。

    若是她可以留在宴府,那以后行事就方便了许多。但赵紊不会让她留,来之前他就一再强调世家规矩,生怕她什么也不懂,闹出笑话让宴卿卿看。

    宴卿卿无奈地笑了笑,摆手让丫鬟下去通知厨房,似是无意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赵紊给她寄过几次信,最近一封是四个月前,但这些信件中都没提过宋竹筠。

    所以当闻琉跟宴卿卿说起这件事,她才会那么惊讶。

    宋竹筠说:“在王府认识的,几年前的事了,都快不记得了。”

    赵紊点点头,“母亲那时大病刚走,我才回去没多久父王又病了。”

    这就更奇怪了,宴卿卿对上赵紊的视线,见他眼中清明,心中不自觉浮上些许疑惑。

    那个时候赵紊经常给她写信,鸡毛蒜皮的事都被他写了个遍,若是遇上宋竹筠,他没理由不写在信里。

    “怎么了?”赵紊问。

    宴卿卿摇摇头:“无事。”

    赵紊又继续聊其他有的没的,期间宋竹筠又说了不少,她就像赵紊说的一样,和宴卿卿性子很像,连喜爱的东西都许多相同,实在让人意料。

    但意外过了头,那就不得不让人心中有疑心了。

    宴卿卿猜她和赵紊关系不简单,至少赵紊绝不会对普通外人说那么多他以前的事,也不可能连带着把自己的事说出去。

    赵紊和宋竹筠在宴府没呆多久,吃了个饭,赵紊又和宴卿卿单独聊了一会,大都是注意身体之类的话,之后就上了回驿站的马车。

    他没带太多人,只有一个马夫和侍卫。那马夫宴卿卿还认识,是赵紊小时候经常接送他来宴府的,从京城带去了辽东那边,是个忠仆。

    宋竹筠不是急性子,她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太急促,十分容易让人产生怀疑,之后就识时务的没跟赵紊说想要再留会儿。

    赵紊他们的马车慢慢走远,宴卿卿站在门口静静站着,看见赵紊半路伸出个头,使劲对她摆摆手,不由笑了出来。

    这个傻哥哥,还是没变。

    马车在道路上缓行,路上的行人避让到旁侧,商贩叫卖声不时响起。

    “京城比以往热闹了不少。”赵紊放下深色布帘,回头对宋竹筠说,“我以前也经常出来玩,因先皇后和我母亲是表姐妹,皇宫也去过不少次。稍大点后就没时间了。”

    “以后时间可多着呢。”宋竹筠亲昵地握住他的手,“辽东王不是让您在这多呆几个月吗?过了冬再回去。”

    新上任的辽东王是赵紊的亲哥哥,也不知是嫌人烦还是想让他和宁国公家小姐培养感情,非得让他过了冬才回来。

    “兄长也是多事,成了亲后时间多得很,哪里需要特意在京城和人熟悉?”

    赵紊显然十分不满辽东王的命令,但也不想再多说,趴在马车桌上准备小憩会。

    “郡王认为今日宴小姐对我还满意吗?”宋竹筠问,“以前您总说我和她像,我倒看不出什么,只觉得京城贵女气质极佳,常人难比。”

    “以前先皇后派宫中嬷嬷去教她规矩,又常常让她进宫陪伴,宫中规矩多,一举一动都不能出错,她呆得久了,自然是普通人比不得的。她性子好,不会对你有异议。”

    赵紊打了个哈欠,“我先休息会,早知道就不起那么早了。”

    宋竹筠还想多问他几句,但看他这困倦样,也只能先把话收回腹中。平时玩笑可以随便开,但是要真打扰到他,他也绝对是不高兴的,宋竹筠不想丢了他的喜爱。

    外面突然争吵起来,赵紊对这种事没兴趣,捂住耳朵不听。宋竹筠挑开布帘,往外看了眼,似乎小贩之间吵了起来,围了一群人堵在前面。

    “郡王,要不要换条路?”马夫停了马车,朝马车里问。

    “官府待会就会派人过来,”赵紊闭着眼睛,“等会就通了。”

    京城集市管得极严,官府离得也近,素来没什么人敢在这闹,今天也是怪了。

    马车旁边也有人在讨论,掺杂几句听不懂的外邦话。

    熟悉的话语传了进来,宋竹筠眼皮倏地一跳。

    她看了眼闭眼休息的赵紊,看见他没有动静后,她慢慢掀开边上的布帘,瞥见不远处站着几个面相微生的外邦人。

    他们的话是蒙古国语,普通人没几个听得懂。

    就算听懂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也不过只是些讨论待会去吃什么小事情。

    有一个蒙古国人见马车的布帘被掀开,瞧到里面露出的脸是宋竹筠后,和她对视一眼,又不经意说前面天祥阁的雅间不错,要是有情人相会,他一定要去订那里的。

    宋竹筠转头朝前看了一眼,随后又将布帘子放了下来。

    她是探子,虽在赵紊身边呆了这么多年,但对这些私话依旧熟悉。

    若没想错,看来这宁国公府四小姐,现在是在天祥阁的雅间里会情郎。

    她的视线扫过本应趴在桌上的赵紊,突然发现他正盯着自己。

    宋竹筠的脊背猛然一僵,被吓出了冷汗,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郡王不是要休息吗?怎么盯着我看?”

    赵紊皱了皱眉,语气不好:“先帝在时,官府动作可不慢,现在这样堵在这里,皇人也不知道提前派人管管。”

    他话才说完,前面就又是一阵闹腾,官府派人过来把吵闹的人抓了回去,围在周边看热闹的人也立马散了,道路瞬间顺畅。

    马夫说:“郡王,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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