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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白深深的凝视着她,微笑道:“嗯,很重要。因为这次设计主题,是为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所设计的。”
安心眨了下眼,忍不住好奇地问:“难道学长有喜欢的人了吗?”
陈年白但笑不语。
安心看他故作神秘,倒也没再刨根问底。这毕竟是别人的隐私,不过,学长能够找到喜欢的人,她也替他开心。
安心看了下邀请函上的日期,距离还有21天,她去看完外婆,应该是有时间的。
“能够参加学长的秀展,这是我的荣幸。这个我就先收下了,不过,我现在还不确定那天有没有空。”
她不敢打包票,因为她不知道,那个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什么时候又会心血来潮,弄出什么花样来。为了避免意外,她最好先向他请示,得到批准。
“好,没关系。等你腾出了时间,再打电话给我。”他顿了顿,又道:“安心,我很期待你的到来。”
他凝视她的眼神愈发的温柔。这么多年过去了,纵然没有一丁点的联络,对她的思念却一天比一天多。
就算知道她身边已有护花使者,他除了落寞,却完全没有死心的念头。只要没结婚,他还是喜欢和追求的权利,不是吗?
安心被他的眼神看得忽然有些莫明的不自在,正想探究时,他却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安心,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安心轻怔,被人提起的生活,让她心里划过一丝涩然,却很快地掩饰过去,“还不错。”
陈年白细细端睨她,短俏的头发已经蓄到及腰的长发,以前尖尖的下巴变得有些圆润,皮肤更加的水灵。想来必定是生活惬意。
“听说,你有男朋友了?”他故作漫不经心的问。
安心愣了愣,却很快明白过来,八成是那天聚会中的某一位传出来的吧。
八卦传播的速度,果然比病菌还快。
见安心没说话,陈年白以为她介意,便道:“抱歉,我只是随便问问。”
安心拉回思绪,忙笑道:“这没什么。我……嗯,有男朋友了。”她不想做多解释。
“是吗?”当听到她亲口承认,陈年白心里还是有些淡淡的失落。
“你们交往多久了?结婚的时候别忘了请我喝杯喜酒啊。”他不动声色地试探。
“交往没多久,还早呢。”安心如是回道。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男朋友怕你被别人给拐跑了,所以要杜绝一切外患呢。”
安心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毕竟你当年是很受欢迎的啊,那么多的追求者。”
“学长说笑了。”当年她的校园生活可谓是一团糟啊!
“对了,你原来的手机号码怎么换掉了?而且这三年来我发给你的邮件,都杳无音讯。”他趁机问。
安心愣了下,有些茫然。“你有发邮件给我吗?”
陈年白蹙了下眉,认真的说:“我出国后,每隔一个星期就给你发一封邮件。”
“可是我没有收到啊。”安心一脸无辜,看样子是真的不知情。
陈年白心中产生了古怪。这不可能啊!怎么回事?
安心也陷入了沉思。换号码的事,是沈临渊突然决定的。当初她觉得有些莫明其妙,倒也没去在意。
至于邮件的事,她大多时候都是用他书房里的电脑上网的。难道……
安心突然皱眉,沈临渊有偷看过她的隐私吗?
“安心,怎么了?”
瞅着她沉默的神色,陈年白关心的问。
“呃,没什么。”安心迅速收敛心思,笑了笑。“对不起学长,可能是我疏忽了。”
陈年白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不在意的笑道:“没关系。只要这次别再消失就好了,我还以为……”顿了顿,他深深的看着她,“我给你造成了困扰。”
安心只能讪讪的笑了笑。如果沈临渊有看到过的话,那么不翼而飞的邮件就说得过去了。
那个自私又霸道的男人!
她跟沈临渊的关系,却又让她难以启齿。
瞅她神情多少有些尴尬,陈年白体贴的转移了话题。
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操之过急,免得把她吓跑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安心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向他轻轻颔了下首,然后微微侧身接起电话。
陈年白专注地看着她素净的小脸。他心中涌起一阵悸动,却也有些失落。虽然他听不清电话那端说些什么,但隐隐听到是个男声。从她那柔顺的语气听来,应该是她的男朋友吧!
安心应付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待她转过脸来时,他迅速敛去眼底的情愫。
“学长,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
陈年白有些意犹未尽,但也不强人所难。微笑着点点头,“那好吧。我送你!”
“不用麻烦学长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那好吧,路上小心。”他柔声说。
“嗯,学长拜拜。”
陈年白朝她挥挥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翩然离开了。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逸开苦涩。不知,是什么样的男人可以掳获她的芳心。
————
安心匆匆赶回家,原因无他。自然是沈临渊召唤,她就得以最快速度出现在他面前。
尤其是她现在有事相求,更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他。
回到了沈家,在客厅和书房没有看到他人,正准备去卧室看一看的,在经过时,却看到自己的房间门开着。
安心顿足,望了进去。看到沈临渊正坐在靠窗的书桌前,手里正拿着什么看着。
安心轻轻走了进去,看清了他手上的东西。那是她无聊时画的一些稿纸,以及……上次因为君先生而迸发出现的灵感设计,当时被他给没收了,但却遗落了一张在书桌底下。
她无意中看见的,就顺手塞进了抽屉里。这无关乎什么,只是因为是自己的设计,舍不得扔掉而已。
可是,沈临渊那敏感猜忌的心思,会不会因此而误会什么呢?
安心心里下意识的紧张了起来。
沈临渊早就听到她的脚步声,却没有当即回头。等他看完之后,才将那些设计缓缓放到桌上,转过身来,表情淡淡地看着她。
“回来了。”
她不自觉地捏了捏手心,“嗯。”
“你这些设计稿,画得不错。”他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我……随便画的。”安心走过去,想要将那些稿纸收拾起来。
沈临渊慵懒的一手支颐,斜睨着她,“我倒是差点忘了,这是你的专业。”
安心手顿了下,抿了抿唇,没作声。
她将稿纸放进抽屉后,才退开一步,看向他。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问。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迳自问道:“还想要从事设计吗?”
安心皱了下眉,第一反应是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就好像,他是个诡计多端,常常算计的猎人。对你的好,不过是引诱你跳入陷阱的假象。
第226章 分别()
安心一脸严谨,心思千回百转间,目光撞进沈临渊那戏谑的眸子里。
她知道沈临渊一定很享受她这种如同困兽般的高度警戒和紧张的状态,也一定觉得她这个样子蠢毙了。
饶是如此,她也不想逞一时之能而掉以轻心,落入他的陷阱里。
沈临渊好整以暇的端睨着她,嘴角微勾,那意味深长的笑容里透着一种蔑视。
“你实在无需这么紧张。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你的防备和反抗,根本不堪一击。”
那狂傲的口气听着让人觉得恼火,但不可否认,这也是事实。
安心思及此,心里觉得有些无奈的可笑。是啊,明知道不管她做什么,都抵挡不了他。可纵然是这样,这是她的本能反应。
对着沈临渊,她想她永远学不会怎么放轻松。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她不理会他的调侃,迳自问道。
他眸光微闪,仍旧一派漫不经心地态度说:“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其实也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花瓶。”
安心:“……”这算是一种赞美吗?
“在你身上投资了那么多,总要拿回点利润。”他悠然说道。
安心再度无语。
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打算让她去工作挣钱吗?
虽说不吃亏是商人本色,但就算她能挣钱,那点钱在沈临渊眼里,恐怕也是微不足道的。
如果沈临渊真的是有这个想法,那她一定会欣然接受的。能够出去工作,是她这些年来梦寐以求的事情。
但,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安心无法揣测出沈临渊的真正用意,沉默,是最安全的回应。
“过来。”他淡声命令。
安心迟疑了下。
“我不喜欢这么远的距离说话。”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语气亦是平和,却无形中透着不容置喙的气势。
这个距离算远吗?只是一个手臂的距离而已。
可是,沈临渊的恶趣味,她永远也想不通。
安心缓慢挪步靠近。他抬手,便能捉到她的手腕。
只是象征性地拉了下,没有使力,更像是在暗示。安心已自发自觉地坐下来。
他将下巴轻靠在她肩上,亲昵地在她颈边嗅了嗅,淡淡地说:“你身上,有陌生人的气味。”
安心轻怔了下。他这话,让她莫明有点想笑的冲动。
他是警犬吗?
这种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安心深谙沈临渊的性子。他虽然喜怒无常,但总会有原因的。只是那些令他情绪变化起伏的原因,大多是她无法理解的。
安心暗自揣测着他话里的用意。
他这是在试探什么吗?
想了想,安心回道:“刚跟一个朋友见了个面。”
“哦,什么样的朋友?”
“大学时期的一个学长。”安心坦白地道。
“是吗?”他表情没有明显的变化。
“他以前帮过我。外公去世的时候,他曾借给我一笔钱。后来因为出国留学了,失去了联络。”
安心很懂得摆正自己的位置,即便这不是她所想的。
因为,她不想他到时又用“非常手段”来逼她认清现实。配合、听从、服从,消除他的一切疑虑,这是她被他买下,所应该做的。
沈临渊没说话,讳莫如深的眼神似在审视着她。半晌,他才缓缓道:“那么,钱还了吗?”
“还了。”
“既然还了,那以后,最好不要再见面了,知道吗?”他语气格外的轻柔,却又透着一丝的威胁意味。
安心抿着唇,明显犹豫了下,最后,她还是点头。
不能见面了吗?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那天的秀展,她就不能去了呢?
虽然心里很遗憾,但,她并不想因为这些事跟沈临渊争执。
她的乖顺取悦了沈临渊。
沈临渊难得好心情的摸了摸她的头,“去收拾一下行李。”
安心疑惑地转头侧脸看着他。
“跟我去趟上海。”
安心一脸讶异。
他刚才说了什么?她没有听错吧?
他挑眉睨着她,问道:“怎么,不想去?”
安心回过神来,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生怕他会反悔,情急之下,抓着他的袖子道:“我去,我要去!”
惊喜来得太突然了,安心人还有点懵。
她一直还在想,要怎么跟沈临渊“请假”回去看外婆的,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提出来。
安心压抑着心里的激动,问道:“你……怎么突然要去上海?”
“公事。”他轻描淡写的道。
原来是出差。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得感谢他的顺便。
———
前往机场的路上。
许俏俏侧目望着身旁淡漠寡言的男人,主动靠过去,勾着他的手臂,撒娇讨好地道:“你别黑着一张脸嘛。知道的,你是送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给我送终咧……噢,痛!”
她皱起小脸,捂着被敲痛的额头,鼓起双颊瞪着他。
他一记冷眸扫视过来,她的气焰立马就蔫了下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端起赔罪的态度道:“口误,我说错话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水灵灵的眸子眨巴着,像只纯良无辜的小鹿般可爱怜人。软糯糯的声足以化掉冰山般,“你看我都要走了,你一路上也不跟我说句话,这样让我很恐慌诶。”
沉默。
“我是不是昨晚说梦话骂你了呀,还是把你给踹下床了啊?”
继续沉默。
“喂,你再不说话,信不信我吻你了啊!”她不经大脑的就冲口而出。
得到的回应,是他颇有深意的一瞥。
许俏俏小脸一窘,偷偷往前面瞄了一眼。
莫叔的表情很镇定,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可是,为毛她感觉他嘴角有点颤抖呢?
大魔王将整张脸都转了过来,定定地看着她,一副在等着她落实行动似的表情。
许俏俏看着他,讪讪一笑,假装若无其事地将目光转移,粉饰太平。
昨晚她可是被他给摧残到大半夜诶,她这受害人都没有向他控诉了,他一大早的是在不高兴什么呀?
难道是欲求不满?
咳~这个可能性不大。
她努力地回想着自己今天有没有哪里说错或者做错的地方。但,她绞尽脑汁,仍旧一筹莫展。
车抵达了机场。许俏俏这才又转过眸子来看他,“好啦,不用送了,我们自己进去就行了,你赶紧回公司吧,等我下了飞机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你的。”她乖乖保证道。
见他还是没啥回应,许俏俏撇撇嘴,自讨没趣地准备打开车门。
手腕却在那一瞬被握住,她刚转过脸来,眼前便一道阴影压过来,唇被封缄。
许俏俏象征性地推拒了下,旋即便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一记冗长灼热缠绵的吻结束后,他松开气喘吁吁,双唇红肿的人儿,凝望着她琼玉般小脸染上的一抹诱人绯色,低低说道:“别忘了。”
许俏俏茫然片刻,旋即意会过来,乖巧地点头:“我知道啦。我一定会每天给你打电话,并且会努力认真的工作,争取早点结束。”
她顿了顿,倏然又咧开笑唇,俏皮地道:“而且,人家说,小别胜新婚,这样不仅能增进感情,还能延长新鲜期。”
他没好气地捏着她的鼻子,嗤道:“谬论。”
此时,若南和两名助理已经提着行李站在外边等着了。
“我走了哈。”许俏俏看着他,眼里也有些依依不舍。
“嗯。”他松开她。
许俏俏下了车,朝他们走去。
许俏俏觉得,她这排场有点大。别人都只带一个助理,她这一个小新人带了仨,难免给人一种大牌的感觉。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上一次的意外,小汐一直很自责。不想让她有负罪感,所以她没有辞掉她。
而君牧野又另外给她安排了一名助理。其实,名义上是助理,但她心里却很明白,这是君牧野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的。
毕竟这段时间发生过那么多事。她不想让君牧野担心,只好接受了他的好意。
张若南打量着俏俏那唇瓣光泽潋滟,红滟暖昧的模样,在她耳边调侃道:“啧,君少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宣示所有权啊!”
许俏俏愣了下,旋即耳根一热,娇嗔的瞪了她一眼,“不要胡说。”
张若南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