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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爱吗?”他唇边勾起淡淡弧度,却没有一丝笑意。没有情绪起伏的声,听起来却更加让人头皮悚立。
“我更喜欢用做的。”
许俏俏蓦地瞪大眼睛,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这个笑话真冷!
“你的表情看起来很抗拒。”他淡淡陈述。
许俏俏:“……”
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那种火山式的爆发,而是明明每一个毛孔都能感受到那沸腾的怒火,但表面依旧很平静如常。
让她感觉就像是在……温水煮青蛙。
“我只是觉得,年轻人应该节制点。”她僵硬地扯动脸皮,讪讪地笑。
“但我觉得,你的精力太过旺盛!”
许俏俏瞪圆了眼,“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不要为自己的重欲寻找那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她头上好不好!这样很没担当诶!
“否则,你怎么又能这么费心费力的去照顾别的男人呢?”他依然用那种平板的语调指责着她。
她就知道他会计较。
“我总不能把他丢在外面呀,他是我朋友嘛,而且以前也很照顾我的。不然,我哪里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长这么大,你这会就还继续打光棍了。”她半开玩笑的解释道。
君牧野皱起了眉。这个解释,并没能让他释怀,反而更令他郁结不已。
许俏俏抬起手指将他眉头舒展开来,继续说道:“况且小白这次还救了我呢,咱们都还没来得及感谢他。”
君牧野抿唇不语。
正是因为这样,他心中的郁气才憋得无处发泄。
见他表情还是冷沉沉的,许俏俏便使出撒娇伎俩,“好啦,你不要不开心了嘛,你知道我不会对别人有什么别的心思的呀。”
她一手顽皮的滑过他的喉结,那灵动的大眼里似嵌进了两颗晶钻般,闪闪光发,带着几分羞涩地说:“就你一个,我就已经用尽所有的心神精力了。”
他眸光微闪,抓起她的手指移到唇边,轻吻了下她的指尖,低声说:“俏俏,记住我的话,不要轻易去同情任何一个男人,不要对任何人心软,好不好。”
许俏俏默。
她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这也得分是非善恶。
“你不要想那么多啦,我又不是小孩子,懂得分辨这些感情的。”她笑道。
君牧野眸光微黯。
为什么不肯正面回答他呢?
———
当晚,许俏俏姑娘撒着娇的把大魔王的情绪给哄好了。原本已经抱着慷慨捐躯的决心的,没想到这次他这么轻易就服软了。
事情也没她想象的那么严重嘛。
许俏俏放宽了心,一夜无梦,睡得特别香甜。
故而第二天她醒得特别早。
而君牧野晨练完回来,瞧见床上没人,听到浴室里的动静,迳直走了进去。
“怎么起那么早?”他倚在门边,看着正在擦脸的小女人。
她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我去看小白怎……”
话还没说完,人便被他从身后给压了上来。
“呀,你干嘛……”人被困在洗手台和他之间,她微微挣扎了下。
“我想要。”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不行……喂,你别扯呀……”
“君牧野——”
“慢、慢点呀……”
许俏俏衣衫凌乱,双手无力的撑着洗手台,目光不经意瞥见面前那面镜子,能清晰的看见自己和他的表情。
他似有所感应,抬起黑眸,与镜中的她视线纠缠,如厮的缱绻缠绵。
……
许俏俏迷迷糊糊的被他给转移到了床上,继续折腾着。
她撒娇耍赖求饶,什么招都给用上了,他却依然我行我素。
她紧紧咬住唇瓣。君牧野似看穿她的心思,一下比一下更重更猛烈。
经过走廊的男人,听到房里的动静,脚步微顿,垂下的眼,看不见情绪,而脸上,却是阴沉一片。
片刻后,他便大步离开。
————
许俏俏躺在床上,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去揍那个野蛮的男人,只能用怨怼的眼神瞪视着他。
他一边优雅地系着皮带,一边睨着床上无声控诉的女人。
最后,被她那气鼓鼓的小表情勾得心痒痒的,皮带系了一半,便低下身去,略显慵懒低哑的声响起,“瞪我干什么,还没满足?”
“你、你你你……”她气结,憋了半天,才憋出两个字:“禽兽!”
白日宣淫,太没羞耻心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
天呐,她刚才有没有很大声?房间隔音效果应该还不错吧?应该……没被听到吧?
“生什么气?你刚才不也得到莫大欢愉了么?”他好笑的点了点她撅起的嘴巴。
“我才没有!”她打死不承认有这回事!
这臭男人竟然不引以为耻反以为荣!
“是吗?那么还要再来一次?”
许俏俏立马将被子拉高,捂得严严实实的,“君牧野,你上辈子一定是做和尚的!”
“那么,你更应该有这个觉悟。”随时为他捐躯。
许俏俏狠狠一噎。
不知道她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她要收回之前说过的话,她不要喜欢他了!
“你走开——”她嗔怒地嚷道。
他从容地直起身子,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
许俏俏一边瞪着他,一边在想,这男人简直就是一祸水,连系皮带的样子都这么勾引人。
她生气地转过脸去,不被他所诱惑。
原本打算等他穿戴整齐出门后,她再起来的。没想到他连她一起挖了起来。
“你去上班你把我拽起来干什么啦~”她嘟嘟囔囔的。
“我今天不去公司。”
咦?
她眨了眨眼,吐槽道:“作为一个领导者,你这样任性翘班真的好吗?”
他从善如流地回应:“如果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还花钱请那么多员工来干什么。”
许俏俏姑娘被反驳得无言以对。
听起来……好像是有点道理。
他帮她找出衣服,说道:“你出事的事情,家里也知道,你应该去给他们报个平安。”
许俏俏愣了下,问:“君伯伯他们都知道了?”
“你是在医院出的事,瞒不了他们。”
说的也是。许俏俏这会就很配合的接过衣服,乖乖换上。
君牧野眸中隐掠一抹不易察觉的精明。
总有人能够令她妥协。不要以为那点关系,就可以牵绊住她。
他是不会让他们有独处的机会。
许俏俏没有察觉到他腹黑的心思,一边慢吞吞的穿衣服一边抱怨。
既然要回君家,干嘛还折腾她!
罪魁祸首也十分自觉的替她穿戴。
他们走下楼时,看到龙宇琛正在客厅里逗弄着lucky。
“小白,你起来了呀。”许俏俏见了他,一脸欣喜的朝他走过去。
掌中的小手挣脱,他眸光沉了沉,随即敛起心绪,从容的跟上去。
龙宇琛转头看她,缓缓站起身来。
第205章 动歪脑筋()
“你好些了吗?烧退了吗?”许俏俏关心地问着,表情如常,倒是没有被昨晚他那异常的举止给困扰。
龙宇琛定定地看着她,这一刻,竟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她。
早上从那陌生的房间里醒来,他有一瞬的迷茫困惑。
但很快的,那些记忆便如潮般涌回脑海。
他有点错愕,有点讶异,有点懊恼。他昨晚就像是中了邪般,神使鬼差的就跑来找她了。
虽然当时酒精上脑,思绪有点混沌,但他还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他以为,他是在做梦。但当他走出房间,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俏俏会怎么想他呢?会不会因此而跟他拉开距离,撇清关系呢?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心里一阵恐慌。
此刻的他,表面看起来很冷静,可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有多么的紧张,紧张到甚至不敢开口跟她说话。
都说喝酒壮胆,原来是真的。清醒的时候,他在她面前,竟是如此的胆小懦弱。
许俏俏见他没什么反应,忧心的蹙眉,自然而然的抬手贴上了他的额头。
“不烫了呀,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龙宇琛瞳孔迅速的收缩了下,心弦颤动。凝视着那双充满关心的眼睛,他这才像被按了开关般,有了反应。
“我很好。”他微微垂掩眸子,说道。
许俏俏心里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昨晚差点把我吓到了。”
龙宇琛闻言,心立马又提了起来,抬眼看她。
“你呀,以后不准酒后驾车了,这多危险呀!生病了不好好呆在家里休息,大半夜还到处乱跑……”她喋喋不休的数落道。
那命令式的口吻,让君牧野蹙了下眉,不喜欢她用这种语气去跟别的男人说话。
她该管的人,只有他才是!
龙宇琛唇角,扬起一抹不太明显的弧度,“我知道了。”
看他听得进话了,许俏俏这会确定他总算正常了。
许俏俏见这两个男人彼此都不打招呼,便努力的在他们之间找点话题,可他们对彼此态度都不冷不热,气氛更加的尴尬。
许俏俏暗自回来觑着他们。
lucky也不甘寂寞的蹭到他们脚边,拼命的甩着尾巴求关注。
许俏俏见状,低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脑袋,仰起小脸笑道:“lucky还认识你诶!你看它对你好热情。”
龙宇琛微微一笑,一语双关的道,“狗跟人一样,都是懂感情的。第一眼遇见的人,总是比较深刻。”
“对啊,幸好你那时收留了它,所以在它心里,你就是它的主人了。”
龙宇琛蹲下身子,摸着lucky说:“你现在也是它的女主人啊。”
君牧野的脸瞬间就黑下来了。
龙宇琛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面上却不动声色。
许俏俏还没察觉到他们之间的风起云涌,说道:“对了,你现在是不是在这里定下来了?可以把lucky领回去了。”
君牧野对狗毛过敏,而lucky又正是掉毛时期,它的行动自由就会受限。
lucky也是个不安份的家伙,但还算听话,只要她一喝斥,它就立马乖乖趴在原地,耷拉着耳朵,用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瞅着她。
龙宇琛说:“我刚接手这边的公司,最近也会很忙,还是先放你这吧,它也习惯了,要是把它带走,它会想你的。”
许俏俏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勉强。
君牧野暗自打量着他,又岂会猜不出他的心思。
他心中冷哼一声,开口道:“该出门了。”
许俏俏经他提醒,才想起跟君伯伯约好了。
“小白我们有事要出门,那你……”
龙宇琛从容地道:“我正好也有点事要回去做。”
许俏俏将他送到大门口,叮嘱道:“注意身体,不管有什么事儿,也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了。”
“知道了,晚点联系。”
龙宇琛从头到尾也没有提及关于绑架的事,而她有好多问题,好多事想要问他,但现在并不是时候。
他们彼此都很有默契。
————
彼时,许家住宅。
苏忆雪站在江芸面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你不是说有办法替我解决吗?钱呢?你是不是在敷衍我?既然做不到,当初就不要这么信誓旦旦的向我承诺!”
上次力哥让她去陪那个日本老男人,她不愿意去,力哥因此大发雷霆。
当时她在得到了江芸的保证,便夸下海口,说她三天之内会把钱全部还上。
结果呢?
钱没还上,又得罪了力哥的客户,下场可想而知。
她被力哥给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最后还是去陪了那个日本男人。但没想到那个日本人这么变态,昨晚差点把她给弄死。
她早上才从医院回来,想到以那样羞耻的状况进了医院,被那些护士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简直没脸见人了。
她恼羞成怒,将所有的不堪和痛苦都牵怒于江芸身上。
“忆雪,你先别生气,我已经在想办法了。”
“够了!我不要再听你说任何虚伪的好话。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害死我了!”苏忆雪面目凶恶的吼道。
江芸虽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她的脸色很遭糕,嘴角边也受了伤。手腕上有像是被绑过的淤痕,虽然衣服穿得很保守,但仍能隐约看到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一看就像是被人凌虐过的样子。
江芸心疼不已,心里比她还着急。
“忆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那些人是不是对你又做了些什么?”江芸上前拉住她的手,急切地问道。
苏忆雪瞪着她,甩开她的手,恶狠狠地道:“这不关你的事!收起你的假腥腥,以后我的事不要你管。你也别再费什么心机了,就算你将来真的嫁给了我爸,我也不可能认同你的!”
江芸急急拦住想要离开的苏忆雪,说道:“忆雪,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呢。我关心你,并不是因为存有别的心思。你别着急,这钱我一定会想办法凑齐的。这里有三百万,你先拿着……”
江芸从包里掏出二太太给她的那张支票。
“这点钱能干什么?”苏忆雪不领情的挥开。
“你再耐心的等等……”
二太太付给她的只是定金而已,她答应事成之后就会把钱给她。只是谁又料得到中途会横生这么多枝节出来呢。
这瑾年躺在医院昏迷不醒,这许俏俏又被绑架。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忆雪,等等……”江芸拉住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欣喜地说道:“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苏忆雪停住,狐疑地看着她。
江芸说道:“俏俏那儿有一条项链,可以先拿去抵押……”
苏忆雪脸上写着质疑。
“是什么项链有这么值钱?”
“这个……”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她只见过一次。那会她满门心思的想要撮合他俩,所以君少送她东西,她也是乐见其成的,并没怎么在意。
“是君少在拍卖场上拍下来给她的,我想应该是值点钱吧。”
苏忆雪一听,脑子飞快地转动着,然后掏出手机上网搜索了一下。
当时并没有邀请外媒入场,但网络发达,多少还是能搜出点相关信息的。
一则没什么热度的新闻被她搜了出来。当她看到关于那条项链的报道时,眼睛都直了,心中顿时充满了愤怒嫉恨!
天使之泪!
君牧野用两亿拍下来的!
许俏俏那样的女人,哪里配戴这么奢华的首饰,她怎么配——
苏忆雪眼睛发红,咬牙切齿。
这条项链价值两亿,解决她的难关绰绰有余。
可是……
“这么名贵的项链,她又怎么会拿出来给你呢?”苏忆雪问道。
江芸只觉得,君牧野送出手的东西,应该都是有点价值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两亿——
两亿啊!
他竟然如此大手笔!
为此,她心中对许俏俏的不满更加的重了。
人家两亿都舍得花给她,让她借个三千万她都不肯!这个死丫头,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就因为名贵,平时都不怎么戴。可以先借来暂时抵押渡过这个难关,到时有钱了咱们再赎回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