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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花冥竟然回来了!
    我一时忘了表情控制,竟然明目张胆地笑着朝他拼命挥手,弄得他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似的。
    “我马上下来,你等着我啊。”我兴奋地说着就往楼下跑。
    直到跑到他面前,他调侃说:“高兴个什么?又不是来给你发工资的。”
    我气喘吁吁的,白他一眼:“不是来发工资的,那你来干嘛?!”
    闻言,他扬起嘴角。
    而我一厢情愿地以为他这是一种笑容。
    “看你气色不错,活得好好的,看来还挺享受。”他说着,就悠然迈步往花园另一边走。
    切,我哪里享受了,完全就是在遭罪好不好!
    我撇撇嘴,然后小跑着跟了上去。“谢谢你给我安排的这间房,风景还真不错。稍微能弥补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给你好的风景,是要让你好好工作。”他说明。
    我不假思索地附和:“知道。就和把猪养肥点才能卖个好价钱,是一样的道理呗。”说完,我立即打自己嘴巴,“我收回,我可不是猪。”
    他却是突然停步,凑近,将我打量。
    我愣了愣。
    他挑起眉头:“照照镜子,和猪其实也没有什么差别。”
    我翻个白眼,不满地嘀咕:“两兄弟也真是够了!一个说我是猪,一个直呼我为笨蛋!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才几天,就叫苦连天?”
    我撇嘴,懒得和他抬杠。
    不知不觉中,我们走到上次休息闲聊的矮墙边。
    我小跑着过去,再次坐上矮墙。
    他看着我,眉头拧着:“你非要坐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才开心?”
    “放心。”我示意他无需大惊小怪,“风吹不跑我的。”
    下秒,他来个微微叹气,“也是。吃那么多,吹得跑才怪。”
    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
    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撇嘴,轻轻地晃动悬空的脚丫子,然后笑盈盈地盯着他问:“你怎么有空来?你不是应该忙着公事,忙着谈恋爱吗?”
    他沉默着,似乎是失了神。
    我感觉他满腹的心事,犹豫了好半天才轻声唤他。
    他抬眸看我,刻意回避地看向一边。
    我直觉他有事,于是没忍住,管了这个闲事,问:“你如果有什么心烦事,可以跟我讲讲的。就当我是个‘垃圾桶’,等会儿倒了就行。”
    他轻轻噗笑:“真想知道你大脑到底什么结构。”
    “你”我无奈,“我可是一片好心。”白上他一眼,暗咒我这么好心,还要被他暗讽脑子不好。
    我没来由地又打了个喷嚏,将身上的外衣再裹紧些。
    见状,花冥冷冷命令:“下来。”
    “我没事。”我吸了吸鼻子。
    “童可可。”他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总之,你就是爱和我对着干,是吧?”
    我对这张臭脸一点也不陌生,不怎么情愿地从矮墙上蹦了下来。
    他继续沉着脸看我,动了动手指头示意我可以回去了。
    “就这样啊?你不问问我进展如何什么的?”
    “我只看结果,不关心过程。”
    嗯,这话很有花冥的气质。
    翌日。
    我早早就起来到餐厅用早点。
    才坐下来,就听大家都在议论,说花冥这段时间要回来住。
    我表示意外,昨晚他只字未提。
    其中有新来的佣人好奇这位冥少爷为何不住在这个家里,资历稍老的佣人一时经不住央求就八卦了起来。
    我也围坐过去。
    老佣人看着我,神情有些忌讳和犹豫。
    我赶紧傻笑:“八卦这种事情,怎么能没有我呢。我也很好奇。”
    “童小姐,你可是冥少爷的人。”老佣人仍是小心翼翼的。
    我噗笑:“你想太多。我可不是他的什么人,就是单纯雇佣关系。我私下还说他坏话呢,你放心好了。再说,要是我打小报告的话,那岂不是不打自招。我哪有那么笨啊。”
    老佣人转头看了看周围,接下来说的都是花冥不喜让人靠近的事儿。有次,还险些把一个不知情况新来的佣人给掐死。
    接触障碍,我早知道。但从这老佣人嘴里说出来,怎么把花冥说得像是神经病的?
    “那他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没有探寻过他为什么会如此。
102。水中捞月() 
“我也不清楚。只是之前有老人提起过,说是冥少爷小时候发生了一件事。但那件事情是这个家的禁忌,是不能问,也不能讲的。”
    老佣人说完就有些后悔自己多嘴。“行了,我就说这么多。你们该干嘛也干嘛去吧,等会儿要是被管家撞见,可就不好了。”
    听热闹的人纷纷散去,而我愣在那里,对那人口中提起的“那件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不都说心病还须心药医?也许,能想到办法完全治好花冥的接触障碍呢?!
    没错,我得找机会问问根叔,他肯定是知道的。
    我刚把车从车库开出来,就见花锦自动自觉地走了过来,还乖乖上了车,一点都不用我三催四请外加言语威胁。
    这难道是花冥回来坐镇的效果?我倒真有点意外了。
    去学校的一路上,他都闷不吭声的,连手机游戏都没有玩儿。
    “锦少爷,我今天不送你进去了,所以你不用认真费心地计划怎么整我了。”我找话说,“这一路上就我们俩,不如,我们聊聊天?”
    听到我的建议,他歪过头来看我,嘴角微微翘起:“聊天?”
    我视线保持向前,“论年纪,我也只是比你大那么几岁而已。其实,我还是很愿意和你交朋友的。”
    说完这话,我已做好心理准备,肯定又会是被嫌弃的节奏。
    “我可没有和‘笨蛋’做朋友的爱好。”他不假思索地答。
    果然。我无所谓地笑笑。
    “不过”下一秒,他坏笑地凑近,“我倒没有想到,‘笨蛋’竟然也有秘密。”
    我不解地扫他一眼:你是又想到什么新花招了?”
    然后就听见他字正腔圆地说:“笨蛋,原来你喜欢我大哥呀?!”
    什么鬼?!
    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狠狠踩下刹车。
    只知道,后面的车毫无准备地狂按喇叭,司机摇下车窗狂骂着脏话才绕过开走。
    “你想谋杀啊?!”花锦也被吓到,张嘴就骂。
    我回过神来,重新打转方向盘,将车在安全地带靠边停下。
    车停下,我就深感无奈地问:“你刚才胡说八道什么?”
    “我都看见了,昨晚在花园里。”他不紧不慢地说,“你看我大哥的眼神,简直是真情流露啊。只可惜我忘了拍照了,要不然你可以好好看看自己发、春的样子。”
    我面上镇定,但呼吸却变得逐渐困难。
    “这就你想出来的新花招吗?”我嗤之以鼻,“真是吓到我了呢。可是怎么办?这个新花招对我一点用也没有,你可以省省了。”
    “啧啧。”他摇了摇头,“上次把你从水里捞上来,就觉得不对。本以为你好歹算是个直率的人呢,没想到你竟然可怜到喜欢一个人都不敢承认。怎么?你就那么怕我拿它威胁你啊?”
    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有些底气不足。
    我不是不敢承认,而是无需承认!他花锦知道个球!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笑:“锦少爷,你这个智商真的很让人着急啊。就因为我和花冥在花园里说了几句话,你就凭空捏造这种事来当作筹码?你有证据吗?”
    “是啊,我是没证据。”他还一点也不在乎,“可是这种事需要证据吗?再说你刚才那副紧张的样子,足以证明我的猜测了。”
    我刚才的确紧张地急刹车了!
    “我说花锦先生,如果我没来由说你喜欢某某某,或者说你喜欢男人,你能不急刹车吗?你能不震惊吗?
    “就因为我急刹车了,你就觉得自己的胡乱猜测是真的,你还真够莫名奇妙的。”
    “哼。”他不慌不忙地露出一个笑容,“你就打死不认吧,反正我也的确是没有证据。不过嘛”
    我努力克制着想一脚把他踢下车的冲动。
    “不过我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他语带威胁地说,“我看你暗恋我那了不起的大哥也挺可怜的,所以我特别想帮帮你。”
    我已经可以想到他会说什么。
    “你只管去告诉花冥,他会信你才怪。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害怕。”
    他却十分有把握地玩起手指:“你还真是一点也不了解我大哥。我大哥心里有病的,最喜欢怀疑别人了。只要有人在他耳边吹吹风,再制造点迹象什么的,他就会产生点想法了。
    “他绝对是那种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的类型。我真想看看,他知道你这种笨蛋暗恋他后,会是什么表情。又会怎么处置你!”
    很好,我心里有点乱了。
    我绝对相信这个花锦会设下无数陷阱,直到花冥真的开始怀疑我。不管我承不承认,十有八九是要出事的。
    我没想过要和那人之间有什么。但我不想被他讨厌。
    所以我绝不能副这个家伙狗急跳墙,先稳住他。
    这样想着,我放缓了语气说:“锦少爷,我也不过是个打工的,你能不为难我吗?”
    他居高凌下地冲我一笑,简洁而有力地说:“你不为难我,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下秒,他就从书包里拿出一本支票薄,在上面写了个金额之后递过来。
    “签字,我今晚有party。”
    我看了眼金额乖乖,这可是我平时一个月累死累活才能有的收入啊,这家伙一晚上就要挥霍这么多钱!
    “是什么party?在什么地方?都有哪些人参加?”我问。
    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恹恹地回:“这个party我不去了,我还是留在家中和我大哥增进兄弟感情好了。”
    啥?这是赤果果的威胁么?
    我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去,你怎么能不去呢?签个字而已嘛,大笔一挥就可以了。”
    说着,在支票上签下自己的大名。
    递过去:“锦少爷,我给你签字,不是因为我承认你方才说的!而是我不想被人无端陷害。”
    他把支票一收,无所谓地扬起嘴角,看动作是准备下车去逍遥了。
    “等一下。”我赶紧喊住他。
    “还有什么事?”
    “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学校你还是要去的吧,要不然我怎么向上头交待呢?我方便,你也才方便嘛,对不对?
    “如果我被咔嚓了,又重新派一个新的助理来,那你反反复复地要对付新人,那岂不是无休无止?所以还是去学校?”
    他听了,把车门重新关好。
    “你这是求我啊?”
    我额上青筋渐露,咬了咬,挤出一个笑来:“当然。这下,我们可以继续去学校了吗?”
    “准了。”
    “诺。”
    我配合地应了声,立即重新发动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将他送至学校门口。
    下了车,他还不忘再踩上一脚。
    “笨蛋,我开始有点同情你了!你喜欢谁不好,竟然喜欢我那冷冰冰的大哥。不过我劝你还是及早醒悟吧,就算你重新投胎,也百分百没戏。
    “如果我大哥是那天上的月亮,你呢就是那在水面上捞月亮的猴子。捞得到吗?你啊,好自为之吧。”
    “谢谢提醒。”我笑脸相送,“欺负同学欺负得尽兴啊。”
    “你不用再出现了,参加完party,我自然会回去。”他一边吩咐,一边趾高气昂地走进了校门。
    直到他彻底消失,我才将笑容收起,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
    我生气地踩下油门快速驶离。
    一路狂按着喇叭。
    你大爷的,你妹的,还水中捞月呢!你见过这么美的猴子吗?!真是气死了!
    现在真是一个两难的局面。
    他一直拿着这个来威胁的话,我还怎么混!
    不如,我主动跟花冥坦白这事,花锦就没了这个把柄?
    “不行,不行,绝不能让他知道!”我自言自语哀号,彻底承认自己就是个胆小鬼。
    也罢,还是当花锦的傀儡算了。
    像花锦这样的富家公子,手段多,心眼坏,我怎么可能斗地过他吗?胜败乃兵家常事,我童可可又不是靠气节活着的人!
    可是
    我脑海里突然蹦出好多画面。
    花锦会不会和那帮狐朋狗友在派对上调戏良家小姑娘?
    或者和人发生冲突,在乱斗中被对方捅了一刀?
    又或者被坏朋友引诱了去沾染毒、品从此变成隐、君子?
    通通都是不忍直视的节奏。
    我可以想像如果真是这样,花冥肯定会恨我一辈子。
    “烦死了!”我敲着方向盘,发现自己完是被夹在了中间,左右不是人。
    我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绝不能这么轻易地缴械投降。
    于是,我打电话给花甜,她说今天没课,正在去拳馆的路上。
    我匆匆忙忙就转了方向,去了拳馆。
    童宇见我来,还以为我是来找他的,没想到我直接把花甜给拉走了,完全把他当空气。
    现在真顾不上他的心理阴影面积了。
    拳馆楼下的便利店里,我请花甜喝饮料。她迫不及待地问我状况,我则神伤得很,不知从何说起。
    我想了想:“小甜,你二哥一般要举办什么party的话,都会去哪里?”
103。老同学() 
花甜告诉我,以前还有规律,现在完全不清楚他的情况。因为他总和狐朋狗友在一起。
    “是不是那三个老是和他粘在一块的?”我进一步问。
    花甜点头。
    按花甜说的,三个人:眯眯眼叫萧公子。另外两个,一个外号‘壁虎’另一个外号‘口袋’。花甜对他们的评价,就是‘不是好人’。
    我噗笑,这些外号,一点富家公子的气质都没有。
    花甜紧接着解了我的疑惑:“壁虎是一有状况就会溜之大吉;那个口袋他有小偷小摸的习惯,只要看到想顺手牵羊的东西,就会往口袋里塞。那个萧公子笑里藏刀,最坏。”
    “这花锦都交些什么朋友啊?”
    “他们才算不上是朋友呢。”花甜不悦,“狐朋狗友。”说着叹上口气,“我们知道他们不是好人没用啊。我二哥,可是把他们当哥们呢。”
    我撇撇嘴。
    “可可姐姐,我二哥的乐队成员你见过吗?那几个倒还是正常的,但他们只在周日练习的时候才会聚在一起。”
    我想了想:“见过一眼,但是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他们有红头发的,有蓝头发的。”
    “其实我二哥以前是不和那三个‘坏东西’在一起玩的。”
    这一听就是有故事。
    花甜喝上几口饮料,把花锦的陈年往事娓娓道来。
    原来
    花锦高中时,有两位挚友,还是一对龙凤胎,哥哥是全校第一的尖子生,而妹妹则是所有男生想要追求的校花。
    高中三年,他们三人总是形影不离。
    而那时候的花锦,更符合花家公子的高雅气质。
    但他们的友情在高三毕业的那半年突然彻底瓦解。龙凤胎去向不明,而花锦独自进了圣安之后就性情大变。还和校内品性最差的三人帮走到了一起,做起了他的学校霸王。
    听完,我简直有点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