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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任何一个得到阿昭的人,都不会想将阿昭放走,只想将阿昭牢牢锁在没有人看得到地方,一个人占有阿昭的一切。他们都是这样的人,想占有阿昭,想在阿昭冰冷的身体上涂上一层又一层属于他们的痕迹,都是低劣恶心的人。
换作除了赢修以外的人,他都能去把阿昭夺回来,可是那人是赢修,联邦高高在上的王,掌控着沈家的生死,他是沈家的继承人,不能拿沈家去冒险。
“换句话说清楚一点。”沈辙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凉,“在荣华富贵和一个无法生育的alpha面前,我选择了前者,离开了沈家我什么都不是,而没有阿昭,并不影响什么?”
他退后几步,“我先走了,再见。”
风吹过亚特兰特学院僻静的山林,地上堆积的银杏叶开始腐烂,霍意站在原地,忽然无助的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他听到艾利斯离去的脚步声,抬头哽咽道:“你要去哪里?艾利斯?”
艾利斯顿足,回头看着他,绿『色』的眼眸平静,“去救阿昭。”
他不是沈辙。
沈辙可以没有阿昭,而他不行。
艾利斯也走了。
霍意蹲在原地,眼泪一直往下掉。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当初阿昭还是原来的身份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关系那么好,围在阿昭身边保护着阿昭,默契十足,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第十六章()
一连十几天的时间,王留在囚牢里的时间越来越长。
“喂,再陪我一会儿。”宁西昭双手捧着王王俊美的面容,细细亲吻着他的脸颊,雪白的脸颊上贴着王的肌肤,喃喃道:“你知道我一个人多么无聊,再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浓郁的信息素将赢修包裹,美人的亲吻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栗,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为『色』所诱,外面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他去处理,而身体却违了理智,他的双手环抱着宁西昭,回应他的亲吻,深蓝『色』的眸子越发深沉,欲/望犹蔓藤一样疯狂生长。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四个小时,五个小时。
他的飞鸟在失去自由后格外的依赖着主人,被折断的羽翼化成了缠人的蔓藤恨不得将他缠死在里面融为一体。
三个小时过后,赢修终于推开覆在身上的美人,声音暗哑,颇有些狼狈道:“阿昭,我还要处理政务。”
下一刻,美人再度吻上他的嘴唇,惊为天人的眉眼艳丽得如同盛开到极致的罂/粟,他低低笑道:“那种东西,有我重要吗?”
像是艳丽的蛇缠住了自己的猎物,一遍又一遍,用身体将猎物越缠越紧,『裸』/『露』的双手挑逗着人心里最深处的欲/望,暧昧而情/『色』,“我现在只属于你一个人啊,你也应该只属于我一个人。”
【情话,满分,就问你心动不心动?】
事实显而易见。
高高在上的王将他的飞鸟压在床上扣住双手肆意的亲吻,一举一动充满了疯狂的侵略『性』,这是他的飞鸟,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飞鸟,被他当做禁/脔一样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华丽囚笼里,日复一日的孤独让他的飞鸟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手腕上的星际表亮光闪烁,美人苍白的手覆盖在上面,漆黑的眼里深处一闪而逝的不耐,充满独占欲的举动让赢修血脉喷张。
又一个小时过去。
头顶的花瓣簌簌落了下来,打在宁西昭的身上,美人趴在王的膝头安静的熟睡着,王将睡在膝头美人的脑袋小心翼翼移到床上的枕头上,在美人额头上印下一吻,方才转身离去。
虚拟的地板再度合上,空中的花瓣洋洋洒洒的飘,好不容易照『射』进来的一缕阳光在地板合上之后被彻底的隔断,床上熟睡的美人睁开漆黑的眼瞳。
他伸出手擦了擦殷红的唇瓣。
妈的,真拼,为了留住赢修他『色』相都快卖光了,就差把贞『操』给卖了。
【哥哥你要当王后了是吗?】
【屁!】
【那你让他吃哥哥你这么多豆腐。】
【不这样怎么能麻痹他让他放松警惕。】
【哦,不懂。】
宁西昭起身,他没指望它懂,毕竟他的本命系统智商有多低他一清二楚。
刚刚演完一场半十八的戏,他现在急需洗个澡,把sb王留在他身上的味道全部清理掉。
华丽的囚笼里,不远处是一汪热气腾腾的水池,一缕一缕的雾气升腾流散在空气中,水面上飘着从半空那棵巨大的花树掉下来的花瓣,一层又一层,在水里晃晃悠悠,暴『露』在空气里的轮廓松软而清丽。
热腾腾的水淹没了修长白净的手指,宁西昭撩开一角的花瓣,侧头脱了身上的衣服,踩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换了一身崭新衣服的宁西昭赤足朝『液』晶玻璃窗缓步走去。
他的头发长得很快,半个多月的时间就长到肩头,湿润的黑发贴在白皙的脖颈上,宛如白『色』的蔷薇花瓣上滴上了乌黑的墨汁。
『液』晶玻璃窗外一群又一群的鱼群游过,红『色』的珊瑚招摇着自己美丽的触手吸引着猎物的到来,巨龟晃晃『荡』『荡』摆着四肢徜徉,阳光穿过海面照进海底,五颜六『色』的光晕斑驳得让人眼花。
宁西昭伸出手指,覆上了玻璃窗。
一尾红鱼脱离了队伍悠哉悠哉游了过来,隔着玻璃轻咬着那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宁西昭轻笑,漆黑的眼睛里流过浓稠瑰丽的光,“要是你们能放我出去就好了。”
鱼儿眼神茫然。
宁西昭笑意盈盈,“骗你的。”
他低垂下眉眼,看了一眼『液』晶玻璃窗上留下的微不可见的划痕,九条,细细长长的指甲在上面再度划了一道,十条了。
离星际遗迹开启。
还有七天。
殷红的唇瓣上扬起愉悦的弧度,“不过很快就会有人,按耐不住了。”
——
——
接下来的五天,宁西昭诠释了什么叫做真真正正的缠人精。
『液』晶玻璃窗外的巨大红『色』珊瑚摇曳着带有粘『性』的触手黏着猎物,一尾黄鱼被粘住,拼命挣扎中血『液』被吸得一干二净,最后干巴巴的飘落到看不见的深海底层。
『液』晶玻璃内的美人柔软无骨的双手搭在王的肩上,本该是一张仙气出尘的脸,然而一举一动透着瑰丽的美艳,美人的脑袋靠在王的肩膀上,在王看不见的地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红的血顺着殷红的唇瓣缓缓渗出,沾染上王黑『色』的衬衫,宁西昭眼中飞快掠过一丝暗『色』,他『舔』了『舔』唇瓣,在王的脖/颈上啃噬出一个小小的吻痕,然后抬头捧着赢修的脸颊,柔情蜜意道:“留下来,陛下,我的王。”
从他嘴里说出来我的王三个字,缓慢而充满了乖顺的蛊『惑』,这让王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在一瞬间到达顶端,铺天盖地的快感要将他淹没。
赢修抱着他,低笑道:“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的手里,缠人的阿昭。”
宁西昭吻上他的唇,“王的意思是精/尽而亡吗?”他笑得放肆而诱『惑』,“这样的死法传出去,恐怕王死了以后也是一个笑话了。”
精/尽而亡这个词让高高在上自负自傲的王眼神一暗,他翻身将他的飞鸟压在身上,热烈的亲吻着对方的唇瓣:“你是在激怒我吗?我的小奴隶?”
不管什么称呼,前面加上一个我的,就足够让人感到拥有的满足。
“你猜。”宁西昭似笑非笑看他。
“拿准了我现在不会标记你是吗?”俊美的王喘着气,死死压抑住自己的冲动,手指用力摩挲着对方的脖颈,这是omega最脆弱的地方,也是omega最敏感的地方,宁西昭被他弄得眼角犯红,俊美的王这才心满意足,用暗哑充满磁『性』的嗓音道:“不过很快了,我已经让人制作婚服,等星际遗迹结束,阿昭,我就娶你当我的王后,把你锁在这里,天天弄你,让你给我生孩子,你一生完孩子,我就继续弄你,弄你到死。”
【听起来很带感,可惜我不太喜欢囚禁play,我爱自由,所以只能对不起你了,sb王。】
——
——
王宫的人都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陛下留在自己寝宫里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一天都见不到陛下的人,更惊奇的是,陛下居然请了七八百名联邦最好的绣女,养在看守森严的空殿里只为了织一件衣裳,声势浩大得让人想不知道都不行。
“该不会是给阿佛洛狄忒王子织的婚服吧?阿佛洛狄忒王子在这里留了这么久,天天缠着陛下……”
“醒醒,怎么可能是他,上次他去找陛下想要和陛下坐星舰出去游玩,陛下当时说忙于政务,你可没看到,陛下把他抱在怀里时,那眼神可烦了。”
“又是一桩星球与星球的联姻,前不久陛下不是召回卡夫上将吗,听说陛下正在整顿军队,估计等联邦稳了,就要攻打别的星球了。”
“不掠夺别的的星球资源,到时候虫族来犯就很难抵抗呢……”
……
“得到消息了吗?”华丽的宫殿里,刚刚换完衣服的阿狄亚伸出纤细的手指,缓慢掀开帘幔,阿佛洛狄忒星球的衣物向来保守,遮掩了属于他的美,他穿烦了,干脆换了一身联邦风格的衣物。
他想在赢修面前展现自己最好看的一面,这是星际omega的本『性』,面对心仪的alpha,omega总是想方设法吸引住他们的目光。
尽管对自己的容貌和身体有着巨大的自信,但是越来越难见的王让他终究有了一些心慌。
出去探消息的少年咬了咬唇,面『色』为难。
阿狄亚心下一沉,他理了理衣袖,平静道:“说吧。”
少年依旧一言不发。
阿狄亚凝视着他,眸『色』微冷,“再不说,我让你滚回阿佛洛狄忒去,阿瑟。”
第十七章()
闻言,阿瑟脸『色』一变,他和王子一同出来,如果一个人被王子赶回去的话意味着被抛弃,被皇室抛弃的奴隶向来没有什么好下场,他连忙跪在地上,急急忙忙道:“王子别赶我回去!我说!我说!我花了五十万的晶币找到一个绣女,绣女告诉我她们在……在……”阿瑟眼睛一闭,咬牙道:“织王后的婚服!”
阿狄亚一顿,许久才开口轻飘飘的问:“织给谁的?”
少年身体颤抖,不肯再说下去了。
阿狄亚笑了下,艳丽的面容上漆黑的眼瞳飞快掠过一抹冷意,“反正不是织给我的,是这个意思吗?”
面前跪在地上的少年脑袋几乎都要埋在了地上,身体的颤抖加剧得严重了。
阿狄亚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出声,原本红艳艳的唇角泛起白『色』,手指越捏越紧,几分钟后,他笑了笑,松开了手,声音轻快道:“不是给我的,是给谁的呢?”
如果忽略他字句间仿佛咬着肉筋的血气,这句话就像是在说,啊,今天天气真好待会儿吃什么一样般的轻松。
侍奴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每当王子这个样子的时候,往往代表着会有人遭殃,他不敢在此时『插』话引起王子的注意被王子当成出气筒。
阿狄亚没怎么理会他,他在心里把赢修身边的omega全部过滤了一个遍,却找不到任何一个怀疑的人选,心里越是嫉恨得滴血,他面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难道是被陛下藏起来了吗?”
他只是一个随意的猜测,并没有将这猜测放在心上,直到他见到赢修。
他见到赢修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十点,联邦的帝都是着名的不夜城,高高的灯塔伫立在帝都的中央,从高塔的顶端,明亮的灯光一路向四周蔓延,无边无际的灯海。
赢修在和联邦大臣议事,阿狄亚没有去打扰,站在殿外等,等了许久喝得有些醉意的联邦大臣们走了出来。
擦肩而过他们看见阿狄亚,轻浮的笑了笑,“这不是阿佛洛狄忒王子吗?脸生得真好看。”
阿狄亚退后两步,手指明明攥得发白,面上却朝他们『露』出了微笑。
这就是omega的地位,哪怕你是一国皇子,但是只要你不是alpha,你就没有继承王位的权力,就只能当一个联姻的工具,身份再高贵,别人也不把你放在眼里。
但是被强者alpha标记的omega不同,被强者alpha标记的omega意味着是强者的所有物,alpha的领地意识极强,不容许自己的omega被人欺辱,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搭上赢修的原因。
只要赢修标记了他,任何人都不会欺辱他,他将高高在上,让那些曾经戏弄过他的,欺辱过他的人付出代价,享受着所有omega的羡慕嫉妒的眼光。
索『性』那些大臣也知道他未来很有可能成为王的人,调笑两句就过了,掠过他走远。
阿狄亚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回头。
他这才发现那些原本应该走远的大臣正时不时的回头看着赢修的寝宫,暗夜的灯光下,眼睛里有奇异的『色』彩一闪而过。
阿狄亚皱眉,走到殿外,伸手敲了敲门。
“陛下,是我,阿狄亚。”
“进来。”殿内的人淡声应道。
阿狄亚推开殿内,艳丽的面孔勾起灿烂的笑容,“陛下,我……”
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信息素的味道,似雪香,又似花香,说清淡却又不像清淡,说浓郁也不像浓郁,好闻得让人几乎快要陷进去拔不出来。
阿狄亚的声音一瞬间戛然而止,扶着门的手一瞬间捏紧。
他是omega,自然闻得出来这是同类的信息素,这样的信息素他虽然从来没有闻过,却知道这是难得的极品。
刚才那些联邦大臣的怪异也有了解释之处。
那个不被放在心里的想法再次冒出了头——陛下藏了一个omega。
能够让一个联邦的王藏起来的omega,不用深想都能知道他多么美丽诱『惑』人心,王藏起来只是想一个人独占,不想被别人看见窥探他的宝物。
阿狄亚的心,彻底的沉了下去,嫉妒顺着血『液』的流动如蔓藤一样悄然生长,攀爬入骨,他喉咙一阵干涸,最后还是走了进去,笑容不变,“阿狄亚已经很久没见过陛下了,陛下最近在忙什么呢?”
他眼睛尖利,走近赢修随意扫了一眼,在看到赢修左边脖颈的时候,瞳孔猛的一缩。
那分明是吻痕的印记。
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脖颈都是脆弱的致命点,能够在联邦的王的脖颈上留下吻痕,说明了王是多么喜爱他,透过那片吻痕,阿狄亚分明能够感觉得到来自于那人的挑衅,像是在说:“你也不过如此。”
王为了那人懈怠政务,甚至还请了那么多的绣女为他织婚服,打算立他为王后,这一切都是阿狄亚以为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结果却发生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他故意留在奥林匹斯星球,故意坠在联邦王宫,为的就是成为奥林匹斯联邦的王后,而现在,王后要被另一个见不得光的贱人抢走!
赢修不知道他的想法,也不知道宁西昭在他身上留下了特别的印记,他闻到宁西昭的信息素的味道,却也没多想,长时间的停留在囚禁着他的飞鸟的囚笼里,囚笼里属于宁西昭的信息素几乎是失控一般的疯狂肆虐,有着强大不可摧毁的诱『惑』力,每次出来总会有一段时间鼻子产生“幻觉”,只不过今天的……他皱眉,似乎有些长了,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