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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吃光了?
    白晓的嘴角翘了起来;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厨房;然后打开了两个大餐盘盖。
    一个盖子下是煎蛋、培根、烤土司和沙拉;另一个盖子下是一小碗米粥、一碟面点和一小碗凉菜。
    在中式早餐的餐盘上,还有一个小卡片,上面有手写的留言。
    白晓:
    早餐不够的话,再叫服务。
    白晓拿着这张卡片,看着跟他昨晚异曲同工的留言,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回礼?
    心里头消失的粉红泡泡又含蓄地冒出了一串,咕噜噜地雀跃着。
    不过这些粉红泡泡并没有飘起来,充斥白晓的脑海,而是保持在一个很安全的位置。
    因为白晓知道,这个回礼只是礼节。
    但不得不说,除了尬聊这一点外,臧锋这位王储真的是很容易让人心动。
    白晓兀自笑了笑,然后小心把卡片放进兜里,接着把鸡崽抱到中岛上:“挑一个吧,要吃哪个?”
    “啾。”
    肉!
    白晓完全忘记昨晚要给鸡崽“减产”的决定,大方地把几块焦香扑鼻的培根都给了鸡崽。
    吃完早饭,白晓开启了无所事事模式,想了想,白晓抱着鸡崽走出门,问门口的守卫,他能不能出去走走?
    得到的回复是肯定的,不过活动范围暂时仅限酒店顶层区域。
    这也够了。
    毕竟这里是健身房、泳池、休息室、空中小花园一应俱全。
    于是白晓放下鸡崽,开始遛食。
    与此同时。
    陆荣的房间里。
    “带走?”
    因为今天早上没有任何行程,陆荣就稍微起晚了点。结果刚起床,他的门就被敲响,然后王储殿下一脸严肃地宣布,“要带走白晓。”
    陆荣先把臧锋让进了屋,然后不太明白:“为什么?”
    臧锋:“昨晚我又闻到那个味道了,很强烈,我确定它就是白晓身上散发出来的。”
    陆荣的眼神清醒了些,满是期盼:“那么,确定白晓是种子了吗?”
    臧锋的眉头微蹙,摇了下头,“不确定。”
    陆荣:“”
    臧锋抬头,金色的眼直视陆荣:“很难办到?”
    陆荣摊手:“不,事实上很简单。但不过需要点时间,毕竟我认为与其带走他,不如让白晓主动跟着我们走更合适些。”
    虽然臧锋说的“不确定”,但很显然这个白晓是特殊的。
    未来不可预测,陆荣并不想现在对白晓采取任何强硬措施。
    臧锋也同意这一点:“交给你了。人类这边的事已经差不多了吧。”
    陆荣打开终端,弹出一张行程表,上面有不同的标注,还有很多被划掉的事项。
    陆荣:“重要的事已经完了,那些学生也都准备完毕,剩下的时间随我们安排。”
    臧锋点点头:“那明天就走吧。”
    陆荣:
    “好。我这就知会人类代表团一声,不过你可能还是要出下面。”
    臧锋:“嗯。”
    于是这天早上十点半,新闻就发布了凯斯特一行即将离开的消息。
    白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回房间打算做午饭,然后听球豆播报的。
    球豆自它爹接下照顾鸡崽的工作后,就把凯斯特的消息设置了提醒,所以第一时间知道了。
    “这么快?”
    白晓很是诧异,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了。
    球豆:“舍不得王储啊?”
    白晓瞥了他一眼,才幽幽道:“日新一万的工作,我昨天才签的合同了,二十四小时不到,就又要失业了。”
    球豆:“”
    还真忘了这茬。
    但这也没办法。
    白晓收拾好愁绪,虽然知道马上又要失业,但目前的工作还是要做好。
    就是不知道臧锋要不要回来吃饭。
    白晓正想着,房门就被敲响,然后陆荣径直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亲卫。
    白晓从厨房出来,刚好跟陆荣在客厅里撞见。
    “陆准将,这是?”
    白晓有些疑惑,这么一副样子,动静有点大。
    陆荣对白晓笑了笑:“我们决定明天就返程,所以今天想把恐爪兽带走,跟我们的临时饲养员熟悉一下。”
    白晓愣了愣,然后点点头:“嗯,也是应该的。”
    白晓弯腰抱起地上的鸡崽,看向陆荣道:“请问,是要交给谁呢?”
    陆荣指了指门外:“运送的笼子放在外面,请你帮忙抱出去一下。”
    “好的。”
    白晓抱着鸡崽跟陆荣出去了,门口,一个大大的铁笼放在那里,白晓认得,是之前装鸡崽过来的那个铁笼。
    鸡崽显然也记得。
    于是在看到那个笼子的时候,鸡崽立刻就跟白晓告状了。
    “啾!啾啾!啾啾啾!”
    妈妈,他们都是坏人,他们用那个抓我!
    白晓摸了摸鸡崽的毛,解释道:“不是的,他们只是想给你一个新家,很大、很好看、有很多好吃的的家。”
    “啾?啾啾。”
    真的?那妈妈也去吗?
    白晓没想到鸡崽会问这个,心里猛地一阵难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白晓?”
    陆荣提醒了久未动作的白晓一声。
    白晓回神:“啊,抱歉,马上。”
    白晓没有回答鸡崽的问话,而是直接弯腰要把鸡崽放进笼子里。
    这一刻,鸡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它立刻不干了。
    “啾!”
    鸡崽尖锐地鸣叫了一声,那巴掌大的小翅膀竟然扑棱着飞起了一米多高,然后直接糊到了白晓的头上。
    白晓:“”
    “啾!啾啾!”
    妈妈不要我了?妈妈不要我了!
    鸡崽放声大哭,两只小爪子抓着白晓的衣裳,谁敢靠近就转身啄谁。
    而白晓一时间竟也拿它没什么办法——毕竟,以往白晓看似高超的“驯兽技巧”,其实全赖鸡崽的顺从配合。
    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陆荣才轻咳一声。等白晓看过来后,他的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意外和为难。
    陆荣:“看来暂时没法带走它。那么,先请你再照顾它一阵子吧,我会尽快想出解决方案来的。”
    “真的很抱歉。”
    白晓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他拿着日薪一万的工资,结果却似乎什么都没帮上。
    陆荣摆摆手:“没关系,那我们就先走了——啊对了,殿下今天中午不会回来吃饭,你准备自己的食物就可以了。”
    白晓一愣,然后才点点头:“好。”
    白晓:“”
    窒息。
    白晓扭头缓缓吐出吓得屏住的一口气,然后才坐起来,看着挂在床边的苟勾,问道:“你干嘛呢?”
    苟勾松开手,落回地上,又从一边的梯子爬上来,“嗖嗖”地朝着白晓膝行前进。
    白晓往后仰了身体,搞不懂苟勾是嗑了什么兴奋剂。
    苟勾欺近到了白晓跟前,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问道:“老实交代,你跟殿下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白晓:“啊?”
    什么叫“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苟勾跪坐在床上,嘴巴一撇,眯着眼睛一副精明的样子,说道:“殿下交代了,以后再遇到有人欺负你,我可以直接动手帮你,暴露身份也没关系。”
第84章 haper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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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园长带白晓去了最里面的一间;四周都是墙壁;只有笼门前可以出入。而在笼门前,围了一群人,看衣着都是兽医,医疗箱还放在脚边;都没打开过;显然还没开始治疗。
    “咳咳。”
    园长站在人群外,轻咳了两声。围着的人一回头,然后都散开了。
    白晓跟着园长往里走;到了笼门跟前,才看清笼子里的是个什么东西——一只鸡。
    准确说;是一只足有两个篮球那么大的鸡崽。
    白晓:“”
    白晓对恐爪兽并不太了解;只知道很稀有;成兽长得像恐龙,战斗力相当可怕。所以白晓一直认为;恐爪兽的幼崽也是钢牙利爪、面目凶狠的猛兽。
    但显然,事实跟白晓的想象有些出入。
    白晓看向园长:“园长,你确定抓的人没搞错?”
    园长背着手笑了:“你们年轻人啊,还是阅历太浅。毛虫也有蜕变成蝴蝶的那一天,可不要瞧着它幼时可欺;就小瞧了它啊。”
    白晓一愣;语塞。调整了下心情;再去看这只恐爪兽幼崽——这只巨大的“鸡崽”披着一身毛茸茸的金黄色绒羽;面朝墙角蹲着,脑袋和翅膀都缩着,远看就是一颗毛绒球。
    白晓:“”
    还是敬畏不起来,甚至想要上手去薅两下。
    白晓收回视线,把外貌这茬先放一边,问园长:“用吹管试过了吗?”
    一般稍微有攻击性的凶兽,都会先用吹管麻醉再进行救治,以保证工作人员的安全。
    园长摇摇头,一脸骄傲又忧愁的复杂表情:“你别看它毛茸茸的,它的毛可硬着呢,别说飞针,就是刀子也未必能捅…进去。要给它打针,只能靠近去分开羽毛才行。但它脾气太暴了,兽医别说靠近,就是开个笼子,它都会扑上来挠人。”
    白晓一愣:“它不准人进去?”
    园长点头:“领地意识强着呢。”
    白晓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您的意思是”
    园长拍拍白晓的肩,一脸委以重任的庄重:“放心,我让人给你准备了合金纤维手套,不会让你被啄伤的,顶多有点疼。”
    园长的话说完,旁边就有兽医捧了一双手套过来。手套很长,能套住白晓的整条手臂。
    白晓:“”
    哦,您可真贴心。
    园长把白晓推到笼门前,钥匙放他手里,然后自己和其他兽医一起退开两步:“去吧。”
    白晓:“”
    白晓送了他们一记死亡凝视,园长和同事们回以壮烈的注目礼。
    “”
    白晓收回视线,但他心里却并没有表现出来的恐慌。
    因为白晓除了听得懂非人类声音外,他自己的声音对非人类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对幼崽和植物等尤为明显。
    白晓考虑了下,没打算开门,就蹲在笼门跟前,抬手敲了敲笼门的栏杆。
    锵锵。
    原本蹲在墙角的鸡崽立刻回头,一颗同样圆乎乎、毛茸茸的脑袋转过来,黑豆一样的小眼睛瞬间锁住了白晓的身影。
    白晓笑了,还挺凶。
    “小鸡”白晓咽下即将出口的叠词,临时换了个词,“蛋黄,你好啊。”
    园长&兽医们:“”
    神tm的蛋黄。
    鸡崽眨了眨眼,看着白晓,竟然没有立刻攻击。
    白晓放下心来,戴着手套的手穿过栏杆,做出一副要抱的姿势:“过来我瞧瞧。”
    鸡崽的脑袋歪了一下,两秒后,它圆滚滚的身体一颤,站起来了——离地大概五厘米高,脚的长度基本跟毛的长度持平。
    “啾。”
    鸡崽轻轻叫了一声,声音也很鸡崽。
    这声音没什么意义,只是在确认白晓的善恶。
    白晓听懂了,所以立刻露出笑容,放柔了声音,又哄道:“蛋黄,来,到我这来。”
    鸡崽这次愣住了,然后它似乎确认了什么,惊喜地“啾”了一声。
    白晓:“???”
    你都被逮了,你还在惊喜什么?
    “啾!啾啾!”
    鸡崽突然变得激动万分,朝着白晓就跑了过来,眨眼就“砰”地撞在了笼门上。那看似毛茸茸的柔软身体,竟然直接把铁栏杆给挤变了形,鸡崽一半的身体都挤出到了外面,直接怼在了白晓的胸口。
    白晓没
    防备,被这冲力撞得跌坐到了地上,一脸懵逼——倒不是被撞疼了,鸡崽虽然力气大,但撞到他身上的时候却收了力道,像是砸了个抱枕一样。
    白晓懵逼的是他刚才貌似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啾!啾啾!”
    鸡崽的脑袋顶着白晓的胸口,一个劲地蹭,叫声又软又嫩。
    叫声的中心思想就一个:妈妈,是妈妈。
    白晓:“”
    好吧,刚才他没听错。
    这一变故,把园长和兽医们可吓坏了。不过当他们看清鸡崽的动作后,惊呼和恐惧就暂时被压了下去。
    “小小。”园长压低了声音,生怕惊扰到鸡崽,“没、没问题吧?”
    白晓:“”
    有问题,我喜当妈了。
    “小小?”园长见白晓不说话,有些忐忑——这要是撞出个好歹,一是他的责任不会小,二就是这只恐爪兽大概也送不出去了。
    白晓从“妈妈”的刺激里回过神,看了园长一眼,说道:“我没事。针给我吧,要打在哪儿?”
    “它左边翅膀下受伤了,这针最好注…射在伤口附近。”
    一个兽医以一个弓步的姿势把针递过去,然后又飞快缩回了脚,站得远远的——铁栏杆说挤开就挤开,太吓人了好吗!
    白晓接过针剂,然后把还在蹭他的鸡崽扒拉下来。鸡崽很配合地松开了,屁股一扭,就整个从笼子里钻了出来,然后站在白晓双腿圈成的圈里,歪着脑袋看白晓。
    白晓能从它的眼里读出信任和依赖。
    白晓:“”
    这小缺心眼,真把他当妈了。
    白晓心里很是无奈,但换个角度想,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不会被挠。
    “蛋黄乖啊,我看看你的伤。”
    白晓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拉起鸡崽的左边翅膀看了下,尽管动作小心,还是牵扯到了鸡崽的伤口。鸡崽委屈地啾了一声,但也没反抗,只是脑袋一歪,搭在白晓的手臂上,娇气地蹭着。
    白晓心软了,干脆把鸡崽整个抱在了怀里,翻了个个,这样方便看清伤口,还不会扯到小鸡崽疼。鸡崽果然安静了下来,身体软得跟棉花似得靠在白晓身上,像个布偶一样任由白晓摆弄。
    它的伤口靠近翅根,细细长长,应该是勒伤的,已经没再流血了,但周围的毛发被血凝在了一起,容易感染。
    白晓没犹豫,趁着鸡崽放松,直接一针扎了下去。
    “啾!”
    鸡崽惊呼一声,翅膀扑腾了两下,扭头看向白晓,眼睛里都是泪花。
    白晓:“”
    哭了?
    鸡崽的脚往天上一翘,在白晓怀里打起滚来:“啾!啾啾啾!啾!”
    妈妈打我,妈妈打我qaq
    白晓:“”
    园长不明所以,以为针药出了问题,连忙问左右的兽医:“这是怎么了?那药有副作用?”
    兽医们一脸懵逼:“没有啊,这药从兽园建立就在用,每天都消耗上百支,从没出过问题啊。”
    眼看园长和兽医们要吵起来,白晓连忙开口解释:“没事,就是刚才打针可能有点疼。”
    园长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催促白晓:“那你快哄哄啊。”
    白晓:“???”
    园长也发觉自己的话有毛病了,他一拍脑门,说道:“那药有镇静效果,一会它就得睡着。正好它这么黏你,你抱一会,我让人给它重新准备个笼舍。”
    园长说完,只留下了一个兽医,就带着其他人去准备新的笼舍去了。
    而鸡崽还在哭嚎。
    白晓:“别哭了。”
    鸡崽:“啾!啾啾!”
    白晓:“没打你,哎,行行行,抱!”
    白晓把鸡崽整个包进怀里,入手的重量出乎意料得轻,绒羽柔软且厚实,白晓用手指试了试,初步估计这鸡崽的毛至少有一个拳头厚。
    手感很好,跟抱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