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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岩望带着大家往北,一行人骑马跑了一个小时,来到了一个破败山寨的大门口。
岩望将马缰扔给姜饼,带着壶望走进了山寨。在一个长满蒿草的广场边,岩望看到一位老者,便问:“老伯,请问鲍家寨的寨主住在哪里?”
那老者指着一片废墟说:“那就是寨主的家!都是那邱家老狗放火烧的!一个多么兴旺的寨子,现在只剩下一两百老弱病残了。”
岩望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什么叫怨恨!他从这位老者身上能感受到鲍家寨对邱鸿斋的刻骨之仇!他又问:“老伯,寨主一家现在在哪里呀?”
老者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岩望,没有回答。
岩望明白了,他说:“老伯,我们也是被邱鸿斋老狗害得很苦的人,我们正要找寨主一家,我想跟寨主联合起来对付邱老狗。如果你知道寨主一家的去向,还请告诉小可!”
那老者紧盯着岩望的眼睛看着;岩望诚实、敦厚的目光让他选择相信这个年轻人。再说,鲍家寨目前到了这种地步,遇到有报仇的机会,还怕失去什么呢?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说:“小伙子,我相信你!我是鲍家寨的长老之一,你拿着这个到昆马南街去找鲍家寨的寨主鲍兴嘎。就说是我让你去联系的。希望你能帮助我们鲍家寨报仇雪恨!”
岩望接过那块玉佩,他突然觉得这小小的玉佩沉甸甸的!是啊!这玉佩可是承载着毁家灭族的仇恨啊!他说:“老伯,你放心!这个邱老狗作恶多端,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那老者没有再说话,他默默地双手合十,向岩望致礼!随即转身而去
当晚,岩望、壶望一行赶到昆马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岩望决定明天再去寻找鲍家寨的寨主鲍兴嘎!
次日吃过早饭后,岩望带着壶望、寒松到昆马城南去寻找鲍兴嘎。姜饼不放心,便带着壶望的两个保镖远远地跟着。
来到城南的城郊结合部,岩望遇到一个中年男人,他问:“这位叔叔,请问你知道这里有没有鲍家寨的人?”
那人看了岩望一眼,摇摇头!
再往前走,岩望又看到一个中年妇女,他又问:“这位婶婶,请问鲍家寨的寨主是住在这里吗?”
那妇女也一样看他一眼,然后说:“不知道!”
岩望一连问了五六个人,大家对他的反应如出一撤,都是仔细地看看他,然后说“不知道”。这让岩望开始有点怀疑鲍家寨的那位长老了!不过,他捏了捏口袋里的玉佩,还是坚信鲍兴嘎就在这附近。因而,他继续逢人便问。
一个小时过去了,岩望还是没有寻找到鲍家寨的人。三人便在一个树荫下坐着休息。
壶望已经不抱希望了,他说:“岩望,看样子是找不到鲍家寨的人了!我们干脆回去吧!”
岩望摇摇头,说:“必须找到鲍兴嘎,这是我们对付邱老狗最重要的武器!”
壶望不以为然地说:“即使是找到他们又能怎么样?他们的寨子已经被毁,除了老弱病残,几乎没有了年轻人,就算是你给他们提供武器,可是那也还需要年轻力壮的人才行啊!”
岩望内心里还是充满希望!因为如果鲍兴嘎不在这里,那个长老为什么要给自己玉佩呢?虽然鲍家寨被毁了,但是作为一个百年山寨之主,在这一带总还是有资源的,起码还会有姻亲吧!真要是有人提供帮助,他号召一批人来复仇,应该是能做到的。
这时,寒松指着远处说:“营长,昨晚你帮助过的那个小伙子在那儿呢!要不,你去问问他吧!他既然是这里的人,就知道鲍家寨是不是有人在这里;如果他也不知道,就说明鲍兴嘎是真的不在这一带。”
岩望想起那个小伙子昨晚所说的“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便站了起来,迎着那小伙子走了过去。
那小伙子显然已经认出了岩望,他立即双手合十致礼,说:“大哥,是你在寻找鲍家寨的人吗?”
岩望立即觉得有了希望,他说:“是啊!是我在寻找鲍家寨的寨主鲍兴嘎!”
小伙子的眼神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不过,他还是警惕地问:“你找鲍家寨的寨主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岩望掏出长老交给自己的玉佩,说:“我寻找他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相商。是关乎鲍家寨找邱鸿斋老狗报血海深仇的大事!”
第218章 面对艰难()
第218章面对艰难
岩望喜出望外,他上前一把拉着鲍有祥的手,说:“有祥,总算是找到你们了!走,快带我去见你父亲!”
鲍有祥也是惊喜异常!他说:“真没想到来找我父亲的是大哥你呀!”
在路上,岩望看到两位刚才还回答不知道的人在朝鲍有祥微笑,十分不解地问:“有祥,刚才我还问过他们,他们怎么都说不知道啊?”
鲍有祥微笑着说:“大哥有所不知,他们都是鲍家寨的人。都随时在担心邱鸿斋老狗派来密探。我也是因为看到了长老的玉佩,以及昨晚大哥不为名、不为利花钱救了小凤,相信你的人品;才敢出来跟你相见。因而怠慢了大哥,请不要怪罪!”
岩望能理解这种警惕,他说:“没事!有警惕性是好的。邱鸿斋老狗目前正在猖狂之时,确实是需要时时刻刻提高警惕性。”
鲍有祥将岩望三人带到一间草棚内。岩望看到里面盘腿坐着一位接近六十岁的老者,清瘦、发黄的面孔显示他是在病中。
鲍有祥向那老者介绍:“爹爹,这就是昨晚救了小凤的大哥。”他随即回头对岩望说:“大哥,他是我爹爹!”
岩望双手合十向鲍兴嘎致礼!
鲍兴嘎要挣扎着站起来,岩望立即上前扶着他,说:“伯伯不必起来,我来陪着伯伯坐着聊。”
在两人都坐定后,鲍兴嘎说:“小伙子,感谢你昨晚花费了很多钱救了小凤!”
岩望一直不明白这个小凤跟鲍家是个什么关系?鲍有祥没有说,鲍兴嘎也没有说明白,不过,他也不好问。好在他的好奇心也不是很强,只有耐心地等待他们自己说出来。
岩望微笑着说:“伯伯不必感谢!当时我正好路过这里。我当初也同样被逼迫卖给一个黑帮做奴隶。在最关键的时刻,是我现在的老板救了我。因而,我是最见不得这种拉着人家子女去抵债的行为。”
听了这一番掏心窝子的话,鲍兴嘎对岩望的好感又多了一分,他说:“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遭遇!看来,你还是个性情中人啊!听说你在找我,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鲍有祥也跟他父亲一样用一种特别期待的目光看着岩望。
岩望收起笑脸,说:“邱鸿斋欺负我一个外地人,我想报仇!可是我在这一带人生地不熟,所以想找伯伯联合起来,一起对付邱鸿斋老狗。不知伯伯意下如何?”
鲍兴嘎兴奋的目光瞬间转为暗淡,他说:“谢谢小伙子看得起我们鲍家寨!不过,你的心意我心领了。我们鲍家寨目前已经衰败不堪,没有任何跟你合作的资本。”
岩望看到鲍兴嘎这么务实,心里也踏实一些!他最怕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在这个档口漫天要价。他说:“伯伯也不要妄自菲薄!鲍家寨是昆马地区的百年老寨,岂是邱鸿斋老狗一己之力能磨灭的?山寨可以灭,鲍家寨的历史底蕴却是不可灭的!伯伯的影响遍及昆马地区。到时候,只要伯伯振臂一呼,必将有大量跟鲍家寨有渊源的人响应。”
鲍兴嘎非常喜欢听这样的话!在被邱鸿斋追杀的这十年来,他带着家人四处逃亡。在最危急的时刻,还逃到中国境内躲避邱鸿斋的追杀。一点家底早已经被折腾精光,原来一寨之主的荣光已经远离了他,到处遇到的是白眼和歧视,这让鲍寨主已经丧失了复仇的信心。现在,这个小伙子用这么高的评价来劝说自己,从昨晚营救小凤到现在,他已经完全被这个小伙子征服了!
鲍兴嘎有点激动,禁不住地咳嗽了一下,他说:“小伙子,我看出你的诚意!我鲍家寨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既然你给我们带来了复*振兴的希望,老夫我就洗耳恭听你的合作计划!”
岩望看到鲍兴嘎已经答应合作,内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鲍兴嘎就是昆马地区的地头蛇之一,因而,由他出面跟邱鸿斋对着干,就可以将自己隐藏在暗处。
岩望说:“伯伯,我是这样想的!如有不妥之处,我们再共同商议。第一,鲍家寨组织人手,我出枪支弹药、装备和经费开支,组建一支部队,由我方组织训练、指挥;第二,一旦部队训练达到了实战的要求,加上我的部队,联合对邱鸿斋进行报复;第三,战利品分配;缴获的所有战利品,上缴三分之二给我,作为组织、培训经费。余三分之一除了战损的抚恤费之外,按参战的人头均分。鲍家寨方面的人员分配所得,由伯伯安排人统一领取。第四,在跟邱鸿斋作战结束后,贵寨人员来去自由,可以留在我的部队跟我干,领取军饷和经营分红;不愿意留下的,留下武器,也可以自由离开。”
鲍兴嘎还在思考,鲍有祥接过来说:“爹爹,我觉得大哥的这个方案可以!大哥并没有要求我们一定要留在他的部队里。在打败邱老狗后,我们还会分得一些战利品,枪支弹药、金钱都有。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重振鲍家寨!”
鲍兴嘎可能想的更远,他思考了一会,说:“如果彻底打败了邱鸿斋老狗,那么邱家寨怎么分配?”
岩望当然想将邱家寨据为己有,他说:“邱家寨也是战利品,也要按照我刚才所说的方案进行分配。如果伯伯到时候要想占有邱家寨,就必须支付给我相应的资金。反之亦然!我到时候可以支付给伯伯一笔重建鲍家寨的费用。”
鲍兴嘎不能要求更多了,否则,就显得自己诚意不够,也就有合作泡汤的可能。这个机会怎么能够错过呢?他郑重地说:“贤侄,我同意你的方案!”
岩望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鲍兴嘎,说:“伯伯,这是我的地址。我在下月初要离开大其力。你组织的部队最好在月底前赶到这里。至于我的实力,你可以派人去考察。大其力的叨松武装集团就是被我灭了的。其实,在我眼里,邱鸿斋跟死人差不多。我找你们合作干掉邱鸿斋,主要是不想四面树敌。同时,希望在鲍家寨的支持下,在昆马地区站稳脚跟。”
岩望这番豪气冲天的话,对鲍兴嘎和鲍有祥来说,无疑像是被打了一针强心针一般兴奋。不过,面对自己这寒酸的住处,鲍兴嘎还是十分歉意地说:“贤侄,我现在情况你已经都知道了。等我重建了鲍家寨以后,我会以昆马地区最高规格的礼遇招待贤侄!”
岩望站了起来,他说:“伯伯,我十分期待那一天早点到来!”
鲍兴嘎挥挥手,说:“有祥,代为父送送岩望贤侄!”
岩望双手合十致礼!然后退出了草棚。
在临分别时,岩望掏出一千美元递给鲍有祥,说:“这是给你父亲治病的经费。你拿着!老人家的身体最重要。”
鲍有祥含泪接过那一千美元,他正要说一些感谢的话。
岩望又掏出一千美元递给鲍有祥,说:“组织人手需要钱,特别是有些人是家庭的顶梁柱,在走之前先给一点安家费吧!这样,也能让战士们在我那里安心地训练。”
鲍有祥下意识地接下了岩望的钱,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愣在了当行!等他反应过来时,岩望三人已经走远了
岩望在外无法跟基地联系,他担心姐夫会来什么新的指示,便直接穿过孟林,没有去孟林土司府停留。也没有去接柳柯俊回去,因为他知道两天时间是无法将土司府的侍卫训练好的。
六人快马加鞭地奔驰,于七月二十日夜回到了迈赛村的基地。
报务员首先给岩望送来了几份电报。岩望展开一看,除了两份是四连、*来分别安全抵达苏薇庄园和廊开府的电报,其余都是姐夫发来的。重点归纳为三条:第一,要想办法秘密开辟一条通往中国云南省的交通线,将胡大豆兄弟安全地送回国内;第二,要尽快摸清国民党“一一零特种部队”的踪迹,寻机加以歼灭;第三,要在三个月内在缅北组织一百名左右的骨干,秘密派往中国境内接受军事训练。骨干的要求有以下四点:略。
岩望立即将寒松叫了过来,将老板的三大指示一一作了传达。
半饷,寒松才说:“老板还真的是看得起我们啊!这三大任务,只有第一条还有条件完成。剩下的两条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岩望知道这时候只能鼓气,不能泄气!他说:“老板对我们的情况是清楚的!之所以这么要求我们,是因为他信任我们的能力。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努力去做。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了,应该都能完成。”
寒松最近觉得岩望确实是变了,变得更强大、更有大将风范了!面对这么困难的任务,岩望竟然没有任何怨言,他自愧不如。他问:“岩望,你打算怎么做呢?”
岩望靠在椅子上,沉思了一会,说:“我总觉得应该先易后难。第一先想办法打通一条通往中国的秘密交通线。老板说胡大豆兄弟俩跟随下一次送货的部队过来。这样,我们必须在一个月内将交通线打通。先完成一个任务再说。至于歼灭‘一一零特种部队’和组织一百名骨干,我们还有时间。”
面对这么艰难的任务,寒松刚才大脑中还是一团乱麻,现在,经过岩望这么一梳理,这些任务经过努力,似乎还是能完成的。他问:“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方案了?”
岩望呵呵一笑,说:“没有!我在想,从大其力到中国去,无非是两条路,一条是从缅北走;不过,这一带太复杂。再说,胡大豆原来是段希文的人,而段希文在这一带深耕多年,说不定会有人认出胡大豆来。因而,不是万不得已,不能走这一条路;剩下的就是从老挝走。我想明天带着大家去趟一趟路。你觉得怎么样?”
寒松想了想,说:“我同意你的意见!反正在第二批货到来之前,我们也没有什么事,带着部队去趟趟路也算是训练部队,一举两得!”
岩望立即说:“那就这么定了!你去通知一下部队,然后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一早出发!”
次日一早,迈赛基地的操场上,岩望的护卫队三个班整整齐齐地站在那里。寒松带着狙击队也荷枪实弹地站在一排。
壶望走过来说:“岩望,注意安全!你可是我们大家的主心骨啊!”
岩望呵呵一笑,说:“壶望,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多愁善感了啊?”
壶望一本正经地说:“你不要嘻嘻哈哈的!自从来到大其力之后,我就无时无刻都感觉到你就是我身后的保障。看到这一带有枪便是王的环境。没有你这个大将军,我还真的有些心虚啊!”
岩望上前拍了拍壶望的肩膀,说:“伙计,没事的!打死岩望的子弹还没有造出来。我在月底前就会回来。你最要注意的是一旦鲍家寨的人来了,你千万不要怠慢了!他们是我们下一步的关键。”
壶望现在已经明白岩望联合鲍家寨的意义,无非就是找个顶缸的!再说,冲锋陷阵还需要炮灰。这对于部队无疑是有利的。他说:“你放心!他们来了后,我会热情接待,安排你十分钟意的鲍有祥作为鲍家寨部队的领导。就是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