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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导也看到了纷纷扬扬如雪花般落下的桂花,不禁心情舒畅,对阳冬说:“阳冬,看,想不到我们学校的桂花这么香。”他望了望阳冬,开玩笑地说:“阳冬,你这样,真像女孩子,真漂亮,你前世是不是女神转世。”
“你才是女神转世,我可是男生呀。”阳冬纳闷着,为何差不多每个人评价我的长相都是如此?
“听说我们学校的食堂有三层,每层都由不同的菜式,阳冬,你打算去那一层?”袁导推了推眼镜,问道。
阳冬犹豫了一阵子,快到食堂门口时说:“袁导,我们去二楼吧。”袁导和阳冬两人到二楼,一看,不禁皱眉头。“袁导,怎么这里这么多人排队啊,这可要排多长时间啊。”
“我也不知道,看来要等很久才能赤饭。”袁导也无奈着。
“是吃饭,不是赤饭。算了,去三楼看看吧。”阳冬更加无奈着。
“阳冬,坚持就是胜利,既然来到,就等下去,做人可不能斑秃而非啊。”袁导推了推阳冬的身体,两人排起队来。
“是半途而废,什么斑秃啊。”阳冬苦笑了起来,袁导也跟着笑起来。
而此时在宿舍里,苜炎刚洗完澡,电话就响了。苜炎手还没有干就拿起手机,听到电话那头说:“炎大哥,一会去吃饭吗?我和雅琪在宿舍门外等你,快来哦。”
“好的,一会就到,你们等等。”苜炎一听到雅琪也去,心花怒放,简单打扮一番,出门了。
男生宿舍外的古榕树下,两位女生待着聊着,周围走过的不少男生都自觉不自觉地盯着她们,尤其是那位顾雅琪。她身材高挑,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心下得意时,不由得笑靥如花,明艳不可方物。
苜炎快步来到淑玲她们前面,说:“玲玲,琪琪,本少爷来迟,不好意思。去吃饭吧。”
“炎大哥,走吧。”淑玲就像可爱的芭比娃娃那样,嘟哝说道。
顾雅琪拉起祁淑玲的手,同苜炎走向食堂。
“炎大哥,我好奇地问问,你们宿舍是不是有个叫雪阳冬的男生?”淑玲水汪汪的双眼看着苜炎道。
“是有这个人,怎么问起这个?坦白从宽,你是不是喜欢阳冬。”苜炎开怀笑了起来,“我们的玲儿春心萌动。”
淑玲脸红了起来,像那十月红透的粉苹果。“才没有,他都不认识我,我怎么会喜欢他呢?”淑玲一如既往地打着苜炎,怪他欺负自己。
苜炎任凭淑玲拍打着,转头凝望着顾雅琪,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琪琪,你今天好美。”苜炎对雅琪的赞美油然而生。
淑玲听着,嘟哝说:“炎大哥,我呢,我呢?”
“玲玲,你今天也很可爱。”苜炎『摸』了『摸』淑玲的头发,轻赞道。
淑玲声音低了下来,说:“只是可爱吗?我不美丽吗?”
“玲玲,你今天也很漂亮。而且,你比我可爱多了。”雅琪的笑容如同明媚灿烂的阳光般美好,似乎可以令万年冻结的玄冰消融,可以令沉睡已久的种子吐芽,可以令争艳绽放的花儿自愧不如。
淑玲沉默了一会,说:“我当然比不上琪琪姐,她可是一开学就被评为校花的女神啊,『迷』倒万千少男。我猜阳冬见到你,他也会倒在琪琪姐你的石榴裙之下,嘻嘻。”淑玲淘气地开着玩笑。
听着淑玲这样讲,雅琪心中的喜悦再也掩盖不住,脸上一红,粉嫩嫩的,如同晨曦扬洒大地的初日般。其实顾雅琪虽被许多男生视为女神,但他心中一直喜欢着文学社的雪阳冬,从初中直到现在。她曾记得有次冬日下的旅行,那天雪落漫天,她曾羞黏地和阳冬表白。本以为阳冬会拒绝她,但阳冬没有回应,只说了一句“我们走吧”,以为阳冬接受了她,后来,才发现阳冬其实没有接受她。于是,她一直等待,对阳冬好,希望有一天,阳冬能接受自己。她仍旧把这羞涩的感觉隐藏于内心深处,除了淑玲,她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苜炎心中一震,因为他看到琪琪脸红了。不过,他的心绪马上平复下来,虽有些不解和不满,但和雅琪齐走,不免感觉轻松甜美。
穿过较长的绿树荫道他们到达食堂,“炎大哥,琪琪姐,我们去几楼好?”
“二楼。”苜炎和雅琪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在一旁的淑玲大笑,瞪大眼睛着,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们今天竟然这么有默契,之前不是一见面就冷清或者吵架,真奇怪。”
“才不是,本少爷(我)只是……”苜炎和雅琪又同声道。
淑玲笑得眼泪汪汪,“还说不是,炎大哥,琪琪姐,么么哒。”
这时候,在二楼吃完饭的阳冬和袁导出来,被淑玲扫视到,大叫道:“琪琪姐,阳冬在那边。”
当他们碰面时,雅琪心绪变得不宁,甚至不敢正视阳冬。而淑玲向阳冬他们打招呼,“冬冬哥,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啊。”
阳冬闻询,和袁导走了过来,“琪琪,玲玲,还有苜炎同学,你怎么在这?”
“你们认识?”苜炎和阳冬一齐问道。
第4章 敢问仙尊,情为何物?()
雅琪和淑玲怪诧着,淑玲挠了挠头,转头对苜炎与阳冬说:“炎大哥,冬冬哥,我们之前在初中就认识了,额,我们,没跟你们说而已。”淑玲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现在不就认识了。没事了,玲玲,琪琪。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吃。”然后对袁导言,“袁导,我们要回课室了。”袁导应了一声,与阳冬离开了食堂二楼。
苜炎有点不高兴,随后说:“琪琪,玲玲,我们出去吃,走。”
“好啊,不过我们去哪里?”淑玲轻声言。
“你们做主意,好了告诉我,本少爷叫陈叔来。”随即,苜炎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快到学校门口时,“炎大哥,我和琪琪姐商量好了,就去中心城区的西街的情菲餐厅吃吧。”淑玲心喜开颜地诉着。
在路上,坐在副驾驶座位的苜炎一直在回想着,回想着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第一次见阳冬会有那么熟悉的感觉,忍不住去帮助他?更想不明白的是,雅琪什么时候认识了阳冬,连自己都不知道?最想不明白的是,雅琪对阳冬竟有丝丝仰慕与喜欢的意味,为什么他现在才开始察觉?虽然苜炎出生于大富之家,而且继承家族优秀血统,帅气『逼』人,但是他没有喜欢过出琪琪外任何一个女孩。即使有许多人倾慕于他,甚至表白于他,他也无动于衷。
正在驾车的陈叔察觉到苜炎的心绪,问:“三少爷,我们快到了。”见苜炎毫无反应,提高了音量,“三少爷,三少爷?”
苜炎回复精神来,说了一声:“嗯。”
“炎大哥,陈叔叔都叫你好几遍了,你在发什么呆啊,我们下车了,都快饿死了。”淑玲拉着雅琪下了车。
苜炎也下了车,“陈叔,要进去和我们一起?’
“不用,三少爷,你一会与雅琪小姐和淑玲小姐吃完,就叫我,我随叫随到。”陈叔开车离去,苜炎也走进了餐厅。
坐于餐厅之中,苜炎看了看手表,已经七点了。不自觉地将目光转移到窗外,心间突然有些波澜不平。
黑,渐渐布满天空,无数的星辰挣破夜幕探出来,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感伤的氛围。仰望天空,星空格外澄净,悠远的星闪耀着,像细碎的浪花,一浪又一浪,仿佛可以冲破了银河界与辰河界的屏障。
在远处的天际那边,还有一颗又亮又大,高悬于夜空的孤星,它是那样的高远而灿烂、如此美丽而温馨、如此神秘而莫测。
在那苍苍茫茫的夜『色』之中,那些星星眨了眨眼又躲起来的时候,它依旧独自在朦胧间焕发出『迷』人的光辉;它虽然孤独而寂寞,没有同伴相随,但它坚韧而自信;在那远远的天边独自俯瞰、辉映着大地、山川、河流,它有一种独与天地同在的壮美。
是它,让黑暗如此美丽,而这种孤独的美,总是寂寞的,尤其是那些恒久而坚定的美丽。
然而,在这个靓丽的孤星中,有一道流星越过般的光,直奔苜炎眼前。万象玄光,给以柔和之感的蓝光散『射』世界,似乎时间凝滞了,停在这一时刻。可奇怪的是,苜炎还能动,他甚感惊诧地凝望着前上方的仙女般漂浮于空的女子。
远远望去,明亮洁白像是朝霞中冉冉升起的晨阳,靠近观看,明丽耀眼如清澈新池中婷婷玉立的荷花;肩部美丽像是削成一般,腰部苗条如一束纤细的白绢;脖颈细长,下颚美丽,白嫩的肌肤微微显『露』;秀发『迷』人,恰好有序地散于两肩,修长的细眉微微弯曲;在明亮的丹唇里洁白的牙齿鲜明呈现;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多姿,两只美丽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
姿态奇美,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情态柔顺宽和妩媚,穿着奇特人间罕见;披着鲜丽明净的绫罗做的衣裳,戴着雕刻华美的美玉做的耳环;黄金和翠玉做为配挂的首饰,点缀的稀世明珠照亮了美丽的容颜;踏着绣着精美花纹的鞋子,拖着雾一样轻薄的纱裙,隐隐散发出幽幽兰香。
“本座乃圣灵妖界之九天仙尊,受冥界之主之托,至于此。”仙尊缓缓言道,低回徘徊,五彩神光忽隐忽现忽明忽暗。
九天仙尊体态轻盈柔美像受惊后翩翩飞起的鸿雁,身体健美柔曲像腾空嬉戏的游龙;容颜鲜明光彩像秋天盛开的菊花,青春华美繁盛如春天茂密的青松;行止若有若无像薄云轻轻掩住了明月,身形飘『荡』不定如流风吹起了回旋的雪花。
“九天仙尊?什么?神仙?”苜炎有点担心,看到周围的人都静止了,想拿起手机打电话求救。
“冥尊之子,尔此安好?本座今日于此,除汝之事外,欲寻得徒儿。”九天仙尊不紧不慢地说着。
苜炎不敢相信,随后九天仙尊唤出一轮圆月般的镜子。“此乃洛忆之镜,本座之法宝也。冥尊之子,尔自观望,方可知汝前世。”
观看着洛忆之镜,苜炎忆想着前世的点点滴滴:
“炎哥哥,对不住,小莘不能再陪你登临仙神之道了,请你不要悲伤难过。再见了,炎哥哥。倘若有来生,我们再续前缘。”
“莘儿,我的小莘,对不起,都怪我不够强大,你才被这贼老天夺去生命。”
“贼老天,我苜炎定要毁了你的天道。血冥秘术之生死轮回!”
“雷皇殿,尔等掌管天雷劫,为何不给我小莘一次机会,害得她身死道灭。今日,定移平此处,所有仙人包括雷皇,一个不留,为我小莘血祭。万剑归心,灭杀式!”
“魔障,大闹仙界,弑杀二皇,尔已犯下弥天大祸。本座以仙界护者对汝进行仙道毁灭!”
“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就算冥尊出世,亦抵挡不住本座。接受仙法制裁,仙道毁灭。”
九天仙尊心念道:为何无徒儿去向之记忆呢?难道如此?心木这个老妖婆。当九天仙尊收了洛忆之镜后,对苜炎曰:“冥尊之子,尔已观尽,前世之历,想必汝已忆起些许。为何无本座徒儿雪莘之去向?”
“雪莘?仙尊,你说的是前世的道侣?”苜炎端望道。
“的确如此,不过,汝前世之忆却无音信,甚怪也。冥尊之子,能否让本座查看汝之魂灵。”待苜炎同意之后,九天仙尊伸手一点。一阵子后,开口言:“原来如此。冥尊之子,尔已魂灵受损,需疗养一番。现在能否同本座至妖界,进行修养,再送你回冥界?”九天仙尊轻叹道。
苜炎犹豫了一会,不解道:“为什么要去冥界?况且,本少爷不知道冥界是什么地方。不去。”
“噢?原来是本座没言尽,本座受冥界之主之托,带尔回冥界接受传承。冥界联盟与仙界联盟之战,冥尊重伤,现已岌岌可危。汝乃冥界之子,继承大统,光复冥界联盟。”九天仙尊耐心言道。
苜炎仍旧犹豫着,问:“仙尊,去了,能在回来?”
“尚可,不过,需汝基本接受传承才可,至少需数千年。”九天仙尊依然耐心说道。
上千年?这里岂不是物是人非?琪琪也死了很久了。这怎么行?于是,苜炎坚决拒绝道:“对不起了,仙尊,本少爷不能去,你走吧。”
“今日,冥界之子,尔不去亦得去,不然寻不得本座徒儿。”话完九天仙尊伸手一点,欲抓住苜炎。
突然,一道极似星辰的光芒截住了九天仙尊的法术。“妖界魔障,竟敢私闯万界凡间。”
“不好,冥界之子,快同本座离开。她就是前世令汝魂灵受损的罪魁祸首——心木仙尊。”九天仙尊有些急躁,欲强行拉走苜炎。
心木仙尊一手拍向九天仙尊,九天仙尊自知敌不过仙界护者,迅速遁走。“九天,你这个畜生,跑得还挺快的。”心木仙尊望向苜炎,“冥界余孽?”心木仙尊停住了想了想,“原来是你,竟想不到尔之残魂至此,好好过完这一世。放开身心,本座把尔今日之忆消除,以免留下祸患。”
苜炎拒绝,“为什么要听你的,什么神仙?把全世界都静止了,本少爷看你是妖魔吧。”
当心木仙尊欲强行清除今日之事的记忆时,苜炎理直气壮地问:“敢问仙尊,情为何物?为何如此对待我和雪莘?为什么?”
情为何物?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地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有生之年,只诉温暖不言殇,花味渐浓,茶味渐醇,倾心相遇,安暖相陪。
这一切,如果天意,便足矣。
“冥界魔障,尔好自为之!”心木仙尊抛下这一句话,瞬间离开这个世界了。而“敢问仙尊,情为何物?”的声音在仙尊脑海之中回旋,久久不能忘怀。
只留下苜炎一人坐在椅子上,当他醒来时,似乎刚才之事,毫无记忆,继续与雅琪和淑玲吃饭,仿佛什么事都无发生。仅有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留在苜炎心中,他十分诧怪。
第5章 苜炎同学,不可理喻()
行过绿树成荫的校道,越过荷花余艳犹在的华歆湖。阳冬和袁导到达高一教学楼,“袁导,教室在几楼啊?”阳冬仰望着有六层的教学楼,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希望。
“教师在5楼,阳冬。”袁导答。
阳冬纳闷着,“什么教师,我问的是教室,课室,不是老师在哪?”
袁导推了推眼镜,说:“没错啊,教师,不,课室在五楼,不好意思,我又说错了。”袁导歉笑着。
他们通过楼梯,爬上了高高的5楼教室。
来到课室,他们发现竟然没有人。阳冬惊叹道:“袁导,都快八点了,为什么课室没有一个人呢?”
“对,怎么没人?”袁导也『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