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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没办法,只好加大掌力,以解眼前之危。她功力超群,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每一掌都打得飞沙走石,声势惊人,被扫到的人不是头破血流就是筋断骨折,虽然性命无忧也无力再战更让这些生死不顾的人胆寒。围攻的人数虽然有增无减,可包围圈却越来越大,还是喊杀震天,但很少有人敢冒险进入她掌力可及的范围,轻易去寻这个小魔头的晦气而自讨苦吃。
云迟迟凭着超强的功力为自己找到了立足之地,这也让她付出了代价,她必须不停的把敢于逼进她跟前的人甩出去,这些人迫于对头领的逼迫,无奈之下,不得不冒着受伤的危险向她冲击,他们知道小姑娘宅心仁厚,如果不是失手,很少伤及人命,冲近她要冒一点的风险,总比被自己的官长“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处罚要好得多,摔得筋断骨折,无力再战,只好让他们去养伤,那些魔头不希望这些训练有素能为自己卖命的死士就这么夭折,这些人到因为敌人的仁慈而保住了一条命。那些不顾性命的死士,从来都是以命相搏,以前从不把任何敌手放在心上,即使被敌手杀死了也不会用懈怠来逃避进攻,这是自幼就养成的习惯。经过今天一战,这些家伙头一次知道什么是胆寒,他们被云迟迟的气势、功力和善良所折服,虽然样子还像在进攻,可是所发的劲力却比开始弱了不少,无形中给云迟迟一些喘息的时机。维持这种不退不进的局面对云迟迟非常不利,这里是他们的老巢,他们尽可以调动高手加入围攻,云迟迟孤身作战,总会有筋疲力尽的时候,那时候他们再下杀手,她将无力抵挡,到头来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惟有设法逃出才是上佳的选择。云迟迟对突破一层又一层的钢网也颇为忌惮,那要用尽全力,还要选择好落点,不落入陷阱里,众多杀手在人落网的同时,疯狗一样冲来也很难缠,最佳方案就是逃进他们老巢里暂避一时。趁着围攻的人有些麻痹,云迟迟右脚点地,旋风一样向里冲去,这一下大出他们的预料,他们把绝大数的力量用于防止云迟迟向外逃走上了,没想到她会反其道而行之,向里冲去。等他们反应过来,云迟迟已经钻进了离她最近的一个大屋子里。
说是一间大屋子,到不如说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大棚子,棚子不很高,不知是用什么东西罩上的,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这是一个神秘而又危险的地方,她知道闯进了龙潭虎穴,不敢掉以轻心,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刚从外面刺眼的光柱中闯进来,如同进入地狱一般,只好提足内力,以便应付突来的变故,她脚还没站稳,就觉得从身体四面袭来一种尖锐的劲风,这是兵器袭来的感觉,还是从四面袭来,这种经历云迟迟曾经有过,应付起来也没乱了方寸。她用自己曾经用过、熟悉无比的招式“八方风雨”,力透剑尖,全身都在剑势的笼罩之下,这是黑暗中自保的最好方式。一招出手,略闻几声“咔嚓、咔嚓”的声响,袭击她的几件兵器被切断了,袭击她的人似乎都闷声不响的倒了下去,由于是在暗中,她运足了内力,那几个围攻她的人被她强劲的内力震得闭过气去,昏死在地,她顾不得细看,见暂时没人追进来,眼睛也逐渐适应了里面的黑暗,又运起了“虚室成明”的内功,屋子里的物事清晰可见。棚子里好像比外面的地面低了些,这可能是为了保存里面温度的方式,里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一人多高的植物,每棵植物上都挂两三个鲜红的果子,果子长的非常奇特,像婴儿的脸一样粉白透明,里边的嫩汁像流动的血,而头顶上的几条黑道道像是头发,显得非常夸张而有趣,鼻眼宛然,红嘴唇下还露出了几颗雪白的牙齿,像一个个能随时张口说话的小精灵,看着非常可爱、媚人,不是被人追进来的话,她真不想离开这些可爱的小生灵。不过里边的温度让她很不适应,闷热、潮湿,像突然进入一个大蒸笼里一样。
她看看四周的形势,除了被她打倒的几个人以外还没有人追进来,让她很意外,这些不顾生死围攻她的人,怎么肯在外面等她自己跑出去送死?可不像他们对敌的方式。想不通地事她不想煞费苦心的去瞎咂摸,火烧眉毛顾眼前,走一步算一步,悄悄地走进这片奇怪而又诱人的丛林。她不知道外面的人为什么不追进来,这会让她有更多喘息的时间,他们可以在外面重布罗网,体力得到了恢复的她,想重新冲出罗网也多了一分胜算,她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是怎么想的,但是,一定有他的道理,不然他们不会放弃对她的追击。云迟迟好奇的看看这些可爱的小精灵,用手轻轻***小东西的脸蛋,像是搔到了小东西的痒处,那东西发出一种像小孩似的尖细的咯咯的笑声,这种笑声仿佛还会传染,给这片丛林带来一片轻笑,到把云迟迟吓个正着,赶紧抽身逃走,由于她走的匆忙,不自然的用上了内力,她手摸的小东西在她内力的带动下,离开树枝,用一种吓人的尖叫落到地下,还没等云迟迟反应过来,就被泥土腐蚀得流出粉白色的浆液,那是些像血的东西,那个像人头的东西也软塌塌的,看着挺恶心人的。而那些没有掉下来的果子也受了传染,丛林里一片哭声。
云迟迟也被哭叫声弄得不知所措,外面也有了骚乱。她觉得这里除了恶心以外还有些恐怖,心惊肉跳的不敢再流连,即使多呆一会儿,能帮助她恢复体力,也无意再呆下去。她没有选择从原路返回,沿着他们留出的小路悄悄走到棚子的另一端。
棚子里的哭声已渐渐弱了,但那种仿佛抽泣声还时有时无,断断续续的传出来,让人觉得这是一种很悲惨的事,云迟迟也以为自己闯了大祸,无意中触了这些漂亮精灵的晦气,扰了人家的好心情,真是何苦来?
她不知道,由于她刚才的行为,使这里的主人蒙受了巨大的损失,棚子里培植的全是“人面果”,是一种让人吃了上瘾的“毒品”,人一旦对它产生依赖后,无心茶饭,无意事业,变得越来越瘦弱,还无力自拔。
这是她后来听爷爷说的,这些东西是吃的,她到是很快得到证实,当她奇快无比的来到棚子末端,为了查看出路而用内功在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上戳一个小洞,见到外面天光的同时,也听到谈论她的侵入。
这才知道由于她的侵入,搅了人家的局,这些活灵活现的小人头是用来吃的,而且价格不匪,自己开始逗乐他们,让他们非常高兴,接下来又把他们弄哭,就使他们特别恼火,只听一人说道:“头儿原本是要找一个漂亮、温柔的女孩逗乐这些小精灵的,这样的女孩非常难寻,一万个里未见得能有一个做得到,这些小家伙非常难伺候,就是找来一个绝色女孩也未见得能打动他们,没想到刚进去的那个小魔头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这是别的人成百上千次也难做到的事,更没想到她信手一摸就做到了,这也神奇的让人咋舌。这是咱们头儿找不到的好机会,就为这个,头才不让咱们下手,要活捉她,如果能说服她为我们所用,将来我们就会发大财了。”另一人问道:“哪为什么不进去捉呢?”
“你混哪,”头一个说:“虽然那些小宝贝们变了脸,可是他们的作用一点没减,不能卖到高价,中等价更抢手,那些瘾君子们是非常愿意接受这些处理品,派些生死不顾的死士进去,你想想,那些小宝贝还能有几个留在枝上等我们去摘取?这不是把一年的辛苦钱都糟害了吗?头儿来这里为的是什么,能干这种傻事?”
“到也是”后一个接口说,“这里边的东西个顶个的值钱,老板找了这么多人给她干活,又搞了这么多的建筑,花费一定不小,可是从没听说过她钱不凑手的时候,你说她是会变钱哪?还是她钱挣得太容易了?”头一个不耐烦的说:“这种事你也敢问,活得不耐烦了?”后一个有些怕了,陪着小心说:“咱哥儿俩私交不错,我才敢问你这些犯禁的话,希望老兄原谅我的无知。”后一个似乎不想在这上头绕舌,转了话题:“咱们虽然把这座棚子围得铁桶似的,可是谁知道那个小魔头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用什么方式冲出来?我们还是加些小心,干好自己份内的事吧,别因为说这些没用的话误了正事。”两个人没有兴致说话了,又开始他们的游动,而云迟迟想知道的东西也了解个大概,没心思再听这里的怪事,她需要做好准备,总之这个是非之地不是久留之处,还是尽早离开的好,冲出这个棚子,就要尽快从原路逃回,别的路径她不熟悉,也不知道他们会设什么机关,原路曾经走过,到哪里会遇到什么机关心里还知道,况且来的时候破了一些,对回去也有利。那些围攻的人被打怕了,全力硬冲的话,他们未必敢拼命阻拦,自己调整一下,力气得到了恢复,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她略一运功,就功达四稍,做好冲出的准备。
她刚才已经捅破了外面的包装,最外面是用草盖着的,里边大约是玻璃镶成的,以保证白天采光,晚上避寒,又能重复使用,的确是一种聪明的选择,她没心思研究这里的建筑和构造,只想及早的逃出这所牢笼。
既然迟早要走,也没必要再耽搁,这鬼地方,多耽搁一分钟都是一种煎熬,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她运掌如刀,轻轻巧巧的在身前的障碍物上一划,就划出了一个她能自由进出的孔洞来,最外层盖的草本来不是障碍,云迟迟悄悄的挑开草帘,首先见到的是天光,这让她精神为之一振,她又往外看看,见防守她的人看似全身戒备,其实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她不想再惊动这些人,引来不必要的杀戮,能够人不知鬼不觉的溜出这个鬼地方,那是再好不过的事。她尽量放轻脚步,运足内力,悄悄试了试脚下,不像设有埋伏,就双脚用力,没有发出声音,身体像是箭打似的飞快向离她最近的围墙冲去,这一急着出去,也忘了原路返回的设想了,只要路近就好,等守卫的反应过来,大声报警的时候,她已经用剑点地,再次飞起,待离她最近的守城人正准备拦截,她也用最快的速度飞过城堡,掠过外面的草坪,像一缕黑烟一样钻进外面的丛林里去了,鸿飞缈缈,无处可寻。
能够快速逃出包围圈,把里边搅得一塌糊涂、人仰马翻,这是云迟迟始料所不及的,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由于她的袭扰,破坏了那里毒品的质量,经过一番吵闹、惊吓,那些像人头一样有表情的小家伙,面部表情变化多样,有的怒目横眉,有的消沉落寞,有的垂头丧气,更有些胆小的已经变得枯萎,无力的落到了地下,变成一滩果汁。
那里的大老板无心追她,是怕再吓坏这些小宝贝,那将血本无归,虽然恨得咬牙切齿,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逃出院外,任她逸去。那个当家人已经没心思顾及这个讨厌的孩子了,急忙组织所有的人抢收果品,能收一些总比颗粒无收强得多。
云迟迟不关心这么多与自己无关的事,只要能逃出这些人的围攻,能够远离杀戮、避开血腥,能够自由自在的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是她最大的心愿,能有什么比自由更舒适、快乐的事儿?
她在森林里略事休息,等待体力恢复,她的植物朋友没向她报警,使她休息得很惬意,不过脑袋的这根弦始终不敢松懈,处境使她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体力有些恢复,精神还是显得疲惫,觉得身体能应付一些突然的变故了。她伸个懒腰,很不情愿的踏上归途。她没有回家,虽然很想奶奶和姐姐,可是不想让姐姐知道她所经历的一切,怕姐姐要她的剑和镖,这势必会打乱她除蛇计划,又不想惹姐姐不高兴,毕竟到现在,在这个世上姐姐是她惟一能玩到一起,又真心关心自己的小伙伴,她非常珍惜这份友谊,她选择了去爷爷那里,好好吃顿饱饭,美美的睡一觉。
经过几天折腾,云迟迟熟悉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和位置,即使迷路她也不用着急,有植物朋友为她提供帮助,这是别的任何人无法做到的事。为了慎重起见,跃到树梢,辨别一下方向,快速而去。她想锻炼自己的记路本领,只要走过的路就不再问,这样才能锻炼自己的判断力和处理事情的果断性,这是爷爷经常谈到的事,她有意识的锻炼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只要不急,认着多跑一段路也不动问朋友,她的朋友遍及大地,也愿意随时提供帮助,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还是靠自己的能力去完成该办的事情。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凭着自己的记忆和准确的方向感,回去的路上没有多绕一步,很快就到了爷爷的学校。她非常熟悉这里的情况,她曾在这里度过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她悄悄的飞进院里。这里的院墙虽然很高,上边有一层“气墙”保护,还是校长同教师合力建的,但对于有着她这种功力的人不起任何作用,她从角落处进入院落,很快溜入办公楼,来到爷爷办公室兼宿舍的门口,她和爷爷约好了联络方式,用手在爷爷的墙上轻轻敲几下,这种方式外面没有声音,里边的声音到是不小,这种隔物传声的本事也是那个时候爷爷教给她的。这种心法不难,难的是要有高深的功力作保证,云迟迟恰好具备这种能力,对于功力的使用她已经练得娴熟无比,一点即通,今天来找爷爷也就用上了。
云迟迟敲门的声音宏亮、手法娴熟,到让爷爷产生了怀疑,不知道深更半夜的什么人会前来造访。而“三长两短一急促”的敲门方式是他与云迟迟的特殊约定,别人很难知道他们爷俩的这项约定。他只教过云迟迟一次,她当时用起来还显得很生疏,没过几天怎么会变得如此老练、纯熟起来?他悄悄起床,用“传音入密”的功夫轻声问“是谁在外面”,逼音成束,透墙而出,将声音直接送进外面人的耳朵里。外面人显然也懂得这种功夫,轻声回答:“爷爷,是我。”爷爷为她打开门,放外面的孙女进来,随手将门关严。
“喝,真没想到是你,前两天你突然从这里消失了,现在又突然从地里钻出来了,你这孩子可是神通广大了。”爷爷笑呵呵的说。
经历了如此患难,见到久别的亲人,见到爷爷慈祥的面容,听到爷爷亲切的声音,云迟迟别提有多激动了,她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一下子扑进爷爷的怀里,兴奋的说:“爷爷,我总算见到您了,可想死我了。”
爷爷轻轻拍拍孙女的头,揽住孙女的身子说:“爷爷也想你,知道你在干一件很危险的事,爷爷干着急,帮不上你的忙,真是寝食难安,老天保佑,你总算又回到了爷爷身边。”祖孙两人亲情流露,温馨无限。
云迟迟来爷爷这里不过是暂避一时,等待自己的还有很多事要做,光撒娇也于事无补,还是说正事要紧。她现在最大的正事莫过于足足的睡上一觉,然后再饱饱的吃上一顿,别的事都不急。她长长的打个哈欠说:“爷爷,我困死了,我在您这睡一觉行吗?”
爷爷有些自责:“看我,越老越糊涂了,深更半夜的见到你,光顾得高兴了,连让你睡一会儿都忘得干干净净,好吧,你快上*******去睡,爷爷给你守夜。”他不容分说就推孙女躺在床上,挥下手,把屋里有些黯淡的壁灯熄灭,坐在椅子上看着孙女沉沉睡去。
看着熟睡的孙女,老人有些心疼,“这个孩子瘦了,”他想:“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没有几天,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