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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通向食物的石级,遇到岔路三次左拐,两次右拐,就能找到食物的。云迟迟把石几上的东西都放在身后的石板上,按照主人的指点,来到一间挺大的石室里,那里生长着几十株低矮的小树,青枝绿叶的到也旺盛,树上挂满了果子,红的、黄的、青的,色彩鲜明,看得人食欲大增,树下的落叶烂成厚厚的腐质土,树木都镶在一个长方形的石槽内,石槽的四周点缀着几个小小的石坑,棚顶有水一滴一滴的滴入石坑,清脆的叮咚声颇是悦耳,石坑水满后悄悄的溢进石槽,滋润着槽里的植物,所以这一小片绿地才显得这么郁郁葱葱的。这里的光是从一个挨一个的小石洞里透进来的,云迟迟在这里总算见到天了,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她掉进来的一霎那,以为自己一生再也别想见到太阳了,没想到在这山腹里还能见到阳光。她抬起头来向上一看,阳光是折射进来的,还是见不到外面的天,况且一个个石孔也太小,人是没法钻出去的。别管如何,能见到阳光,说明离地面也还不远,找到出路,重新回到外面的世界该不是奢望。
云迟迟摘了几个果子,返回石室,她不想关上通道,那里毕竟通向阳光,给自己留些希望。塌下心来后,开始读师父留下的练功书籍,最先练的是内功,这是练各种功夫的基础,打开书的扉页,上面写着,练习此功的关键是要扎好根基,如果有很好的内功,练起来就会如鱼得水,轻松自如,后面写明了如何练气、如何运功,如何把内力一点点的积攒、输送到脏腑,上边还画了一幅图,标明了行功路线。云迟迟突然觉得这幅图形有些眼熟,该是在哪见过,当她坐下,按书上标明的方式练功的时候,竟是自己早已练熟的路子,仔细一想,这与自己在大树爷爷身体里得来的图册是一个样子。她已经开始运功,不敢停下来,也不敢过多的去想,那样会内功走入差路,甚至走火入魔,她赶紧摒除杂念,专心致志的引导内功按照行功路线运行一个周天。她行功结束的时候,显得神采奕奕、觉得精力充沛,她找出妈妈身体里藏的图册,把两本图册对照着看,没错,藏在大树里的图,人画得个子大一些,而藏在石室里的虽然小,但是上边写满了注释,看来这是一个人所作无疑。她先得的图册有些已经练会了,有些似懂非懂,更有一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的,现在有了注释,练起来就不会像猜谜似的,冒懵着来了。
她决心学会师父传下的所有功夫,毫无遗憾的走出这间石室,除了睡觉、吃东西以外,她很少让自己休息,每天按照师父的要求练习轻功和内功,师父曾经交待,只有把这两项功夫练得纯熟无比的时候,才可以练他所传的剑法,云迟迟是个谨小慎微的孩子,从不干越格的事,知道自己没有跟底,贸然去练有害无益,到不如不练。当这些功夫练得烦的时候,忍不住好奇,也常常按师父留下的剑法练个一着半式的,有时候很顺畅,有时候根本不知所云,看得莫名其妙,不过闲来无事,她到底把师父留下的剑法全都比划一遍,不管如何,师父交待这套剑法威力巨大,学会之后用来防身毕竟还是有用的。既然拜了师,就要认真学,师父留下的功夫学会了也不算白来一趟,经历了这么多的曲折和紧张,受了这么多的惊吓和折磨,多学些东西总会有好处的。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师父留下的武功真得都学会了,还算她记忆力惊人,又心无旁务,师父留下的内功、轻功、剑法都能熟记于胸,知道自己今后永远不会忘记了,这才按师父的要求,把练功图册藏进师父早以准备好的另一个壁橱里。
她存放书籍的时候,见到了橱里事先放好的走出这套石室的路径和门户的开启方法。当她看清是如何走出这间石室的方法,激动的浑身发抖,泪珠滚滚而下,真想放声大哭一场。心情平静以后,才详细的看纸上的说明,出门的方法到是不难,但是如果功力不够或是暗器不准,都将无法走出这里,而且只有这一次开启的机会,一次打不开,以后将永远无法打开走出这间石室的大门。
按书上所说,她觉得把师父留下的武功全都练会了,可是到底如何,从来没有检验过,她知道自己,在使用武功上,从来没有干得漂亮过,想打开这间石室也不是很容易,只有内功、轻功、暗器都到了一流境界,才能办到,更让她如临如履,胆战心惊,她从来没有过自信,不是被逼无奈,也从来不会用出一套完整的功夫。她知道这是师父检验徒弟功夫的最好方式,自己这个还不知道称职不称职的徒弟可是大祸临头一样,不敢轻易尝试。只有按照图上所说的方式,一次次的存想、一遍遍的比划,练得纯熟无比了,还不肯停下来,怕出一点纰漏自己将永无出头之日。
直到练得自己认为完美无缺、再也无法进步了,这才停下手来,当她接近所谓的门的时候,又不免心惊胆战,望门兴叹,不敢轻易尝试。她看看自己该准备的东西全都背在身后的挎包里,还是没有勇气去碰那扇能给自己自由的门户,为了平抑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她又把身上的挎包卸下来,去那个给自己提供食物的园子里,看着那各色果子,就要离开这里了,不免还有些留恋,她感觉这些天来吃这种甜美多汁的果子,不但止渴、解俄,还有种提神健体的作用,吃到后来不但精力充沛,思维也比以前敏捷不少。她对这些果品情有独衷,又摘了些,直到自己的包裹实在装不下了,才放手,放眼望去,这片果林的果子被自己吃了大半,个大的、成熟的所剩无几,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这里。
云迟迟再次回到她拜师的石洞,知道不能再犹豫了,又重新向师父的雕像拜谢,虽然被师父关在石洞中这么多天,可是这些天来弄通了一些以前似懂非懂的功夫,内功好像也比以前能运用自如,不像进来时那种时好时坏、时有时无的样子,基本能够融会贯通、得心应手、挥之即出了,还学会了师父几十招惊世骇俗的剑法,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这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终生难以办到的事,她还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管用。这一切发生的都太过突然,还不了解自己在武功上发生了质的变化。
拜罢师父,站起来,从第一次见到师父的眼光以后,再也没敢看师父那有魔力的眼睛,好在师父已经背过身去了,也不用担心再受那种考验。这一切都做完以后,没再犹豫,来到那条若隐若现的蛇的图形前,向后退了几步,按照师父的要求,离开那条假想蛇一定的距离,拿出师父提前给她准备好的武器,戴上那条特制的手套,不知这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套在手上紧乎乎的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右手中指和食指有一条浅浅的槽,这是师父要求的,要把两只镖同时从右手的两只手指上发出去的路线,而那两只镖按师父的描述,与三只蜈蚣镖无论是重量还是形状都是一样的。她如临大敌,左臂上配着镖囊,以备射出前两只镖后能以最快的速度射出第三只。左手握剑,真像对付那条其大无比的“丑皮蛇”一样,要用出浑身解数制它于死地。
她看看自己的行囊,又把师父教的方法全盘想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遗漏了,这才双膝微蹲,成骑马蹲裆式,气沉丹田,内功缓缓的运向右手,右手手心向上,两只镖成人字型平放在手心上,当内力涌入手心的刹那间,右臂向前、向外轻轻一甩,两只镖在突然冲来的内力的作用下,像活了一样,向食、中两根手指冲去,到手指上以后,正好赶上她甩臂运劲,随着手腕一抖,两只镖像长了眼睛似的飞速向石壁上的蛇眼射去,镖一出手,她左臂前送,右手迅速的抽出镖囊中的第三只镖。这时候两只镖同时钉在两只蛇眼上,洞中一人宽的石壁迅速向上移动,不容眨眼的功夫,那条标志蛇身七寸的白点快速向上滑来,这时她连想也不敢想,旋身一转,第三只镖同时出手,那只镖也像前两只一样,准确无误的钉在那个白点上,当钉住的石头门向右一滚的时候,云迟迟剑交右手,飞身而起,身体像一条直线,冲到那条雕凿的非常像的蛇身跟前,在蛇身的鳞状纹中间,第三只镖的左下一点的地方,其快无比的一捅、一拧,急速的像后一撤,那条似蛇的坚硬无比的石头被她带出一块圆柱型的石块,她的剑也正好托在石块下边,随着她内力的粘劲,退后了十几步,这时她空着的左手抓住了石块,那条石蛇也向右缩进,闪出一条能容一人通行的门户。云迟迟在石门闪到最大点的时候,其快无比的从石门中钻了出去。她刚从碎石中钻出来,这时候,她身后的巨石也带着隆隆声将石门堵得严严实实,而山上的流石也将石门的空当填满,她又落在下滑的流石上。有了上次在流石上飞行的经验,她在碎石上一点,又轻轻巧巧的二次飞起,几个起落就到了山下的灌木丛中。
她这才觉出,心蹦蹦跳个不停,像要从腔子中蹦出来一样,头上也满是汗珠,她掏出坐垫,垫在一块平滑的石头上,身体像一摊泥似的瘫在坐垫上,仿佛虚脱了一样,大口大口的往外吐白气。
当云迟迟感觉发冷的时候,才觉出身上的汗已经全部落了,感觉到又渴又饿,拿出在山洞里得到的果子,放在嘴边,想咬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东西挺宝贵的,自己就这么糟践了也未免有些可惜,又把果子装进袋子里,掏出叔叔包村那里婶婶给做的面饼,那饼又干又硬,像石头块一样,已经没法咀嚼了,这才想起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撇在石洞里,多装几个果子出来,她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那时一门心思的想逃出这个洞子,除了不敢拉下这几件兵器和妈妈以外,其他什么事也不会进入她的大脑,现在想想也还后怕,哪还顾得这些细节,能带出些果子来非常不易了,哪能如此贪得无厌?她把那些干食物都撇了。婶婶给她带的饮料,还有两瓶没开封的装在背包里,婶婶说,只要不开封,这东西存的时间越长,对人体越有好处,想来是不会变质的,就打开一瓶,喝一个饱,竟然把满满的一瓶饮料喝得涓滴不剩,觉得肚子有些胀乎乎的,又饥又渴的感觉也消失了,想到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要干,自己也不知道在山洞里呆了多少时间,是不是误了那件大事。又急得几乎冒汗,九死一生的逃出来,如果不能除去“丑皮蛇”那个隐患,这次冒险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等自己恢复些力气,站起来,把该拿的东西都拿好,那些干巴饼没法吃,有些可惜,辜负了婶婶喜爱自己的一片心意,可是事出突然,只好从权,反正自己领了人情,以后补报也就是了。她回头看看,总有些不忍,又猫腰拿起一个装进背包里,留做纪念也是好的。又看看九死一生逃出来的这座乱石山,师父永远留在石洞里,想起师父设计那些稀奇古怪的消息儿,心里就有些不寒而栗,设计得那么机变百出、变幻莫测,现在回想起来,每一次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还心有余悸,这次经历真像一场噩梦,现在总算从梦中醒来,回到大自然的怀抱,虽然刺骨的北风把她落汗的身子吹得瑟瑟发抖,可无论如何也吹不掉她重获自由的欣喜和快慰。
重新踏上征程的时候,体内强劲的功力在各个经脉间游走,为她驱走了身上的寒冷。她怕忘记了早已练会的轻功,便两脚用力,身子轻轻弹起,向前滑去,经过石洞里的磨难,不但没有忘了原来的轻功,而且能够更好的借助自然力量,使自己的飞行速度快慢由心,飞起的高度也能随时调整,真是如鱼得水、轻快自如。知道自己的功夫不但没有丢荒,比以前还大有进步,唉,“这场惊吓也没白挨,总算有了巨大的收获,能对爷爷有一个满意的答复,对乡亲们有一个完美的交待,也不辜负爷爷奶奶疼爱自己一场。”
心里高兴,飞行速度也显得快,时间不长,又回到了躲避狼群的高大树林里,对这里的一草一木还记忆犹新,她直接来到了曾经与她对话的大树下:“您好,我是爆影决,一别多日,我已找到了‘蜈蚣镖’,麻烦您再问一下大树爷爷,我走了这么长的时间,误没误除‘丑皮蛇’的时间?”
“欢迎爆影决又回到了我们身边,”大树高兴的声音比平时高了许多,呼呼的男低音传出老远,一呼百应,树林里的树木互相传送着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林涛阵阵,声势惊人。高兴归高兴,大树还是告诉了云迟迟最想知道的消息,“我们大王已经传下话来,让我们注意你的去向,随时跟他保持联系,现在还是残冬,丑皮蛇似乎有些急不可待了,正在加速蜕皮进程,再过几天,就是身体受些伤害也要蜕皮而出,为害人间了。我们大王急得天天传信打听你的消息,你现在回来正是时候,我们大王说,你在除蛇前最好去他那里一趟,如何除蛇,一些细节还要跟你详细商量一下,斩草除根、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云迟迟没再耽搁,谢了大树,向整个树林道了再见,又请植物朋友帮忙,摘两个果子吃了充饥,就急速的奔爷爷他们族人墓地,(其实她父亲也长眠在那里),大树爷爷的居住地而去。
在暮色苍茫、星光闪烁的初ye来到了大树爷爷身边:“您好,大树爷爷,”她气喘吁吁的同大树爷爷打招呼。
“爆影决,”大树说,“我已经得到了你的消息,你言而有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了这么难找的宝贵东西,一定是历尽艰辛,能够除去大家心头之患,救生灵于水火,也将建立莫大的功德。”
“我到现在还对自己的能力信心不足,总怀疑自己能否承担如此重任?不过我总要尽心竭力去干,不能辜负了这里那么多人对我的关心。”云迟迟说。
“不要灰心,孩子,你功力超群,智慧过人,不畏艰辛,你要干的事,一定能干好的。”大树爷爷善意的鼓励她,然后又说,“咱们先不讨论以后的事,先把眼前你要干的事说清楚,你要做到心中有数,等你真正面对‘丑皮蛇’的时候,不至于见到它那丑恶的样子吓慌了手脚。对了,趁现在还有些功夫,你先把如何得到蜈蚣镖的经过说一遍,我们再讨论下一步怎么做。”
听云迟迟说完经过后,大树爷爷叹口气说:“真难为你了,受了这么多苦,经历这么多的危难,这可真不是一个孩子能做到的事,你做到了一个大人也无法完成的事,真该好好庆贺一番。可是你将面临更危险的考验,‘丑皮蛇’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它的嘴巴之大,吸力之强,是任何其他动物无可比拟的,不是爷爷吓唬你,爷爷的毛细血管像网一样罩在它的四周,它在狂怒的时候吹出的气,像狂风一样,它一吸之下,上千斤的大石头也会被它吸进腹中,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姑娘?更别说它还有奇快如刀的毒牙,一下可以喷出一大碗毒液,一滴足以治几千人死命,它还可以把毒液化成毒雾,人没有进洞就被毒倒,它身上的鳞坚硬得像钢板一样,真的让人无从下手。”
“可是,我们还是要除去它,不是吗?”云迟迟轻声细气的对大树爷爷说,有了这次经历,她胆小的天性虽然没有改变,可是她已经用生命的代价演练了一次“除蛇”经过,自己的武功也不像以前似的时有时无,比以前增加了不少信心,说话的底气也大了些,“大树爷爷,您也不用过于对我担心,该面对的,我总是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