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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只手掌的游移,一阵阵寒意涌她入心口,即使身在温泉,白梅仍觉那寒意刺骨,她不由微微地打颤……
那手在白梅的背上小心地游移着,更在腰部以上那一块反复摩挲着,摸了很久,摸得白梅起了一身小疙瘩!
整个浴房静得只有那人有点激动的轻呼声:“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会有这个红莲泪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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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呜!风莫忘来了()
一般人在泡温泉的时候,被个陌生男人闯进来看光了,第一反应就是惊慌、尖叫……
可白梅算个异类,她冷静地观察了下来人,又比较沉着地慢慢缩回水中,在此时,她还分出了点时间哀悼了下被人看光的上半身……然后,她才开始叫唤开来,无非是用风莫忘的名头压下人啊,然后瞎嚷嚷几句,暗地里趁机寻找出逃脱之计!
来者气场非常大,那让她裸个背给他看看的口气,好像是在肉摊子上跟老板说我看看哪块肉更鲜一般,白梅那个怒啊,刚刚偷看了不说,居然还光明正大地命令她再露次给他看看,
其实,在白梅前世的时候,露个背真的不算什么,衣服露背装、游泳比 基尼都是很平常的,当时,白梅也没少穿此类衣服,明里暗里盯着她看的男人不少,她也从没介意过……
可这会,时间、地点、人物、气氛全都不对,再说她穿露背装、比 基尼都是自愿的,这么一个疑似采花贼的陌生人,白梅是傻了才会相信他只看个背就满足了……
开始,那采花贼杵在门口,白梅还能硬着胆子嚷嚷下,等那人气势汹汹地走进,白梅就开始有点慌了……
即使她不视贞、操为生命,也不愿意被人强啊!
那采花贼越近,白梅心就不断怦怦乱跳、心里没底了;被扑倒又被撕了背上的毛巾的时候,白梅真是有点怕了;当她发现不能动,那人的手摸上来的时候,她基本是心凉了大半截,只能靠嘴里不断嚷着闹着来给自己增加士气壮壮胆子……
可是,那人连她的声音也封住了。
白梅几乎崩溃,那人的每一个呼吸,手上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让白梅吓破了胆……
那采花贼很激动,而且越来越激动。
手一个劲在白梅的背上缓缓摩挲,越摸越激动,越摸喘气声越大。
那手一点劲都没用,就是很轻地在她背上抚摸着、摩挲着,好似那手底下是一件绝世奇珍,他正在慢慢欣赏着。
抚摸时,还不时的夹杂着他低沉暗哑的叹息声,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句重复的话。
为什么是你啊?怎么可能是你?还隐隐听他提到什么红莲印记之类的……
过了许久,那人除了反复在摸着白梅的背,也没有做采花贼应该做的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
好似他真的像自己所说的那样,不会伤害白梅,只是要看看她的背而已。
渐渐的,白梅的慌乱、害怕慢慢沉淀下来,也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哪个劫 色的会做这么久的‘前、戏’?
她的背上什么都没有,她非常清楚,因为才穿过来身体好透了之后,她对着镜子仔细照过了,这句身体非常的完美,没有一丝瑕疵,前凸后翘,皮肤滑腻,全身上下别说什么莲花印了,连颗痣都没有……
这人在她背上摸了老半天了,一直莲花印莲花印的说个不停,真是见了鬼了!
他再摸下去,白梅都要怀疑这人有某方面的奇怪嗜好啊!比如有些人喜欢白皙的手,有些人喜欢细细的脚裸,还有人喜欢直直的小腿……
这人估计是个恋背的!白梅想起不少类似的电影情节,‘剥皮魔’三个字跳入她脑中,他不会想把那一片皮给剥下来收藏吧?
“唔!”一个姿势趴太久,身体麻了半边,白梅觉得非常不舒服,发出了一声痛呼。
也是这一声,白梅发现自己可以开口说话了,悄悄的动了动手指,身体也可以动了……
不能坐以待毙!
白梅努力的深呼吸,然后呼气,然后暗暗的蓄足了力……
趁那人还在对着她那片背沉迷着,白梅猛的脚往后一蹬,那人发出一声闷哼,噗通一声水声,也不知道踢到那人哪里,反正被白梅全力一下踢得坐刀倒在水里。
一击得手,白梅也不管那么多,直觉那人的手离了自己,她连滚带爬地就往外冲……
两人的力量差距摆在那,白梅这一下只是趁人不备,下一次就没有机会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尽量跑快跑远,跑到有人的地方……
白梅也顾不得自己只有一条被撕烂了一半的毛巾遮体,赤着脚死命的往外奔,她可以清晰的听到两耳边的风声、自己跑得太累而呼出的重重喘息声,胸口因为跑得太急,空气不够似的撕扯着疼痛……
从浴房中跑出,穿过小小的花园,冲进了宫灯帷外厅,白梅脚不停息,直往宫灯帷小院中冲去……
刚跑到门口,就嘭的一声,迎面与人撞上……
巨大的反弹力,让白梅倒退了两步,狼狈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唷!穿成这样,想勾引我呢!”来人没注意到白梅的神色,先被她一身诱人的装扮吸住了眼球,坏笑了下戏谑地说道。
白梅吓得够呛,哪里还顾得上去听着到底是谁的声音啊,她只以为是那采花贼!
逆光之下,那人的的影子刚好打在白梅的身上,显得特别高大、魁梧,让人心惊害怕!
白梅吓得半死,以为是那采花贼超过她挡在了门口,连望都不敢抬头望一眼,惊得连连尖叫!
“啊啊!……你……你到底要干嘛?……难倒……难倒真想剥了我背上那块皮?”
“哎?……白梅,你怎么了!”来人察觉到白梅的不对劲,说话间,白梅的身子被进了一个带着清香的怀抱!
“啊!放开我!……哇,我抓死你,抓死你……”白梅吓得更甚,尖叫着双手在来人的胸前肩上乱拍乱打,不要命的使劲儿到处挠……
“白梅,白梅?别怕!别怕!你看清楚,我是风莫忘,我不会伤害你的!”看到白梅这样,来人——风莫忘也开始慌了,忙紧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任她打挠,柔声安抚不断。
一听到是风莫忘,白梅才敢抬头看人,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具,熟悉的蓝色衣服,熟悉的花香花瓣,这不正是风莫忘?
白梅大张着嘴看了半天,才猛的一下扑上去抱着风莫忘干嚎起来:“风莫忘,风莫忘你总算来了!呜呜……该死的,你怎么才来啊,我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呜呜……你这是什么安全设施啊,还又是阵法、又是结界呢……鬼用都没有……呜呜,大白天的,让个采花贼闯进来了……呜呜……我差点贞、操、不保,还被人剥皮……呜呜……”
“别哭,别哭!现在我来了,你安全了……”风莫忘解下背上的披风,一把裹住白梅,轻声的哄着她,眼中却已是深沉一片,充满了危险的杀气!
“……你怎么不早点来啊,我就不用受这种委屈了……”白梅一边哭一边抱怨,有人在身边,胆子慢慢的找回来了:“该死的采花贼……连……我的豆腐也敢吃,风莫忘……你一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采花贼?”风莫忘眼一沉,声音中的黑暗嗜杀气息满得溢了出来!
“……嗝……”白梅哭得打了个嗝,瞪着一双哭红了的眼睛道:“都闯到浴房了!我拼着命才逃出来的……”
有风莫忘在,白梅只觉得靠山来了,不用害怕了,慢慢的,开始冷静下来。
“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踢了他一脚,就连滚带爬的跑出来了,估计就要追上来了!”
一听到‘踢了一脚’,风莫忘冷不丁就想起了他曾被白梅踢过的一脚。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白梅一惊,连忙往风莫忘怀里贴了贴。
“别怕,我给你撑腰,替你出气!”风莫忘又拍了拍白梅的背柔声道,将白梅推到他身后,然后,森寒、阴狠的望着通往内室的珍珠门帘,一手拿出最厉害的式神纸符,只等那人出现在门口,就要他的命,然后将人挫骨扬灰!
白梅一手抓着裹在身上的蓝色披风,一手紧紧拉着风莫忘的背上的衣服,从他背后微微露出半张脸盯着珠帘门口,等着看风莫忘给她雪耻!
沉重的脚步声在珠帘那边停住,一只充满力道的手拨开了珠帘,红衣红发红眼的采花贼一身湿淋淋地出现在风莫忘眼中。
带着浓厚杀气的风莫忘手中的符纸却没有挥出,白梅拉了拉风莫忘的衣袖,小声告诉他:“就是他!风莫忘,干掉他!”
看到门口之人,纵是沉着、冷静如风莫忘,也倒抽了一口气、身体微震、脸色大变、惊呼出声:“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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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疑,兄弟有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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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嗯,兄弟座谈会()
“吾们是该好好谈谈了!”苍绛墨没反对,点了下头,剑眉紧皱,双眼红光闪闪,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的五官充满了浓厚的男人味,紧绷的脸上更散发着抑制不住外泄的怒气。
“宫灯帷是白梅的住所,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不知主君可否移架我之居所优蓝历境?不远,就在宫灯帷隔壁!”
苍绛墨缓缓起身,手一挥,一身狼狈消失,衣着如新,回复他英俊挺拔、气度不凡的魔皇形象。
他神色不自然的看着一一眼仍然沉稳如初的风莫忘,面具之下,不知他的是否也脸色如常,苍绛墨的眼睛往内室的方向扫了眼,这才点头沉声道:“那汝带路吧!”
风莫忘微微一曲身,行了个礼,一手微微摆开,做了个请的姿势:“主君这边请。”
这一刻,苍绛墨的态度,威严、气势逼人、高高在上、不可接近!这样的气势,苍绛墨一直只有在魔宫大殿里,坐在魔皇宝座上,众魔将齐聚参拜的时候才会出现;私下里,苍绛墨对风莫忘向来亲昵有加,视他为亲弟,说话毫无顾忌,就如一个正常人家的兄长般对风莫忘多有关爱!
这会,他表现出魔皇的气度来,摆明着告诉风莫忘,他现在跟他讲的君臣之礼,不是兄弟之情。
风莫忘也是非常配合的,立刻摆出为人臣子的嘴脸来鞠躬行礼。
苍绛墨眼中隐隐含着火花,锐利的眼神在微弯着腰的风莫忘身上审视良久,才狠狠一甩赤色长袖,带起一道凛冽的劲风,双手背在腰后,抬头挺胸,气势汹汹的朝着风莫忘手打的方向大步一迈!
直到苍绛墨走到里风莫忘三步之遥的距离,风莫忘才缓缓直腰抬头,不紧不慢的跟在苍绛墨身后。
苍绛墨走路步步生风,王者之气势不凡;风莫忘脚步轻飘,带起一路花瓣飞舞,香风阵阵,一直与苍绛墨保持着三步之距,看似谦恭,实则眼中冰冷一片。
两人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重的危险之气,这是近百年来兄弟两人首次这么貌合神离。
优蓝历境,风莫忘的个人居所,生活上,风莫忘是不会亏待自己的人,优蓝历境内中风景优美、环境舒适自不必说。
娴静优雅的厅中,造型独特的小桌两旁,苍绛墨与风莫忘君臣面对面坐着。
气氛诡异,空气中隐隐飘着不安稳之气。
两人相对无语,谁也没有先开口。
风莫忘是秉着既然苍绛墨是主君,必须他先开口才不失礼。
苍绛墨是一直等着风莫忘先开口解释,为何苍采苓的身上会有红莲印。
一盏茶功夫过去,苍绛墨先开口了:“汝怎么不说话,还是汝作则心虚?”
风莫忘淡笑一下,对于藏绛墨近似责问的口气不可置否,蓝眼微垂,状似恭敬,说话却不卑不吭带着丝丝凉意:“下臣之妻不可欺,兄弟之妻不可戏!臣下等着主君给风莫忘一个解释,何以这个时候,主君会出现在男人止步的宫灯帷,何以主君会出现在白梅泡澡的温泉屋里,何以主君会对臣下的未婚妻子多有不敬?做出如此有失礼面、有损我们君臣、兄弟之情的事来?”
“呃……”听风莫忘地反问,苍绛墨本来的气势汹汹立刻减了三分。他总不能告诉风莫忘其实他是特地来笑话他的,然后准备顺便偷看他鸳鸯戏水,以便他以后拿这个糗糗风莫忘……不过,也亏得这次八卦,他才知道了那个秘密!
一想到苍采苓背上那个赤红如血、撼动人心的红莲印,苍绛墨顿时又理直气壮起来:“吾让汝先给吾解释,为何苍采苓的背上会有红莲泪,为何她有红莲泪汝从来没告诉过吾,汝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有红莲泪的?为何汝要联合静玄骗吾……”
苍绛墨每问一个问题,心中的不舒服就多一分,每问一个问题,对风莫忘的怀疑就多一分……问到最后,他对风莫忘的信任已经是降到了一个危险的程度。
“如果风莫忘告诉主君,白梅身上的红莲印,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主君比风莫忘还早一步发现,主君信吗?”风莫忘冷然一笑,右手捏着蓝玫瑰一片一片的撕着花瓣,一直等苍绛墨发泄完,他才缓缓抬头,冰冷幽深不见底的蓝眼对上红似怒火、灼灼逼人的红眼,嘴角的那抹笑冰冷、意味深长。
“汝这么说,吾当然不信!”苍绛墨十分肯定的摇头,皱眉。
“为何不信?”
“苍采苓当了汝近二十年的未婚妻,现下你们又即将成亲,她有没有红莲泪,你怎么会不知道?”苍绛墨目光如箭,狠狠射向风莫忘。
“哈!”风莫忘回了苍绛墨一个非常明显的冷笑:“风莫忘虽然行事怪异,但为了增长修为,五十年前就开始吃素,对男欢女爱更是碰都不碰;风莫忘也不是看重情欲之人,更不是随意践踏别人贞、洁之人。更可况……”
风莫忘蓝眼之中布着讽意:“主君明知道苍采苓虽然是风莫忘的未婚妻,却从来都是追随着主君的背影跑,她又何曾注意过我这个挂名的未婚未?像腰背那种隐秘之处,风莫忘怎可能看到?”
“……”苍绛墨一阵沉默,风莫忘说的属实,他无从反驳。
当时,苍采苓有多迷恋他,他就有多讨厌苍采苓。
这种厌恶,他也从不避着风莫忘,还时常会开玩笑的提醒一句风莫忘管管自己的未婚妻,每次风莫忘都是要笑不笑地回一句:他喜欢的不是我,怎会听我的话?主君一句话,胜过风莫忘十年二十年的柔情。
腰背之处,非得赤、身裸、体才能见到,风莫忘要说没见过,也不是没可能。
“再说,就算如今我与白梅两情相悦,我也是极尊重她的,绝不会在婚前做出出格的事。我珍惜守护、想与之同生共死的白梅,居然还让主君先看光了,这事,怎么说也是我风莫忘该向主君讨个说法吧?”风莫忘越说声音越冰冷,蓝眼之中是毫不客气的质问。
“呃……这事算汝不对!吾本是听任沉浮说汝向风流子借了不少春宫书,想来看汝个笑话的,没想撞到……”下面的话苍绛墨不说,风莫忘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静玄肩头的红莲是不是你示意她弄的,因为知道我在寻找拥有红莲之人的只有你,也只有你见过我画的那副红莲图!你与静玄是……”
苍绛墨没说话,就被风莫忘打断了:“女后的红莲的确是风莫忘暗示她弄的,图样也是我送的,我与女后的确曾经因为一些事达成过共识,不过,主君不必疑心别的,风莫忘对魔界衷心不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