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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大胡子这话,唐心就算是再迟钝也猜出了这个大胡子是做什么的。
“贩卖人口是犯法的!”唐心气愤的瞪着大胡子,太猖狂了!居然敢贩卖人口!这种恶劣的犯法行为绝对不能姑息!
“哈哈哈哈哈哈!”大胡子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直不起腰来,满口黄牙,喷着臭气,“看在你说了这么好笑的笑话的份儿上,我今天就好心的告诉你,这里没有法律!”
说着,大胡子举起拳头在唐心眼前挥了挥,“在这里比的是谁的拳头更硬!”
在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女人本就稀少并且难以生存,而为了可以有发泄Yu望或者是生孩子的工具,就出现了以贩卖人口为生的人。大胡子就是其中之一,他经常四处游荡,拾捡那些刚刚掉进来的人,或者把那些无法养活自己的人圈~养起来,养到一定时候就卖掉。
而唐心就是大胡子今天凑巧捡到的。大胡子很为他的幸运感到高兴,捡人属于不下本的买卖,纯赚。
唐心皱眉,不确定的问道:“这里是雪山上吧?”
“不知道。”大胡子耸耸肩,“或者是雪山上,不过是不是同一座雪山就不一定了,或者是雪山里面,或者是什么其他类似于雪山的地方。”
他当年轻信传言,跑到雪山来寻宝,却被困在这个不知道是何处的地方,十几年了却找不到出去的方法,他早就放弃了出去的想法,认命的在这里生活。
“那你······”
砰砰砰——,就在唐心还想再问的时候,屋子的门被敲响了。
大胡子知道是来生意了,立刻站起来,窜到门口打开房门。
白瑾言站在门口,背后是纷飞的大雪,身上披着裹到脚踝的纯白毛皮披风,眉眼清冷,宛若偶遇风雪投宿的大家公子。
大胡子从未见过如此如此清贵之人,一时呆愣住,眼睛直勾勾得显得很傻。
白瑾言被大胡子看得有些不耐烦,沉声开口道:“不让我进去?”
大胡子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让开门口,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是我疏忽,快请进!”就连声音都下意识的放轻,好似担心自己的粗俗会被厌恶似的。
白瑾言慢悠悠的走近屋子,视线四下里寻找,最后落在唐心的脸上,心想,这个小丫头总是这么笨!同样是从上面掉下来,她偏偏被人贩子捉了起来,放在柜子里摆着卖。
方才白瑾言在门口整个人被大胡子那粗壮的身体给挡住了,现在进到屋子里,唐心才看到,她欢喜的要和白瑾言打招呼。可还没张嘴,就被白瑾言一个眼神给瞪得乖乖闭上了嘴。
嘤嘤嘤~!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嗖嗖的朝着她飞过来。
唐心瘪瘪嘴,她貌似没有得罪他吧!
被嫌弃了,好忧桑~!
大胡子被白瑾言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完全没有注意到白瑾言和唐心指尖的视线交流,讨好的对白瑾言说:“这位顾客,您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见白瑾言的视线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大胡子便开始介绍,“这个是今天新到的,你是第一个见到她的,还没有被人碰过,绝对干净!旁边那个小子才十五六,正嫩着,很听话。再看这个,是被调教过的,做起来很销魂。”
大胡子投给白瑾言一个你晓得的表情,然后安静的等白瑾言做决定。
唐心的脑袋像是也被外面的风雪冻住了似的,暂时无法思考了。不过有一点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人贩子果然是最没有下~限没有节~操的存在!!
白瑾言其实根本就没有听大胡子说什么,他一直在仔细打量唐心,当没有在她身上看到什么伤口的时候,稍稍松了口气。
大胡子做贩人的生意很久了,很容易的看出白瑾言的视线在唐心身上停留的时间长一点,于是便开始不遗余力的像他推荐唐心。
“这个是今早猜到的新货,嘿嘿!虽然长得清秀,但看起来还蛮可爱的,而且身材也还不错,你要吗?只需要一袋土豆。”
白瑾言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挑眉看了唐心一眼。
唐心表情很微妙,一袋土豆?一个人就只值一袋土豆?在这里人好不值钱。
在这个冰天雪地资源及其贫乏的空间里,人的确不如食物值钱。
大胡子见白瑾言还没反应以为他不喜欢女人便还是推销那个男孩子,“这个也不贵,只要一袋半的土豆就可以了。”
白瑾言嘴角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指着唐心对大胡子说:“我要她!”
听见白瑾言说话,唐心不可置信的盯着白瑾言。
他······他······居然真的能说话!!!
那么,就说明上次在噩梦中,白瑾言是真的在和她说话,而不是她自己的想象!!
不过······他能说话,她真的好高兴!!
白瑾言上前一步,把唐心抱了起来,用宽大的披风罩住,对大胡子淡淡说道:“跟我去取土豆。”
第105章 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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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听见土豆二字只觉得天雷滚滚,一个大活人如果在黑市拆着卖怎么也得上百万,就是整个儿卖也得卖个几十万,可到了这里,就只值一袋土豆了。果然,在不一样的地方,对于人的价值定义也是不一样的。
大胡子笑着连连应了,锁上屋门跟在白瑾言身后。
屋子外面的风雪依旧没停,白瑾言紧了紧毛皮披风将唐心包裹得密不透风,白瑾言的怀抱很结实,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唐心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结实有力的肌肉还有他身上炙热的温度。
那些温度让唐心身上的寒冷驱散了不少,兴许是因为终于回到了白瑾言的身边,唐心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靠着白瑾言温暖的胸膛,唐心的意识控制不住的开始浮沉,最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唐心是被脚腕上的疼痛弄醒的,左腿脚腕疼得刺骨,使得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忍着。”白瑾言沉稳的声音传来,伴随着脚腕上一下由一下清晰的痛觉。
唐心眼里含着泪,可怜兮兮的看着白瑾言,弱弱的说:“疼~。”
她不记得她受了伤啊!明明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身体没什么事儿啊!为什么睡了一觉脚腕就有了伤呢?
其实,唐心的脚腕在掉落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受伤了,她掉的地方地理位置有点不好,地面上碎石不少,而且掉落的姿势也有问题,所以,左脚脚腕扭伤了。不过幸好只是扭伤不是骨折,否则在这个医疗条件极其恶劣的地方,她的脚就相当于废了。
就算是唐心怎么喊疼,白瑾言都没有停手,直到他觉得扭伤处理得差不多了才停下。
“休息几天就会好了。”白瑾言把唐心的脚塞回被子里,然后转身去水盆那里洗掉手上的药油。
唐心听到白瑾言的声音就没有时间去管脚腕的问题了,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白瑾言的声音给吸引过去了,她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白瑾言。
哇~!!白瑾言会说话诶!好神奇!是不是又在做梦!
白瑾言没有等到自己想听到的声音,一边擦着手上的水一边回头看向唐心,见她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锁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不由觉得好笑。
怪不得猫童子变成黑猫的时候喜欢围着唐心转,如果唐心能变形的话,估计会是黑猫一类的小动物。
白瑾言想了一下那些小动物的样子,脑袋里自动把唐心和小兔子画上了等号。
嗯!脑袋上如果再多一对兔子耳朵就更像了。
“不要盯着我看,先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说。”白瑾言怕唐心在被子里闷坏了,走过去把唐心的小脑袋从被子里刨出来,然后给她掖了掖被角,像是哄小孩儿似的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唐心的后背。
“闭上眼睛乖乖睡觉。”白瑾言轻轻揉了揉唐心的发顶,转身坐到了火堆旁边。
整间屋子之后火光照明,火堆旁的桌子上摆着一张地图,他需要好好想一想,先去那个方向试探比较好一点,上古禁制里的咒术有很多已经失传他需要尽快找到办法破解,或者经过推算找到漏洞。
唐心并没有立刻闭上眼睛,而是把房间打量了一遍。
这个屋子不大,依旧是木头的,最多二十多平米,一张床,一个柜子,和一个矮桌子,还有就是白瑾言坐着的那把椅子,这些就是屋子里的全部家具。
门旁边的墙壁上挂着一把一米长的大弓,还有一柄斧头,乌黑发亮,刀刃雪白锋利。
屋子的正中央墙壁上是一个欧式壁炉,里面烧着一堆火,火上挂着一口锅,白瑾言就背对着她坐在火堆前。
唐心对于眼前的东西都很好奇,她觉得现在这个屋子就像童话故事中的森林小屋,她和白瑾言就是这个故事中的人物,因为在风雪中迷了路,阴差阳错下找到了这间猎人小屋,不过像这种暴风雪的天气没有猎人会来打猎,这个屋子就成了她和他的临时落脚处。
想着想着,唐心的脑洞打开,脑子里蹦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不过很快她就自动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就算想得在多,事实也不可能是这样,她和白瑾言明明是掉进地面裂开的地缝中,眼前的这些很古怪,她不由得猜测,她现在是不是又像上次那样被困在了噩梦里,而白瑾言再次成为了闯入噩梦来救她的骑士。
骑士啊!光是想一想心里就有种雀跃的感觉,她知道自己不是公主,王子从来都是公主的标配,她不贪心,她只是想要这个骑士而已,应该可以的吧!
唐心一动白瑾言就转过头来,他其实感觉到了唐心一直没睡,但他也没多说,本来想着不理她,她应该就会睡了,可没想到现在却又开始乱动起来。
唐心正挣扎着要做起来,结果被白瑾言的严厉的视线一扫就僵住了。
白瑾言很不赞成的看着唐心,“让你休息,你乱动什么。”
“嘿嘿!”唐心讨好的笑着看向白瑾言,“我······”
“别以为冲着我笑就能装傻充愣,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听话。”白瑾言虽然语气不太好,但他还是起身走了过去,小丫头现在腿脚不方便,兴许是想做点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屋子里面火堆烧的旺盛温度高,还是怎么,唐心的脸随着火焰的温度一直飙升,她痴痴地看着向她走来的白瑾言,只觉得背对着火光走过来的白瑾言身上照着一层光圈,没来由的心跳加快。
“身体还好么?”白瑾言目光幽深的看着唐心,眼神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唐心愣了一下,老实回答:“还好。”
白瑾言走到床边,很自然的掀开被子的一角,把刚放回被子里的唐心的左脚给轻轻拽了出来,查看了一遍之后又轻轻放了回去。
脚腕没有变化,应该不是扭伤加重了。
人类果然是易碎品,同样是从上面掉下来,他什么事都没有,她却伤了脚腕。
第106章 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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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唐心和白瑾言也算是熟人了,但是被自己喜欢的人握着脚腕检查伤处,唐心还是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即使知道白瑾言只是简单的检查伤处并没有其他想法,可唐心还是忍不住想东想西。
所以说,暗恋神马的,其实之后暗恋的那个人才懂的是何种滋味,被暗恋的那一个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是在对方心里占据何等重要的位置。
看着白瑾言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动作,唐心一下子觉得有点尴尬,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白瑾言就说道:“虽然这扭伤不算什么大事,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要乱动,早些恢复还是好的。”
唐心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连连点头,保证自己一定会认真配合,好好养伤。可是心里面却想着是不是脚伤好得慢一点,他的注意力是不是就会放在自己身上多一些。所以说,女子从来都是很矛盾的生物。
听到了自己还算满意的回答,白瑾言用床上半旧的被子把唐心从脖子到脚的仔细裹好,站起身来转身要走。
唐心不知道白瑾言要去做什么,匆忙伸出手去拽住了白瑾言的衣角,“你要去干什么?”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还是会害怕。
白瑾言握着唐心纤细的手腕,把她的手塞回到被子里,裹好她,有拿起一边墙上的披风给她披上,回答道:“拿吃的。”
唐心揪着被子,眼巴巴的瞅着白瑾言,“那你快点回来。”
“我不会走远。”白瑾言有些无奈的说,“再说放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唯一的毛皮披风给了唐心,白瑾言只穿着单衣,他取下墙壁上的长弓背在背上,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在确定唐心有没有听话的乖乖盖着被子,最后才打开门。
开门的瞬间,外面的寒风和暴雪铺天盖地的涌入屋子,屋子里的温度骤然降到冰点。
门开的时间非常短,几乎只是几秒钟就被关上了。但是刚才的那股冷空气足以让暖和的屋子变成一片严寒。好一会儿,屋子才在火堆的温度下渐渐回暖,唐心裹紧被子,脑海里都是刚才白瑾言背着长弓走入风雪中的场景。
唐心不由想到了在九楼时候,白瑾言几乎足不出户,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落地窗旁的躺椅上晒太阳,安逸得就像是提前退休安度晚年的老人,就算是偶尔出门也从来不是从大门走出去的,而是直接在虚空劈开一道空间裂缝,长腿一迈,想去哪里只需要一步就能到达。现在,白瑾言却需要走好几步路,亲自打开门,从门走出去,还要直面外面的风雪。
虽然这个样子的白瑾言如同所有普通人一样做着普通人的事,可是唐心却宁愿白瑾言永远高高在上,眼里是波澜不惊的平静,这样至少他不会吃苦不会受累。
想到白瑾言往日里闭口不严,只是冷傲的甩出金沙成字表达他的想法,那样的不可一世。
常听说,喜欢一个人就想要把世间最好的一切捧到那人面前。唐心此时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宁愿他高高在上不惹尘埃,以绝对的冷漠蔑视所有,哪怕是她。
现在她受他照顾,可以感受到他的细心,如同普通人一般靠近,可是,她宁愿他离她远远的。
挫败的叹口气,自己还真是没用,在地面上的时候自己总是给他添麻烦,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自己还是给他添麻烦。果然自己就是个麻烦制造者,只是不知道他心里面是怎样想的呢?是不是也觉得她很麻烦,却出于道义才不得不照顾她呢?
在唐心胡思乱想的时候,白瑾言想的是该如何离开这里。
白瑾言的目的从来都很明确,在来雪山之前他就确定了此行的目标——找到雪母,增强唐心的体质。现在目标又多了一个,那就是如何离开这里。
所以说,女人常说男人不了解男人,同样的,女人也不了解男人。不同的生理构造,不同的成长经历,同样的也造成了不一样的大脑回路。
由此说来,男人和女人间敞开心扉的沟通是很必要的。
不过现在,屋子里的唐心和屋子外面的白瑾言对这些是不了解的。她和他还没有升级到可以敞开心扉沟通彼此想法的那一层关系。
屋子里的火堆燃烧的火苗渐渐壮大,温度一点点的回升,唐心自己身上披着的这个皮毛的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