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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就算她说不带他过去,她相信他自己也能过去。既然结果是一样的,她又为什么不白做一个好人呢。
余招娣这么安慰自己。
只是,她还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自己一同去汝家。
汝彬撇撇嘴,手指毫不犹豫的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骗谁呢?还考察,不说拉倒。”
余招娣皱着眉头可怜兮兮的喊痛,却惹来汝彬下手更重的捏脸。
“咳。”一声低咳,打断了两人间有些亲昵的互动。只是,没一会儿,两人又低着头凑到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嘻嘻哈哈了起来。
到了汝家大宅之后,汝鸿江虽然对司徒煊的出现感到有些意外,却还是很热情的招待了他,并把他安顿好。然后才带着余招娣离开,说陆氏要见她。
汝彬自然也是跟着他们一道离开了。
直到再也看不到他们几人的背影了,司徒煊才跟着汝家的丫鬟往汝鸿江替他安排的屋院走去。
“公子,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张明海也收回了视线,跟在司徒煊身边。
“奇怪什么?”
“就是余姑娘啊,汝家对余姑娘的态度,你不觉得奇怪吗?”张明海想了想,接着说道,“汝少爷对她这么好已经很怪异了,可是汝老爷对她的态度看起来也有些亲近,而且余姑娘这么普普通通的一个姑娘家,汝夫人为什么要见她呢?你说怪不怪?”
他说着,看了眼自从从马上下来就一直黑着脸的司徒煊,又说道,“您说,汝家是不是真的像外面所传言的那样,想要娶余姑娘啊?”
司徒煊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喋喋不休的张明海。他那意味不明的视线让张明海噤了口,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怎么自家主子的眼神像是要在他身上穿出两个窟窿似的。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张明海话痨的个性又出来了,“其实,公子,您这次为什么要来汝家啊,没有听说老爷要让您来这里啊。而且来就来嘛,为什么不坐自己的马车啊?还有老爷,他最近对余姑娘的态度也很奇怪啊,知道您让余姑娘在作坊里做事,竟然也不阻止。如果是以前,估计早就过去把她拆筋剥皮了。”
张明海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完全收不住了。一路说到了住处,替司徒煊倒了水之后,又喃喃了起来,“说起来,公子您最近对余姑娘的态度也很奇怪啊。以前就没见您对哪个姑娘的事这么上心过……难道……公子您是喜欢上了余姑娘?”
“噗”的一声,司徒煊刚喝进嘴里的水全数都喷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喷在了来回在他面前摆动的张明海身上。
张明海不顾自己身上衣服都湿了,连忙快步来到他身后,替他拍起了背顺气。这一打岔,就把他得出的那个结论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余招娣跟着汝鸿江见过了陆宛烟之后,也回了住处。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和汝彬去了冰窖那边,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一走进宅子,就迎来了脸色不怎么好的司徒煊,“你去哪里了?”
“我同汝大哥去做事了。”
司徒煊当然知道她是同汝彬去做事了,他早上起来遍寻不着她的时候,随手抓过来一个家丁就是这么告诉他的。
可他还是忍不住开口相问。
“哟……汝大哥,叫得好亲热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多了个大哥出来呢?”一道如黄莺般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却让余招娣的脸色一变。
这个声音,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第154章 猜谜()
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两个倾城绝色的女人从一旁的小道上走过来,走在她们身边的,是一个淡如幽竹的男人。
说话的人正是夏幼荷,走在她身边的则是夏凝裳和楚慕白。
三人的出现让余招娣彻底的愣住了,“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夏幼荷轻哼了一声,姿态高傲的走了过来,先与司徒煊打了声招呼,朝他轻轻柔柔的喊了声司徒公子之后,这才转而看向余招娣,傲慢的说,“怎么,就许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吗?”
余招娣注意到,在夏幼荷冲着司徒煊旁若无人的打招呼时,楚慕白本就白晳的脸更苍白了一些。
反倒是司徒煊对夏幼荷的刻意讨好并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这点让余招娣有些满意。
看着因为没有得到司徒煊的回应而白了脸的夏幼荷,余招娣心里莫名的高兴。不过一想到夏幼荷竟然也在这里,就又有点不高兴。
但是礼节还是没忘,她绕过夏幼荷,先后跟楚慕白和夏凝裳问了好,然后便又回到了自己原先站的地方。
夏幼荷见她竟然无视了自己,出言相讽道,“真是没教养,一点礼仪都不懂。”
“不懂礼仪也比那些明知道是无耻之事却仍要为之的人要强。”余招娣毫不留情的反驳了回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
夏幼荷说着就要与余招娣理论,被楚慕白一把给拉住了。夏凝裳也姗姗出手相拉,在她耳旁低语了几句。夏幼荷看了眼楚慕白,又狠狠的瞪了眼余招娣,不甘不愿的退了回去。
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不会顾楚慕白的面子而有所收敛。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可是托了楚慕白才得以从夏府里出来的,怎么都不能再当着他的面闹事。
在被关的那几天里,她想得很明白了,她想要取消与楚慕白之间的婚事,关键不在她,而是在他!想到这,她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楚慕白。
想到这,她深吸了几口气,硬是压下了脾气。
这时,汝砺从一旁走了过来,“你们怎么都站在这里?快进去吧,家父已经设好宴席等候各位了。”
夏凝裳拉了下夏幼荷,夏幼荷冲余招妆哼了一声,跟着夏凝裳走了。在经过楚慕白身边的时候,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撞了他一下。
楚慕白拄着拐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险些栽倒。余招娣不自觉的想上前去扶他,却被司徒煊给抓住了手臂。
她瞪了他一眼,挣脱了他的钳制。
即便只是一瞬间的工夫,等她再转过身去的时候,黄平秋已经扶着楚慕白离开了,只留给了她一个落寞的背影。
饭桌上,各怀心思的几人倒是把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而余招娣也借由这顿饭,弄清楚了夏楚三人来这里的原因。
原来夏幼荷因为什么事而惹恼了夏青澜被关了禁足,幸得楚幕白求请,借口来这里摘果子,她才得以出来。
至于是什么事让夏青澜发这么大的火,她就不知道了,因为汝砺也不知道,所以没办法告诉她。
饭后汝鸿江很快就离开了,只吩咐汝砺和汝彬好好招待他们几人。
乡下地方没有什么娱乐的地方,几个年轻人聚在一起也不知道要玩些什么好。
汝彬是不怎么喜欢摆弄这些东西的,可是身为主人家,又不能丢了汝家的颜面。毕竟除去余招娣不说,剩下的几位也都算是卞城的大户了。
他与汝砺商议了一下,便在宅子的花园中摆上了一桌酒菜,邀众人一同前来玩猜谜游戏。
余招娣本来是不愿意玩的,她一点都不想多看夏幼荷的那副小人嘴脸。可耐不住汝彬的软磨硬泡,勉强同意了。
司徒煊看着与汝彬谈笑风生的余招娣,虽然没有说要参加,可是却也没离开。
见司徒煊留下来了,夏幼荷自然也留了下来。于是,楚慕白和夏凝裳几乎没有异议的也留了下来。
汝彬是个爱玩的,他觉得像平常那样玩太过无趣了,缺少新鲜感。便命人拿了一面鼓来,他又从枝头随手摘了一朵花。
从来都不曾坐在一起过的几个年轻人,就这样在汝家的花园里玩起了击鼓传花。
因为汝家是主家,所以第一轮便由汝砺做为出题者。而接下去,就是每一轮的答题者便就是下一轮的出题者。若是出题者出的题被答题者答对了,则出题者罚酒一杯,若是答题者答不上来,则答题者罚酒一杯。而后可由在坐的人答,若是在坐的人当中有人答出来了,那么出题者就要罚酒一杯。
当然了,考虑到了在场的几位年轻女性,她们若是需罚酒,只需一口便成。
说清楚了游戏规则之后,汝砺便背过身,家丁敲起了鼓。
第一个答题的是坐在楚慕白身边由始至终都没说过话的夏凝裳。
她站了起来,汝砺出的是一道字谜,“凤头虎尾,打一字。”
夏凝裳微微一笑,只思索了一下便答了出来,“几。”
汝砺颔首,饮了杯中的酒后坐了回去。
夏凝裳首开得胜,很是高兴,美目不由得就望向了楚慕白,见他正看着自己微笑,眼里满是赞赏,更是喜上眉梢,笑得越发俏丽起来。
她背过了身去,当她喊停的时候,花正好落在了司徒煊的面前。
“司徒公子请听题,”夏凝裳的声音如散落在玉盘上的珠子似的,清脆悦耳,“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打一物件。”
司徒煊想了一下,说道,“油灯。”
夏凝裳低头轻抿了一口酒,好在汝彬他们准备的是果子酒,不怎么呛人。
司徒煊喊停的时候,那朵被来回传了好几趟的花正握在余招娣的手中。余招娣站了起来,冲着司徒煊龇了下嘴,后者看似心情不错的回以微笑。
“听好了,一种植物生得巧,不是豆类也结角,果实制药可止血,白花可以做染料。打一植物。”
“槐树。”。
第155章 连老天都要跟她作对()
司徒煊一愣,没想到这道题她都能答上来。槐树的果实可以制药很多人都知道,可是却鲜少有人知道它的花可以用来做染料。
他不由得又多看了眼余招娣,只见她正趾高气扬的看着自己,脸上全是得意。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看在眼里却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这样的她看起来有几分可爱。
“怎么?输了不想罚酒啊?”
余招娣的一句话让司徒煊回过了神,他淡淡的回了句,“余姑娘果然冰雪聪明。”然后便喝了酒,坐回到位置上去了。
看到司徒煊看着余招娣眼里的惊叹,坐在一旁的夏幼荷不满的撇了下嘴,心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做作。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了她的腹诽,想让她也表现一回。当余招娣喊停的时候,花正好落在了夏幼荷的面湔。
她呆呆的愣了好一会儿,才在夏凝裳的暗示下站起来。
夏幼荷的心里有些惊慌了,余招娣看着她的眼神绝对是不怀好意的。
余招娣清了清喉咙说道,“既然刚才出的是植物,那我便再出一题好了。你听着,小时青青腹中空,长大头发蓬蓬松,姐姐撑船不离它,哥哥钓鱼手中拿。”
夏幼荷低垂着头站在那里,感觉到四周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如芒在刺。她向来享受别人对她投以目光注视,然而这次,却让她觉得异常的难受。
她拿眼睛偷偷的打量着坐着的那些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微笑着在等她的答案,夏凝裳看她愣呆的站在那里之后,甚至还小声的出言提醒。可因为中间隔了一个人,怎么都听不真切。
余招娣呵呵一笑,挑着眉说,“怎么了,夏三小姐,快答题啊?”
这道题其实并不难,在坐的几人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楚慕白原以为这么简单的谜题定是难不住夏幼荷的,可是却没想到她竟然一脸无措的站在那里。
看到她的视线投过来,便以口形向她告以答案。
可也不知道是因为天太黑看不清楚,还是夏幼荷天生驽钝教不起来,她倒是看到了楚慕白的口形,想也不想就答道,“桌子。”
“噗嗤……”
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总之到最后是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答错了,夏幼荷又窘又羞,特别是在看到司徒煊淡漠的嘴角也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时,那股无措又转化为了怨愤,瞪向余招娣。
她觉得她是故意要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的。
余招娣倒是没想那么多,只催促道,“既是答错了,便喝酒吧。”
夏幼荷愤愤的喝了一口酒,坐了回去。这时,楚慕白站了起来,“这题便由我来回答吧,谜底是竹子。”
余招娣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夏幼荷运气不好,自从开了这个头之后,便接二连三的被传到花,每次都是以她答不出来而告终。而她出的题目,又是非常之简单,几乎是连三岁孩童都会的。
一番游戏下来,夏幼荷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她觉得,连老天都跟她作对。
这不,她刚罚完酒坐下没一会儿,花又传到了她手上。她心里都快要吐血了,可是碍于司徒煊在场,只得忍了所有的脾气,笑意盈盈的站了起来。
出题的是楚慕白,他不知道夏幼荷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失常,竟然一个谜题都没有猜出来。他想了想,说道,“听好了,一个老人死后,留下了17个元宝让三个儿子分,老大得二份中的一份,老二得三份中的一份,老三得九份中的一份。请问,要如何才能让他们把这元宝完好无损的给分了?”
夏幼荷一听完,脸都要绿了。
原以为楚慕白刚才冲她那么笑,定是要给她放水,出道最简单的题目,可怎么也想不到他给她出的,竟然是今天晚上最难的一道。
什么二份中的一份,三份中的一份,她光听得都晕乎了,更别说算了。
在坐的其他几人都露出了思索的模样,这让夏幼荷更是肯定了这道题的难度之高。她不高兴的看了眼楚慕白,说道,“什么二份三份的,你是欺我不会算数吗?十七如何能完整的分成二份三份?楚慕白,没想到你竟然跟他们一样,借着机会来为难我!”
夏幼荷的话让楚慕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就像是有人在他的头上敲了一棍子似的。
他见夏幼荷一晚上都状态不佳,答不上来题,便想着出一道她一定会的题来让她答,高兴一下。却没想到她连这道题都答不上来,这未免有些太失常了。
楚慕白有些走神了,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幕场景。
某日下午,他与夏幼荷一同坐在湖边的大石块上,夏幼荷抬着脸看他,脸上带着比花还娇艳的神色跟他说道,“慕白,我今日在一本奇书上看到一道题,考你一考。”
“好啊。”
“一个老人死后,留下了17个元宝让三个儿子分,老大得二份中的一份,老二得三份中的一份,老三得九份中的一份。请问,要如何才能让他们把这元宝完好无损的给分了?”
“这个……”楚慕白坐在那里想了许久,都不曾想出答案,“你该不会是随便出道题,想要为难于我,其实它根本就没有答案的吧?”
夏幼荷得意的仰天长笑了几声,这才开口中说道瞎,“这题是我今日从大哥的一本书上看到的,解法当然是有了,你看好了。”
说着,她便从旁边的地上捡出了十七岁块石头,依次摆在大石块上……
周围的嘈杂声让楚慕白的思绪回到了当前,他一看,夏幼荷已经喝了酒坐下了,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委屈和不甘。而边上的几人却都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公布答案。
楚慕白疑惑的看了眼夏幼荷,这道题明明就是她自己亲口告诉她的,为什么她好像很疑惑的样子,就像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