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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藻宫那边,刺耳的破碎声不断的传来。袁莹莹伏倒在床边,气的浑身发抖。
贴身的宫女劝道:“娘娘莫气,皇上的心还是在咱们这人儿呢。娘娘这些日子得的恩宠与赏赐是后宫独一份儿。”
“独一份?”袁莹莹捂住自己的胸口,恨道:“那为什么印若那里也得了赏赐?”她眸中涌起不甘,这些天皇帝虽日日在她这里,但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萧景明的心思已渐渐地不在她身上了。
第六章()
印若最近日子过的很无聊,袁莹莹每日在宫中装病,不来烦她,萧景明倒是来过几次,她都打发走了。
其他嫔妃知道她不好惹,根本不敢上门。
印若只管在宫中吃吃喝喝,快活的当个米虫。
除了,没能睡到印四,一切都很美好。
自从失去那晚绝妙的好机会,她就一直在找时机,想要将这只纯白的小绵羊一举拿下。
可惜的是印四一直对她恭敬克己,从不越界。印若叹了口气,看来清醒状态下她是没法得手了。
#我把你当主子,你却想上我#
#论如何强上良家美男#
#今天也要为『性』福生活而努力奋斗#
fff机械的说:早睡早起身体好。
印若:『性』福生活最重要^_^
fff:_:3」∠_
印四若有所感的抬起头,印若美眸半垂,眼中波光粼粼,唇边一抹似笑非笑。印四羽睫颤了颤,向前走了半步。
低声道:“娘娘,有何吩咐?”
他咬词有些怪异,在黑暗里,许久不曾开口说话,他已经快要忘记该如何发音,如何措辞,现在都要重头来过。
犹如孩童般牙牙学语。
印若眸中闪过一丝亮光,轻轻笑了笑,“来。”
印四俯身上前,此时宫殿里的宫女已经全部退下了,只剩他们二人在此。
印四低垂着头,印若能看到他乌黑的发髻和属于男子的秀白的脖颈,凸起的喉结。
他在等待着她的指令。
印若开始怀疑印四在床上会不会也不是这般,动也不动,等待着她的指令才会行事。
她重新打量印四,毕竟这身不起眼的太监服下是具货真价实的,她肖想已久的肉…体。
她道:“小四儿,若是有一天,我强迫你做了某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会怨我么?”
印四垂着头,不答话。她了然的笑了笑,“不用答了,我已知晓你的答案。”
到了夜晚,宫殿里来了个熟人。
萧郯这次是从正门走进来的,宫殿里已经大变模样,金碧辉煌,烛灯流转,长长的流苏遮摆垂地,这里真正是个娘娘住的地方了。
很符合她的身份。
萧郯神『色』冷漠,看向坐在贵妃椅上喝茶的印若。
印若:“坐。”
他撩袍,举手投足之间都是皇族风范。印若掀开茶盖,茶香浓郁,茶水清淡,墨绿『色』的茶叶在滚水中沉沉浮浮,萧郯手掌握住茶杯,却并不喝茶,只淡淡的说:“你送来的『药』,我喝了。”
印若抿了口茶,她早就派印四每日给萧郯送去治疗伤风感冒的『药』,看他今日已经好的差不多的模样,应是每日都有在认真的吃着。
她点头:“我知道了。”
就这样?萧郯握紧茶杯,内心深处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渴望,他渴望她的关注,更多的关心,甚至是——他不再想下去。
印若不说话,萧郯便也沉默着。
两人一杯一盏浓茶,细细地饮着,茶水从浓变淡,天『色』从暗至明 ,不过须臾之间。
到了寅时,天光泛白,萧郯放下茶盏 ,道:“我该回去了。”
印若将壶中的水倒进,淡淡的说:“已经决定好了。”
萧郯掩在袖子下的手握紧,眼神却越发的清明,坚定:“是。”
印若放下茶壶,郑地有声,她道:“好,有魄力,怕么?”
她抬眸看着萧郯,这是这个晚上她第一次正眼看他。
萧郯心中涌起股不可言说的灼热,他挺起胸膛,沉声道“单凭刀山火海,一往无前。”
印若点点头,丢给萧郯一个本子,道:“你根基太差,起步太晚,这上面的内功心法,你能学多少就学多少吧,有不懂的招式再来问我。”
萧郯拾起本子,低语道:“谢谢。”
印若耸了耸肩,转身回内屋,陪萧郯干坐半个晚上,她早就困到不行了。萧郯望着她的背影,苦苦压抑了一个晚上的话终于脱口而出:“你会侍寝么?”
少年的声音呢清朗又嘶哑,包含着迫不及待和某种不欲戳破的窘迫。
印若还在往里走,声音懒懒的:“看心情。”
少年的胸口像是被撕裂了般,他想起那晚,他站在窗外看到的一切。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他的理智,他握紧双拳,大声喊道:“我会做到你要我做的,我一定会!”
少年嘴唇微微颤动,他眸光如炬的看着印若的背影。
女人停住脚步,少年心中冉冉升腾起星火般的渴望。她回头,却并未看他,纤长的食指抵在红润的唇上。
“嘘。”
她不再停留,继而转身回屋,萧郯眼中的亮光渐渐消沉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黑,和野望。
印若瘫倒在床上,哼哼唧唧。在冷硬的板凳上坐了半宿,她腰酸背痛。
一双温凉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太阳『穴』,力道不轻不重,『揉』的她很是舒服。印若索『性』将自己的头靠在印四的大腿上,任他好好的给自己『揉』一『揉』。
起先,他的身体还僵硬的似一块石头。印若拍了拍他的大腿,懒道:“放松些,太硬了。”
大腿上坚硬而紧张的肌肉睡的她硌着疼,印若睡着不舒服,睁开一条细缝儿。
印四带着人/皮面具,脸上显不出颜『色』,两只玉白『色』的耳朵却出卖了他。
她哼笑,自然而然的伸手把玩着他的耳朵,触手冰凉,耳尖却是滚烫,灼人心扉。
印若指腹间『揉』搓着他的耳朵,感受着身下的躯体慢慢地,一点点的变硬,直至变成雕像。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
她的手从耳尖滑到喉咙,细腻冰凉的肌肤,滑动的喉结。吻上去的时候,印若心想,还好没把他打晕,不然就欣赏不到他的小表情了。
那样羞涩隐忍的表情,撩拨的人心痒痒,印若躺在床上回味无穷。
印若有些愁苦:你说我是不是太凶残了,刚才四四小天使走的时候一脸惨白,活像是被我强/暴了一样。
fff并不想和她讨论个中细节,听了看了一个晚上,它现在就想回去面壁思过,思考自己未来接下来的路在何方。
是继续忍耐,还是回炉重造。
是选择死亡,还是选择死亡,这是个问题。
fff捏着鼻子说:你今晚约了攻略对象,别忘了。
萧郯自拿到秘籍后便足不出户的开始修炼书本上的内功心法,他天生聪慧,书上的心法他一点即通。
只是果真如印若所说,他身子骨太差,底子弱,也许这一生都练不到最。只能堪堪到中等水平,便再难进一步。
今夜,印若便是去赴会和他过招,看看他已经学到第几层。
几个月不见,少年的身子骨似乎又抽条了,身姿挺拔如一颗白扬。五官更加锋锐,狭长的凤眸深如海洋,一眼望不到底。
印若拍了拍手,道:“不错。能在短短三个月内炼至第三层,你实在是个奇才。”
听到印若毫不掩饰的夸奖,萧郯心中终于涌现出些欣喜,多少年来,自母亲走后,他便再也没有笑过,也不知快乐究竟是种什么滋味儿。
如今,不过得了一句她的夸奖,他便觉得,自己很快乐,很欣喜 。
少年手持木条,昂首道:“来吧,试试我的实力。”
第七章()
萧郯信心满满,他要让她看到他的进步,他的成长。
少年身姿如竹,迎风而立。起式,落剑,出招。身如游龙,宛若惊鸿。印若一手负于身后,一手起式与他对招。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少年的手中暗含内劲儿。
她讶异的挑了挑眉,没想到他已经打通经脉,有了内力。
印若反手推上去,为出鞘的剑发出轻微的剑鸣,萧郯立刻退后半步,他不想伤了她。
印若眯起眼,并不留情。很快,少年落败,他粗喘着气,一手抵着木剑,单膝跪在地上抬头看印若。
女人神情冷漠,让他想到了神庙里识众生像的神邸,她在看他,却并未将他看在眼底。
萧郯咬着牙站起来,忍住胸口沸腾的内力,哑声道:“下次再来,我会变得更强。”
印若:“这是自然。”她仰头一笑,“不过今日你的表现着实出乎我的意料,已是很不错了。”
萧郯眼中一亮,道:“这是夸奖吗。”
印若:“你说是就是。”她收起长剑,将外衫随手搭在一旁,和萧郯练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剑,她身上都是汗。
萧郯望着女人妙曼的身躯,眼眸中涌起股深深地渴望。他喉头鼓动,脚步不自觉的跟了进去。
印若仰头喝茶,冰凉的茶水缓解了她身上的燥热与酸痛。她斜斜的看着少年,玩味儿的说:“怎么,要留在这里过夜么?
她勾起红唇,笑的妖娆而不自知。一股热血冲上萧郯的头脑,他涨红了脸,目光就是移不开。
'叮好感度60,黑化值10'
印若仿若对少年的视线浑然不觉,她身着轻薄的衣衫,薄衫浮动下,妙曼诱人的酮…体若隐若现。
因常年习武,这具身体比之一般的女子更为紧致,富有力量之美。半响,他哑声道:“若是……我愿意呢。”
他着魔了似得说完这话,才回过神来,神『色』惊怒不定,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好不精彩。
印若扬起眉,少年便如阵风般跑了出去。
印若:“哟,原来都是纯情挂的呀。”她扭过头,朝印四眨了眨眼。狭长明媚的眸子里满满都是笑意,如羽『毛』一样轻轻刮搔在心脏上。
印四默不作声,耳尖却如朱血般红。
那晚,萧郯做了场梦。
梦里他很是勇猛,简直如同野兽,将身下的人折腾的受不住。可那人还要,她勾着他的脖子,双腿修长,吐气如兰:“小崽子,你在做什么?”
萧郯死命的箍着她的腰,看清了身下人的眉眼。
不同于夜晚的飒气冷然,此刻的她妩媚多娇,红唇微张,眉头轻轻皱起,为着他上下浮沉。胸口的鼓涨感达到了顶峰。
他将她拥在怀里,像是要将此生的唯一的温暖融于骨血之中。
然后他醒了。
萧郯失神的望着漆黑的屋顶,挣扎着坐起来。少年燥热的身体冒着热气,身下一片湿冷。
他握着自己的亵库,脸上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少年疯了似的跑出屋外,跳进了离宫殿不远的小池塘。
秋夜的水很冷,却怎么也消退不了他内心的火热。萧郯再次扎进池塘,内心一片混『乱』,他早就该知道自己对她的欲望,越是压抑,便越是清晰。
从这个女人第一次坐在窗前看他开始,这欲望便像毒,深深地植入他的骨髓。
印若睡得正熟,fff提醒她:萧郯来了。
印若:哦。
她翻了个身,片刻,“哦?”
萧郯大半夜的来干什么?印若的睡意散去,她侧着身体,静静的等待着少年的靠近。
这次他不是只在窗外,印若敏锐的闻到空气中有『潮』湿的水汽,还有水珠滴滴答答的流到地面上。
可他呼出的气是灼热的,萧郯低头薄薄的嘴唇轻柔的触碰过她的脸,额头,眉眼,嘴唇。
如他想象的一般甜软,萧郯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膛。他怔怔的望着印若,忽然发了狠的一路向下吻去。
印若:……真是……万万没想到:)
萧郯只觉得身体里褪下的火越燃越旺,几乎要把他的神智都燃烧干净,恍惚间,一双柔软手搭上了他的脖颈。
萧郯身体震动,这情景……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印若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坐上来,自己动。’
fff:……???
春*『潮』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印若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深刻的发觉不能一口气吃下两个男人。
小崽子早就已经不再身边,印若翻了个身,偶然『摸』到手边放了个坚硬的物什。她拿起来透着光看,是块破碎的玉。
光泽陈旧,有些年头了。玉体上有一道深刻的裂痕,和数道小细痕。玉下压着张纸条,少年的字迹锋锐,只是到最后几字有些潦草,看的出写的人心绪有些不稳——
等我归来。
印若拿着纸条沉『吟』了许久,幽幽道:‘原来昨天那场,是分别…炮啊。’
她扫了眼自己青青紫紫的身体,‘啧,太凶残了。’
小狼崽子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凶狠昨儿晚上都让她给激发出来了,也是头一次,初尝了甜头,哪里止的住。
她伸了个懒腰,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叫嚣着。印四的身影在垂帐外立着,印若目光闪了闪,轻声说:“过来。”
印四依言过来。
“肆儿,抬起头来。”
印四懵懵懂懂的抬起头,他看见她洁白的身躯布满了痕迹,霎那间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印若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只觉得有趣,她轻轻说:“你怪我吗?”
“不……”印四跪在她面前,犹如最虔诚的信徒,他微闭着眼睛,即使刻意的避免,不去想那晚发生的事情。
可是每一秒,每一刻,那感觉都比上一秒更加清晰。
她轻轻笑了笑:“你真可爱。”
她叹道:“再靠近些。”
他本能的靠近,印若顺势躺到在她面前怀里,懒懒的说:“抱我去洗澡。”
她盯着印四凸起的喉结,一下一下撩拨,直至最后,他的声音低不可闻:“是。”
*
嘉和元年,十四皇子萧郯突然主动请缨要去边关驻守三年,皇帝批回,再请,帝无奈,终是放萧郯出了皇城。
与此同时,久得恩宠的莹妃身有喜讯,萧景明大喜,立刻赐了许多珍宝送往凤藻宫,还要在宫中大肆宴请,昭告群臣,天下。
此时印若正躺在肆儿的大腿上嗑瓜子,听到这个消息印若吐出几片瓜子皮儿,和系统唠嗑。
印若:啧啧啧,你看这不就急了么?
fff:袁莹莹邀请你去参加宴会肯定居心不良,你还去吗?
印若:去啊,为什么不去,我不仅要去,还要给她送一份大礼。
印若笑靥如花。
十月初十,宫里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尤其是凤藻宫的人,恨不能人人都鼻子朝天走路,一时风光无双。
宴会时分,袁莹莹捧着肚子温婉的坐在萧景明左侧,娇滴滴的道:“皇上如此为臣妾铺张浪费,臣妾实在是内心难安。”
萧景明拍了拍她的手,温和道:“爱妃无需挂怀,你现如今身怀龙子,这是你应得的。”
袁莹莹痴『迷』的看着皇帝的侧颜,喜不自禁,这孩子虽是她使了些手段得到的,但如今后宫并无女人为皇帝诞下一子半女。
只要她这胎是个皇子,那么皇后之位她胜券在握!
袁莹莹扫了眼下方,印若并没有来。也对,今日就算她来,也不可能再扭转局面,来了也不过自取其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