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印若在店里呆到了傍晚。
梁丰煜的车准时的停靠在了门外。
他摇下车窗,女人正拿着塑封好的袋子递给客人。
嘴唇半弯,眸眼懒淡。
她好似永远都是这样,漫不经心。
回去之后,他不是没想过法子对付印若。
可都被她不轻不痛的给挡回去了。
他找人恐吓她,第二天恐吓她的人被打的满地找牙的回来找他。
他想断了她的财源,可是印若就是有办法让老板咬定不放手。
他气的摔了好几只烟斗。
最后印若给他传了个简讯。
“梁先生,不要做无用的挣扎,我心情好的时候会想起来睡你的。”
梁丰煜气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睡他,还得是心情好的时候。
接着印若又发了第二条过来。
“这几天你送我的小玩意儿不太合心意,心情不大好,如果以后也一直不好,大约就想不起来了。”
梁丰煜默默地看了这条简讯十几秒,像是不认识字了一样。
把手机砸碎在了墙上。
可是破天荒地,他再也没有找人去招惹过印若。
今天他收到印若的简讯。
女人干脆的很,只给他发了两个字。
梁丰煜想,他绝不会来。
临到头了,他却坐在了自己的车里,人已经到了目的地。
梁丰煜很生气,对印若的,也是对自己的。
这么的不可控制,简直就跟找了魔一般。
可是让他走,他又舍不得。
和印若分开以后,他就没睡过一天的踏实觉。
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她。
想泻火,对别的女人,火还没泄出来,兴致已经没了。
他就这么靠右手度过了一段日子。
连朋友都笑他,说他改『性』子了,清心寡欲起来。
梁丰煜听到这话,脸扭曲了下。
他何止是清心寡欲,简直就快成守活寡了。
守着一腔的火发不出来。
贼他妈的邪门儿。
梁丰煜转过头,印若还在收拾。
她把他叫过来,自己悠闲自在的在这里磨蹭。
梁丰煜暗自发誓,等会儿不把她磨得下不来床,他梁字倒着写!
终于,等印若全部收拾好,已经夕阳过半,华灯初上了。
车门打开,梁丰煜坐在车厢的另一端。
,他双膝合并端坐,冷着脸等她上来。
印若微微弯腰,仔细的端详着梁丰煜的脸,道:“啧,脸太臭了,今儿怕是又没有心情了。”
第四十七章()
梁丰煜快要被印若气的发疯; 他抬手挡住要关上的车门。
“上车。“
印若嘴角噙笑; 不为所动。
梁丰煜吐出沉沉地鼻息; 下车。
长腿笔直,肩宽沉稳; 他抬手替印若打开车门。
从他的高度可以看到她白皙柔嫩的侧脸; 鼻梁的弧度精致秀美,弯弯地睫『毛』轻轻颤动。
她说:“梁先生,这个时候你该更绅士些。“
她有耐心的循循教导。
梁丰煜迟疑数秒; 冷漠俊美的脸上 已经看不出多少表情; 隐隐地透着愤恨和……一丝丝无奈 。
他当然不会承认。
梁丰煜微微低下高傲的头颅,说:“请。“
女人扬起下颌,如只美丽高贵的天鹅。
她弯眉,难得的给他一点善意:“谢谢。“
梁丰煜沉默地凝视了她数秒; 移开视线。
车里 ,印若姿态优雅闲适的靠在座椅上。
她高高在上的姿态犹如真正的主人般; 梁丰煜的存在反而没那么明显了。
他双手合十互相交缠,沉默片刻,看向印若。
薄薄的衣料下隐隐的勾勒出山峦起伏; 小巧精致的下巴扬着; 她微垂着眼,竟是真的在闭目养神。
这情景; 让梁丰煜有些别扭。
好像她才是真正的主人; 而他不过是等着与她交…欢的玩物。
梁丰煜的眸子阴沉沉的; 面『色』有些不好。
他想到了两人初次见面时印若对他做的事情——把他当作路过的鸭。
在他抛出橄榄枝之后; 她地不屑一顾激起了他的怒气,之后发生的种种,既荒诞又香…艳。
兜兜转转一圈,她对他的态度好似还是没有变化。
若即若离,不屑一顾。
“梁先生。“她声音娇软听的他耳朵酥麻,“待会儿,我们会有许多事情要做,请保存好你的体力,不要让太多不切实际的臆想占据了你的大脑。“
梁丰煜危险的眯起眼眸,他捏起印若的下巴,触手细滑,他道:“既然要做,在哪里都一样。“
他扯了扯领带,『露』出结实『性』感的身体。
印若眸光平滑,男人已经向她发出进攻的讯号,他要做这场xing事的主人。
印若推开他,语气淡淡:“梁先生,在还没有准备好之前,我希望你能克制自己。”
梁丰煜已经蓄势待发,她的拒绝让梁丰煜更加的想要拥有。
他道:“可我已经准备好了。”他掐着她的腰,姿态不容抗拒:“印若,做我的女人。”
印若领口送散开,『露』出细白的肌肤,散发着魅『惑』的光泽。
一个魅『惑』美丽到极致的女人,什么都无需做,只要坐在那里就是一件稀世珍宝。
更何况她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人。
梁丰煜紧紧地盯着印若,他的理智和欲…望在分秒必争的斗争着。
理智和高傲的自尊让他在得到印若的首肯后再行动,兽『性』的欲…望却让他立即行动。
马上,现在。
他甚至怀疑,印若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是在耍他。
毕竟这个女人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印若的态度却很坚决。
她十指纤纤,力气却不小。
牢牢地抵住他的胸膛,防止他再做进一步的动作。
“不,梁先生,我想我们该守些规矩。”印若长腿翘起,刚好抵住男人的下面。
她微微用力,抵住他的坚硬,“我的规矩。”
梁丰煜被她握住要害,仍是不愿意放弃,他手掌在她腰肢上『摸』了一把,说:“那我是不是该收些利息。”
印若笑了下,似乎在嘲笑他的天真:“梁先生,这个也该由我来决定。”
“如果你能给予我足够的尊重,我也会给你你想要的,足够的报酬。”
这句话成功的浇灭了梁丰煜的怒火,求而不得的欲…火。
他亲了亲她的下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印若如女王般划过他的眉骨,男人眉『毛』粗浓,根根分明,这是xing欲旺盛的表现。
印若点了点他的鼻尖儿,笑,“我知道,你是衣冠禽兽。”
表面有多正人君子,背地里就有多浪。
梁丰煜抚在她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那是诱『惑』的香气,犹如罂粟,让人欲罢不能。
*
这次梁丰煜没带印若去酒店,他的习惯是从不将外面过夜的女人带回去。
只有她是例外。
梁丰煜抱着她进了梁家的大宅子,他在全国各地都有产权,这一处是应城里他常来住的别墅。
明亮开阔,处处流『露』出低调的奢华。
印若赤着脚,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表情恬淡。
她这样的柔顺,极大的激发起了梁丰煜的征服欲。
和刚才在车上淡定高傲的她不同,这样的印若,更能给人以刺激的感觉。
柔顺娇媚,高傲淡然,无论是哪一个她,都足以让男人热血沸腾,神魂颠倒。
而现在她是他的。
梁丰煜把印若往床上一抛,她黑『色』的发丝散『乱』,笔直的两条长腿包裹在铅笔裤里,圆润的肩头『露』出一些。
肌肤细腻光滑,眉眼半笑不笑。
梁丰煜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已经箭在弦上了。
他却不那么着急了,好的佳肴需得慢慢品尝,才能吃出其中的滋味儿。
印若双手安详的抱于胸前,她呼吸平稳,防御的姿势却犹如保守怯懦的,未□□的少女。
梁丰煜顺着她的眉心一点点的吻下去,吻到眼角时,印若眼尾垂下,眼底有流光泄出。
她微微弓起身子,纤薄的身体如同一张精巧的弓,让他贴合着自己,柔软的带着蜜汁的唇覆上梁丰煜的唇。
这一吻,梁丰煜便再也止不住了。
第一回合的交战,酣畅淋漓。
梁丰煜扶着她的腰,眸子里尽是兽『性』的光。
印若合拢双腿,声音娇软:“梁先生,看来这次你还是不怎么占上风。”
梁丰煜哼了声,他道:“再来。”
印若懒懒地一笑,对男人不服气的宣言不以为意——就算再来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轻轻的咬了咬他的耳朵,哈气:“梁先生,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这点,比我的前男友要讨喜多了。”
梁丰煜的心里酸溜溜的,印若有过许多别的男人。他知道,可是现在她就在自己的身边,脑子里居然还有别的念头。
还是有关前男友的,梁丰煜面上闪过一丝暗『色』,看来是他把她折腾的还不够累。
她不愿意正面回答当不当自己的女人也没关系,他有时间和耐心,把她身边的那些危险因素一一铲除。
他说:“在我身边,不准想其他男人。”
梁丰煜在想什么,印若一眼就看的出来。
fff说:现在好感度已经涨到七十五了。
它对印若的效率有些咂舌,感情以前她都是在悠哉悠哉的玩儿呢。这才不过半个月,梁丰煜的好感度就噌噌的往上涨。
印若眯着眼享受,慢悠悠的说:“够了。”
fff一头雾水。
印若说:“梁丰煜的好感度涨到这里在我意料之中,后面还要我陪他演几场戏,这些好感度足够了。”
说罢,印若不再恋战,用最快的速度结束了这一战。
梁丰煜低吼一声,英俊的面上有些『潮』红,染上情…欲的颜『色』,他欲罢不能。
印若轻松的从他身上跳下来,几番麋战,她好似根本就没有受影响。
梁丰煜呼吸一滞,他从容的起身下床,印若反手给自己系上xiong罩,形状『性』感的蝴蝶骨凸起,他眸光流连片刻,给她系上。
呼吸缠绕而紊『乱』,有暗流涌动,他靠近,“你喜欢这样么。”
掌控着开始和结束。
印若没回他,她拾起衣衫,“梁先生,不要随意的揣测女人的心思。”
梁丰煜道:“我只是希望能更了解你一些。”
印若的声音远的像是掺杂在风里,却很柔软:“床…第之间,我们已经足够了解。”
梁丰煜沉默的看着她给自己穿好衣衫,说:“我还想在其他地方多了解了解你。”
如果印若只是玩玩儿的女人,他是不可能说出这话的。
现在他想多多的了解她,想看看这具皮囊下,究竟还藏了多少面孔。
印若只是笑笑,她说:“点到即止,梁先生。”
梁丰煜一顿,他才发现印若自始至终都叫他梁先生。
即使是在最欢愉的时刻,她也从未叫错过。
第四十八章()
席铭双手『插』兜; 脸『色』阴沉的站在大宅门口。
女人替她理了理衣领; 柔声说:“待会儿见到大哥不要顶嘴; 啊?”
席铭别过头,避开女人的手; 语气凉薄:“上赶着认亲戚; 也要看别人领不领情。”
女人保养得宜的美目圆瞪,手指戳到席铭的脸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以为我想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人么?”
“要不是你那个没用的爹躺在医院,我们母子俩用的着受这个气?”
女人眼角挤出细纹; 她说:“老爷子的大寿快到了; 你先低头认个错,在老爷子面前讨个好,你毕竟还是梁家的种,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快去呀。”『妇』人伸手推了他一把。
席铭沉着脸往前走。
他阴沉沉的看了眼凉家开阔大气的门庭; 眼眸深处极快的闪现出一抹痛恨。
他是梁父在外面一时风流留下的种儿,梁父生『性』风流在外面花过不少女人。
他的母亲是梁父众多情『妇』当中的佼佼者; 成功的生下了他,半只脚踏进了梁家的大门。
可惜好景不长,梁父年轻时纵欲过度; 突发『性』脑溢血; 一朝病发,躺在病房里成了植物人。
他还记得母亲抱着年幼的自己去梁家; 想为今后的生活讨些保障。
那时梁丰煜十六七岁; 冷漠矜贵的少年站在楼梯上; 冷冷地看着他们; 好像他们是不值一提的垃圾。
母亲那时还年轻,仗着他是梁父的最小子,在梁丰煜面前耀武扬威。
这个愚蠢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一个怎样的对手,梁丰煜根本就没把尚且还年幼的他放在眼里。
他狠狠地羞辱了他们,将他们赶出了梁家。
席铭的母亲根本不知道如何生存,一开始,她还把希望寄托在席铭身上,希望梁家能认回他,自己跟着沾光,过上从前挥金如土奢华的日子。
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女人的希望变成了奢望,变成了对他的怨恨。
她平白无故的生了个孩子,不仅没得来自己想要的生活,还被他拖累,养孩子所需要消耗的耐心精力和金钱是她所想不到的。
她把自己的怨气和怒火统统发泄到年幼的席铭身上,在他长到十岁以前,他的童年都是在挨打和怒骂中度过的。
后来梁老爷子不知道从哪里听闻了他的消息,主动提出每隔段时间就会给席铭一笔生活费。
女人才重又想起席铭,那个时候她已经重新嫁人,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对方是个做小笔买卖的商人。
女人的生活过的不错,可是梁家巨额的财产还是让她心动不已。
她把目光转向了席铭,给予他从未获得过的体贴和温柔,尤其是在梁老爷子面前,母亲会温柔的抚他的脸,亲热的拥抱他,亲吻他。
等出了梁家,女人立刻就换上另一幅面孔。
那时席铭还小,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为了得到母亲的温柔,他开始无比期待每次到达梁家的日子。
梁丰煜看待他的目光还是一成不变。
沉默,轻蔑,如同垃圾。
他渐渐地长大,明白自己不过就是女人手中用来向梁家讨要钱财的筹码。
就连仅剩的温柔都是伪装。
席铭不再期待来到梁家的日子,每逢那一天,他都觉得无比的羞耻,梁丰煜看着他的目光如刀子一刀刀的刮着他的自尊。
年幼的他痛恨所有人,愚蠢贪婪的母亲,高傲自大的梁丰煜,拿钱打发他的梁老爷子,他只是他们手中的傀儡,物品。
他恨透了他们高高在上的虚伪的脸,席铭想,有一天,他要亲手把他们伪善的面具撕的粉碎。
管家见是席铭来,给他开门,神情冷漠从容:“少爷还在上面,请你等一下。”
席铭面无表情的站在大厅,目空一切的盯着前方。
旋转楼梯上传来高跟鞋踢踏的声音,空气里有氤氲的香。
席铭漂亮尖细的眉眼眯起,『露』出讽刺的神情。
梁丰煜在白天把女人带回来风流快活,真是少见。
女人纤细白嫩的小腿缓缓而下,席铭阴森森的抬眸朝上看去。
时间定格。
席铭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