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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可爱撩-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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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你也没什么。”梁飞忽然兴奋地说,“我没有同伙,只有一个人。但这里,你身后的箱子,你身后有好多箱子,箱子里装满了炸。『药』。只要他敢出现在这里,就会被炸成粉末。”

    他喘了口气:“当然,也包括你和我。”

    “聂以诚和你有仇?”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活够了,可以自己去死。不打扰到其他人,这是起码的道德。”

    梁飞大笑,这笑有些狰狞,和他的脸极为不称:“你,一个婊。子,和我讲道德?”

    陈白不说话了,他不知道现在是被绑那天的下午,还是已经过了一天或者两天。他又冷又渴又饿,无力和梁飞争辩什么。

    梁飞给陈白喂了些干面包,还有一点水,没过多久,陈白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白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很沉很重,像是有一座山压了下来。他张嘴,却发现嘴巴又被胶带粘住了。

    他动了动身体,其实他做不了太大的动作,但就这一丁点动作,还是被身上的人发现了。

    梁飞从陈白身上爬起,问:“醒了?”

    “我不想再听你说话,所以不会把胶带解开,你怎么动都没用。”

    陈白果然便不再动。

    他坐到了陈白旁边:“今晚,就是半个小时后,聂以诚答应我,他自己来。——我说过,你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

    梁飞有点像自知做了坏事的小孩子,等着大人或愤怒或责骂。

    但他什么都没等来,不是因为陈白做不出来动作,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动作。

    “你怎么了,太震惊?没想到你的老相好愿意来救你?”

    “还是你怕死?”

    他解开了陈白嘴上的胶带,但陈白依旧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陈白才开口,问的却是和聂以诚完全无关的话题:“你为什么想死?”

    梁飞很快,也很直接的说:“因为你。”

    “在你到我哥身边之前,他只有我,当然我们不是你们的那种关系。我和他的关系,说了你也理解不了。如果没有他,我12岁那年就死了,根本活不到现在。”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你,我就没用了。在我死前带上聂以诚,也算是帮他除掉一个对手。”

    他看了看陈白,『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一张娃娃脸显得狰狞:

    “至于你,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谁陪他?”

    陈白一句话不说,他的嘴成了摆设,像是不会动一样。

    梁飞忽然发怒,他粗暴的捏陈白的脸颊:“你张嘴说话啊!你的嘴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能甜聂以诚吗,怎么现在哑巴了不会说话了?!”

    梁飞越说越愤怒,他整个人压到了陈白的身上:“说起来,我草过许多女人,还从来没草过男人。”

    梁飞的眼中是极尽疯狂的光芒,像是饿了许久的囚。犯,享受行刑前最后一顿大餐。

    他在陈白身上一顿动作,捧着陈白的脸说:“你这么美的婊。子,我都舍不得草。”

    梁飞对着陈白的脸手银,然后将一摊白『色』『液』体涉到陈白身上。

    陈白没再说过一句话。

    聂以诚穿着黑『色』大衣,披着皎洁月『色』而至。他走进这间仓库的时候,仿佛肩膀上还带着外面清凉的气息。

    陈白是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他倒在地上,没有声音,气息也微弱。

    聂以诚只在进仓库时看了他一眼。

    他在梁飞面前站定。

    陈白听到梁飞说:“你果真来了。”

    “对,我来了,你放了他。”

    “放他可以,但要检查你有没有带武。器。”

    “可以。”

    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之后,是打斗的声音,以及最后的,两声木仓声。

    一先一后。

    陈白感觉有人倒在了自己的旁边,有温润的『液』体流到了自己手上。

    可他动不了。

    “我,真的没想,没想……骗你。”

    之后陈白落入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怀抱。

    他不知道的是,当梁飞倒在他旁边的时候,是完全有能力引。爆、让他们同归于尽的。

    但梁飞没有这么做。

    至于他为什么没去做,没有人知道。

    因为他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陈白闻到了月光的气息,他安然睡去,做了一个久违的、祥和的梦。

    在梦里,他演了一部枪。战片,他是主角。

    他感觉自己落到了一张熟悉的宽阔大床上,有人对他说:“你睡,我不会走的。”

第70章 偷情() 
陈白醒过来的时候; 屋里昏暗,不知道是因为天黑的缘故,还是因为挡光窗帘。

    而那个说不会离开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他的身体是清爽干净的,应该被洗过或是擦过。

    陈白眨眨眼; 前世今生; 恍如隔世。

    这是聂以诚的卧室,曾经; 也是他的。

    陈白躺着; 他尝试动了动手; 发现自己已经能动了; 就是没多大力气而已。他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 颜『色』是惨白的; 没有其他痕迹。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索『性』便不去做,就这么躺着; 眼神空洞的望向天花板。

    门外的脚步声刻意放得很轻,直到开门的一刻,陈白才发现。

    他转过头去,对上苏『露』一双眼; 一双胜者对败者的,得意的; 施舍的眼。

    陈白不知道苏『露』来做什么,她是来向自己示威的吗?

    可陈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她示威的地方。

    陈白再次闭上了眼睛。

    发现自己被无视; 苏『露』也不恼火,她悠悠地向陈白走近,走到了床边。

    陈白感觉到香水的味道越来越刺鼻,他以前只讨厌陈丽珍的香水味道,现在恐怕要再加上一个人的了。

    陈白侧躺着,在苏『露』走到他面前的时候睁开了眼,说:“你来干什么?”

    他喉咙疼,身体也疼,说出话来哑得要命,大概又会发烧。

    苏『露』轻巧一笑:“你忘了,这是我的家,我想到哪就到哪,你现在躺的这张床,以诚昨天还和我……”

    “你别说了。”陈白哑着嗓子打断他。

    苏『露』倒是听话的不再说话,她嘴角带笑,是个欲说还休的模样。

    “请你出去。”

    “我说过,这是我家,我想进哪间屋子就进哪间,你一个客人,好像管不了我。”苏『露』特意把客人这两个字说得很重。

    陈白突然起身,他穿的是睡袍,他坐起来,对苏『露』说:“你走,我真的不想骂你,你不走我强。『奸』你啊。”

    苏『露』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强。『奸』?陈白,你有『奸』。女人的能力吗?”

    陈白真的有点生气了,他刚想说话,门开了。

    聂以诚站在门口,看着苏『露』说:“你出去。”

    他并不是个生气的模样,事实上除了陈白,很少人能“有幸”享受到他的狂怒。

    “是。”苏『露』应了一声往出走,路过聂以诚的时候,想要说什么,但看了看他的眼睛,还是识趣的把嘴闭了上。

    她只是想来扰『乱』陈白心神的,她的目的达到了。

    当她看到聂以诚将陈白抱回来的时候,当她看到陈白住进了自己连进都不让进的主卧的时候,她感到地位受到了威胁。

    她从来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女人,她懂得争取。

    聂以诚站在门口对陈白说:“张婶做好了饭,下楼吃饭。”

    他来似乎只是为了传递这个信息,说完了就该离开。然而他没有动,就那么站着,遥遥地望着陈白。

    “你又骗了我,在梦里,你说过你不会走的,可离开了。你还让苏『露』来羞辱我。”

    “你也说了,那是梦。”

    “那梁飞呢?也是梦?”

    聂以诚走到陈白面前,伸手蒙住陈白的眼睛:“都是梦,忘了。”

    “他死了,是不是?”

    聂以诚没有回答他,他将手拿下来,再次说道:“下楼吃饭。”

    陈白起身,聂以诚扶着他,一步一步,缓慢地往出走,走出主卧,穿过走廊,下楼。

    这样的速度不比将饭端到主卧里来得快,但聂以诚很有耐心,他半抱半搀着陈白,走得稳健且缓慢。

    到了餐厅,陈白却停住了,聂以诚也随之停下,他顺着陈白的视线向前望,只见苏『露』早已经坐到了餐桌上,像是在等待他们的到来。

    “你女朋友在这,我来是不是有点不好?”陈白问。

    “你什么时候介意过这个?”

    陈白不语。

    “苏『露』,出去。”聂以诚对苏『露』说。

    苏『露』很是听话乖巧的放下筷子——她原本在为聂以诚摆放筷子,站起身来,对聂以诚说:“好,那我先走了。”

    她走到陈白旁边,踮起脚给了聂以诚一个道别吻,聂以诚坦然受之。

    她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因为她知道,她从聂以诚身上得到的补偿要多得多;这点委屈和利益相比,就是个屁。

    苏『露』离开后,陈白说:“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现在的女朋友的?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只是和我分手,而没有——”

    他没再说下去,因为张婶出现了,陈白瘦了不少,张婶心疼坏了,可陈白现在又只能吃些汤汤水水的。

    聂以诚扶着陈白坐在餐椅上,他面前是汤,各种汤,张婶在旁边介绍是什么汤,让陈白多喝点。

    “小赵医生来过了,说你现在只能吃这些,过两天张婶再给你做其他的。”

    陈白对张婶道了谢,张婶不想他那么客气,但终究没说什么,因为陈白已经算不得这里的另一个主人。虽然张婶很喜欢陈白,但也就是喜欢而已。

    任何能让聂以诚开心的人,张婶都喜欢,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似乎只有陈白一个人。

    而这个人又不是单纯的让聂以诚喜欢,还能让他生气、暴怒、大发雷霆。

    陈白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汤,聂以诚在一旁喂狗剩,狗剩看到陈白早就摇着尾巴要扑过去,但被聂以诚制止了。他说陈白现在太虚弱,过两天再和狗亲近。

    这场景怎么看都似曾相识。

    只是人心不复。

    陈白吃完后,张婶一样一样的将桌上餐盘端下去。陈白对聂以诚说:“我什么时候走?”

    聂以诚不理狗剩了,狗剩知趣的退了出去。

    他抬头看陈白:“你还想走?”

    “不然呢?聂以诚,不要忘记你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你不是最讨厌对感情不忠了吗?”

    陈白站起来,他头有点晕。

    聂以诚走过去,想抱起陈白,如同以前一样。可陈白推着聂以诚的肩头,说道:“不用,你扶着我就好。”

    聂以诚果然没有再动作。

    他扶着陈白到沙发上坐下,陈白将身体都陷在沙发里。

    聂以诚坐到他旁边。

    其实聂以诚的想法很矛盾,一方面他憎恨陈白的不忠,并且亲手斩断了和陈白的关系;

    另一方面,上次顾嫁晚宴之后,陈白对他的所作所为又让他震惊无措,并且发现自己并不反感这样,尽管他的确是一个有女朋友的人。

    从这个角度来说,聂以诚似乎没有资格质疑陈白,因为他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做了和陈白一样的事。

    聂以诚盯着陈白,他再次确定,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这个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他的视线从来不肯从他身上离开半分。

    从他们初遇开始。

    陈白就是青狐。

    陈白早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灵魂飞到了哪里,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人,说一辈子不会骗他的人,骗了他。

    陈白先是闭着眼缓了一会儿,他睁开眼,正好看到了聂以诚投向自己的目光。

    他垂下眼,鸦羽挡住了眼睛:“你想让我求你?求你让我演戏,对不对?”

    聂以诚不置可否。

    陈白抬眼,对聂以诚笑着说:“可我偏不。”

    “池青都告诉你了。”

    陈白点头:“对,池青也是一个骗子。你们骗了我。”

    “你离开我,落到了梁飞的手里;我是欺骗了你,但我从来没让你陷于危险之中。”

    “所以你要说你比梁飞强,比梁飞厉害?——比一个绑。架犯厉害,好像也不见得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我说不过你,陈白,我从来都说不过你。”

    陈白闭上眼:“对啊,以前我让着你,现在我不让着你了,你当然说不过。”

    一时静默无语。

    “你不要走了,在我这里养好身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半晌,聂以诚开口。

    陈白再次睁开了眼睛,瞪着聂以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苏『露』是你女朋友,以后你可能和她结婚生小孩,然后把我当做外室一样养起来,喜欢了就来玩玩,不喜欢踢到一边。是不是?”

    “我不知道。”聂以诚很是沮丧的说,“陈白,我拿你没办法。”

    陈白说:“没办法就放我走,我感谢你救了我。但你不去,我也不会有危险,甚至梁飞也不必死。——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你想要以此邀功要些东西,也不是不可以。”

    陈白一笑:“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具身体,对你,大概还有点吸引力。”

    “你不要这么自。贱。”

    “我就自。贱了,你管得着,你没被我的嘴伺候得舒服?”

    聂以诚站起来,又坐下,他确实没资格说陈白,他和陈白偷过情。

    偷情,这个词在聂以诚脑海闪过的时候,他全身像触电一样,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我不想要你的身体。”

    “你说这话,谁信?”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只是那时候聂以诚可以像情圣一样,说我想要的是你的心,而不是你的身体。

    现在他没资格这样说了,他和陈白干了同样的事,他有女朋友,却和陈白在顾家偷情。

    他也满身尘埃了。

    “你还要回顾左那?”

    “你管不着。顾左固然没什么好,但你又比他强多少?他起码不在乎我和你做了什么。”

    聂以诚无言。

    从和陈白恋爱开始,他便接受着无穷无尽的挑战,他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以不管旁人的目光,不管陈白的过往。

    但他高看了自己,也低看了陈白。

    现在他和陈白一样满身尘埃,再也没有资格质疑陈白什么了。

    他也成了对爱情不忠的出轨者,尽管他并不爱苏『露』。

    和苏『露』公布恋情,大概只是为了气陈白,但聂以诚自己是不肯承认的。

    但事实是:他的确在和苏『露』有恋情的时候,同陈白有过接进『性』。行为的事情。这在他曾经的道德观里,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聂以诚越想越气愤,他抓住陈白睡袍的衣领,说:“陈白,都是你害的。”

    他表情痛苦又无助,以前陈白会心痛,但现在不会了。

    他笑着说:“对,是我害的,我早就说了,我是害人的狐狸精,可你不信,偏要试试。聂以诚,我不否认我害了你,是你自找的。”

    他说话的神情无辜又坦然,聂以诚曾经爱极了他的这种表情,现在却是恨极。

    “你为什么要害我?”他还在质问。

    陈白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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