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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的头向一侧歪着,头发因为在床上翻滚有些『乱』了,他略带喘息,两腮微红。——一如他们的初见。
聂以诚有些看呆了,不管是六年前,还是现在,陈白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聂以诚的心。
他就是有这个本事。
陈白向浴室走去,聂以诚立刻跟上。陈白开了浴室的门,不待聂以诚进来就关上。
聂以诚的心随着陈白关门的动作而揪起,他『摸』了『摸』陈白刚刚给他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开了浴室的门。
门内的陈白已经脱得□□,像一朵初开的花,大刺刺地展示着他的美貌和诱人。
陈白站在地上低头放水,圆润的屁。股翘起,他看聂以诚进来,笑着说:“要不要一起洗澡?”
聂以诚并不想和他洗澡,他只想睡他。
在聂以诚没有确定陈白心意之前,他不想轻易和陈白发生关系,甚至不介意和陈白来一场灵魂之恋。
但如今,他已经能确定陈白的心意,那么陈白的人和心,他都要得到,一个都逃不了,他志在必得。
水缓缓流到浴缸里,屋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去年聂以诚去《『乱』世情仇》剧组探班的时候,在酒店的浴室里,他和陈白发生了争吵,准确的说,是陈白单方面的倾诉。
他们两个人似乎总在“睡与不睡”的问题上不能达成一致。从前陈白总想给聂以诚睡,可聂以诚总想得到陈白的心;现在,聂以诚确定得到陈白的心了,陈白却不给他睡。
真是一个怪圈。
陈白是一个飘忽不定的小妖精,聂以诚总也抓不住他。
动手,又不忍。
浴缸足够大,放下聂以诚和陈白两个人完全不是问题。
聂以诚走过去,从后背环抱住陈白,这次陈白没有躲避,他回头主动吻住聂以诚。
聂以诚的心在这一吻下化成了温柔的春。水,陈白终于不再躲避,聂以诚拿出一生的温柔回吻陈白。
陈白吻得缺氧,他急于从聂以诚口中得到更多氧气,这使得聂以诚在他口中攻城略地,像一个得胜的将军。
陈白在聂以诚的吻下全身都变软,他瘫在聂以诚怀里,一只手无力的扯聂以诚的衣服,陈白想要将他的衣服也脱掉。
可他全身无力,手刚刚碰到碰到聂以诚的衣领就滑了下来。
聂以诚一只手紧紧抱住陈白,另一只手攥住陈白滑到一半的手,引导他的手来解自己的扣子。
聂以诚刚刚换上的家居服,又被他带着陈白的手一点点脱掉。
聂以诚的上身□□了,陈白的身体紧贴聂以诚的身体,他伸手攥住聂以诚的胳膊,想让他的吻停止。
陈白的大脑已经缺氧,他几乎不能思考,但脚底的感觉告诉他,水已经溢出了浴缸。
陈白挣脱出来,大口喘气,脸变得很红很红:“水。”陈白指着浴缸说。
聂以诚也重重喘气,他走过去关掉开关,试了试水温,正好。
陈白在聂以诚关闭开关的时候跳进浴缸里,激起水花向外溢出,水溅到聂以诚的裤子上。
这个时候的裤子就显得多余了。
聂以诚将裤子脱掉,他已经是个蓄势待发的模样。
陈白躺在浴缸里,笑得浴缸里水花『乱』溅,他说:“怎么办,没有套套了。”
陈白肩膀耸动,两只手无奈的向外摊开,明明是个遗憾的表情,被他做出来却只剩得意和狡黠。
他在『逼』聂以诚,他在试聂以诚。陈白要看看,被情。欲『逼』急了的聂以诚会怎么对他。
这一刻聂以诚的脸『色』称得上精彩,他额上青筋暴起,双手攥成了两个拳头。他忍耐已极,却因为陈白的这句话迟迟没有动作。
聂以诚横枪立马,站在陈白面前,陈白笑着从浴缸里扑过来,又溅了聂以诚一身水花。
陈白看着聂以诚,得意的说:“我骗你的,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浴缸旁边的台子上拿下来一沓安全套,拿在手里晃:“聂以诚,你这个傻瓜,我说没有就没有,不会自己找找看吗?”
陈白下床的时候,早就顺手拿了一沓安全套。他的安全套向来是不缺的,不过自从住进了这里,这些安全套就失了用武之地,像被打入冷宫的嫔妃,没再被陈白宠幸过了。
聂以诚进了浴缸里,带着一种雄『性』动物圈领地的气势将陈白压在身下。陈白一急,呛了两口水,一边咳嗽一边就有泪珠落了下来:“你轻点。”
看到陈白落泪,聂以诚眉头皱了皱眉,陈白习惯『性』伸手舒展他的眉头,手送到半空,就被聂以诚抓在手里。聂以诚顺势将陈白翻过身去,摆成跪趴的姿势。陈白双手撑着浴缸边缘,还不忘回头调戏聂以诚:“好哥哥,你太粗暴了。”
聂以诚一手握住陈白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一手攥着陈白的腰。陈白的身体随着聂以诚的动作而晃动。
陈白叫声连连,“好哥哥”之声不绝于耳。陈白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快乐。
聂以诚觉得,此刻死在陈白身上也值了。
……
黑夜终于过去,黎明即将到来。
这是一个缠绵的夜。
第二天,陈白直睡到下午才醒。他醒时聂以诚就在他身旁,坐在床沿上望着他。
“禽兽。”陈白的声音因一夜的叫喊而变得嘶哑。
聂以诚嘴角弯起,并没有反驳,好像对这个称呼十分满意。
陈白本来还想再说几句,但看到聂以诚上扬的嘴角,他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聂以诚的唇『性』得要命,无论此刻从这张嘴中说出什么话,陈白都只有照办的份。
美『色』误国,美『色』误国啊。
陈白向聂以诚招招手,聂以诚俯下身来,陈白对着他的耳畔轻声说:“好哥哥,我腰疼。”
聂以诚心痛得不得了,自己昨夜太过孟浪,后面陈白明明叫声已经变调,聂以诚不是听不到,而是控制不了。
聂以诚掀开被子,陈白将身体翻了过去,给聂以诚看自己的腰。聂以诚将睡衣的一角翻起,『露』出陈白白皙细瘦的腰。
果然,腰的左侧青紫交错,好像开了一朵妖艳的花。
没记错的话,那是自己的手攥出来的。
聂以诚伸手轻轻抚了上去,他帮陈白『揉』搓按摩。
陈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聂以诚的按摩,闭着眼睛随口说:“聂以诚,想不到你技术挺好。如实招来,在哪里学的?”
陈白只是想打趣聂以诚,没想到聂以诚却回答:“除你以外,我没有过别人。”
这句话像一句誓言,也像是一句请求。
陈白吓得睁开了双眼,怪不得自己被聂以诚翻来覆去的折磨,昨夜的聂以诚简直称得上如狼似虎,原来他竟然是第一次开荤。
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一个处男,陈白怜惜之心顿起,看来以后要好好对人家负责了。
陈白翻过身来,瞪着大眼睛看着聂以诚,聂以诚也回望陈白。
陈白伸出一只手挑起聂以诚的下巴:“放心,睡了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第46章 恩爱()
陈白和聂以诚在金杯奖颁奖晚会上大胆示爱的新闻; 雄霸娱乐圈头条一个月。
“陈白公开示爱聂以诚,小聂董回应:我也爱你。”
“记者问小聂董如何看待陈白的多任金主,小聂董黑脸离开。”
“陈白聂以诚公开出柜,陈白星途大预测。”
……
陈丽珍苏『露』后台大打出手的新闻却几乎无人问津,路人表示以陈丽珍的人品; 做出什么他们都不惊讶。毕竟这是一位三嫁豪门; 最后都被扫地出门的女星。
倒是苏『露』,清清白白一朵小花; 被陈丽珍这等无耻老女人诬陷; 很是博得了一回路人的同情。
陈白这种把颁奖典礼变成订婚典礼的行径; 真可谓是娱乐圈里的一股泥石流。粉陈白就是这点好; 永远不用担心没有新闻。
陈白的粉丝白月光狂喜『乱』舞; 祝自家白胖胖和小聂总百年好合。黑粉蚊子血蠢蠢欲动; 黑他『性』向,黑他把颁奖典礼变成订婚现场,黑他前金主众多; 最后表示,你行你上,把小聂总抢到手,让陈白也尝尝失恋的滋味。
吃瓜观众这才知道; 原来陈白竟然从来没被人甩过。可怜的林鸿铭影帝再次无辜躺枪,成为陈白喜新厌旧的证明。
倒是一直“白胖胖长; 白胖胖短”的闹闹,微博上毫无动静; 甚至从陈白公布恋情后,她就没有再发布过一条微博。
陈白洞房花烛夜,得意的要命。他终于一睡聂以诚,并且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每天在聂以诚的滋润下,快乐得好比神仙。
他躺在聂以诚腿上给池青打电话,一边张着大嘴,向聂以诚要葡萄吃。
他吃得汁水横流,鲜嫩的葡萄被他牙齿碾碎,本来不是个美好的景象,但看在聂以诚眼里只觉可爱。
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聂以诚拿过纸巾为陈白擦嘴。
陈白和池青在谈一档综艺节目。陈白从前说他想上一档综艺节目,池青一直为他留意。
但上半年,池青一提此事,陈白就说他要忙着画画,没时间参加。
其实哪里是忙着画画,他不过是怕聂以诚吃醋。出去工作,少不了和其他演员接触,陈白又是出了名的放得开,万一被聂以诚误会可就不好了。
陈白从来不怕被误会,但他怕被聂以诚误会。
爱情使人变得小心翼翼。
陈白说:“你得多帮我要点钱,我最近可不止要养我自己,我还要养聂以诚呢。”
池青默了一会儿,问:“聂少在不在你旁边?”
很奇怪,其他人都叫聂以诚“小聂董”,只有池青,还叫聂以诚这个都快被圈内人遗忘的称呼。
陈白看了一眼在为自己剥葡萄的聂以诚,说:“当然在。”
“他同意你出来工作?”
陈白有些好笑:“池青,你脑子坏掉了吗?他为什么不同意我出去工作?”
他微微张嘴,接过聂以诚送到嘴边的葡萄。
又隔了一会儿池青说他知道了,会给他安排。
陈白挂了电话,想了想,觉得今天池青透着一股怪异,至于哪里怪异,他也说不上来。
他机械地嚼着聂以诚递过来的葡萄,忽然间猛拍大腿,他想起来池青是哪里不对了。
他竟然没有质问自己和聂以诚公布恋情!要是从前,他早就化身人民教师,对自己义正言辞的批判了。
池青不愧是金牌经纪人,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为陈白联系到一档综艺节目《男朋友,女朋友》第二季。
《男朋友,女朋友》是槟城卫视的一档真人秀,参加节目共8位艺人,组成四队情侣进行游戏。可以是真情侣,也可以是临时组成的情侣。为了符合时下的热『潮』,节目中也有男男或女女组合,有真有假,博观众一笑。
池青还为陈白选了一位助理。该助理是位女『性』,名唤郑婉秋。从名字上看来,该是一位温婉淑惠的女子,可事实却截然相反。
郑婉秋身高不足160,体重却比身高还多,生得肩宽体阔,壮硕无比。
陈白第一次见郑婉秋的时候,觉得池青给自己找的不是助理,而是保镖。
和小海不同,郑婉秋有着明确的人生目标:一是减肥到90斤;二是成为一名出『色』的经纪人;三嘛,原来是但求一睡陈白,自从陈白聂以诚公开恋情后,变成了但求给陈白当经纪人。
这三条梦想目前只有第三条实现了一半,对此郑婉秋很满意,已经算是实现人生理想的六分之一。
郑婉秋见到陈白,盯着陈白足足看了三分钟,陈白就那么坦坦『荡』『荡』的让她看。
郑婉秋说:“你真没整过容?”
陈白把脖子一歪:“你来『摸』『摸』不就知道了?”
郑婉秋摇头,她可不敢,这要是让聂以诚看见了,她还要不要自己的小命了。
她清楚地知道这里是聂以诚的家。
她是来替池青给陈白送《男朋友,女朋友》剧本的。陈白看都没看剧本,随意扔到一边:“我去玩玩而已,看剧本多没有意思。”
应该是池青嘱咐过,陈白不配合郑婉秋也没有说什么,她介绍自己,说她叫郑婉秋,大家都叫她球球。
郑婉秋说着自己的外号,一点都没因为自己的体重而自卑。
因为这句话,陈白有点喜欢这个小女孩了。池青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郑婉秋虽然不像小海那样傻傻的,但她是陈白喜欢的那种人。
不自欺,不自苦。
《男朋友,女朋友》节目组拍摄时间都是在白天,一周拍摄一天。陈白觉得很好,工作之余,还能和聂以诚谈恋爱。
自己也算是工作生活两不误,爱□□业双丰收了。
他确定参加《男朋友,女朋友》的事没瞒着聂以诚,聂以诚知道后也没说什么,就让他放松去玩,别太累。
陈白脑中瞬间蹦出了三个字“贤内助”。
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男朋友,女朋友》将在一个月后开始摄制。陈白没事的时候还是去画画,画聂以诚。陈白和聂以诚在画室边画画边嬉戏的时候,聂以诚忽然说:“陈白,你愿不愿意见见我的朋友。”
陈白一愣,他竟然忘记了,聂以诚除了他之外,还有朋友。
“他们很想见你。”聂以诚说。
“他们”在陈白看来无非是一群纨绔子弟,陈白跟着各种金主,什么样的富二代没见过,他反问:“你呢?你想让我去吗?”
聂以诚把陈白抱在怀里,摇头:“我不知道。我有时候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有时候又想,你只有我就好,不用再有其他人。”
陈白在聂以诚怀里,看不到聂以诚的表情,他说:“我无所谓。你想让我去我就去,不想就不见。我不是玻璃做的,没那么容易碎,也不怕见人。”
聂以诚将陈白紧紧抱在怀里,不放手:“陈白,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
陈白在聂以诚怀里直笑,他挣脱出来,双目望着他:“聂以诚,你真傻,我喜欢你呀。”
他主动吻上聂以诚。这个男人追了他这么久,竟然连自己最喜欢的就是他都不知道。真是太傻了。
聂以诚和他接吻。陈白脖子上的吊坠落到聂以诚胸口处。
那是他们的戒指,陈白戴在手上有点大,他怕不小心掉了,就找了条项链,把戒指穿进项链里戴在脖子上。
待两瓣唇分开,陈白说:“聂以诚,我这么美,你是不是怕我和别人跑了?”
聂以诚没有说话,陈白笑得像狐狸,他一手拽过聂以诚的无名指,一手拿起胸前缀着的戒指。
“你看,这两个戒指,一个里面写着‘诚’,一个里面写着‘白’,写‘诚’的是我的,写‘白’的是你的。这就像我们一样,我不会在外面写着我是你的人,但在心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懂不懂?”
陈白颇有耐心的解释,他的恋人虽然看起来又霸道又冷漠,其实在他看来就是一个缺乏安全感人。陈白爱他,不介意一次又一次安抚他,给他安全感。
《男朋友,女朋友》拍摄这天,郑婉秋很早就来接陈白。她是化妆的一把好手,今天是她第一次以陈白助理的身份出现在公众场合。她给自己画了一个美美的妆,不过和陈白比,这种人工美就黯然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