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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可爱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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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背影都可以看出,陈白气息不均,像是很激动的样子。

    陈白打开了门。

    聂以诚就站在门外。陈白先看到的是他大衣上的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外面落了雪。

    明明是他风尘而至,却站得稳而挺直,连喘息声都不『乱』。和陈白相比,陈白更像是刚刚奔波而来的了。

    原来他那句“我到了”,是指到了这里,而非陈白家。

    聂以诚一手环在背后,低头看着陈白,眼神中有志在必得的气势。

    陈白微微偏头仰视聂以诚,说:“聂以诚,你早到了一整天,我该怎么罚你?”

    “早到也要罚?”聂以诚的声音里暗含笑意。

    陈白伸出右手,五指并拢舒展,是个要东西的样子。

    他看着聂以诚笑。

    聂以诚用放在前面的那只手拍了拍头:“哎呀,我忘了。”

    陈白不信:“那只手背在后面做什么?”

    聂以诚在陈白的注视下缓缓将背在背后的右手伸了出来,五指空空。他做出一个无奈的姿势:“你看,我忘记了,你还不信。”

    “聂以诚,我说过,围巾找不到就不用来了。”陈白把手放下,有点失落,可这失落还是抵不过看到聂以诚的欣喜。所以他的头虽然低了下去,眼睛却还是弯弯的。

    “找到围巾呢?你说找到围巾你就不冷了,然后呢?”聂以诚看着陈白低下去的头,问。

    “然后……”陈白想了想,“找到围巾,我们就可以试一试……”

    他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随着呼吸声消失。

    “试一试什么?”聂以诚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既有耐心,又有信心。

    这一刻的聂以诚温柔无比,陈白觉得他有点得到池青的真传。

    陈白目光掠过聂以诚极好看的唇形,望着他的双眼,轻声说:“我们可以试一试在一起。”

    话音还未落,陈白就看到聂以诚的脸上出现笑容,并且逐渐放大。同时,他伸手解开了外衣扣子,红『色』围巾正挂在他的脖子上,好像也在对他笑。

    陈白笑了,眼里却好像有什么风沙进来,红红的。

    他不需要问聂以诚是怎么找到的,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一切都没有必要了。

    他说:“聂以诚,你套路我。”

    聂以诚摘下围巾,围在陈白的脖子上,和灰『色』家居服配起来,不太相称。好在陈白肤白脖颈细长,看上去也别有一番风味。

    聂以诚低头轻吻陈白,一碰即逝。

    随即,他手上不知从哪变出一只白茶花,送到陈白面前。

    白茶花语,不要轻视我的爱情。

    陈白看着白茶花嫩黄的花蕊,说:“我没有轻视你的爱情。”

    他接过白茶花,抬头看着聂以诚:“谢谢你给我送围巾。我不冷了,所以……”

    陈白垂下头去,看看白茶花,又看看聂以诚。深吸了一口气,偏着头仰视聂以诚,说:

    “聂以诚,我们恋爱吧。”

    他看到聂以诚的唇角笑意更深,是个开怀大笑的模样,然后他就被聂以诚打横抱起。

    陈白把一声惊呼咽下,双手搂住聂以诚脖子:“聂以诚,你干什么?”

    小海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家陈哥,被聂以诚抱走了。

第26章 礼物() 
小海眼睛瞪得老大,池青特意交待过,聂以诚和陈白的事,叫他不要管。

    可陈哥被抱出去,虽然他是愿意的,但是如果被媒体拍到,会影响陈白的公众形象吧。

    转念一想,陈白哪有什么公众形象。

    他决定不管陈白的事,发消息给池青,告诉他陈哥被聂以诚抱走了。

    然后他就坐回沙发上,继续玩手机,和小婕聊天打游戏。

    聂以诚抱着陈白坐电梯下楼,没有遇到人。

    陈白趴在聂以诚耳畔说:“聂大少,你要带我去哪呀?”

    聂以诚不语。

    陈白一条胳膊抱着聂以诚的脖子,另一只手去轻扯聂以诚的耳垂,往他耳朵里吹气:“外面零下十几度欸,你确定要我这样出去?”

    下到酒店大厅,刚好碰上剧组回酒店。

    陈白的老脸倒是没有什么可红的,就是一下子被这么多目光看着,有点不舒服。

    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脸,说:“聂以诚,你快点走。”

    陈白闭上眼睛,似乎是觉得自己闭上了眼,别人就看不到他了。

    同剧组的见到聂以诚,都纷纷打招呼,老马说:“聂少什么时候来的?”

    聂以诚说:“刚到。”

    老马看聂以诚和陈白这不伦不类的打扮,再看这抱法,心里早就懂了。哈哈笑,说:“聂少玩得开心,我们不打扰你了。”

    一行人上楼。

    陈白眯着眼,看他们进了电梯,才把手拿走,把眼睛睁开。

    “完了,我的形象彻底毁了。老马不会是觉得你要睡我吧。”

    聂以诚把他放到大厅的休息椅上。

    陈白拽着聂以诚的衣领,不让他起身:“聂大少,你到底是睡,还是不睡呀?”

    聂以诚起身,陈白也没有阻止,独自去剥旁边桌上放着,供人吃的糖果。

    他把一颗苹果味的硬糖放进嘴里,说“好酸”,再一抬头,聂以诚已经不见了。

    恋爱第一天,陈白就被抛弃。

    此时的他,很想拿镜子照一照自己,这么快就人老珠黄遭人嫌弃了吗?

    陈白随意东张西望,发现左侧刚好对着一面反光镜,看着映照出自己的脸蛋,陈白想,我也没变丑啊。

    果然得到之后就不知道珍惜。

    陈白很是自怨自艾了一把。

    聂以诚上楼去取陈白的鞋子和大衣,再次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发现陈白正在和一个小孩合影。

    小孩的妈妈在给他们照相,陈白抱着小男孩,笑得甜甜的。

    丝毫不在乎自己这奇怪的打扮。

    陈白就是这么一个人,他开心的时候,哪怕只穿一件家居服,他都能笑得灿烂无比;他不开心的时候,即便金玉加身,也休想看到他的笑容。

    自由而随意。

    只是有时候,又太伤人心。

    好在有聂以诚这么一个人,愿意以自己的行动,去包容他、打动他,爱他。

    小男孩和妈妈离开后,陈白看到了聂以诚。

    见到聂以诚的瞬间,陈白就把笑容消了下去,他噘着嘴,歪着头,气鼓鼓的打量聂以诚,像是等他一个解释。

    可他的样子又完全没有兴师问罪的气势,完全就是一直午后撒娇的猫。

    聂以诚笑了一下,蹲下身,拿过陈白在拖鞋里的脚,给他穿鞋。

    一整套动作娴熟自然,没有丝毫流畅的地方。

    反倒是陈白不好意思了,他把聂以诚攥住的那只脚缩到另一只脚后面,顾左右而言他:“聂以诚,你这个习惯很不好。为什么你和我招呼不都不打一下就离开?”

    聂以诚捉过那只退缩的脚,放进鞋子里,然后是另一只。

    “我们去打雪仗吧。”

    聂以诚保持着蹲着的姿势,抬头看向陈白,他提议道。

    陈白震住了,刚刚确定恋爱的情侣,是要打雪仗去吗?

    他这一世有过很多情人,但真真正正的恋爱,还真是头一遭。

    陈白呆呆地望着聂以诚,呆呆地点了点头。

    聂以诚牵着陈白的手,走出了酒店大门。

    外面还在飘雪,从地面望向穹顶,飘飘渺渺,竟似有几分缠绵。

    红尘白雪,夜幕下一对儿手牵手的恋人,在夜与雪的茫茫中奔跑。

    陈白喘着气说:“我没打过雪仗,我家乡江城,从来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

    聂以诚牵着陈白,跑到酒店后面的一块空地上,这里周围是树木,有几辆车停在这里,看车上积雪,应该是很久都没有动过了。

    应该是一处废弃的室外停车场。

    因为无人打扫,这里的雪比其他处要厚很多。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来的时候看到,觉得适合打雪仗。”

    陈白蹲下,伸手攥了一团雪,丝毫不觉得冷:“你上学的时候一定特别淘气。”

    聂以诚摇了摇头:“只和你淘气。”

    陈白刚要笑聂以诚的情话,就被一团雪砸中后背,聂以诚已经对他发起进攻了。

    “你不讲道理,还没开始呢。”

    陈白反击,但扔雪球的速度,永远也比不上他说话的速度。

    雪球被聂以诚轻而易举的躲掉了。

    陈白被聂以诚溜得『乱』跑,脚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留下一串串脚印。

    后来陈白累了,跑不动了,他就坐在地上耍赖皮。

    “聂以诚,你过来。”

    聂以诚站在远处摇头,手里还团了个雪球,看样子准备随时扔出去。

    “你过来,我不打你。”

    聂以诚还是没有动。

    “你看,我坐在这里这么凉,你不心疼我吗?你过来咋俩说说话。”

    聂以诚走了过来,陈白伸出双手,要聂以诚拉自己起来。

    聂以诚双手刚碰到陈白,就被陈白反手攥住,把聂以诚拉倒。

    其实以陈白的力量,拉聂以诚实在太艰难,但聂以诚很轻易地就被陈白拉倒,趴在雪地里。

    陈白也累得趴在他旁边。

    陈白一手抱着聂以诚,一手攥了雪往聂以诚身上扔,边笑边扔。

    这回聂以诚跑不了了,不是不能跑,是根本不想跑,谁让陈白抱着他呢?

    “不是你这么扔的。”聂以诚说,“你这样扔一点力量都没有。”

    被施暴者竟然主动指导起了施暴者。

    “我就想这么扔。”陈白已经快要把自己笑散了,哪来得力气?

    聂以诚起身把陈白压在地上,攥了一点雪,塞进陈白脖子后面的衣领里,只有一点点,陈白已经鬼哭狼嚎:

    “聂以诚,你太坏了,你欺负我。”

    他坐起来,双手攥了周围的雪,撒向聂以诚。

    聂以诚也不躲,笑着让陈白扔自己。

    陈白扔累了,发现旁边有一个长椅,上面也落满了积雪。

    聂以诚去把积雪扫掉。

    陈白和聂以诚并排坐在上面,他的头靠在聂以诚肩膀。

    他的脸蛋冻得通红,穿着粗气,呼出白白的哈气。

    陈白听着两个人的心跳声。

    鞭炮声轰隆隆响起,夜幕上烟花盛开。

    新的一年到来了。

    “新年快乐,聂以诚。”陈白喘息未定,他抬起头,在你聂以诚脸颊上一吻,复又靠在他的肩膀上,看漫天烟花。

    “没有礼物给你,送你一个吻好了,不许嫌弃。”

    聂以诚也仰头看天幕上的烟花,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外面喧嚣、欢闹、沸腾,都与他们无关。

    你已经给了我最好的新年礼物。——聂以诚这样想。

第27章 定情() 
陈白和聂以诚离开那片停车场时,赫然有两个雪人立在那里。

    一只大一只小。

    它们立在漫天风雪之中,笑看陈白和聂以诚离去的背影。

    聂以诚问陈白饿不饿。

    陈白很诚实地说饿。

    聂以诚问你想吃什么。

    陈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聂以诚,说我想吃肉。

    然后,陈白就被聂以诚带去吃肉了。

    饭店是一家很有当地特『色』的高级餐厅。虽然是新年,这家餐厅的做客却寥寥。前台小姐不认识聂以诚,微笑着『露』出八颗牙齿,问聂以诚几位,要在大厅还是包间。

    大堂经理见了,连忙把聂以诚带到一间别致的包间。

    笑哈哈地让他们稍等,菜马上就到。

    陈白坐在聂以诚对面,说:“原来你早就订好了,那还问我干什么?”

    聂以诚为陈白到了一杯茶,递过去,说:“我没定好,认识这里的老板。”

    “哦。”陈白意味深长的点头,猜想这里的老板一定他父亲的朋友。

    等菜的过程中,陈白对房间布置产生了兴趣,他走到聂以诚身后放置的两个酒坛子前面,伸出两只手去抬酒坛子,竟然抬不动。

    聂以诚回过头,遥遥地望着他。

    陈白说:“作为我的男朋友,此刻你就只知道笑?难道不应该过来帮忙?”

    聂以诚没有动,说:“一会儿有酒,你就别打那两坛子注意了。”

    那酒酒劲奇大,聂以诚不想让陈白喝。

    好在陈白对这酒的兴趣也不大。

    他“哼”了一声,果真就放弃了。随后,他的目光被酒坛旁边放着的一把刀吸引。

    一把蒙古刀。

    陈白以为是装饰品,拿起来仔细打量,刀鞘是银质的,有一些红漆和花纹,上面还有一条银链,应该是用来悬挂在腰间的,长约六十厘米。

    刚要拔开刀鞘,就听聂以诚说:“小心,是真刀。”

    说着,他也已经走了过来。

    陈白一愣神的时间,拇指已经被划出个口子。

    “哇,真的是真刀。”陈白看着一边银亮亮的开刃说道。

    他被弯弯的刀身划伤,流了一点血。

    聂以诚抢下他手中的刀,扔在旁边,看他手指受伤情况。

    陈白说:“没事,一会儿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聂以诚攥着陈白的手指细看,发现确如陈白所说,伤口不到一厘米,而且很浅。

    “我又不傻,你一说我就躲着了。不过说真的,它好像一把假刀。”

    聂以诚看着陈白,说:“很多时候,你看着像越假的的东西,才越是真的。”

    “你是在夸我吗?”陈白不要脸地问。

    聂以诚笑了。

    陈白把手伸到聂以诚唇边,聂以诚顺势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有一点血腥,还有一点甜蜜。

    上菜的时候,大堂经理也来了,他是个三十多岁,一看就很精明的小个子男人。

    陈白问大堂经理,那把蒙古刀买不买。

    大堂经理看看聂以诚,又看看陈白,笑说:“那把刀是非卖品,陈先生如果喜欢。可以送你当赠品。”

    陈白摇头,他才不要这个大堂经理送呢。

    他说:“聂以诚,你把这把刀买下来,送我做定情信物,好不好?”

    陈白完全不顾及大堂经理和服务员在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向聂以诚要东西。

    而且是个不怎么值钱的小玩意。

    聂以诚点头:“好。”

    大堂经理和服务员都出去后,聂以诚问陈白:“你要那把刀做什么?”

    陈白笑嘻嘻地说:“防身呀。”

    聂以诚问:“四个保镖不够?”

    一提保镖陈白就火大,气鼓鼓地说:“不够,他们又不能和我住一起,有人强。『奸』我的话,还是刀靠谱点。”

    说完自己也笑了。

    可聂以诚没有笑,他不知道陈白为什么会这么没有安全感。

    他定定地看着陈白,说:“我不会让人强。『奸』你。”

    “开玩笑啦,你还当真?”陈白哈哈大笑。

    我更愿意你是开玩笑。聂以诚并不打算把这句话说出来。

    聂以诚从大堂经理那里要来创可贴,给陈白左手拇指缠好。

    陈白看着自己的手,说:“聂以诚,你信不信,我今年要红。”

    聂以诚说:“我信。”

    “敷衍,你都不问问为什么。”

    “你为什么能红?”聂以诚从善如流。

    “因为我新年的第一天就见血了呀,这是能红的前兆。哎,虽然说我现在已经很红了。”陈白将不要脸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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