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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一个小锦囊,“这是福晋给兄弟们求的平安符,上头都写了名字,回头你给兄弟们带上吧。”
两个噶博西罕对视而笑,福晋对他们,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你们在家多注意些,保护好福晋。王爷就交给我们,放心吧。”
巴图鲁接了手,又有麦芽坐镇,于淑媛只要有一点异动,麦芽就会冲上去龇牙狂吠警告一番。一路倒也没甚意外,终于在第三天傍晚来到了永璇府上。
一个巴图鲁向受门口喀什汗亮了荣亲王府的腰牌,喀什汗立马进内通报了。正巧永璇在家,于是就让门房领了进来。
永璇一看两个荣亲王亲随一前一后中间竟然是自己的侧福晋,就问:“两位,这是?”
一个巴图鲁向永璇施了一礼,“八爷,王爷下江南办差,三天前在石家庄‘偶遇’您的侧福晋。王爷担心您的侧福晋孤身一人在外不太安全,特命小人连夜送福晋回来。”
偶遇?
永璇冷冷地瞟了一眼于淑媛,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哦,那多谢了。”
“福晋既已送到,小人自当回去复命了。小人告退。”两个巴图鲁拍拍马蹄袖打了一扎,告退出了八爷府。
两个巴图鲁一走,永璇绷着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于氏,你真给我长脸了啊!都私自跑到石家庄去会野男人!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夫君没有?你还要脸不要?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本来我们就不应该在一起!你要是丢脸,还不如和离得了!”淑媛也觉得很委屈。本来嘛,自己就不是想嫁给他的,怎么可能强迫自己去顺应那一纸圣旨,就去爱这个自己不自动男人呢?
“和离?你背着我去私会别的男人,你还指望和离?你自问我哪点亏待了你?是少给你吃住,还是少给你穿用?你要在外面这样丢人现眼?和离,你以为永琪是个男人,我永璇就是个软柿子?”
“我不爱你!这是你早就知道的不是吗?既然你要答应指婚,就应该预料到今天的情况不是吗?”于淑媛也很崩溃。
“胡闹!你是我的侧福晋,你不爱也得爱!”永璇也急了眼,大吼道。
“我不爱不爱就是不爱!你杀了我我也不爱你!”
“你!你!好……好,明天一早,你就跟我去见皇阿玛!当着皇阿玛跟皇额娘的面,你再说一次,咱俩就一拍两散,永不相见!”
“说就说!不见就不见!”
第54章 惩叛贼知画求留()
酒席过后,回到下榻的客栈,果然见那陈知画在家丁的护送下过来了。永琪半躺在塌上,虽是喝了醒酒汤,脑子里还是昏昏沉沉的。欣荣给自己的倒的酒,都是只掺了一点点酒的水,确保这帮子人就算是疑『惑』也闻不出问题来。可是怎么就醉得那么厉害呢?这酒,定有问题!
“民女陈知画,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声若黄莺,清脆婉转,不愧是江南女子啊。
永琪点点头,“陈小姐请起。不知陈小姐这么晚了过来可是有何要事?”
知画半羞半怯地抬头望着永琪,痴痴道:“王爷……您……不是说知画是扬州名副其实的第一美女吗?”
永琪的头开始隐隐作疼,挥了挥手,“本王今晚喝多了,你有事的话暂且先回去,明日再说。”
知画一听要撵自己回去,马上就想到了那谢知府猥亵的嘴脸和肮脏的手段。而自己的父亲,更是为了他的前途在所不惜。于是吓得赶紧“噗通”跪下!
“王爷,求您别赶知画回去……知画若是回去,只怕……只怕……清白不保……求王爷收留知画,知画做什么都可以!”
永琪的脑袋“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这谢知府在搞什么鬼他也不想管。别人都以为他此次下江南是亲自来查扬州知府腐败案的,却不知真正查案的钦差三个月前就已经秘密南下了。算算时间,只要再拖住他们三天,那边就可以将一干证据面呈皇上,届时那就是板上钉钉的铁证,这两人就是咸鱼也翻不了身了。见她又跪,就嫌麻烦地交代阿克敦,“送陈小姐去侧福晋处。本王要休息,不准来打扰。”
阿克敦单膝跪地,“是,王爷。陈小姐,请随我来。”
知画一懵——
侧福晋?
王爷的侧福晋也来了吗?还要把自己送到侧福晋那里去,那不就完了吗?
可是阿克敦尽职尽责地在前面带路,她就是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得跟着走啊。欣荣见了,也只叹了口气,叫喜眉收拾了屋子让知画暂时住下。
扬州知府衙门里,谢知府正与师爷就着月光,品着香茗。“老弟啊,你说知画有几分把握啊?”
陈师爷捋捋下巴上半寸来长的山羊胡,“知画那边,您就不用『操』心了,晾她有十个胆子,也不敢不从。倒是小老儿多长了个心眼,王爷那壶酒里,我下了‘一沾即醉’的‘十里香’。甭管他喝多少,就算只是抿一口,都能让他在床上躺一天一夜!”
“哈哈哈哈,老弟这步棋走得妙啊!我们的东西,都转移出去了吗?”
“老爷放心,他荣亲王就是神仙,也猜不到那东西被我们藏在死人才知道的地方。”
“哎……说实话,最近几个月教里的开销实在是太大了,你就没跟教主说说,节省点用?”
“这话我哪好去说?教主大人上个月才用符水治好了我老娘的疯病,感恩戴德还来不及……”
“其实我们也就是贡点银钱给他们,可千万不能被上面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老爷您就放下一百二十个心吧。那荣亲王,还躺在床上睡大觉呢!说不定,被知画『迷』得晕头转向,不知日夜呢。”
“那就好,呵呵呵,那就好……”
一个星期过去了。就在谢知府和他的师爷以为万无一失的时候,却等来了皇上的圣旨和两副枷锁。他们怎么也没想明白——王爷不是还在客栈里躺着吗?他们的人日夜监视,未见一人离开,这消息是怎么传到皇上耳朵里去的呢?
“没想到吧?要是让你们都想到了,我这王爷岂不是白当的?”永琪气定神闲地看着台下跪的二人。“你们的鸿门宴本王赴了,美人计也领教了,也不过如此。走吧,随本王面见皇上去,到时二位再到皇上面前去申冤吧。”
他来,只不过是仗着树大招招风,引人注意,避人耳目而已。真正来查案子的钦差大臣,早已趁着扬州知府迎接荣王驾到的盛大排场中悄然回京了。就连那“加入白莲教通敌卖国”的证据,都是请了江湖上专门做盗墓行当的夜氏族人,从地下挖了坑道直通装有证据的棺木。所以才能在他们眼皮子地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证据取走。
两个人犯虽然被捕,“摘星楼”接下的生意却不能不做。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血腥的杀戮悄悄拉开帷幕——
客厅里,荣亲王永琪,侧福晋欣荣,陈知画均落了座。永琪放下手中的茶碗,拨了拨拇指上的翠玉扳指,“陈小姐,本王奉旨下来查案,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呐。”话是这么说,可是他的语气却不客气。一副“你这罪臣之女,应该自觉一点,该滚回哪里就滚回哪里”的样子。
知画已是满脸泪花,跪在了地上,“知画乃罪臣之女,当不得王爷……如此礼遇……民女对父亲的事情,既不能过问,也不甚清楚,恳请王爷……收留知画,为奴为婢,知画都心甘情愿!”
欣荣摇摇头,“为奴为婢,若在普通人家,也就算了。亲王府是个什么地方?身家清白的都不一定能过我那姐姐的考试,何况是你?”
永琪不搭话,他虽有心要陈知画离开,但是也总觉得这话由自己这么个大男人来说不太合适,于是佯装品茶,暂且听听欣荣怎么打发她。
知画连忙向着欣荣叩首磕头,“侧福晋,民女会做很多事,民女识字,会做女红,会弹琴作诗,会跳舞作画……求福晋收留,求福晋收留,民女……家中已经没有了亲人……民女恳求您……您有一颗菩萨慈悲心,求您发发善心,就留下民女吧……”
欣荣为难地看着永琪,永琪却不看她,这让她心里更没底了。“王爷……这……”
永琪却招了招手,“喜眉,来。”
喜眉应了一声,走到客厅中间,“奴婢在。”
“你给这位陈小姐背背家规。”
“是。《荣亲王府家仆竞争上岗制度》第一条:本制度以公平、公正、合理为原则,为荣亲王府招聘家仆以及家仆晋职所用制度。第二条:……第七条:凡有意竞聘为我王府家仆者,经政治背景审查合格后,需经过笔试、武视、面试,特殊岗位者,还需增加身体检查,视其才能,由管事部安排合适岗位。第八条:经考试录取者,需严格遵守《荣亲王府家仆岗位责任制》,熟悉本职工作责任范围,爱岗敬业,努力学习。……第二十条:凡经本王府高级管事级别以上人员担保入职者,担保人及被担保人需同时与本王府签订《担保承诺书》,经由面试后方可入职。第二十一条:本制度于乾隆二十五年元月初一开始施行。第二十二条:本制度解释权归荣亲王……(喜眉不能直呼王爷名讳,所以就用‘荣亲王’替代了。)嫡福晋……(同理)共同所有。”
等喜眉洋洋洒洒背完这一大堆,知画有点傻眼了……荣亲王府,还有制度?竞争上岗制度?还有什么岗位责任制度?
“请问……岗位责任制度……是什么意思?”
喜眉回答道:“岗位责任制度,就是每个岗位都有自己的工作职责,为了让每一个人都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福晋特地为每一个岗位规定了职责。像马房,就负责马匹的养护,马车的维修和清理等等。在王府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一旦哪里出问题,马上就能找到相关的责任人。一个萝卜一个坑,这就是岗位责任制度。”
“那……担保承诺书又是什么呢?”
“担保承诺书,是指若是经过特殊渠道,不经过政治背景审查,又不通过文试、武试和身体检查进入王府的人,需由这个‘特殊渠道’,也就是担保人向主子承诺:他保荐进来的人绝对可靠,而且,若是此人受到处罚,则担保人也要负连带责任,承担相应的处罚。”
知画沉默了。这意思是……除非她自己上门经过层层筛选?“那……那……”她时不时拿眼神瞟瞟王爷。意思就是:王府都是王爷的,王爷带的人还需要担保书吗?
永琪心下好笑,这倒是个聪明女子,知道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藏在茶杯后面的唇,隐隐勾了一抹笑意。他是一家之主,他要什么人当然不用担保。但是,他也不会笨到自己去要,自有阿克敦、李伯他们担保了来。因为通常都不是在家里用的人,出了什么事,直接杀了就完了。兰玉主管家务,对他这边的人常常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第55章 侍卫群戏黑衣人()
喜眉也从她瞟得快抽筋的眼睛看出意思来了,不禁笑道:“王府是福晋管家,王爷不问家事的。王爷那边的人,都是为皇上办差的。这里坐的都是主子,原本不该奴婢多话。但是奴婢想着,陈小姐若是真心投靠王府,还是上京一趟,直接跟福晋陈情才是。以陈小姐的文采人品,想必一定能入围的。”
此刻,欣荣也“终于”喝完茶了,“喜眉说的不错。依妾身看,陈小姐不妨随我们回京,等见了福晋姐姐,再说不迟。”
知画闻言,也只好把心一横,去就去!她还就不信这个福晋如此邪门!她陈知画少说也跟着西席先生学了十年,居然怕这劳什子考试?于是复又叩谢了王爷和侧福晋,回了自己房里收拾包袱。
永琪知道欣荣这是把烫手山芋丢给了还留在京中待产的兰玉。他不恼她,是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欣荣的确没有说话的资格。而自己又不想抹了大男人的面子直说,只好丢给兰玉。如果她真心一意要进王府效力,他也不能把人拒之门外不是?
玉儿,你现今如何了?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回来!你等我……
突然,房门外传来阿克敦的声音:“王爷,客栈失火!请快随属下走!”
失火?!
永琪皱了皱眉,抓起桌上的佩剑,打开了房门。只见阿克敦与一众属下分别将马儿、马车以及行李从失火的客栈里往外抢救!“阿克敦,犯人何在?”
“王爷,犯人已移交给前来缉拿人犯的禁卫军了。您小心有诈!请您和侧福晋先随属下走。他们随后跟来。”阿克敦不容永琪迟疑,提上包袱就护着永琪和欣荣上了马车。四名侍卫两前两后护着,“驾”一声,飞奔出了客栈。
马车里坐的,有永琪和欣荣主仆,还有一个,陈知画。大概是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慌『乱』的局面,三个女人都是一脸的惨白。永琪一看就笑了,“你们几个啊,惨白着脸干嘛?不就是着个火?至于吗?”
欣荣强行稳了稳心神,“王爷说得是,只是个失火,没必要如此惊慌。”
“是啊……失火而已……民女听说,”知画也强装平静,找着话题,“听说福晋是‘满洲第一女勇士’,想来,遇上这种情况,会很镇定吧?”
永琪听她提起娇妻,心底自是涌起一阵自豪,“兰玉自是不惧的。失火不算什么,她还专门教孩子们如何在火灾时逃生,如何避免被浓烟呛伤,如何处理烧伤,如何保存体力等待营救等等。”
教孩子们在火灾中逃生?知画心里有一处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她想起她的幼年。那一年,也是这样的大火,她的娘亲为了救她,被燃烧的横梁活生生砸死在火海里……
“娘——”幼小的知画在火海里凄厉大喊,泪水却被无边的热浪瞬间蒸发!
就在她以为会跟娘一起葬身火海的时候,是叔叔带着家丁们把土墙推倒,才把她救了出来。自那以后,她每次看到火,就会想起母亲倒下的那一幕,久久,不能平静……
“福晋……为什么会教孩子们这些?”是怎么样的女人,会想着教给孩子们这些东西?火灾,不是每个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吗?
“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回,有了生命,才能谈生活。有了生活,才有幸福的追求。有了追求,才会去学习,去拼搏。孩子们,首先要学会的就是保护自己,才能有未来可言啊。”
知画的双眸渐被浓浓的雾气覆盖,终于低头拭了泪。“福晋,真是个好人。知画若是能顺利通过考试,能否请求王爷为知画说个人情?”
永琪抬眉,“哦?要本王给你说人情?你且说说要什么人情,本王再考虑考虑。”
知画在马车里跪下,叩首道:“若是民女通过了考试,还请王爷在福晋面前代为请求,民女想跟随福晋。福晋若是需要助手,民女愿有幸成为福晋的那只手。”
永琪笑了。玉儿,我也给你找了一个助手回来,希望能帮上你的忙。
这边还没回话呢,突然就听见阿克敦在马车外喊了一声“有埋伏!”就“呯呯砰砰”打起来了。
永琪掀了马车的帘子,向外看去——
十一个黑衣人以黑巾蒙脸,正与阿克敦等五人缠斗在一起。五对十一,居然也没怎么落下风。看来,兰玉的训练的确是有效果。
那边十一个人,三个用刀,四个用剑,一个使双剑,一个使判官笔,还有两个使镖。自己这边,阿克敦使剑,岳潜使钢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