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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也不想一想,要不是我胆大妄为;偷跑到山庄去;阴差阳错的救了他。他现在还能够在这里这么横;这么跟我说话吗?他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不感谢我也就算了;他老人家还在这里;指桑骂槐;冷嘲热讽。他还真是个冷面王爷;冷面;冷血;冷心。刚刚对他产生的一点点好感;又荡然无存了。
唉!看来;真是好人难做;难做好人啦。
不过;确实是我连累了无辜的李卫;让他挨骂。我走过去对李卫说:“李卫;是姐姐不对;对不起你了;连累你挨骂;姐姐给你陪个不是;你原谅姐姐;好不好?”
李卫连忙说:“姐姐快别这样说;是我自己事情没办好;可不敢叫姐姐给我赔不是。”
他还真是个机灵鬼;知道如何讲话;才能让自己逃过这一劫。
我见十三阿哥还不表态饶了李卫;又对十三说:“一切都是我的不是;还连累你受伤。这跟李卫没有关系;你饶了他吧;要罚他什么;有我代领就是。”
十三阿哥生气的说:“你以为我是因为我自己受伤;才骂李卫的吗?我是害怕你受伤;担心你的安全才骂他的。再说;一点小事他就办不牢靠;将来还能指靠他办什么大事?”
我告诉十三阿哥说:"我知道;你是为我了好。我也知道;你对李卫是爱之深;责之切。我一切都知道。"
十三这才才消了气;用脚轻轻的踢踢李卫:“下去吧;猴崽子;幸亏没出大事;以后放机灵着点。知道啦?如若再犯;看我还饶不饶你?”
李卫得到谅解;立马一溜烟的跑了。
我主动担负帮十三阿哥上药、换药的任务,因为怕十三阿哥的伤口感染发炎;十三阿哥和四爷所用的绷带;我都是现买的新布;我每天用开水煮过后再晒干;才给他们使用。
我还要求十三阿哥;每天到太阳下去晒晒;美其名曰:自然消毒。
十三阿哥大大咧咧的说:“不用天天煮那么麻烦;我身体好的很;怎么会感染呢?你太紧张了。纯粹是小题大作嘛。”
我耐心的给他解释说:“人命关天的大事;能不紧张吗?况且;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安心的活下去?所以;为了我们大家都好好的活下去;你一定要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办。快点好起来。”
十三曲解了我的意思;高兴的问我:“你说真的?没有我你就活不下去了?我在你心里有这么重要?”
拜托!我说的是安心的活下去;好不好?他到会捡自己喜欢的听。不过;为了不影响这个侠王十三阿哥的心情;我只好笑而不语。以安他心。
十三见我不做声;以为我是默认了;高兴的列嘴直乐!
四爷见我对十三阿哥照顾有加;对我的脸色好了很多。但是;他说出的话;真叫人无法不生气。
你看他现在正对我说:“对啰!这样才像个女孩子嘛。”
这个冷面王;难道我以前就不是女孩子啦?真是气死人啦!他怎么总是找我的麻烦?触我的霉头?像个女人一样家长里短的。
我正准备还嘴;十三阿哥拉拉我的衣服。
好!好!好!看在十三阿哥的面子上;我忍下来。算我怕了你雍正爷!我在心里面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十三还真不愧这个拼命侠王的称号;顾不得身上带着伤,就与四爷一起去办差了。幸运的是十三阿哥的伤势;并没有大碍,如果真有什么不测;别说那冷面四爷不会放过我;就是我自己的良心也没法过得去。
四爷和十三爷;打出钦差行辕的仪仗,带着徐祖荫管事的供词,徐祖荫与莫灵山庄来往的书信,300万两银子的银票等一大堆证据。与亮工一干人等,浩浩荡荡的开进了‘臬台府’的大门。
徐祖荫等一众贪官污吏;在一堆如山的铁证面前,不得不俯首认罪。
四爷把案子的卷宗用800里加急快报,送入北京城。
我留在小院里,边等皇上的圣旨,边照顾十三阿哥养伤。
几天以后,皇上的圣旨到了。
康熙皇上为我爹爹平冤昭雪。并追封我爹爹为“忠义直毅公”;忒别加恩让我爹爹入祀贤良祠。这可是泼天的哀荣;只是人都死了;要这哀荣又有何用?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我爹爹平凡的活着。
四爷,十三爷召集江南官场所有官员,当众宣读了圣旨,大力褒奖了我爹爹的功绩。并在道台衙门设了灵堂。四爷与十三亲临现场主持祭奠仪式。
平时那些无影无宗的人;都像是从地里冒出来的一样。这个自称是我爹爹的同年,那个又说是我爹爹的门生。都是一个调调。
首先,缅怀我爹爹的功绩,对我爹爹的人品是如何的景仰。对我爹爹的遭遇;是如何痛心;如何的感同身受。
再就是让我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去找他们;等等。。。。
我也不知道我爹爹出事的时候;这些人都干什么去了。等他们帮忙;十个岳思盈也死光光了。
我真为他们汗颜,一个个满腹诗书,人模人样的;却做出这等‘趋红踩黑’之事。真是侮辱斯文。把读书人的脸面都丢光了。不是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吗?我看也不尽然。
皇上又来了旨意,一是让四爷和十三两个人;亲自押解那些贪墨官员进京。
我估计皇上是怕我爹爹的悲剧重演。还知道亡羊补牢,有错就改,不愧是康熙大帝。不错;不错。
二是让我与小满亲自到北京谢恩。说是要亲自召见我;见一见我这个勇闯法场的女英雄。
你说这个康熙;他是不是有点八卦。你见我干什么呀?我看他是闲的无聊;想找点乐子。
不过我喜欢‘勇闯法场的女英雄’这个说词。比他儿子的枉顾律法;胆大妄为好听多了。
我与小满做着准备;送爹娘的灵柩回乡安葬。我师傅怜惜我们姐弟无亲少戚,孤苦无依。就与四爷商量,想先帮助我们扶灵柩回乡;完了再去北京找四爷。四爷答应了,并嘱咐我们早去北京。
十三也说要帮我们扶灵柩回乡。被四爷一句‘你少胡闹’吼回去了。
一些具体的事项;有十三和师傅帮衬着,为我们雇了车马工人,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我这个正主儿到落了个清闲。
临启程的时候,十三对着我千交待,万嘱咐,要我们注意这,又叫我们当心那。
十三先说:“思盈!你们一路上不要着急,安全为上,早晨晚点走,晚上早点歇息。要按时吃饭,当心身体。”
后来又交待说:“你们要早去早回。早点到京城来觐见皇上,皇上正在等着召见你们。你们不要让我皇父等得太久。你们不要在江南玩疯了;要记得;我老十三在北京等着你们。”
他啰里罗嗦地;说个没完没了,让我既感动又好笑,还难为情。
感动的是他贵为皇子;又与我无亲无戚,却对我爱护有加,关怀备至。
好笑的是我又不是北京人;什么叫早去早回?
难为情的是,我师傅和四爷两个人;在旁边忍笑已经忍了很久啦。
最后,还是四爷发了话:“十三弟,照你这种告别法,任先生他们今天就不要走了。我看你啰里罗嗦的;说到明天也说不完。”
十三这才很委屈似的住了嘴。我们走了老远,十三还站在那里目送我们。对着我们挥手。十三还真是个情有情有义之人。
我在师傅的帮衬下;办完爹娘的后事。师傅去和盼儿姐姐小聚;顺带告别。我带着小满和死活要跟着我们的二丫头住进了竹之缘。
我们家原来住的那个小院子,本来就是我爹爹租来的,现在爹娘不在了,它也称不上‘家’了。再说,我也不愿对着那个到处都是爹娘足迹房子,徒增悲伤。
好在竹之缘在老掌柜的运作下,一切正常;比原来的生意还好了很多。我离开的这几个月的时间,帐上竟增加了一万多两银子。所有的开支进项,都记得明明白白的,且‘帐平表等’;不差毫厘。
我看着这位诚实的老掌柜,又想到远在京城的十三阿哥与我无亲无故;却舍命相救,这世上还是诚实善良得人居多。
畅游西湖()
上:立碑作传
我与师父商量;我因为还有一些事要办;想在家里多呆一些日子。其实是我害怕去北京。不想过早卷入阿哥们的争斗之中。
还有就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十三。他好像对我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我知道;他现在已经是妻妾成群;可能也是儿女成群。也可能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人;被赐给他;或送给他。这些我都不喜欢;也无法接受。
我是喜欢他的。可是;我喜欢的是石三;那个帮助我劫法场的石大哥。不是皇十三子。可是这两人却偏偏是同一人。而我与十三之间;正如十三所说;牵扯颇多;算不清楚了。
同时;我也知道;皇子们的婚姻;并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既便是我愿意去趟那趟混水;结果也未必会如我所愿!
康熙帝的婚姻橄榄枝;怎么也不会点到我一个草民头上!
我如果继续喜欢十三;就有一段漫长而艰辛的道路要走!并且;我这一生注定会受尽委屈!会搭上性命也说不定!
这种种牵扯;种种羁绊;在我心中纠结缠绕;让我理不清楚;想不明白!
对于我与十三之间的感情;我心中无法决断;就想着;拖得一日是一日,躲避一时是一时吧。
可能是因为我带着记忆转世,把一切都看明明白白的,所以心情总是很沉重。现在一切都已无法改变。心情反而轻松了。
可能是因为心情轻松了,也可能是因为疲劳过度,反正;我在见过老掌柜之后,倒头就睡,中间迷迷呼呼的觉得有人进来叫我,都被我把他们麻烦一顿;赶出去了。
当我悠然惬意的醒来的时候;看见小满和二丫头正凑在一起抹泪呢。
我吓了一跳,神经马上绷紧,跳过去问他们:“出了什么事?是谁出了事?”
“还不是姐姐你出了事吗?不理人;也不说话,光知道睡觉,都睡了三天啦!”二丫头带着哭腔说道。
我一听放了心,刮一下二丫头的俏鼻子:“姐姐能有什么事嘛,不过是累了;想睡一小会。值得你们这样大惊小怪的,真没出息。”
小满打着哭腔接口说:“什么一小会儿?三天是一小会吗?姐姐你要睡觉,你不说告诉我们一声,还以为你病了,把我吓的要死,爹娘都不在了,你如果又出了事,叫我怎么办呀?我都准备去找任先生了。”小满边说边抹泪。
他们两个小家伙联合起来声讨我,我怕了他们。
我连忙举手作投降状:“算姐姐错了;好不好?姐姐保证;今后一定改正。我现在肚子饿的受得了啦,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我边举手发誓做保证;边推着他们出去预备饭菜。让我也好有个空梳洗一下。
小满边走边和二丫头嘀咕:“什么叫就算她错,本来就是她错嘛!”
二丫头在一旁连连点头称是说:"就是嘛!"
我看了很高兴,他们两个孩子;已经被我教成了拥有自我意识;自我分析能力的现代儿童。以后;我预备把他们培养成自立自强的有用之人。最主要是要给他们灌输现代婚姻观点。反传统陋习;从我岳家开始。
我们正在吃饭的时候,掌柜的进来说:"小姐;外面来了一位老人家;说是要找小姐。我问他叫什么;要干什么;他都不说;只是坚持要见小姐。小姐;你看见是不见?"
我说:"让人把他带进来吧。"
那人进来后;我一看,是我们家的老家人。
小满一见他就扑了上去,像见了亲人一样;高兴坏了。
小满亲热的拉着老家人说:"你这一向都到哪里去了;我可想你啦。"
老家人却一个劲的抹泪;哽咽着说:“我也天天想少爷和小姐!听到老爷平反了冤狱,我可高兴啦!现在又看到小姐和小少爷好好的,这真是菩萨保佑,祖上积德啊!”
我忙喊伙计:"添加一张椅子。"
老人家起初怎么也不肯坐,最后还是小满硬把他拉到椅子上;他才勉强坐下。
我正好想要找个妥帖人帮忙,就问他:“老人家这一向都在作什么营生?”
老人家说:“人老了,也干不了什么。好在我儿子还孝顺,小姐给的银子也够我后半辈子用了。我就是想回来照顾小姐和少爷。”
老人家的话;比我那些个什么‘年伯’‘师兄’的话实在多了。
我告诉老人家说:“我和小满在江南待不了多久了,不久以后;我们就要和任先生一起去京城了。不过,如果您愿意,我倒正有一件事情;想请您老帮忙。”
他连忙表示:"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是老奴做得到的,我没有不答应。"
老家人的话;让我心里感到暖暖的。说不出的慰贴!
我说:“我想给我爹娘立一座墓碑;就是上下两层的那种。但是,具体事项我不是很懂。想请您老帮忙照看监工。”
老人家连连答应。
我让他先在店里住下;他却说:"我还是先去联系工匠,争取早点动工。"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我带着小满和二丫头;到盼儿家去找我师父,商量为我爹娘立墓碑的事。正碰上他们二人‘琴萧’合奏,男的帅气洒脱,女的飘逸出尘,美貌如花。好一对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眷侣’。让我原本就愧疚的心,更加难过。
我躲在一边,不忍心打扰,准备打道回府。
却见我师父收了萧声;笑声问道:“是谁在偷听啦?”
我只好走出来,笑着撒赖:“谁偷听啦?我可是从大门口走进来的正经客人。”
因为盼儿家的门子跟我很熟,我来了他一般不通报,都是我自己直闯进来。所以,师父早就猜到是我,才这样问。不然,早就被暗器打上身了。
我又凑到盼儿身边,装出个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模样,拉着盼儿的手对她说:“盼儿姐姐,师父是因为要帮我爹爹申冤报仇;才卷进官场之中;不得不离开你。是我对不起姐姐;不关师父的事。不过,我保证会把我师父全须全尾的还给你。你不要生师父的气。好不好?要生气;你就生我的气好啦!”
盼儿姐姐一笑,用手把我的头一点:“就你机灵!装个傻狗骗谁呢?我可不是十三爷,你少在我面前腻歪。”
我红了脸;不好意思的说:“是谁说我在十三面前腻歪?我都不待理他。”
看见师父在忍笑装咳嗽。就走过去对师父说:“师父,我今天来找您;是有很重要事情要与您商量,我想给我爹娘立个墓碑。想请师父你给我爹娘写墓志铭,师父你看可以吗?”
师父听后连连点头说:“你真是个孝顺的孩子!你父母有女若你,不枉此生啊!好!我答应你!”
师父一气呵成一篇祭文;内容如下:"岳公;子风,生于康熙十三年,卒于康熙四十七年。本系武穆岳王之后。
自幼好学。天资聪慧。
幼年失怙。矢志攻读。
年方二十,匹配良缘。
佳配欣月,芳龄二八。
贤良淑德,宜室宜家。
琴瑟和鸣,伉俪情深。
天纵英才,二十有二。
十年寒窗;一朝高中。
两榜有名,官居七品。
七品御史,胸怀家国。
兢兢业业,为国为民,
苟利社稷,不敢懈怠。
为官十年,存银百俩。
取之于民,还之于民。
黎民爱戴,圣心喜悦。
满朝嘉许,官升四品。
时有恶人,误国害民。
秉笔直书,上达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