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可惜,皇帝早有准备,将那只可怜的小脚捏的紧紧的。
青漓羞得不行,声音都有些抖:“你做什么呢!”
皇帝答她,言简意赅:“做快活事。”
青漓好似一条被放到了砧板上的鱼,下意识的想要弹尾巴,但一想皇帝之前所言,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尾巴收起。
这般一来,她面色不是绯红,而是要烧起来了。
皇帝瞧的出小姑娘困窘,禁不住发笑,这种关头,他也忍不住气息微急,也不说话,便拉着那双自己觊觎已久的小脚往那处按了下去。
他那处硬的厉害,也热的厉害,小姑娘这双玉足却是微凉,一贴上去,便觉舒爽。
轻笑一声,他坐起身,捏住那双小脚,上下动了起来。
青漓羞到说不出话来,便破罐子破摔的躺着,由着他捏住自己小脚抽/送,甚至于有些庆幸自己不需瞧见。
男子挺拔矫健,英挺如竹,女子娇婉貌美,清美如月,这样的夜晚中,他们的气息交缠在一起,竟也是一曲无言欢歌。
外头雨声依旧,盖住了她微微有些波动的气息,也盖住了皇帝紧促的喘息,一切都无影无形。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青漓听他低低出了一声,还不待反应过来,便觉脚踝一热,随即,便似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下。
初时还不明白,略一思量,她便明了过来,看也不看,便将手边枕头扔了过去:“——你快擦了!”
皇帝气息还有些急,闻言却大笑了起来,他低下头,隔着一层帕,在小姑娘眼睛上亲了亲,不曾停留,便坐起身来。
顺手,他还取走了她眼睛上的帕子。
青漓此刻得以睁眼,却觉倒不如不睁眼,觉察那柔软质地落在自己脚踝,更是羞得拉被子遮住脸。
皇帝擦完了,便靠过去,手上用力,将那遮住小姑娘的被子拉下来,他问道:“妙妙,你这帕子,可还要吗?”
青漓眼不见为净,断然拒绝:“不要了!”
皇帝笑几声,又道:“那朕收起来?”
这种东西收起来做什么,青漓翻过身去不看他:“烧掉烧掉!”
“朕都听小妙妙的便是,”皇帝此刻神清气爽,看什么都觉顺眼,倒是不忘调戏小姑娘几句:“你这帕子是自哪里来的?既可与情郎调情,还可内帷助兴,到最后,还可扫一扫尾,当真不错。”
青漓恨恨的拿被子甩起来蒙住他面,气呼呼道:“岂止是不错,简直是太贴你心了!”
皇帝笑着将被子拉下,顺势滚到一侧去搂紧了小姑娘,叫二人同寝一处。
“不只是贴心,”他语气中别有深意:“还、妙、得、很。”
蒲扇()
外头雨声依旧,气势分毫不减的打在窗棂上,不间断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风声飒飒,四下无光,一片昏昏暗沉,那两盏晕黄透过窗户的细小缝隙,隐隐向外透了几分浅淡光亮,许是因着天生的向往,那上头竟稀稀落落的栖了几只飞虫。
伴着略带暖意的灯光,它们闲适的抖抖翅,竟也有些自在之意。
青漓终于被皇帝放开,却并不显自在,只面色涨红,身子娇娇的瘫倒在床上,娇婉不胜。
她细嫩的脚掌有些酸麻,连带着两腿也有些无力,只是——这其实还不算不得什么。
真正叫青漓羞愤捂脸的,却是另一处。
即使已经仔细擦拭过,那黏稠灼热的残留,以及那些东西缓缓自她脚踝流下去的触觉,却始终在她心头萦绕不去,片刻不息。
这般男女亲近之事,青漓还是头一回做,面色红潮自从爬上去,便久久不曾散去,简直要长在上头一般。
她面薄,脸红的紧,那罪魁祸首却丝毫不觉,只神采奕奕的盯着她瞧,似乎方才还不尽兴,迫不及待想再来一次一般。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
小姑娘本就生的美,此刻散了头发,解了环佩,不施脂粉,却也另有一种旖旎风情。
罂粟一般的,致命的诱惑。
像是被勾了魂一般,皇帝的俯下身,低头吻上了那花瓣般娇软的唇。
青漓呆了一瞬,一却也不曾推开他。
皇帝觉察出小姑娘心思,满腔的柔情都汹涌了起来,那吻,也愈发缠绵悱恻。
这下子,小姑娘当真有些吃不消了。
许是贴的太近,许是唇齿太过于亲昵,青漓只觉周遭全然是他一人——身体微烫,气息略急,侵略性的男子意味十足,心动之余,她却也下意识的想要闪躲。
只可惜,她毕竟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小娘子,对皇帝那种强健的成年男子毫无对抗之力,于他而言,压制一个小姑娘,简直像是吃白菜一样的容易。
青漓欲哭无泪,皇帝却兴致勃勃。
经了一番折腾,她中衣隐隐散开几分,露出半个玉兰花般白皙勾人的肩,皇帝定定瞧片刻,只觉嗓子干的生疼,喉结动了动,目光便暗了下去。
同皇帝也算是有了不少亲近接触,青漓自是能瞧的出几分端倪,心中急的不行,却也拿他没办法,只伸手将被子扯过去蔽体,可怜巴巴的道:“衍郎,莫要再这般求你了”
“怕朕做什么,”皇帝盯着她,温声道:“有情话,朕便要说与你听,有情/事,便要与你缠绵尽兴,世间万事虚幻,唯有及时行乐,才是真的。”
青漓既不多说,也不想讨论什么莫名其妙的哲学问题,她只是挑起眼帘,哀求道:“别。”
小姑娘眼睛生的明亮,目光澄澈,眼尾却微微上挑,带着一点浅浅的媚意。
等闲时候自是瞧不出的,也只有哭过之后,那眼尾染些许红,再抬着眼睛瞧人的时候,才能看出几分来。
一张清灵皎皎的面容,却生有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二者并存,却不会叫人心生异样之感,而是觉
媚眼如丝,顾盼神飞。
皇帝看她这般楚楚之态,愈发觉得心痒难耐,喉结禁不住又动了一下,目光也裹挟了几分幽暗,仿佛夜间乌光,令人心颤。
青漓最见不得他这个样子,心知不妙,下意识的便想要往后退一点,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般惴惴不安。
她这般可怜巴巴的,皇帝看的也有点心疼,情/欲不自觉被冲淡了几分,想着自己已经消受了一回,他定了定心,到底还是不打算再折腾她了。
在心底叹一声,皇帝在青漓一侧躺下,目光落在她面上,轻声道:“——离朕远着些,若是敢凑上来勾人,朕可饶你不得。”
青漓听得他此言,只如得了大赦的死刑犯一般,忙不迭的往里头靠了靠,只恨不能变成壁虎贴到墙上去。
皇帝是真心不想再折腾她,可小姑娘鲜活美貌,举止间又这般娇憨可爱,他难免心痒难耐。
未免自己做出什么来,即使此刻毫无睡意,皇帝也是合上眼,闭目养神。
青漓本是有些累的,可方才经了那一遭,身边又睡了一只狼,她便是心再大,一时半刻也是睡不着的。
眼睛闭了一会儿,却没有睡意,似是极玄妙的,她竟能感觉到一侧皇帝轻柔的气息。
青漓也不知怎的,心中便一阵波动,缓缓睁开眼,悄悄的将目光转到了一侧的皇帝身上。
他正仰面躺着,双目闭合,面容沉静,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见到他的侧脸。
下巴坚毅,鼻梁高挺,眉毛浓黑英挺,眼睛狭长锐利。
许是因合上眼的缘故,素来刚强果毅的男人,眉目间竟也有了几分温柔味道。
话说回来,在她面前时,他何曾不温柔呢。
说到底,与这样的男人相爱,是她的福气,更是足以耗尽她一生福运的幸事。
只看着他,青漓便觉满心的柔情,如何也散不去。
朦胧的光影中,她唇角无声的勾了勾,眼底闪过一抹柔情,合上眼,真的准备入睡了。
想的自是极好,谁知到头来,她却还是睡不着。
没办法,她睡觉时候喜欢抱着东西,否者便难以入眠。
只是,眼下却仅有一床被子,一个皇帝,毫无疑问的,她抱哪一个睡都不合适。
到了这个时候,才格外怀念自己家里头香香软软的小被子啊。
青漓在心底无奈的出一口气,闷闷的翻一个身,背对皇帝合上眼。
刚刚才翻过去,却听皇帝忽的低声道:“怎么了?”
他依旧合着眼,不曾睁开,声音低沉,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睡不着?”
青漓于是重新翻回去,鼓着嘴巴,难掩委屈的道:“我的小被子不在,睡不着。”
皇帝睁开眼,挑起一侧眉,道:“什么小被子这么厉害,离了一日都睡不着?”
“倒也不厉害,”青漓搅着手指,道:“我得抱着点东西才能睡,不然睡不下。”
呀,皇帝在心底想,原来小姑娘睡觉时,居然还要抱着东西呢。
真可爱呀~
“小妙妙,”他在心中颇为荡漾的想到了某个画面,抑制住嘴角上扬的冲动,又轻声道:“你的小被子不在,朕却在呀,不若,妙妙抱着朕睡?”
“抱着你做什么,你同小被子又没法儿比,”青漓给皇帝泼了一盆冷水,伸手比划了一个大小,道:“它小小的,你这么大。”
她这话说的有几分歧义,皇帝一听,好容易压下去的心思硬生生给抬起了几分,他咳一声,道:“凑合着点,也是可以用的。”
“那也不,”青漓还是不肯,只是傲娇的表达自己的嫌弃,她道:“小被子香香软软的,哪像你这么硬。”
“哦,”皇帝慵懒的应了一声,悄无声息的往青漓那边挪了一点,揶揄道:“妙妙觉得,朕不仅大,还硬,是吗?”
青漓也没细听,乍一闻便下意识的想点头,点到一半儿了才反应过来其中不对,伸手在他身上拍一下,气鼓鼓道:“老不正经!”
皇帝今年三十有二,青漓却才十六岁,整整大了一倍呢,此刻她骂一声“老不正经”,倒也算不得错。
皇帝登时大笑了起来,也不同她生气,笑完了,又厚着脸皮凑到青漓面前去,道:“朕身上该见的,妙妙皆是见过,更曾亲手探过,觉得如何,可满意么?”
“你等着吧,”青漓不理会他的荤话,只翻过身去,背对着皇帝,表示自己的不满:“——以后再不要跟你出来了。”
“敢,”皇帝语气轻轻,却有威仪,他道:“你若不肯同朕出来,朕便只管到你家里头去欺负你,且看到时候你怎么办。”
青漓委实是拿他没办法,砸不烂,咬不碎,烧不掉,淹不坏,无处下口。
到头来,她只气哼哼将那床被子全部拽了过去,半分不给他留,随即便盖住头,不肯搭理他了。
皇帝此刻满心的躁动,倒是不觉冷,无可奈何的瞧她一会儿,便摇摇头,下床去了。
青漓听得动静,便自被子中探出头去看,却听他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不一会儿,便再度响了起来。
——他回来了。
大晚上的,出去做什么呢。
她心里头好奇,却也不欲表现的太明显,只高贵冷艳,装作漫不经心的扫他一眼,周身萦绕着一种“我才不想知道你去做什么了,我只是随便看看,其实我是仙女我最高贵冷艳”的意味。
只是,等到青漓瞧见皇帝手里头的东西,终于止不住破了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分明是一把蒲扇。
按照皇帝目前这个形象,若是将自身气势减弱几分,摇一把折扇,还算是风度翩翩。
只是,此刻他手里头摇一把蒲扇,瞬间叫青漓想起了前世拎着马扎,坐在大街上指点江山的老头们。
这发散思维使然,实在是叫她忍不住发笑。
皇帝自是瞧出她嘲笑心思,虽不知她才笑些什么,却也知其中并无好意。
他并不多说,只冷笑一声,道:“朕此刻热的厉害,妙妙有没有法子,叫朕降降温?”
此言一出,青漓立即乖乖的将嘴合上,一脸严肃的合上了眼。
皇帝轻轻哼一声,也不盖被子,便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心中的那把火好像火焰山上生出来的一般,那把蒲扇摇来摇去,如何也熄灭不得。
他觉燥热,青漓却觉有些凉,尤其是二人离得不算远,皇帝扇的风或多或少的会往她哪儿过去一点。
她默默地拉了拉被子,再度翻一个身。
皇帝心里头躁动的不行,再见她来来回回的不老实,更觉心痒难耐。
隔着一层被子,他拿蒲扇在青漓身上一拍,道:“折腾来折腾去,总是不肯睡,这是要做什么呢。”
青漓自己也觉得辛苦,皱着脸道:“小被子不在,我睡不着。”
皇帝摇着蒲扇的手一停,阴森森的靠过去,道:“朕这里有祖传秘方,还有不传之宝,此宝生三十多年,专治失眠,有奇效”
他缓缓道:“妙妙是否要一试?”
青漓经了那番前事,哪里会猜不到他秘方是什么,几乎恨不能立即一头撞在墙上昏过去,免于瞧见他那收了三十多年的宝贝,她断然道:“不了,我马上就能睡着。”
皇帝淡淡的道:“——可是朕睡不着。”
青漓弱弱的看他一眼,像是杨白劳在看黄世仁一般敬畏:“那你待如何?”
皇帝将那把蒲扇扔给她:“给朕扇着!”
使坏()
第二日,青漓是在皇帝怀中醒来的 ̄口 ̄。
不许问她是怎么过去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皇帝日理万机,奏疏只消一日不阅,便足以在宣室殿摞的比他人还高,委实是容不得半分松懈。
因着这个缘故,十几年如一日之下,他早已经习惯了每日卯时起身,强大的生物钟使然,即使是换了一个环境,昨夜又同小姑娘折腾的有些晚,到了第二日清早,皇帝照常是卯时醒了过来。
只是小妙妙明显不如他勤奋呐。
不过,即使是睡着了,小姑娘却也照样得他心意。
一双秋水明眸被掩盖住,纤长的睫毛却显露出来,在她眼下留了浅浅阴影,衬着无暇的面容与微微嘟起的小嘴,分外讨人喜欢。
至于那只搭在自己腰上的小手,就更加讨人喜欢了。
昨夜他使坏,故意叫小姑娘扇了许久的风,眼见着她有些筋疲力尽,这才肯放过她。
这番一折腾,便再不见她有什么睡不着的毛病了,脑袋沾到枕头,片刻便睡过去了。
等到她睡了,皇帝才撑着下颌,借着外头不曾熄灭的两盏灯,定定的看了她许久。
枕边人是心上人,简直不能再圆满了。
唯一叫他隐隐生出几分缺憾的,则是
他微微一笑,目光温柔,伴着缠绵的烛火,低头亲了亲他额头。
怎么不记得朕了呢。
忘性真大。
她肌肤微凉,皇帝的唇却泛着热,一落上去,他便不想离开。
顺着高洁的额头,那唇游走到了她眼皮上,既怜爱,又亲昵的亲了亲。
眼皮显然不似额头那般好亲,青漓朦朦胧胧的感觉到什么,不满的嘟囔了几声,皇帝离得近,却也不曾听清,她到底是说了些什么。
他这个人委实是坏,眼见着小姑娘梦里头样子可爱,便上手去逗弄人家,好容易见青漓安稳下来了,便重新低下头,再度亲吻她眼皮。
青漓不高兴的再度嘟囔了几声,小手还挥了挥,像是在驱赶蚊虫一般,带着一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