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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平行世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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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知道杀死儿子的凶手,你大姨更关心,也更急切的想了解我们都查到了哪些东西,她遇事慌张,心理素质很差,『露』出马脚也不自知。”

    高燃不吭声,默认了。

    他看着照片中表哥**的尸体,胃里一阵翻滚,连忙拿起一摞资料盖了上去。

    封北将少年的变化收进眼底,还是太年轻了,“杀害你表哥的凶手非常冷静,甚至扭曲,存在极强的报复心理,你觉得石河村能具备这几点的会是谁?”

    “我不知道。”

    高燃是实话实说,人心隔肚皮,谁晓得那副皮囊下面是人是鬼。

    表哥的死让他更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封北靠着椅背抽烟,“地窖里没有工具箱,也没发现异常,至于你表哥的房间……”

    高燃的心头一跳,“什么?”

    封北的面部被烟雾缭绕,“我的猜测得到了验证,那里的确是命案现场,可惜没有提取到有价值的指纹跟鞋印。”

    高燃『摸』『摸』鼻子,肯定没有。

    表哥的尸体没发现前,他就在那屋里住着,就算有,也被他给破坏掉了。

    办公室里静了会儿,高燃听到男人说,“从表面上看,这件事跟你表哥的死无关,但是,往深处挖挖就不好说了。”

    语气笃定。

    封北吐出一个烟圈,“明天我会让杨志带你大姨过来,我亲自审。”

    高燃猛地抬头,“你要审我大姨?”

    “本来今天下午就该审了,你大姨精神状态不佳才推到了明天。”

    封北盯着发怒的少年,“我的人找遍了你大姨家,包括整个村子和周围村庄,都找不到王伟的形迹,要不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高燃的脸『色』一白,“我怎么知道?”

    封北的眼睛又黑又深,“你给我的感觉是,你知道。”

    高燃到底还是个小孩子,看不出这是个套,他站起来,情绪很激动,急于澄清自己,“放屁!我又没有开天眼,怎么可能知道王伟在什么地方!”

    封北忽然笑起来,“逗你玩的。”

    高燃的气息紊『乱』,他是不知道王伟在哪儿,但他知道大姨的秘密,牵扯着他的秘密,所以他慌。

    况且种种迹象都显示王伟已经遇害了。

    跟死了的表哥有关。

    封北肯定知道了,只不过表哥已死,关键线索在大姨身上,她如果出事,那恐怕就真的没人知道前因后果。

    本来是一个案子,结果变成了两个。

    棘手的是,两个案子之间究竟存在着哪些联系,能不能一举两得,通过一个案子破了另一个。

    要是不能,那还有得查。

    封北出声,“不看看你表哥的尸检报告?”

    高燃坚决摇头,“不看。”

    封北说,“你的胆子太小。”

    高燃脸不红心不跳的犟嘴,“有人怕小强,怕老鼠,怕『毛』『毛』虫,怕土蚕等等等等,那些我都不怕。”

    封北的额角一抽,无言以对。

    接下来高燃避过了那些照片跟报告,认真翻起了石河村所有人的档案。

    封北不打扰,他去接杯水喝几口,坐回椅子上假寐。

    离开公安局已经过了十一点,回去是封北骑车带高燃。

    高燃坐在后头打瞌睡,脑袋一下一下磕着,时不时碰到男人的后背。

    封北叫了好几次,怕少年掉下去,就让他把手放自己腰上。

    高燃把汗湿的脸在男人背上蹭蹭,手同时放在他的腰上,抱住。

    进了巷子,封北脚撑地叫醒少年,手往后『摸』,“你是不是把口水流我背上了?”

    高燃的睡意还没完全消失,舍不得清醒,“没有。”

    封北说是吗,“那我『摸』的是什么?”

    高燃笑嘻嘻的,“你自己流的汗呗。”

    封北把后座的少年拎下来,推了自行车进屋。

    高燃屁颠屁颠跟进去,摆摆手就麻利的翻上墙头。

    封北扒了褂子一看,背后有一块口水印,“……”

    躺在床上,高燃回想起来,才惊觉自己那会儿在办公室里着了道,他冲着天花板骂骂咧咧。

    王八蛋!

    封北打了个喷嚏,八成是被小屁孩给骂了。

    他按按眉心,小屁孩有着异于常人的观察力,也喜欢动脑,善于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很值得培养。

    这次的案子正是个契机。

    第二天一大清早,高燃就出门遛弯了。

    昨晚封北说今天会审问大姨,他心里头『乱』的很,想再回老家一趟,又在犹豫。

    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在这种情况下处处受限,考虑的也多,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解释不清,很容易被当成异类。

    高燃买了两根油条一杯豆浆边吃边走。

    他不知不觉穿过了七八条支巷站在河边的石子路上。

    路边停着几辆车,其中有封北的那辆,高燃懒得看个究竟。

    这河不是高燃『摸』河瓢溺水的那条,水里也没有鱼,大片的杂草狂野生长,没人闲得慌跑下去割草。

    路一边是树,一边是菜地,种着些黑菜。

    这一排住户的空间要大一些,屋后还能搞出块菜地种种菜,不像高燃家,住在中间,前后左右都是房屋,狭窄又压抑。

    家里想买商品房,没那个钱。

    高燃啃掉最后两口油条,喝光杯子里的豆浆,他决定去找封北。

    这会儿封北应该在家。

    前面有人在挖菜地,挖土时会带出点儿沙沙声。

    高燃的脚步一顿,他快速跑过去蹲在旁边听,耳边的沙沙声变得清晰,跟那次听见的声音重叠了。

    大姨在挖坑,她要埋什么?

    高燃随便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全是些掌握到的信息,很零碎,被他用箭头给标了出来。

    他不自觉的念出那几个字,“不能让人知道……不能让人知道……”

    啪地一声响,高燃手里的树枝折断,他猛一下站起来,头晕眼花。

    大姨念叨那句话的时候,正在埋尸体。

    是地痞王伟,他被埋了。

第25章 25() 
订阅不足50%会被系统防盗拦截; 可以补足或耐心等待; 『摸』『摸』  刘雨哭成了个泪人,问她妈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 弟弟没了; 不是还有她吗?

    刘文英不出声; 一直默默的流泪。

    病房外的走廊上很安静; 高燃背靠墙壁,眼皮半搭着,他的身上出了很多汗; 不知道是不是夜深了,温度低的原因; 他打了好几个冷战。

    他爸跟舅舅出去找地儿抽烟了; 今晚的事两人都吓的够呛,需要缓缓神。

    “哎。”

    高燃叹口气。

    他觉得大姨不像是因为表哥不在了; 伤心难过的活不下去,还有别的原因。

    这是他的直觉。

    很怪。

    地球不会因为谁走了,谁死了就停止转动,到那个时间天就亮了。

    一切照常。

    昨晚村里人都大门紧闭; 早早睡下了; 不知道刘文英寻短见的事儿。

    这事高燃他们不说,也就不会传开。

    刘文英去菜地里,脖子上扎了个丝巾; 遮住了里面的暗红印子; 她不舒服; 就不怎么说话,别的没有什么异样。

    大家伙只觉得刘文英大夏天的戴丝巾,脑子不清醒,又不好当着她的面儿说什么,怕她受刺激,却没往别的地儿想。

    高燃心不在焉,跟他爸说了两句就上门外的树底下坐着去了。

    封北过来的时候,看到少年坐在树底下发呆,额前刘海被风吹的凌『乱』,遮住了眉眼,颇有些忧郁的味儿,他挥手让杨志几人在原地等着,自己往树底下走去。

    一小伙子按耐不住,“杨哥,头儿这是做什么?”

    杨志推推眼镜,装模作样的说,“头儿的心思我哪可能知道。”

    他望过去,看到头儿恶作剧的去吓少年,不禁抽了抽嘴角。

    其他人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头儿幼稚起来,一点都不含糊,就是好别扭。

    那么个刚硬的汉子竟然也有孩子气的一面。

    杨志倒是要淡定些,头儿除了有两个怪癖,还特容易脸红。

    有一回他们从局里出来,碰见斜对面路灯底下停着辆摩托车,女的坐前面,男的坐后面,紧贴着她,手在她的衣服里『乱』『摸』。

    头儿啐一口,那脸红的哟,真心没法看。

    杨志啧啧,他们私底下讨论过很多次,都觉得幸好头儿皮厚,肤『色』不白,红的不明显,不然一个人高马大,阳刚之气十足的爷们儿,脸冷不丁就红的跟辣椒似的,多吓人啊。

    高燃受到惊吓,脚冲男人小腿踢了过去。

    封北轻易避开了。

    高燃眼疾手快的掐住男人大腿一块肉。

    封北这回中招了,他嘶一声,“小混蛋,你这一手是跟你班里女同学学来的吧。”

    高燃脸一抽,觉得自己是有点儿娘气,就把手给松了,改为拍。

    “以大欺小,你真好意思!”

    “瞎说八道,我不欺负小朋友。”

    封北在少年发火前『揉』『揉』他的头发,“昨晚睡的不好?”

    高燃把头摇成拨浪鼓,不好,太不好了,“小北哥,世上真的没有鬼吗?”

    听医生那意思,昨晚大姨刚上吊就被他给发现了。

    可要不是那阵风,他不会那么快清醒。

    封北看看少年的黑眼圈,又去看他额头的伤,祖国的花朵都快蔫了,“没有鬼。”

    高燃抹掉鼻子上的汗珠,“真没有?”

    封北说,“真没有。”

    高燃撇嘴,“假的,我不信。”

    封北按按额角,发觉自己拿面前的小孩一点办法都没有,“真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世上没有鬼,要是有,我跟你姓。”

    高燃这才吐出一口气,换了个话题,“大姨昨晚在门后的门框上挂粗麻绳上吊,差点就没命了。”

    封北的眉头一皱,转身就要去看情况。

    “你等会儿,我还没说完呢。”

    高燃把人拉住,“院子西边有个地窖,冬天放山芋的,其他时候都空着,你可以下去看看。”

    封北没出声,不打断少年的思路。

    高燃继续说,“表哥屋里有三块水泥地『摸』上去的触感跟其他地儿不同,一处面积最大,另外两处只有水滴大小,分布的也很散。”

    他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就找事儿做,把表哥那屋子仔仔细细『摸』查过。

    封北问道,“怎么个不同法?”

    高燃拿拖鞋的鞋底蹭蹭地上的土疙瘩,“没那么糙,像是被铲子刮过。”

    “还有……”

    他抓抓头,“桌角有一处印子,那个位置贴了张贴画,是我以前亲手贴的,不会记错,贴画被撕下来后又用『毛』巾擦过,上面有『毛』巾的小细『毛』,两根。”

    “印子不深,也没什么灰,贴画是最近才撕掉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用,高燃把发现的全告诉了面前的男人。

    封北瞥一眼不远处的几个队员。

    杨志几人莫名绷紧神经,感觉头儿那眼神很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高燃抠着手指甲,声音闷闷的,青涩稚气的脸上写满了自责跟郁闷,还有茫然,毕竟还很稚嫩,涉世未深。

    “我感觉自己很坏,竟然查起了大姨。”

    封北突起的喉结滚了滚,“傻孩子,你是在帮你表哥……”

    高燃气鼓鼓的打断男人,“『操』,别叫我傻孩子,不傻都被你叫傻了!”

    “行,你聪明。”

    封北皱眉,“不过别爆粗口,『操』什么『操』?”

    高燃扭脸,“你不也爆粗口吗?我都听见好几回了。”

    封北的薄唇一扬,“哥能『操』,你不能,还小。”

    高燃成了只煮熟的虾子,“卧槽,你大白天的开黄腔,不要脸!”

    封北一脸无辜,“什么黄腔?”

    高燃脑子里轰地一声响,难道真是他自己想多了,思想不纯洁?

    封北『揉』额头,“小小年纪,思想就这么……”

    高燃跳起来,一手勾男人脖子,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凶巴巴的警告道,“不准说!”

    封北个子高一大截,长的又健壮,他直起腰,高燃脚尖离地,人挂他身上了。

    特好笑。

    杨志几人忍俊不禁。

    “还别说,高燃那小孩儿笑起来真挺好看的,眼睛弯成月牙了。”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眼袋。”

    “那是卧蚕。”

    “……”

    “头儿那么喜欢小孩子,怎么不找个相好的生一两个?别人家的再可爱,也比不上自己亲生的啊。”

    “祖国的花朵千千万,头儿偏爱这一朵。”

    话题终结者杨警官一开口,议论声就停了。

    封北临时改变主意,没有进屋勘察,也没找刘文英问话,像是不知道昨晚的事,他只是去赵村长那儿坐了坐。

    一出去,杨志就费解的询问,“头儿,不去刘文英那儿了?”

    封北反问,“你有带人搜过死者的房间?”

    杨志点头,“第一时间就搜了。”

    封北沉着脸,“那你就没发现水泥地上有三处被铲子刮过,桌角有一处沾着『毛』巾细『毛』的印子?”

    杨志愕然。

    封北拧开杯盖喝几大口水,面无表情道,“回局里开会!”

    下午高燃收拾着书包,准备跟他爸回家了,封北的一通电话让他打消了念头。

    电话里的内容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高燃隔着电话对封北发火,说不可能,还说对方胡说八道,挂话筒的声音特响,他跑去跟他爸扯谎,说自己想在大姨家多住几天。

    高建军看着儿子额头那伤,心里就不舒服,这回没强迫儿子,更没教训,顺了他的意。

    高燃留下来,刘文英似乎不是很乐意。

    刘文英的声音哑哑的,“小燃,你不用回家做作业吗?”

    高燃磕着炒过的方瓜籽,声音模糊,“来得及的。”

    刘文英说,“乡下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小孩子都帮着家里忙地里的活,跟你玩不到一块去。”

    高燃说没事儿,“我就随便逛逛。”

    他『露』出嘴馋的样子,“菜园子那边的李子马上就要熟了,我到时候摘一点儿带走。”

    刘文英没有再说什么,大概是不舒服,她上屋里躺着去了。

    高燃心里抽自己,你个扯谎精!

    他去院里蹲着看鸡吃稻子,他知道自己上当了,上了那个男人的当,骗子!

    既然留了下来,也做了决定,就会证明给男人看。

    那种可怕的事情绝对绝对不会出现。

    接下来高燃就围着大姨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

    复习要是这么认真,早进前十了。

    刘文英『逼』走刘雨,家里就剩她跟高燃两个人。

    高燃赖着不走,他告诉自己,再赖一天,如果还是一无所获就回家,顺便上隔壁指着男人鼻子说,看吧,我就说你的猜测是扯蛋,你还不信,还刑警队长呢,我看你就是一神棍。

    雷声轰隆隆作响,大风刮的树木『乱』颤,垃圾往天上飞。

    要下雨了。

    高燃看刘文英在院子北边的木柴堆那里抖薄膜,就过去帮忙。

    刘文英说,“小燃,这里不需要你,大姨自己来就行。”

    高燃没走,他拽起薄膜的一角,帮大姨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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