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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练场上至少聚集了四五百个吃人尸,他们围作一团,不知道在看着什么。看着无序,但并不混乱。新月格格神识受限,视力又无法穿透吃人尸群看到里面的情况,只得耐心等待。
    不一会儿,一阵阵吼声忽然传来,吃人尸群里面似乎发生了什么异状,外围的还来不及反应,里面的吃人尸就已经摇晃着往外走,若是他们行动如生前时一样,新月格格相信他们更愿意跑起来。
    这一挤一冲,吃人尸群一下子就混乱起来。新月格格隔远了瞧着似乎还有好几个吃人尸打了起来。
    吃人尸的动作迟缓僵硬,同类之间打起架来毫无看头,但是新月格格依旧一眼不眨地仔细盯着,很快,她就看出了异样之处。
    原来,动手的那几个吃人尸,其中一方的眼睛哪怕已经腐烂地失去眼眶,只剩个眼珠子挂着,在黑夜中也透着一股诡异的红光,那红光新月格格看着觉得特别眼熟,一回想,和她之前在干尸脑中得到的那颗晶体发出的红光一模一样。
    想到那蕴藏着神秘能量的红色晶体,新月格格隐隐觉得她似乎抓到了什么,眼睛盯着打起来的吃人尸群,脑中则在飞速的运转,试图将收集到的线索联系起来,了解这件事的真相。
    吃人尸群打架的姿势不好看,可效率却很高,很快就分出了胜负,只见获胜的那些吃人尸的双眼均已经变得血红,那红光浓厚地似乎都快凝成了实体。
    就在新月格格快要以为这几个吃人尸的眼睛就快直接变成红色晶体的时候,吃人尸们忽然集体昂头向天,齐声吼叫起来。这情形极像是在向他们的首领打招呼。
    新月格格一惊,迅速收回神识,眼光像四周快速搜索,同时取出一张隐匿符快速拍在身上。
    可惜,无论她如何搜寻,四周除了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异状,而吃人尸群也只是昂头向天,并没有哪一个往四周张望。很快,吃人尸群便安静下来,再过不久,就各自向四处散去。
    随着训练场上的吃人尸越来越少,之前因尸群的阻扰而看不清楚的内部情况一下子就明了了。果然如新月格格所料,好几个吃人干尸缓缓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新月格格认得这几个干尸,就是之前打架时获胜的那几个尸体。只是如今,他们眼中已经没有了那诡异的红光。原来可怖的面目也变得能入眼了,除了脸色青白点,眼睛无神点,和普通人基本无异。原来腐烂得走一步都要掉好几块肉的情况已经不复存在了,看动作,虽然还有些僵硬,一些关节处无法弯曲,速度却快了许多。
    这,分明就是新月格格白天碰到的干尸无疑。
    没想到今晚出来会看到吃人尸变异为干尸的升级场面,新月格格觉得她之前的那些猜疑多半会是真的了。只不知,这和那布阵的邪修到底有何关系?那邪修到底知不知道干尸脑中有红色晶体?最关键的问题是这布阵的邪修到底是谁?
    看到吃人尸群朝圣般的朝天吼叫后,新月格格可以肯定那布下邪阵的邪修必定就在附近,说不定平时也隐藏在这西山城中就近观察阵法的完成情况。
    平时装作普通百姓冷眼旁观,待到血祭结束阵法大成之时他就出来收割人命,哼,主意倒是打的不错。
    新月格格心中冷笑,如今她虽然还不知道这邪修到底是谁,可探查的范围却已经很明显,就在西山城的这富人区内。
    吃人尸甚至干尸,新月格格都与他们交过手,知道他们完全没有自主意识。可新月格格冷眼看着今天这场吃人尸的聚会,明显是有人在暗中操控着他们。否则,遍布整个西山城的吃人尸为何会无缘无故聚集在训练场?吃人尸进化成干尸时为何会集体冲天吼叫类似朝圣一样?若说是他们的自发行为,新月格格绝对不信。
    类似训练场这样的平坝之处西山城并非只有一处,而这处训练场新月格格早就探查过好几次,并无特殊之处。操控吃人尸之人选择在这里进行进化仪式必定是因为这里离他的藏身之处近,他熟悉这里的地形,行动起来更方便。
    综合这些线索,新月格格几乎可以肯定,这布阵之人必定是富人区内幸存者中的一个。
    到底会是谁呢?新月格格望着不远处隐隐约约可见的,在黑暗中起起伏伏的房屋线条,陷入沉思。
    翌日,新月格格对莽古泰、永璂和克善告知了昨晚她见到的情形,提醒他们道:“如今这街面上的干尸会越来越多,出门历练的时候务必小心谨慎,尤其克善和永璂,你们两人千万不能轻敌,凭你们两人的武功,单打独斗地对上干尸,胜率几乎为零,所以遇到他们一定要第一时间撕开符箓,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克善和永璂郑重地点点头,两人都不是蛮干之人,昨晚冷静下来之后,两人交流过经验后也发觉了自己目前还很弱小,尤其是半夜后听见院外忽然增多的吃人尸吼声,感到害怕的同时也更加认清了自己的实力。
    “永璂、克善,你们两人可要抓紧时间练功,我怀疑这干尸也不是吃人尸进化的最终形态,过一段时间,可能还会升级。你们两人的实力可别落在那些行尸走肉深山啊!”新月格格怕他们两人轻敌,适当地敲打敲打他们。
    看见两个少年听了自己的话眼中闪过的不服输的目光,新月格格才放下心来对莽古泰说道:“以后咱们四个人尽量一起行动,而且,路线也要调整,尽量向东南城区的方向走。”
    “东南城区?那不是。。。。。。”这几天莽古泰对西南城的情况还是了解了一些,知道东南城区是富人们的集聚地。
    新月格格不待他说话便接着说道:“如今被黑雾腐蚀过的东西基本上都腐烂了,我昨晚出去查看过,东南城区大多是富贵人家,房子修得结实,所以地震时受到的损耗极小。黑雾是从地震裂缝里蔓延出来的,那些高门大户里基本没有什么裂缝,他们家中储备的粮食用水也比一般人家多,储备条件也要好一些,去那里比去其他地方收获要多!”
    莽古泰听了新月格格的话心里有些迟疑,心想听格格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准备直接上门去偷?不,拿?
    新月格格似乎猜到了莽古泰的心里,接着说道:“以后的食物和用水会越来越少,这几天大多数幸存者还能躲在屋子里靠存粮度日,过不了多久,没有吃喝的人会越来越多,上街找物资的人也会越来越多。普通人家的吃食本来就少,再加上腐烂掉的;我想,大多数人会和我的想法一样,甚至会结伴去东南区。”
    这次莽古泰听懂新月格格话里的意思了,他们不是去抢别人物资,是去抢在争夺中暂时无主的物资。
    
    
。。。
134 第 44 章()
紧跟在李舜娟身后的汪展鹏也发现了绿萍的变化;可是男人总是不会想那么多,他只觉得女儿变得更漂亮了是件好事也就罢了。
绿萍笑着跟李舜娟和汪展鹏打了招呼;然后肯定地对李舜娟说这次出差真的很顺利;没费什么力气就完成了任务,还顺便在景区又玩了两天:“若不是总部的人来的特别快;我们几个人还准备去y市著名的三三零水电站玩一趟呢!”
三人有说有笑地回到客厅;李舜娟让汪展鹏帮绿萍把行李提上楼去;又进厨房吩咐阿秀将绿萍喜欢吃的饭菜和点心做好了端出来,然后又催着绿萍赶紧回房间洗漱换衣服。一时间汪宅众人都被她指挥的团团转,却无意中让小洋楼里充满了温馨气息。
一阵忙乱下来;绿萍终于神清气爽地坐在了餐桌旁,她原本不想吃任何东西的,可实在不忍心浪费李舜娟替她精心准备的爱心饭菜点心,只得每样菜色都尝试了一点。
汪展鹏坐在电视旁,看会儿电视又望望餐桌旁不停劝女儿多吃点的李舜娟和,实在吃不下又抵不住母亲一片关爱之情,勉强往下咽的绿萍,嘴角不自知的往上扬。
吃到最后,绿萍频频望向汪展鹏,心想以前的李舜娟并不会如此直接得表达她对女儿的关爱啊!她心里再关心再惦记,为了维持她个人的骄傲和形象,也不会像一般人的母亲那样嘘寒问暖,难道,自己出差的这段时间,被下了“忠心”符的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汪展鹏接收到绿萍投来的目光,误以为一向矜持骄傲,与他不亲近的大女儿在向他撒娇求救,他立刻用手敲了敲前面的矮几,沉声打断李舜娟劝绿萍再多吃点儿的话语道:“好了好了,不想吃就不要逼着她吃了。绿萍不是早说了她在火车上已经吃过了吗?”
“我这可是专门为绿萍准备的她爱吃的菜和点心,火车上的饭菜哪儿能比?你没看了绿萍都瘦了?就得多吃点补补!”李舜娟完全不理汪展鹏的劝说,坚持要绿萍再吃几口。
汪展鹏无奈地摇摇头,对绿萍投去一个“我已经尽力了”的目光后,就不敢再插嘴了。绿萍无法,只得又吃了几口,此情此景,无端的让绿萍想到了多年没有想起过的小时候,那时爹娘还在,自己胃口小不愿吃东西,他们也总是在吃饭的时候劝自己多吃点,再多吃点。
如今,早已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绿萍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虚幻的幻境中再一次体会到这种为人子女,被父母宠着爱着的感觉。一时间,活了千余年的绿萍也不由感概万千。
第二天,绿萍不用上班在家休息,李舜娟伺候汪展鹏吃过早餐,送他出门上车后,就回屋和阿秀商量今天的菜单了。
汪展鹏坐在驾驶座上,还在回味妻贤女乖的温馨滋味时,手机又准时响了起来,他原本带笑的脸庞立刻垮了下来,心情也降到了极点,心想肯定是沈随心的电话又来了。最近一段时间,每天这个时候沈随心都会准时来个电话,不管汪展鹏是不接还是关机,第二天她还是会准时再打来。
汪展鹏真的是怕了沈随心这样的纠缠了,记忆中当年在法国的她单纯羞涩,善解人意,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啊!难怪世人都说女人善变!
手机依旧不屈不饶地响着,颇有不接电话誓不罢休之势。汪展鹏望着屏幕上不停闪现的“沈随心”三个字,想了又想,最终按下了接听键――是该做个了结的时候了。
沈随心第三次检查了下自己精心打扮过后的妆容,抚了抚衣服上淡淡的折痕。这件全新的纯白色小洋裙和当年汪展鹏第一次遇见她时,她身穿的那件白色长裙很像,不过料子更好,也更贴身,充分显出了她妙曼的好身材。脸上的妆也只是薄薄的一层,镜子里的她一如当年,依旧那么美丽,依旧那么单纯。
汪展鹏在电话里说他要到咖啡馆时,语气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坚定而深沉,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沈随心直觉这个决定对她来说不会是好事。
世人都说女人善变,看看汪展鹏,就知道男人更善变。
前段时间这个男人还爱她爱得恨不能天天黏在一起,经常在被窝里搂着自己一遍一遍地说要和她永远在一起,要给她个正式的名分;可如今才过了多久?不到一个月吧,他就全变了。电话不愿接,人也不见踪影,哼,他以为她沈随心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召之既来挥之即去?
沈随心不再是二十年前无知单纯的小姑娘了,她知道自己这种年近四十的女人,想要再找到一个像汪展鹏这样有钱有地位又没有不良嗜好的中年男人,实在是太难太难了。而且,汪展鹏是这么多年来让她离正经贵夫人最近的一个人,她不再年轻,不想又一切归零从头开始,她必须拼尽全力抓住这个男人。
所以,不管汪展鹏今天来咖啡馆见她是为了什么,她都要紧紧抓住他的心,让他重回自己的怀抱。哼,李舜娟那个老女人,既然败在她手中过一次,就一定会败第二次。
想到这里,沈随心又第四次检查了自己的妆容和衣着,确保今天的自己和当年在法国时遇见汪展鹏时的自己完全一样。算算时间,汪展鹏应该马上就要到了,她叫来打工的小妹接替她的工作,亲手冲了一杯汪展鹏最爱喝的咖啡,端着走到窗边的老位置。
汪展鹏推门进入沈随心的咖啡屋,头顶的风铃声“叮叮当当”地响起,打工小妹抬头见是汪展鹏,只对他点头笑了笑,便低头继续做事。这个男人她认识,老板娘说她会亲自接待。小妹不可免俗的在心中偷偷八卦,这个儒雅的男人会不会是老板娘替自己找的老板呢?
沈随心背对着进门处,风铃的清脆悦耳声响了起来,却没有听到打工小妹甜美的“欢迎光临”声,她知道,肯定是汪展鹏来了。
她没有回头,反而将头转往玻璃窗外,姣好的右半边脸颊完全暴露在进门客人的眼中。微蹙的柳眉,微微抖动的长长睫毛,迷蒙的大眼,微翘的红唇,纤细的右手轻轻地托着她小巧饱满的下巴。窗外的阳光笼罩着她的全身,好像为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如二十岁少女般洁白无瑕的脸庞,多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汪展鹏似乎一下子就回到了二十年前,也是在一家咖啡屋,也是在靠窗的位置,也是这样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忧郁地望着窗外。
岁月不饶人啊,汪展鹏深深地叹了口气。当年那个唇红齿白,不妆而艳的少女仿佛一眨眼间就成了如今这个妩媚风情的女人。
同样的白裙,当年的朴素纯洁变成了现在的华丽性感,缎面似的布料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刺得汪展鹏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他轻咳了一声,见沈随心还是出神地望着窗外,只得自己走到她的桌前,在对面坐下。
沈随心似乎才发现汪展鹏的到来,眼神中还透着一股迷蒙,她惊喜的问道:“展鹏,你来了?瞧,我就猜到你这个时间回到,特意替你调了一杯你爱喝的咖啡,温度刚刚好,来,赶紧尝一口试试,我亲手为你调的哦!”
少女般娇嗔的说话语气和嘴唇微微嘟起的娇俏模样,与沈随心现在的年龄阅历一点都不搭,汪展鹏忍不住心想,什么年龄的人就该做什么年龄的打扮,瞧瞧沈随心的怪异,又想到家中李舜娟的端庄典雅,汪展鹏眼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了一丝厌恶。好几天不见,这沈随心怎么变得如此做作了?
“我刚吃的早餐,不想喝咖啡,你自己喝吧!”汪展鹏只想速战速决,他还要赶回公司主持一场重要会议呢,哪里有时间和沈随心边喝边聊?
“咳咳,”汪展鹏斟酌着字眼,毕竟他也爱过这个女人好几年,最好还是能够好聚好散,花点钱都无所谓,“随心啊,我仔细考虑过了,我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