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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和夏蔚然从小一起长大的姜艺茗。为了不让夏蔚然把她和别的女生弄混;姜艺茗从小到大都是一头短发。
她一直认为自己在夏蔚然心里是很重要的;但是罗薇的出现打破了她的幻想。她长得漂亮有气质,成绩和夏蔚然比也是不相上下。
夏蔚然最初注意到她只是因为她的成绩;但后来慢慢发现她的钢琴居然也弹的很好,就被她吸引住了,脑中竟然出现了她的样子
夏蹊研究剧本时发现;男主选择女主的原因大概有她是他唯一看的清楚的人吧;为了显示女主的独一无二;竟然给男主安排了这样的病。
这下子女主大可以放心了;因为在男主的世界里,她是唯一清晰的那一个。
夏蹊想了想余霭微,估计多多心里的她虽然不是唯一清晰的,但绝对是唯一加了美颜和滤镜的。至于多多在她心里,还要再加一个放大镜吧。
夏蹊最近没事的时候老想到余霭微,一想到她,她嘴角的笑就压也压不下去。她两世为人,第一次有恋爱的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又奇妙又让人喜欢,中间还隐隐掺杂着一些担忧。
她觉得自己有点闷,平时也没多少爱好,不会来事,余霭微能喜欢她多久呢?她身处娱乐圈,里面多的是俊男美女,难保她不会受到诱惑。
当然,这只是一点点担心,并不会影响什么,而且,就目前的状况来说,明显是余霭微更担心一点。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身边藏着几个“小奸细”,有点风吹草动的,她们就会告诉余霭微。但她并不介意,她还是那句话,只要行的端,坐的正,她不怕任何人。就因为这样,所以她前世才会那么轻易被拍到。
悄悄想着心事的夏蹊,坐在窗边,头搁在窗框旁,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口照了进来,让夏蹊的脸好像度上了一层金光,细碎的短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此时的夏蹊看上去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她对面的楼道上站了好些学生,他们本就对拍戏十分感兴趣,于是一下课就过来看。
他们心中原本幻想的校园女神应该是长发飘飘,穿着一身洁白的裙子,抱着几本书走在校园里,听见别人叫她时回眸一笑,让人能甜到心里去。
而对面的女生,一头爽朗的短发,穿着他们一样的蓝白校服,动作十分潇洒。没有他们所喜欢的柔美,但却有另一种魅力,能征服这样的女生,那才叫厉害呢!
当然,想是这样想,却没一个敢上去搭讪的。在学生的心里,明星和普通人之间的距离可以用天壤之别来概括。
女生也喜欢看她,因为不管是男主角还是男二号,总是一拍完就跑到休息室去,她们觉得,看夏蹊一个人就够了,何必跑那么远去呢?
夏蹊的美,介乎于两性之间,无论谁看了都喜欢。
当时跟着夏蹊一起试镜的几个女生也参演了这部电视剧,由于女主角是空降的,所以她们明显更喜欢夏蹊,总是趁着夏蹊一个人坐着,立刻就上前去攀谈。
夏蹊多数是倾听,说出口的话,一般也都是不偏不倚,毕竟祸从口出。
相对于夏蹊的寡言少语,余霭微这边是她自己一个劲的说话,干扰了很多人。
“叔爷爷,我在这边呆的很好啊,您不用担心!”
“什么,您不担心?那您想干什么?”
余霭微听着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一边手痒的把刚刚碰到的小玩具拿起来摆放好。
不知道那边传来了什么声音,她一下子坐直了身体,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不行,我不同意!”
“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不行!”
余霭微一直摇着头,脸上的表情十分坚定,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根本就没有打算去争取一些外在的东西。
不知那边又说了什么,她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灰暗,然后又慢慢恢复,最后,她点了点头,说道,“我会按您说的去做!”
放下电话之后,余霭微趴在桌上久久不愿起来。余显宗打电话过来,让她去报名参加家族里的商业试炼,试炼时间为一年半。
她在这里待的好好的,自然是一口拒绝了。她最近发现夏蹊的态度好像软和了许多,两人待在一起总是觉得很甜蜜,要是这个关头她走了,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动夏蹊了。
余显宗又劝说了几句,余霭微仍然不同意,然后,余显宗问她,“要是你什么都不作为的话,到时候事情爆出来,你能够保全的了她吗?”
余显宗的轻描淡写,停在余霭微的耳朵里,却像是一个炸雷一般,满脑子都是,他知道了!他知道了!她想要否认,但是却张不开嘴,只能愣在那里。
那边又接着开口,“我当初也和你一样,想着逃避责任,觉得只要放弃这一切就行了,可最后我得到的是什么?微微,你要记住,只要你身为余家人一天,就要完成应尽的责任。”
“余家的女孩子长大之后要做什么,你忘了吗?还是,你认为自己可以逃过?他们不会朝你下手,但是,你的她就不敢保证了”
余霭微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不会的,但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大叫,真的不会吗?叔爷爷当年是何等的厉害,连他都保不住自己的爱人,自己又凭什么呢?
余显宗听着余霭微急促的呼吸声,笑了,“微微,只有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掌握所有人的命运,叔爷爷老了,心也死了,但你不同,只要你愿意,我会帮你达成所有的愿望!”
包括毁掉他们引以为傲的余家。
打蛇打七寸,他从来就知道大家的软肋在什么地方。可是,他自己却因为妇人之仁,错失所爱。微微是他看着长大的,对于她的心思,他比她自己更早发觉。
同样不容于世的禁忌之恋,让他对她们产生了一种好感。她们就像当初的他们一样,可她们的命运,却不会像他们一样!
不是在乎面子吗?不是骄傲着这一切吗?不是为了它甘愿折断他的双翼吗?那他就毁掉这一切!通通毁掉!
余显宗想起自己当初从医院醒来时,先是得知自己双腿残疾,然后得知另一人当场死亡时的那种绝望。更令他受不了的是,这场车祸的指使人竟然是他的父亲!他以为他是爱他的,却不知道,他更爱的是他的面子。
为了他的面子,为了不让家族蒙羞,他情愿没有这个儿子也许是因为歉疚吧,他醒过来后,他对他百依百顺,手中的权力竟然交托了一半给他,让他在家族中威信不减从前,不至于让人因为残疾看不起他。
可是,那又怎样呢?余显宗每天午夜梦回时,都恨不得自己重新回到灾难之中,抱着他的爱人轰轰烈烈的死去,也好过苟活人世。
所以,父亲,您最好活的久一点,亲眼见证你手下的基业慢慢分崩离析,这是对您最好的“报答”了。
商业试炼,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运用家族给的一笔启动资金创业,在一年半的时间内,创造出超于现在十倍的财富,就算作试炼成功。
在这期间,你得隐姓埋名,不能借助任何助力,只有在这样的困境下还能成才的成员,才有可能接触到家族的核心。
马上就要三月了,试炼开始于每年的四月初,她得做好准备了
只是,她得怎么样告诉夏蹊,这一年半她都不会回来了呢?为了使成绩完全真实,他们不能离开那个城市。
夏蹊回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放好了食物,余霭微坐在桌前,盯着眼前的菜不知道在想什么?
“多多?”夏蹊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几下,然后被余霭微一把抓住,放在嘴巴上轻咬了一口。
夏蹊马上缩回手,含嗔带怒的瞪了她一眼,“我还没洗手呢,脏不脏!”
“不脏,你最干净了!”余霭微讨好的拉着夏蹊来到水池边,殷勤的帮她洗手。
夏蹊放松身体,微靠在她怀里,任由她为自己服务。
吃饭时,余霭微有点心不在焉,夏蹊亲眼看见她夹了好几次姜片放进嘴巴里,然后又忙不迭的吐出来。
“多多,你有心事吗?”
夏蹊突然问道。
余霭微回过神来,连忙摇头,“没呢,没心事啊,哈哈。”她上次才给夏蹊保证过以后都陪着她,这才答应了多久啊,就发生了这件事,要她怎么说才好呢?
夏蹊有点不高兴,她可以确定余霭微有事瞒着她,至于是什么事,她一时猜不到,但她不想,余霭微什么事都自己一肩抗下。
第105章()
夏蹊沉默的对抗余霭微看出来了;她也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给夏蹊夹了一筷子蒜苗,“你乖乖的吃饭;吃完我再告诉你行不行?”
夏蹊认真的看着她,确定她没有骗她;才重新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夏蹊扒掉最后一口饭;还没咽下去,就期待地看着余霭微,意思非常明确;那就是你快说。
余霭微没办法,她把夏蹊从座位上拉起来,“我们慢慢走一走,边走边说吧。”刚吃饱久坐不好。
“今天;我接了一个电话,是我叔爷爷打过来的。”余霭微琢磨着怎么开口。
夏蹊知道她这个叔爷爷,余霭微从小到大写给的信里面经常会提起这个叔爷爷;比她提自己的父母还提的多。
“他希望我;能参加家族的商业试炼时间为一年半。这一年半的时间里;我都会待在那里,其他地方哪里也不能去。”余霭微一边说一边悄悄的打量夏蹊的表情。
夏蹊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出现余霭微以为会有的难过;不舍等情绪;搞得她有点小失望。
见余霭微久不吭声,夏蹊开口问道,“还有吗?没了?”
“没了,”余霭微愣愣开口,“你不觉得舍不得我吗?”她皱着眉头,不爽的看着夏蹊。
“他们只要求你不能离开对吧?那他们有没有要求我不能去呢?”夏蹊脸上挂着狡黠的笑,打趣着问道。
“呃”余霭微哽住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个傻子,只想着自己不能陪在夏蹊身边了,却没有想过夏蹊可以来看她!
“所以啊,去吧。我知道你们大家族的人,一般都要去做很多的事情,以前都是你追着我跑,现在,让我也追一回你。”
让我也“追”一回你?余霭微自觉加重了读音,然后把事情往自己希望的那方面去想。人的喜怒哀乐都是由自己的心态决定的,正因为她乐观,所以她才能在得知感情无法获得回报时继续付出。
人是一总不懂的满足的动物,一旦目标实现了,马上就有另一个目标的出现。如果说,余霭微原来的目标是让夏蹊不要对她产生厌恶感,从而远离她,那么现在的余霭微,她的目标则是拿下态度逐步软化的夏蹊。
夏蹊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为即将到来的离别伤怀,她觉得,与其在这里难过,不如小打听一下她会在哪个城市,然后去了解一下那地方的风俗习惯,了解一下那地方的温度气候。
每次拍完戏回来,夏蹊都会去搜集一些东西,为的是替余霭微做好准备,免得余霭微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余霭微很享受夏蹊帮她收拾东西,原来夏蹊可没那么贴心。
日子就在夏蹊一边拍戏一边收拾东西时悄悄溜走,来到了四月份。
那一行李箱东西是夏蹊死了好多脑细胞才准备好的,大到她要穿的衣服,小到一些针头巴脑的东西。
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余霭微辞别夏蹊,带着她那一箱夏蹊的杰作,离开了金市,踏上去卢镇的火车。
卢镇,一个靠近大海的城市,那里的人们贫穷,交通秩序混乱,很多人都拒绝接受新事物的到来。
余霭微将要在这里开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创业,并且带着家族给的创业基金十万元。按照他们说好的要求,十万年带过去,回来就得带上一百万了。
余霭微走的时候,夏蹊并没有去送她,因为随着千古一帝的重播,她渐渐开始有了粉丝,粉丝一般都会在机场盯着。她们到底关注她的什么呢?夏蹊不明白。
夏蹊不明白,但是粉丝知道。小姐姐特别漂亮又有气质,浑身冷冷清清的,看上去像是一谭死水,实际上她的心里藏着一股火焰。
如果夏蹊知道了,一定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余霭微走后,夏蹊一心投入到拍戏中,因为剧中的那个姑娘是个爆发力很强的女孩子,所以夏蹊为了演好她,特意乔装打扮去了好几次夜场,看那些乐队的表演。
在那闪烁不停的灯光下,男男女女尽情的放松着自己,随着激烈的歌曲摇摆身体,脸上满是迷醉。台上的吉他手原本是坐着的,后来就变成了站着,他的眼睛盯着台下,脸上的笑容十分自信,手指拨动有力,整个身体都向前倾倒,一副沉浸在音乐中的感觉。
夏蹊来看了好几次,每次只点一杯轻度酒,也没人见她喝过。她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在哪方面中的招,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也有那不长眼的人,见她一个女生孤零零的坐在这里,虽然带着帽子看不清脸,但是看那下巴的弧度,他就能猜出这应该是个美人。
那人故意装作喝的醉醺醺的样子,踉跄的走着,在经过夏蹊的沙发旁边的时候,故意往下一倒,想借机倒在夏蹊身上。
夏蹊这些天这样的把戏不知道看过多少,在他倒下的时候早有准备,突然站起,让那人直接倒在沙发上,然后一杯酒全部浇在了他的头上。那个男人恼羞成怒,起身就朝夏蹊打过去,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两个高大的保镖拉住了。
夏蹊看了他们一眼,率先走了出去。那两个保镖压着人走在后面。那个男人瞬间酒都吓醒了,开始挣扎大骂,可惜的是,周围的人都当做没听见一样,就连夜场的服务员保安都当做没看见一样。
“让他清醒一下吧,不要为难他。”夏蹊语气柔和,说出的话也很温和,那人还分神去想,果然是个美人,声音都这么甜。
可是,当保镖们会意的把他的头按在酒吧后面的阴沟里面时,他才发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阴沟和酒吧的卫生间是相通的,里面奇臭无比,再加上周围的人时不时倒一些馊掉的饭菜下去,那味道更是令人作呕。
里面自然而然的滋生出一些属于黑暗的东西,那人明显的感觉到一只有着顺滑皮毛,尾巴像条粗绳的东西从他的脸上划过去。
保镖们把他倒立着放下去,然后隔个几秒钟就提上来,然后又塞下去,一个系列的动作就像妇女清洗家里的拖把一样。
夏蹊站的老远,冷冷的看着这边。光看这人熟练的动作,就知道这样的事他都不知道做了几次,这一波教训不冤。
重复了十几次之后,夏蹊的声音又重新响起,“停下吧。”保镖们立刻停止,然后夏蹊又转向地上半死不活,浑身恶臭的男人,“大叔,酒醒了吗?以后还喝醉吗?”
那人的头像拨浪鼓一样摇个不停,神色间满是恐慌。他以前也因为占便宜被人教训过,但基本都是打一顿,今天在阴沟里和老鼠近距离接触了那么多次,胆都差点吓破了。
夏蹊转过身,说了一句,“走了。”
就再也没回过头。那人松了一口气,瘫在地上,今天这得罪的是什么人啊!最亏的是,脸都没看清
这些事情,都被保镖们汇报给了余霭微,余霭微笑了,她突然想起以前蹊蹊对她妈的那个男朋友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