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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官?”高俊朗短粗的眉毛一竖,冷哼道,“你们还有脸报官?昨日本公子吃了你家的蛋糕,拉了一整天肚子,拉得本公子脸都瘦了一圈,肯定是你们家的蛋糕有问题!报官也是抓你们,不会抓本公子我!再说了,我叔叔就是县令,报官是?去报啊!今日要是不出了这口气,本公子就不姓高!”
他满脸横肉,一说话那双下巴还一颤一颤的,哪儿瘦了?明显就是睁眼说瞎话。
店里原本来买蛋糕的客人们这会儿早就被吓得跑光了,但那门口,还是有不少胆子大的在看热闹。
玉璋沉下脸,冷声道:“公子,这里是皇商沈家的产业!你这么做就不怕得罪沈家么?”
他们店里的蛋糕全都是当天做当天卖,从来都不会有不新鲜的,就算是那些能多放些天的饼干之类的,也是三天卖不完的就不会再卖。
所以他知道,眼前这人,根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沈家?”高俊朗嗤笑一声,说,“京城的余味坊确实是沈家的,不过你这里的么——”
他拉长了声音,眼神猥琐地在玉璋脸上来回扫着,语气暧昧道:“九爷不是不要你吗?还算得上是沈家的产业?”
玉璋心中“咯噔”一下,明白了这人是冲自己来的。
“那这位公子,您说吃坏了肚子,我陪您银子行吗?”玉璋稳了稳心神,提议道。
高俊朗刷地打开手里的扇子,摇摇头道:“你看本公子像是缺银子的人吗?”
玉璋道:“我请公子在盛请您吃顿饭,给公子您赔礼道歉。”
他原本想说在盛香居吃饭的,可又不敢确定自己现在还能不能在盛香居说得上话,毕竟现在九爷的确很久没有来过他这里了。
高俊朗道:“难道本公子差那一顿饭?”
“那您想怎样?”玉璋皱眉问。
“来人呀!把他们带去县衙!”高俊朗吩咐道,“都给本公子先关起来!等查出来了他家的蛋糕到底有没有下毒再说!”
店里的掌柜和伙计们都是些小老百姓,哪里见过这阵势,顿时就吓得跪在地上求饶。
“这位公子,小店绝不敢下毒!冤枉啊!”
“我们是冤枉的!”
“公子别抓我们啊——”
唯独玉璋站着,冷眼瞧着高俊朗。
高俊朗只觉得玉璋的眼神勾得他心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抢回去解解火。
“不抓也可以,”高俊朗拿扇子挑起玉璋的下巴,表情下流无比,道,“只要你陪本公子几晚,这次下毒的事儿,本公子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玉璋狠狠挪开脸,趁高俊朗不备,一脚踩在他的脚上。
“嗷——!”
高俊朗痛叫一声,怒火中烧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是个失宠了的玩意儿,还当自己有多金贵?不想陪爷是?全都带走!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本公子放你们出来!”
他就不信治不了这玉璋!
高俊朗来的时候早就打听好了,九爷这男宠是自己一个人到华川开店的,九爷根本就没来过,也没派护卫跟着玉璋。
按沈家九爷的性子,定然是不要这男宠了,才会把人给放出来。
先关他几天,那牢里又阴暗又潮湿,还有股子霉味,这玉璋细皮嫩肉的,哪能受得了那个罪,要不了几天他定然就会来求自己了。
高俊朗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得意洋洋地绑着“余味”坊的一干人往县衙去了。
隐在暗处一个一身劲装的男人见到这一幕之后,转身飞快地离开。
这人是沈子越安排在暗中保护玉璋的。
玉璋不喜欢沈子越把自己看得太严,沈子越不放心,于是只得这么暗着来,不让玉璋知道。
其实沈子越现在人就在华川城。
华川商会的会长马明智正在宴请沈子越,酒喝了一半,马明智投其所好,叫进来一个男孩儿。
“九爷,这孩子是前几日才买的,叫小晖,是好人家的孩子,干净着呢,”马明智殷勤笑道,“您看看可还喜欢?”
沈子越初时一见那小晖的脸,忍不住心中一喜,正想迎上去,却听马明智说了这么一番话,顿时忍不住愣了。
长得太像他的玉璋了。
连他看第一眼时都认错了。
“快去啊!”马明智推了推小晖。
小晖红着脸磨蹭到沈子越身边。
沈子越非常满意,夸那马明智道:“果然还是马会长懂我。”
“您高兴就好。”马明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沈子越一刻也坐不住了,带了小晖就去酒楼后面的客房。
他想玉璋想得不行,可那没良心的一心想离开他,玉璋来了华川,他在京城也待不住,跟着来了。
每天从玉璋身边的暗卫口中听他们汇报玉璋的消息,听得他胸闷气燥。
那没良心的过得快活得很,根本都没想过他。
虽然沈子越每天都想着直接去把那小妖精办了,弄得他哭着求饶,心里又有点抹不开面子。
他都不想我,我这么找上去岂不是显得我丢份?
他忍了这么长时间,今天一见小晖,就仿佛猛兽出闸。
连袍子也没脱,就把这孩子翻来覆去地要,他欲望强,动作凶狠,丝毫不怜香惜玉,舍不得对玉璋做的,全都狠狠用到小晖身上。
男孩哭着求他求他轻点,他却愈加兴奋,最激动的时候甚至哄着小晖叫自己的名字,眼神亮得如同狼一般:“玉儿,叫我,叫我子越,乖,声音再低些,哭得再娇些,对,就是这样。”
沈子越正在兴头上的时候,有人敲门。
“滚!”沈子越暴怒道,“天没塌下来别打扰爷!”
“主子,是属下,”门外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来,“玉主子出事了。”
沈子越一顿,抽身而起,转头就走。
小晖却是不顾身上的痛扑过来拉他。
马会长说过,他伺候得这位九爷高兴了,九爷会给他很多赏钱,他娘的病就有钱治了!他不能让九爷就这么走掉。
“九爷”小晖抓住沈子越的袍脚。
沈子越一脚踹开他,看也不看他一眼,只一面走,一面系袍子,皱眉问暗卫:“说,怎么回事?”
暗卫匆匆把事情始末告诉他。
时隔好几个月,玉璋没想到再次见到沈子越,是在牢房里。
华川的县令佝着腰谄媚地跟在沈子越身后,亲自带着沈子越来牢房。
“还不快把们打开!把人放了!”高县令朝牢房里的狱卒吼道,“伤着了玉公子小心你们的皮!九爷,您请,您请。”
牢房的门一开,不等玉璋出来,沈子越就迫不及待地进去,一把抱住他,紧紧抱了一会儿,沈子越才放开玉璋,抓着他的手从头看到尾,又捏他的两只胳膊,确定他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心疼得直冒火。
“玉儿,你就是想折腾死我是不是!”沈子越怒道,“从现在开始你去哪里都必须给我至少带着四个护卫!”
玉璋垂着头不肯说话。
能从牢里出来,他提了半天的心自然是放下了。
他其实知道自己身边一直有沈子越的人,只是这次的事情才令他头一次明白,自己长成这幅模样,如果没有沈子越,他一个人根本就无法立足于世。
必定会像今天这样,被人抓走做男宠。
不是依附于这个男人,就是依附于另一个男人。
可是,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沈子越见玉璋不说话,心里慌了,吼过那一声后他就后悔了,忙搂着人哄道:“玉儿,宝贝,是我不好,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你乖乖的,咱们这就回去。”
沈子越亲亲他的脸,转头就朝那县令沉声道:“人还没带来?”
“来了来了。”县令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回头看了一眼牢房外,他亲自命衙役去抓的自家那个不成器的侄儿,这会儿高俊朗正被五花大绑地押进来。
县令当先踹了一脚高俊朗,道:“给九爷磕头认错!”
高俊朗一身肥肉都发着颤,战战兢兢地说:“九、九爷,是小的有眼无珠,不该、不该”
“真是好大的狗胆!”沈子越冷笑一声,“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敢欺负我沈家了!”
他一身戾气,高俊朗骇得再不敢出声了。
“九、九爷,您息怒”县令壮着胆子,呵呵干笑。
这位沈家九爷,虽是无官无爵,可他是真正的皇亲国戚,当今皇后娘娘的亲舅舅,他们这小地方的芝麻官,哪里惹得起?
第96章 玉璋沈子越()
沈子越将玉璋扔到床上;来不及做前戏就捣了进去;他刚才在牢里第一眼见到玉璋的时候;下腹就已经一片火热;恨不能把玉璋就地正法。
他刚才在小晖那里;根本就不够尽兴。
沈子越总觉得玉璋是勾他魂魄的小妖精;怎么要都要不够,越做越是兴奋。
玉璋看到了沈子越身上的吻痕,自然也闻到了他身上带着的气味。
他分明就是刚刚从别人的床上下来,转眼又来和自己做。
“疼你出去,出去!”
玉璋皱着眉头;不停抗拒,抬脚踢沈子越;沈子越却把这些当做是床上的情趣,让他血液沸腾,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你是想要把我绞断吗?”
玉璋是真的觉得疼,他从心理和生理上都反感沈子越身上那种属于别人的气味。
可是沈子越已经这么久没有碰他了;现在好不容易吃到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玉璋忍不住哭了出来。
从中午一直到晚上,他们一直都待在床上,到最后;玉璋直接晕过去了;沈子越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亲自抱他去清理身体;通体舒畅的抱着玉璋入睡。
玉璋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他醒过来的时候见自己被沈子越抱在怀里,立刻就皱着眉头,挣扎着起来。
沈子越被他的动作惊醒了,柔声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玉璋冷冷道:“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沈子越亲亲他,没皮没脸的笑着说:“宝贝,别生气了,我就是太想你了,昨天你不也很舒服吗?”
这也是玉璋生气的原因之一。
沈子越的动作那么粗鲁,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粗鲁,无论沈子越怎么对他,他都能感到快感。
他恨自己有一副这样的身体。
玉璋瞥他一眼,恨声说:“你不是已经有新欢了吗?干嘛还来找我?”
沈子越嬉笑着挑起他的一缕发丝在手里把玩,心情愉悦道:“吃醋了?”
“我有什么资格吃醋?”玉璋道,“总不过是个玩物,昨天你扔下你的新欢不管,就不怕他伤心么?我看你还是快回去哄哄人家。”
沈子越听了他这话,顿时怒火攻心:“我迟早要被你这张嘴气死!昨天要不是我来,你知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你是想逼死我对不对?!”
“那你就放我走。”玉璋冷硬道。
沈子越吼道:“我有哪里对你不好!你就这么心心念念的想离开我?”
玉璋不说话了。
他沉默着起来穿衣服,不再理会沈子越。
沈子越气得要呕血,可是小厮把早点送上来来了之后,他还是忍着火气,哄玉璋多吃一点。
吃完早饭后,玉璋说:“你走。”
沈子越死死盯着他,心肝都在发疼。
他掏心掏肺地对玉璋好,什么好的贵的全往他这儿送,天冷了怕他冻着,屋里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烧着地龙,他的体质又容易上火,娇娇气气又怕喝药,那清热的苦药他都恨不得一口一口嘴对嘴地喂他喝。
夏天怕他热着,地窖里的冰全紧着他用,他走到哪儿,哪儿就须得弄的凉凉快快,他爱吃冰的,沈子越怕他吃多受凉,可他一跟他撒娇,他就把持不住。
他简直不知道该把这小祖宗怎么是好。
可看看这小祖宗,他不过是在外头逢场作戏了一回,他就要赶自己走!
“好,我走!”沈子越红了眼睛,袖子一甩,转身走了。
这一走,果真又是很长时间都没来过。
这一日,玉璋正在家里给一个蛋糕涂奶油,有小厮来报说,有位小公子求见。
“是谁?”玉璋没抬头,盯着面前的蛋糕问。
那小厮支支吾吾的,小声说:“那小公子说说他是九爷的人,他还还长得”
长得什么?
无非就是长得好看罢了。
玉璋抿唇沉默了一会儿,在心底自嘲一笑,随后开口说:“你让他进来。”
沈子越这回找的人倒挺有意思,竟寻到他这里来了。
小晖跟着小厮进屋,一路上,他心情忐忑不安,他也只是听人说,九爷有个很喜欢的人住在这里,他还听说,他长得很像那个人。
小晖见了玉璋,顿时诧异地睁大了双眼看着他。
他,果然长得很像这个人。
玉璋则是端了杯茶,饶有兴致地上上下下打量小辉。
这孩子的五官长得的确像他,只有脸蛋的轮廓稍微小一些。
气质怯弱了一些。
就好像是缩小版的自己。
的确是沈子越会喜欢的类型。
玉璋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找我有什么事?”
“哥哥我、我叫小晖,”小辉还没开口,脸就已经红了,犹犹豫豫地说,“是、是这样的,九爷、九爷他,每次都、都把我弄得很疼,哥哥,你是用什么办法让九爷,怜惜的?”
玉璋唇眸淡笑一下。
“他那个人就是那样,我也没有办法。”
“那”小晖又羞赧地问,“那,你知不知道,九爷喜欢什么?我,我想让他开心,他高兴了,也许就、就会温柔些。
玉璋看到小晖,就好像看到从前的自己,他对这个孩子,根本就恨不起来,没来由的有些同病相怜。
他们有什么错?
错的是沈子越。
他毫不不介意的把沈子越平时的一些小爱好、小习惯告诉小晖,最后,还给了他一盒香料。
玉璋说:“他喜欢这个香味,我这里也不多了,你拿去用。”
小晖很是感激,道谢道:“玉璋哥哥,你是个好人。”
没过几天,沈子越去找小晖的时候,小晖便熏了那种香料。
沈子越一抱他,立即沉下脸,眉头紧拧。
小晖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却没想到沈子越推开他,冷冷问:“香是谁给你的?”
小晖瑟缩了一下肩膀,怯怯地说:“是,是玉璋哥哥。”
“啪”的一声,沈子越一巴掌打到他脸上,怒道:“谁让你去的?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小晖完全懵了,捂着脸,不知所措的说:“九,九爷。”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沈子越转身摔上门,怒气冲冲的骑马,回家。
他有很多宅子,但宅子只是宅子,只有玉璋在的地方,他才会把那里当做家。
沈子越推开门,见玉璋正捧着个蛋糕,悠闲的在给蛋糕裱花。
他简直肺都气炸了。
沈子越喘着粗气,觉得很委屈,“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那香料一两金子一两,我特意从西域商人那儿买来给你的,你倒好,随随便便就给了人,你就这样糟践我的心!”
玉璋漫不经心道:“我和那孩子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你的人吗?你不是喜欢这香吗?怎么就不能给他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