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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有着太多的密秘了!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你打算怎么办?幻情草虽然没有提取出来的精纯,量要是够多了,时候一到也是不容小觑的。
更何况,看他这样,想来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把药力消化了。想用外力化解已然行不通了!”
云舒眸色微眯,提取幻情草?是在告诉我你知道了昨天的事了?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把河奴送出去!云舒看了徐怀瑾一眼,转身行礼肯请道:
“徐公子,可否帮在下一个忙?”
徐怀瑾看着云舒清冷的眸色和其更深处泛出的艰定,心中甚是了然,这个帮不得不帮呐。
“你想让我送他出水族?你可知道,以他现在的模样,用不了多久便会病发?这要是病发在了半道上,那后果……”
“不会的,我会用密法压制药性两个时辰,只是到时候时间有些紧張,你必须在两个时辰内出得水族!”
“两个时辰若是没有意外倒是够了!只是……”
“徐公子有话不仿直说!如今我也便只能靠你了!”
徐怀瑾一抱拳,面色严肃了起来。
“只是,这压制的药性一旦解了开,这后果是什么?不知姑娘可否直说。”徐怀瑾眸色变幻不定,看着云舒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探究,似是想一眼看透他面前的这个略带神密的姑娘。
“只是爆发的时候药性会翻倍而己,这些都好解决,你只要说你可是愿意相帮?”
云舒其实隐瞒了关于药性的后面一句,也是至关重要的一句——到时候必须有女子与他立时交合,把那成倍药性带来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方才可算解了。
不然,他怕是就废了。
徐怀瑾淡淡的点了点头,看她这模样若是自己不帮忙的话,想必她也是有主意能出的去的,自己何不称此卖她个人情!
“你想怎样办?”
云舒眸子里的光灿若朝霞,只是唇畔若有似无的笑意,把云舒的五官带的锋利了起来,像是一把利剑直指着对手的心脏。
徐怀瑾知道,这姑娘定然会把水族搅个鸡犬不宁的,这也正合他意,必竟他与水族的仇不共戴天!
不过,如此也看的出来,这丫头对这个奴隶的情深倒是远超自己的想像,但既便如此,那又怎样!
他徐怀瑾看上的人,哪还有得不到一说,至于那个奴的身份,他自会查明的!但是不管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他都不能抢了他的东西。
徐怀瑾听着云舒的计划,眉眼间的喜色越发的明显了,心中不自觉的感到开怀:这姑娘不愧是他徐怀瑾看上的人,果然是心思缜密的紧!
云舒全然不知,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仇人竟然在暗搓搓的想着占有她,不,不对,是已经把她归到自己的名下了。
第108章 ,栽赃()
云舒现在满心的怒火无处发泄,她的大脑在不停着搜寻着前世有关水族的一切。
她的心很疼,前世认识他的时候,她从不曾听他说过从前,原以为他既便是低溅也是如自己一般,在妖界的最底层摸爬滚打!
却从没想过,他竟然还受过如此折辱,难怪,难怪自己认识他那么久,从未听过他把谁真正的放在心上过。
云舒轻轻的抱起河奴,在心里对他默默的承诺:“你放心,以后有我!”
“我们现在回我的房间吗?”
徐怀瑾声音闷闷的,看着前面两人相拥着的样子有些不悦,云舒非要自己抱着那奴,怎么也不肯放手,他是拗不过啊!
只是,看着那奴小鸟依人的模样,徐怀瑾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是啊,我要给他画个妆,然后便会用银针把毒物压制到一处,万万不可妄动才可。”
徐怀瑾翻了个白眼没有接话,这一言一词的全然都是为了那个溅奴着想,他的心里除了不舒服就是不痛快,他堂堂练妖堂的少堂主,在妖界为人不齿但在人间界历代皇族见之都是要给十足十的面子的!
可是,如今却被自己有兴趣的一个女人无视了,还是为了一个所谓的奴隶,叫他如何能开心了?
云舒现在满满的心思都在河奴的身上,自是没有发现身后徐怀瑾那般明显的异常!
两人一前一后,都沉默着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就这么回了徐怀瑾在水族的客房。
不多时,两人便分头行事了,徐怀瑾去族长处商议离去之事,好让族长通知下底下的人放行,然后送了族长一个新的法阵并婉言谢绝了族长的亲自相送!
云舒则去给昏昏沉沉的河奴上装,她要把他打扮成琳琅的模样,让徐怀瑾和她能瞬利出城!
而她,自是要让那个折辱他的人付出相应的代价来。
谁生来就是低溅的呢?
不是想把你爹取而代之吗?不是想要无尽的荣耀吗?那她就成全他吧!给他个机会,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能力!
前世的时候,水陆两族交战议合之际,百溪才发动的政变,把他自个的爹软禁了起来,想来那次政变是百溪图谋已久的,那时候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是向着百溪。
只是这次嘛!呵,她自是不会给他准备的时间的,不但不会给他准备的时间还会打他个措手不极,就让他不知不觉的进到陷阱之内!
徐怀瑾带着族长的长随回来之时,云舒已经把河奴打点妥当,她已经去准备设计百溪的事去了!
两个时辰,也正好是守卫轮换岗位之时。
还好当初计划的善后就有这么一项,水族宝库被偷,水族族长定会倾一族之力来报负她们的,这个善后,便是让这件事查不到他们的头上!
她原订计划要坑的是水族一位面上是一位徳高望重的长佬,背地里却是个无残忍致极的罪人,当初两族交战他还早早的投降了自己这方,哼!要不是徐怀瑾暗中发现了点端倪,不知他还要弄死多少良家小妖。
但现在,她要把矛头指向百溪:例如两人互相勾结什么的,应该是不错呢?
呵呵呵……
第109章 ,一个流言()
云舒把栽赃陷害百溪的证据和引导百溪上勾的东西都弄好后,又易容成银凯的模样在皎月城散布了一个流言!
这才赶着午夜的那个时间点出了城。
只是等她出了城来到和徐怀瑾约定的地点时,就黑了脸。
“你做什么要绑着他?你还打他了?你凭什么打他?”
云舒冲进屋里,看着河奴脸上的伤,心疼致极:“他已经够惨的了你还这样对他,不会觉得自己残忍吗?”
徐怀瑾闻言,看都不看云舒一眼,继续整理着他自己的衣服,心中气闷致极:难道要让他告诉云舒自己被这个溅奴非礼了吗!
不过,这幻情草的药性果然历害,看他那样已经完全的被他的本能给趋使了,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那提取之物企不是更带劲?哈哈哈,若是这样的话,还怕水族不乱?这姑娘果然于他是个福星啊。
“哼,这溅奴的药性已经快压制不住,我看你还是快点解了这药性吧,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徐怀瑾冷哼一声,一甩衣䄂就出了门,云舒在屋里感应着徐怀瑾越来越远的妖力波动,淡笑了一声。
走到门边,轻轻的踢了一脚门后的石柱,只见门后的那扇墙缓缓的下沉了下去,只露出一个不大的石洞,云舒听见河奴粗重的呼吸和难奈的呻吟声,不在犹豫,起身把河奴扶下了石窟。
石窟暗沉,云舒一手点燃壁上的火油,一手扶着河奴缓缓下了石阶。
这儿不知何人所造,前世,是他们和水族大战之时,水族大败,被围至此,水族突围之时,水族族长却神密消失不见,这破屋里的密秘还是江漓发现的。
只是可惜,他发现此地之时,水族族长早已逃之夭夭了,云舒一气之下命人毁了这地。重活一世,没成想还用上了这个隐密的地方。
没走几步,这方石屋的全貌便映在了云舒的眼里,与外间屋子一般,大概有个三十平米大小,在其西南角有一張不大的木床,桌椅用具一应俱全,只是上面都有一屋厚厚的灰尘了。
看这模样,至少有上百年都没有人进到这儿了,想来那張木床也早就不堪一击了。
云舒把河奴扶到一边,大概的清理了下,然后把木床动手拆掉放在了石屋的一角,瞬便去外面抱了点干草回来。
只是不等云舒完全下了石阶,她就感觉从旁边窜来一股子阴风,云舒瞬间疑聚妖力,就要动手,她只道是这间密屋还有其他出口。
只是待抬头看清攻向自己的人时,云舒想收妖力已是来不急,只得微微偏了偏妖力射出的角度,好能不伤到河奴。
原来在自己出去这段时间,河奴已然弄开了捆缚他双手的布条,此时正红着双眼,死死的紧盯着云舒……的胸口处。
云舒见河奴手婉处的皮肤已经破损,一双手红肿不堪还带着血色,心下不忍,正想去给河奴看看之时。
刚被云舒妖力逼退的河奴在云舒这一分神的空隙,飞扑而来,直接就抱上了她。
云舒身子一僵,就感觉那双困住自己的大手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第110章 ,原始的运动()
云舒心中一紧,脑门一突,就想挣脱,可是云舒看着眼下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又软了心。
只这底头的一瞬间的功夫儿,云舒藏青色的衣衫便被河奴扒了开来,然后,在云舒胸前的两只玉兔彻底跳出来之时,就被河奴捉入手中。
云舒胸前的莹润被紧握,本能的弓了下身子,谁知身后的那人称机一把把云舒放倒,紧接着在云舒‘碰碰碰的’心跳声中欺身而上,咬上了云舒修长的脖颈。
手下也一刻不停的柔捏着云舒的柔软,疼痛带着一丝丝火热的快意瞬着被河奴啃咬着的脖颈儿和紧握的胸口,传遍云舒的四肢百骸,云舒只觉得自己一时提不上力气,四肢也是一阵阵酥麻带着无力感。
云舒想让他轻点,却想起河奴是中了幻情且又被压制的狠了,此只凭着本能行事,现在伏在他身下的是自己,这要是把他与随便的一个野兽关在一起,他怕也是如此行事的。
罢了罢了,云舒缓缓的闭上了眼,反正,在看见河奴中了幻情之时,云舒已经决定了要献身了,谁让他既是自己看上的人,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云舒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一凉,抬头看去,只见河奴一头墨发此时披在肩头,上身赤裸的伏在云舒的身上,牙齿连啃带咬的从胸口处一路湾延而下,云舒一惊,敢紧的夹紧双腿。
虽说云舒两世加起来也活了万年之久了,可是关于男女情事上还是第一次经历,说起来,前世不离不弃的陪着自己的竟然是徐怀瑾那个害自己性命的人。
而江漓,自己只当是仇人的处了半世,好不容易快要还原了事情的真像了,却不曾想自己的命数也到了头!
此时河奴正是情欲薄积厚发的时候,哪容得了云舒躲避呢!
当下就不满的在云舒的腰上来了一口,痛的云舒一声惊呼,就支起了自己的上身。
“你干嘛呢?咬人多疼啊!你醒醒啊,难道真的是一点点的神智都没有了吗?”
河奴闻言而抬眸,眸子中暗沉的光亮一闪而没,紧盯着云舒开开合合的嘴巴眼珠子一眨不眨。
云舒被他看的发毛,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疑惑出声:“你总看着我干嘛?你干嘛?你别冲动啊!你干嘛,你……”
话未说完,河奴就原地起身,扯子自己的下裤,露出了下身的已狰狞挺拨的物件,抬手就勾过来了云舒的脑呆,按在自己的腰腹处,然后欺身而上。
云舒未说完的话,就被河奴的这个动作全都赌了回去!
呜呜咽咽的声音,不成语调,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相辅相成,烛光像是受惊般微微的晃着,石避上两人的身影重合交叠,分开又独立,重复着这世界上最原始的运动。
云舒被他的巨大撑的苦不堪言,一进一出之间却又次次入喉,既使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只能双手无力的推拒着河奴强劲的腰腹,然后在他出来时,深深的呼吸,好让自己能舒服点。
夜,渐渐的凝深了。
第111章 ,以死谢罪()
云舒再次醒来时,头晕目眩的愰如隔世。
云舒的鼻息中弥漫着一股子恼人的腥味,嘴角酸软,带着刺痛,昏黄的烛光给云舒的侧脸添上了几许慵懒,云舒光礻果着身子,玉体横陈,被河奴抱在怀中。
她身手揉了揉自己酸软的下鄂,昨日那斯不知泄了几次,云舒只记得自己在他的抓咬啃挠之下受尽了折磨,几次挣扎不过,她抽空便也学着河奴的样子,给河奴来个狠的。
不成想这样更是激的他兴奋了起来,竟然不管不顾的想办了自己,还好自已心思聪敏及时的想出了解决的法子。
只是这家伙竟然让自己吃了这么久,着实恼人。不过,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而他们总算是自由了!
暗自思量间,云舒感觉紧贴着自己身子的胸堂心跳如鼓,昨日让自己吃尽了苦头的那物件不知何时又重新抬了头,云舒脸一黑,清冷的眸了便晕上了一丝丝淡淡的怒气。
得了戏精舒又上线了!
“醒了便醒了,这般的装模作样是干什么?难不成强行睡了本姑娘后,又不想认了?”
云舒用胳膊肘使劲的杵了河奴一把,转身背对着河奴坐起了身,伸手翻找着地上被河奴撕裂的衣服,想拼凑着先行穿上身。
河奴见云舒起身,如云锦般光滑的背上满是伤痕,心下惭愧异常,他抬手把身下的干草往自己已然抬头的物件上扯了扯,沉闷着声音。
“云舒姑娘放心,我既是做下了这等羞事,自己会对你负责的,哦,我河奴发誓此生决不负云舒姑娘,若违背,便叫我生生世世不入轮回!”
云舒闻言暗骂着呆子!她半回着头,用眼角的余光哀哀的看着河奴:“唉,可怜我命苦,本还想嫁个与我互相爱慕、不离不弃的君子安然渡日,却不想……可怜见的,你竟是只为了责任而娶我,并非心意相通。
也是!”
云舒又转了回身,眼泪婆娑,悲伤来的猛烈,也灼伤了身后那人的心。
“也是,你心中本就有小青梅,我何苦奢求你一心待我,是我痴心罢了。”
河奴闻言,心如针扎,只觉得是自己害了她的一生,只想为此事负责,却从不曾关心过她内心的想法!
“姑娘,昨日……我并非完全失了心智,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罢了,姑娘救我于水火,我都是看在眼里的,若是姑娘觉得不妥,我愿一死谢罪!”
一死谢罪!
云舒直接愣在了那儿,听着语气不太像是开玩笑,她只是想让他给自已一个独一无二的承诺,可没想过要他死啊!
云舒是谁啊,那可是从社会底层成长起来的,哪是河奴这种零阅历的能比的上的?
“公子这般说是要嫌弃我了?呵~宁可一死也不愿试着与我相知相许吗?看来,该死的那个人该是我才对!我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姑娘误会了,我虽然不是出身高门大族,但是‘担当’二字还是知道的,何况姑娘对我有如此大恩。
我河奴愿在此发誓此生决不做有负云舒之事,若有违之我愿万劫不复!”
第112章 ,后手()
云舒听着河奴这般说心中乐开了花,这做好事不图回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