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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圣母-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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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史那勃格道:“周嘉行实力大增父亲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李元宗摇摇头,说:“事已至此,只能先试着拉拢。”

    阿史那勃格应喏,出了营地,骑快马赶夜路,不到天亮就抵达橦州。

    仆从迎他入他,告诉他李承业明天会继续宴请宾客。

    阿史那勃格找到李承业,劈头就道:“父亲要你谨慎从事,莫要和周使君正面冲突。”

    李承业生平最恨被兄长们压在头上,听阿史那勃格带来父亲的叮嘱,不耐烦道:“父亲常说不能放虎归山,他忌惮周嘉行,要我去查明周嘉行对付契丹军的武器,我不给周嘉行一点威慑,怎么完成父亲交代的任务?”

    阿史那勃格皱了皱眉。

    查武器这事他知道。周嘉行和契丹军对战时,用了一种威力很大的武器,发动时能发出震天响动,据说能撼天动地,可以用来攻城。司空对这种武器很感兴趣。

    他思索了片刻,决定等见过周嘉行再说。

    翌日,天还没亮,长廊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嘈杂声。

    阿史那勃格被心腹叫了起来。

    “郎君,西边来人了!”

    “哪个西边?”

    “西川!”

    阿史那勃格猛地清醒过来,立刻披衣起身,出了院子,骑马出城。

    城门外人头攒动。

    长亭里闹哄哄的,站满了人,部落的人,联盟其他军队的人,还有李承业的人。

    他们是被各自的哨探叫起来的。

    所有人三三两两站在一处,一边低声议论,一边垫着脚往西边张望。

    天边浮起鱼肚白,晨光熹微,天际处多出几个小黑点。

    尘土飞扬,几匹快马跃出地平线,往他们的方向飞驰而来。

    众人议论纷纷,他们是被哨探惊醒的,据哨探说,那几骑靠近的马是千里马,而马上的骑手看衣着打扮,赫然是天子使者!

    天子使者?

    华州刺史一直忙着和契丹军周旋,不大清楚外面的事,问身边的人:“圣人在西川?”

    契丹军刚刚南下的时候,圣人悄悄跑了,但是圣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没人知道。

    藩镇们都希望圣人最好有去无回,最好就这么死在外边。那样,他们就能打着为圣人报仇雪恨的旗号出兵,然后自立称帝。

    大家心照不宣,偷偷派人去寻圣人——当然不是救人,而是为了能在圣人驾崩后抢占先机。后来契丹军来势汹汹,他们忙于应战,没法分出兵力去蜀地寻找,就把这事搁下了。

    现在乍一下见到天子使者,早把圣人忘到爪哇国去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轻咳几声,掩饰尴尬。

    有人消息灵通,朝身边人解释道:“圣人确实在西川,前些天西川节度使杨昌传书李司空,说圣人已被他所救,如今圣驾就在成都府。蜀地早就传遍了!”

    众人竖起耳朵听这人说来龙去脉,心里暗骂杨昌运气好。

    马蹄声越来越近,红尘滚滚,快马驰到长亭外,马上骑手勒马,举起卷帛。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番,纵然心有不甘,还是一起下拜。

    虽然皇帝有名无实,但是皇帝还是皇帝。

    使者高举卷帛,朗声问:“周使君何在?”

    众人频频交换眼神。

    这圣旨是给周嘉行的?

    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会不会是李司空用来折辱周嘉行的新方式?

    人群议论纷纷,猜什么的都有。

    不一会儿,几位兵士出列,示意使者跟上自己。

    等阿史那勃格匆匆赶到城外长亭的时候,天子使者已经进城,他只得赶紧掉头赶回。

    踏进驿馆时,使者刚刚宣读完圣旨。

    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众人神色各异,一声不吭。

    而站在人群最当中、接旨的周嘉行则神色如常。

    使者笑着朝他拱手,道:“恭喜使君!”

    周嘉行嘴角微微翘了一下,接过卷帛,转身离去。

    他的亲随个个满面笑容,喜气盈腮,喜滋滋跟了上去。

    阿史那勃格有些茫然,找到角落里一脸怒容的李承业,问:“圣旨上说什么?”

    李承业额角青筋暴跳,牙关咬得咯咯响,怒视着周嘉行的背影,双眼赤红如血。

    就在刚才,皇帝在圣旨中正式确立周嘉行西线主帅的身份,大肆褒奖,任命他兼领山南东道、山南西道、淮南节度使,加中书令衔,赐铁券,赏赐金银若干。

    不算契丹撤军之后分给周嘉行的地盘,就凭这一份圣旨,周嘉行便能以鄂州为根据地继续向外扩张,北到寿州,南至虔州,从鄂州一直延伸至江东地区千里沃野,都是周嘉行的地盘,他将接掌富饶的江东,辖数十州!

    一片哗然。

    皇帝没有实权,连自己的性命都捏在别人掌中,他的圣旨不能代表什么。

    可这圣旨是给周嘉行的。

    毋庸置疑,周嘉行有这个能力让皇帝封赏他的东西变成现实。

    以前的周嘉行没有显贵的出身,没有家族做后盾,即使屡立战功,也会因为血统原因被中原各大节镇轻视,被老百姓怀疑。

    现在皇帝下旨了。

    周嘉行可以名正言顺去取皇帝“封赏”给他的东西,他师出有名,合乎道义。

    这是一道没用的旨意,上面圈出来的地盘很多眼下被流寇、豪强占据,想要接管,必须先把那些人打服了。如果圣旨是给其他人的,那么它就和废纸没什么两样。

    这也是一道最有用的旨意,因为得到它的人是周嘉行。

    有这份正式公布与众的圣旨,周嘉行只需稳扎稳打,几年之内,必将一跃而为雄踞东南、阻隔北方势力南下、实力足以和河东军匹敌的强大节镇!

    众人啧啧了几声,忍不住朝李承业投去幸灾乐祸的一瞥。

    昨天李承业还想拿周嘉行的身世做文章,今天皇帝这道旨意从天而降

    还真是巧呐!

第 109 章() 
窗扉外有雨声传来;豆大的雨滴砸在阔大的芭蕉叶上;哗啦哗啦响成一片。

    廊前雨帘垂挂;满池翠绿荷叶被打得抬不起头;积水渐渐漫上石阶。

    雨势太大;九宁从杨节度使那里回来;虽然穿了防雨的斗篷;衣衫还是湿透了,回屋脱下木屐,香汤沐浴;喝了碗辛辣的姜汤,小睡了片刻。

    她喜欢听着雨声入睡,让侍女支起两扇窗。

    雨水潺潺流动的光影打在正对着窗的六曲折叠屏风上;窗前湿漉漉的。

    这一觉;九宁睡得很沉。

    但她梦中仍然能够听到雨声,唰啦唰啦;温柔缱绻;袅袅不绝。

    九宁觉得有点冷。

    她低头;感觉自己好像坐在一片柔软的云彩上;四周云絮环绕。

    凛冽的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鼓满她的衣袖。

    她站起身;环顾一周,目之所及之处,只有大片大片纯澈的蓝和白;一眼望不到尽头。在遥远的天际处;浮动着淡淡的灿烂金光。

    这地方仿佛很熟悉。

    就好像她在这里待了很久很久似的。

    我在这儿做什么?

    九宁记忆模糊,站在云巅之上,衣袂翻飞,呆呆地发怔。

    忽然,脚下云层迅速散开褪去,风刮得更猛烈了。

    九宁一下没站稳,失重感袭来,整个人往后一仰,像一片被秋风从枝头扯落的枯叶,慢慢飘落。

    云层离她越来越远。

    她缓缓往下坠,不知道坠了多久,慢慢看不清那湛蓝的天和翻涌的白云。

    黑色的原野之上,一个男人站在那里,正仰首望着坠落的九宁。

    他眼神专注,抬起手。

    九宁跌了下来,正好落入男人那双坚实的臂膀中。

    她一脸茫然,抬起眼帘。

    男人低头,紧紧抱住她,一双浅色的眸子,眉眼深刻,胡子拉碴,眉宇之间隐隐几分落拓。

    “抓到你了。”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沉声道。

    语气既冰冷又热烈,像是炙热的熔浆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九宁心口猛地直跳。

    屋外大雨滂沱。

    芭蕉叶被压得低垂至廊前栏杆上,雨水顺着叶子流进长廊。侍女们拿来竿子,把栏杆上的芭蕉叶拨出去。

    窸窸窣窣的说话声飘入屋中,窗下斜倚着软枕熟睡的九宁翻了个身,揉揉眼睛,醒了过来。

    她躺着出了一会儿神。

    刚才好像梦到周嘉行了?

    侍女推门进来服侍九宁梳洗。

    她喝了杯茶,清醒过来,挪到外间书案前,一眼扫到书案上的信封。

    周嘉行从橦州回到西线战场上去了。怀朗这次跟在他身边,没有回成都府。信是其他人送来的。

    这次盟会上,先有周嘉行反客为主,后有九宁让怀朗送去的圣旨,李承业计划落空,不仅没能狠挫周嘉行的锐气,还无形中帮助周嘉行在其他人面前确立地位,瓜分地盘的事不了了之。

    西线、东线同时反击,契丹见大势已去,开始收拢溃兵预备撤出中原。

    战事快结束了。

    九宁喝完姜汤看了会儿信,然后就睡着了。

    可能因为午睡之前正好在看他的信,所以就梦见他了?

    九宁按了按额角,觉得头有些疼。

    她现在明白了,每次只要梦到和周嘉行有关的事就会头疼。

    真想按着他的脑袋狠狠捶他几下。

    九宁小憩的时候,多弟一直坐在屋中角落里算账目,无意间抬头,看她刚刚醒来就捂着额头,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忙放下笔,起身走到她身边,倒了杯茶给她。

    “贵主又头疼了?”

    九宁接过茶杯,轻声道:“一会儿就好了。”

    这种毛病治不好,等她想起来所有事情,应该不会再头疼。

    多弟皱眉,一脸担忧地看着九宁:“贵主,要传奉御吗?”

    圣人惜命,西逃的路上也没忘记带上一直为他诊脉的奉御,奉御医术高明,不是凡间医士能比的。

    现在奉御就在成都府。

    九宁摇摇头,喝口茶,满不在乎地怕拍自己的脸,振作精神,笑眯眯道:“好了,我肚子饿了,想吃荷包饭。”

    多弟忙道:“我这就去唤人送来。”

    她出去吩咐侍女。

    侍女很快送来吃食,除了九宁点名要的荷包饭,还有鲈鱼脍、太白鸭子、炙山菌和几碟开胃的小菜。

    九宁招呼多弟一起吃。

    多弟推说要去找僚佐小吏问几件事,让其他侍女进屋服侍,自己拿着账册出去了。

    出了宅子,她吩咐九宁前不久新任命的长史:“请奉御来一趟。”

    长史讶异道:“已经请奉御去了。”

    多弟皱眉:“谁去请的?”

    长史答:“唐泽。”

    唐泽是九宁的亲兵之一。刚才他在门外值守,肯定听到她和九宁说话的声音,知道九宁犯了头疼的毛病。

    多弟脸色阴沉,转身回去,在长廊里等了一会儿。

    月洞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奉御和唐泽穿过雨幕,步上台阶,站在廊下脱掉蓑衣。

    侍女取来干净的巾帕给二人擦脸,准备进屋去通禀。

    多弟走出去,拦在侍女跟前,道:“贵主在用饭,别进去扰她,等会儿我去禀告贵主。”

    侍女应了声是。

    唐泽看到多弟,神色微微一变,对奉御道:“劳先生稍等。”

    奉御会意,走到长廊另一侧,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下等着。

    多弟支开其他侍女,看着唐泽,忽然道:“你是周使君的人。”

    唐泽眼皮低垂,没有否认。

    多弟冷笑了一声,说:“贵主早就知道周使君会在她身边安排耳目,怀朗是明面上的,你是暗地里的,贵主不想拆穿你,我可不会那么客气!”

    唐泽单手握拳,朝九宁屋子的方向遥遥行了个礼,道:“怀朗不能时时刻刻待在成都府,一旦贵主这里有危险,他来不及给郞主报信。郞主担心贵主的安危,派我在贵主身边保护。”

    多弟双眼微眯,“我看你不像是保护,分明是在监视贵主的一举一动。”

    唐泽垂首道:“郞主吩咐我保护贵主,这是我职责所在,我无意窥视公主,若是有冒犯贵主的地方,任凭贵主处置。”

    多弟没说话。

    她知道,自己没有处置唐泽的权力。

    离开营地的时候公主就知道身边有周嘉行的人,但公主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自然也就不会处罚唐泽。

    公主不会赶走唐泽,轮不到她自作主张。

    多弟冷冷地问:“公主没发话,谁让你去请奉御的?”

    唐泽道:“郞主特意嘱咐过,贵主不大爱惜自己,所以如果贵主身体不适,一定要请医士为她诊脉就算贵主因此动怒,我也会这么做。”

    多弟沉默下来。

    不管周嘉行做了什么在这一点上,她和周嘉行的看法一样。

    在营地的时候医士就说公主可能有风疾,但是公主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她在一边看着都着急。

    她想了想,冷冷瞥一眼唐泽,道:“贵主心善,不计较你是周使君的人,我眼里揉不了沙子!以后规矩点!”

    唐泽点点头,退后几步,接着值守。

    多弟领着奉御进屋。

    九宁刚吃完饭,看到奉御跟在多弟身后走进来,无奈地摆摆手。

    她真没病呀!

    奉御年纪大了,胡子一大把,冒雨走了一趟,袍角衣袖都被雨水打湿了。

    九宁看他头发花白,不好意思直接把人赶出去,坐下让他给自己看脉象。

    多弟走到她身边,小声道:“贵主,奉御是唐泽请来的。”

    奉御不是她请的,都是周使君搞的鬼,和她没关系,她最听话了!公主讨厌周使君去吧,别讨厌她。

    九宁一时无语。

    她早就知道唐泽是周嘉行的人,曾找怀朗求证过,怀朗也没有刻意隐瞒,直接承认说唐泽是周嘉行派来的。

    多弟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奉御,神情紧张。

    奉御皱了皱眉,思索片刻,松开手,摇摇头,道:“贵主没有大碍,只是有些虚弱罢了,最近节气转换,早晚注意添衣,别着凉。”

    多弟忙点头记下,送奉御出去,再三追问。

    奉御还是那几句话。

    多弟这才放下心。

    虽然奉御没有开方子,也没让九宁吃什么药,唐泽还是记下这事。当晚交班后回到自己屋中,他以羊皮纸写下九宁头疼的事。

    这头九宁饱餐一顿,头早就不疼了,抱着几卷厚厚的卷帛仔细对比研究,不觉到了夜幕初临、倦鸟归巢的时候,侍女进来通报,说前方送来战报,杨节度使请她过去。

    大雨已经停了,树叶、花瓣上爬满水珠,庭院还浸润在饱满的水气中。

    九宁换了身衣裳,急匆匆赶到书房。

    杨节度使脸色有些奇怪。

    房里没有其他人,九宁是杨节度使头一个邀请来的,她走进屋,看到书案上有张摊开的地图。

    她淡淡扫几眼。

    杨节度使的地图没有周嘉行给她的那一份清晰准确。

    她已经让人快马加鞭将龙纱地图送去梓州给炎延,地图在她手上用处不大,炎延此刻就在攻打东川的路上,正好需要详细地图。

    周嘉行的地图是他走南闯北的过程中和部落的人一起绘制出来的,不仅会详细标注沿途的所有河流山丘,还非常准确。

    杨节度使先向九宁行礼,道:“炎延已经围住梓州了。”

    九宁唔一声。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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