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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不愿拆穿。
    一个心事都写在脸上的单纯女人,对他来说,珍贵异常。
    皇上的女人很多。
    能在皇上身边,稳稳的保持低位,慢慢得到品阶提升的女人,无一不是外柔内刚的狠角『色』。
    皇宫的生活,实际上是个淘汰的过程。
    适应的人,活的很滋润,面面俱到,没有人敢轻慢对待。
    不适应的,就像是朵遭了病的鲜花,迅速枯萎。
    沙迦,没那个时间个个都顾及到。
    唯有浅离,在修心阁内四年足不出户的经历,保留了她心智纯善的一面。
何时吃掉小东西(九)() 
让这样子的浅离睡在身边,沙迦放心。
    谁心里没有秘密呢?
    为了保护自己,说些谎言来伪装自己,不算是无法接受的大罪过。
    沙迦一直知道浅离瞒着他一些事,可他并不急于追问。
    斜睨天下的皇者眼中,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惊天动地不可接受的。
    他有的是耐心慢慢等到浅离愿意告诉他。
    不下棋,总要找些事情做。
    浅离跟着墨染这么久,也不知学到了几分真本事。
    手臂往她面前一摊,“给朕问脉,小东西,胡诌的话,小心你的屁股。”他一副非常清楚自己身体的自信模样。
    既然如此,干嘛还要她诊断。
    浅离听命,不情不愿的把手指按向沙迦的手腕,“皇上英明神武,如有神佑,身子骨自然是健。。。”
    眼眸蓦然瞪圆,不可置信的扫了一眼沙迦。
    收了玩笑态度,规规矩矩坐好,两条细眉在脑门中央缠成一条梅花结。
    沙迦看了好笑,伸出手想去抚平她的眉心时,浅离忽然抬高声音道,“皇上,别动。”
    北皇何曾被人如此呵斥过。
    不过那个人是浅离,他想气也气不起来。
    尴尬的收回手,“小东西,你瞧出什么来了?这么严肃??”
    “换另一只胳膊!”浅离不答,等不及沙迦把空置的手送上,心急的伸出抓过来,平摊在膝盖上,双手各点一处脉搏,阖上眼,凝神静听。
    血流沿着脉络旋转前进,通过细微的波动感,传递给浅离那些肉眼看不见的讯息。
何时吃掉小东西(十)() 
看样子,挺有神医架势。
    沙迦笑望着浅离煞有介事的小模样,倒也不紧张。
    “皇上,张嘴!”浅离总算是睁开了眼,又提出个别的御医不敢轻易说出口的请求。
    而沙迦,居然照做。
    紧绷的小脸儿凑过来,在极近的地方,鼻子嗅了嗅。
    沙迦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药』香,还有她的鼻尖涌出的细密汗珠,那两片桃『色』唇瓣微微张着,引得他忽然有了亲吻的欲望。
    他的小东西长大了。
    已经到了能吸引男人的时候。
    含苞待放,芬芳欲滴,无声的勾引他去探索。
    缓缓凑近,沙迦心中居然有了一丝紧张,或许是她眼中的清澈,让人不由的生出一分罪恶感,这白布缎般干净的小人儿,就该由他来描绘上人生的第一笔。
    此情,天经地义。
    她本来就该是他的女人。
    “皇上!”浅离猛然抬头,正『色』道,“您身子都虚亏成这样了,千万不能再服食催情『药』物,否则真的成了实病,想医好,难上难。”
    沙迦愣住。
    他耳朵里听到了什么?
    没错,浅离在警告他,不要再吃春『药』。
    他下意识的瞄向男人最重要的骄傲部位,那边已然昂然挺立,喷薄欲出。
    难倒小东西竟然以为,他是服用了春『药』??
    可能吗?他也需要那个?
    北皇正值壮年,一晚连御七女都没问题,哪里还需要借助『药』物才能保持男『性』的尊严。
    “小东西,别胡说。”他沉下脸来,微微不悦。
    “臣妾没胡说,您的身子耗损极为严重,肝火两旺,内需匮乏,一定是有长期用『药』的坏习惯。”
春药(一)() 
浅离丝毫没有注意到沙迦灰黑的脸『色』,和越来越凌厉的表情,只沉浸在医者仁心的境界之中,语速极快道,“请您仔细回想下,最近的二三年,有没有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疲惫,尤其是清晨醒来时,这里会隐隐作痛,严重时,连呼吸都觉得似有刀子割过肌肤。”点住沙迦右肋下一点,浅离抬眸,等着沙迦的肯定,亦或是勃然大怒。
    然而,没有。
    除了脸『色』不好之外,皇帝并未有任何表情。
    『摸』『摸』浅离的头,沙迦话语中有一丝无耐,“小东西,在后宫明哲保身之道,首先就是一个慎言,事不关己的东西,能不说,就别说,否则一个不小心引祸上身,后悔都来不及。”
    “明明是您要人家诊脉,现在又怪臣妾多言,哼。”扭过脸去,不愿意和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帝多说话。
    反正不管怎样,都是她的错。
    强迫『性』的板正她的身子,沙迦叹了口气,“朕没有怪你。”
    “那您就是不信臣妾的诊断了?”事关她四年来辛苦学到的医术,浅离寸步不让,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皇上,这脉象并非疑难杂症,不好判断,不信您可以去太医院随便找十个八个御医过来会诊,看看是臣妾判断错了,还是您真的。。。”
    沙迦捂住了浅离的嘴,小妮子越吼越大声,激动的连泪花都涌出来了。
    “朕可以告诉你,御医即便来了,诊脉的结果也是龙体安康,最多开几记清火解毒的『药』汤子,别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为什么?”浅离瞪大了眼,还是不大明白。
春药(二)() 
“因为,他们都不是你。”沙迦的眼神好温柔,冲散了他的忿恨,将平日里惯于严肃的冷峻面容染上几分暖意,此刻,他走下了皇位,距离浅离很近很近。
    “臣妾还是不大明白。”浅离抓抓后脑,还是不懂。
    她现在甚至连沙迦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都看不出来,只是,他的病,浅离却始终放心不下,“皇上,臣妾没有撒谎,为了您的身体,那个『药』,还是不要再吃了。”
    “朕从不服食催情『药』物,小东西,你就不能对朕稍微有点信心吗?”沙迦苦笑,莫名其妙的背了个黑锅,瞧着浅离认真的小脸,他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那。。。您还是不信臣妾的诊断了?”垮下脸,全是不被认同的失落。
    “不,朕相信。”揪揪她的耳朵,沙迦亲昵道,“这件事,朕会处置,你不必再管,更不能掺和进去,就装作不知道,好吗?”
    浅离想了想,春『药』如果不是沙迦自己服食,那就是别人偷偷给他吃的。
    这样一来,被牵连的人就多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个个都有嫌疑。
    真的闹开来,只会让后宫大『乱』,人人自危,还未必能找到是哪个暗地里做出这种事。
    “可是您还有继续吃春『药』吗?”她更关心的是沙迦的身体。
    “这个朕自有分寸。”老实说沙迦心里也没底,他的饮食,每日有专人把关,按理来说,宫妃们根本接触不到,就算是偶尔进食别人做的吃食,也要由试『药』官验过才会入口。
    浅离心中暗叹几声,此时倒是有些同情沙迦,他虽然是皇帝,也有许多无奈,其中辛苦,根本不是外人能猜测出来。
春药(三)() 
独在高处不胜寒。
    大家首先看到的是皇帝,是君王,是生杀予夺的权利,个个明哲保身,唯恐承担责任,明明看在眼里,可就是不肯说出来。
    沙迦,他和一个孤儿,又有何区别。
    浅离莫名兴起了同病相怜之感,尽管孤女和皇帝之间,相差了那么多,可是关于孤独,他们的体会都很相似。
    爬下床,在小『药』箱里『摸』『摸』索索,最后,终于找出一只小瓶子,双手捧着,来到沙迦面前,却没有立即交出去。
    “是什么?”沙迦挑眉,颇感兴趣的问。
    “解毒丹。”良久,浅离鼓足勇气,轻轻道,“臣妾不知道皇上是通过何种方式误实了催情『药』物,所以,这个您不妨试试,一小粒就可以保证六个时辰内,没有任何『药』物能侵害您的身体。”
    “这是你做的?”一股暖流窜入沙迦的胸膛,那种被人关心,被人在乎的感觉,真好。
    浅离羞涩的点点头,“臣妾失败了很多次,二个月前才调配出了最完美的解毒丹,墨染御医也有看过哦,他说很完美,几乎能赶上他了。”
    沙迦收在手中,攥紧。
    不管会不会用到,浅离的这份心,他领了。
    夜深了,沙迦已有倦意。
    催促着浅离再去沐浴一次,趁着她不在的空档,几个黑衣人走进了勤政殿,跪倒在皇帝面前。
    “去查查,哪个不要命的敢在禁宫私用『药』物。”沙迦的眼眸中俱是冷意,杀伐之气顿起,如今浅离不在身边,更是汹涌澎湃的抑制不住。
    想了想,又从衣袋里取出浅离给的解毒丹,“这个也检查下,究竟有什么作用。”
春药(四)() 
黑衣人揭开瓷瓶盖子,放在鼻端闻了闻,又倒出一颗,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咽下。
    肯定回道,“回皇上的话,这是上品的解毒丹『药』,吃掉一颗,大概可保六个时辰内不受毒物侵袭。”
    与浅离的说法几乎一样。
    沙迦放下心来,又把那小瓷瓶珍重的贴身藏好。
    这东西,对他的好处,自是不必说。
    而同时他也认清楚了浅离,再无一丝疑虑。
    。。。。。。。
    当浅离洗的香喷喷回来时,沙迦已经半倚在床边等候,衣衫半『露』,古铜『色』的胸膛,充满了力量。
    他本就是个让人移不开眼的俊逸男子,正值盛年,是一个男人最傲然的岁月。
    浅离的呼吸凭空一紧,竟然都忘记了要怎么走路。
    轻飘飘的挪到了沙迦身边,站在床头,不知是该爬上去,乖乖躺下,还是就这么看着,等待皇上的吩咐。
    以往,可都是他来爬她的床。
    这回位置调换一下,浅离真是不习惯。
    “您怎么不先睡呢。”她的嗓子好干,从胃部往上,蹭蹭的冒热气,连呼吸喷出的灼热都能烤肉串了。
    “在等你。”往里蹭了蹭,给浅离让出个位置,沙迦拉她坐下,“你在害羞吗?”
    “没有。”虽然否认,可她已经完全不会动了。
    皇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真男人。
    而她,也到了知晓男女有别的年纪。
    尴尬啊尴尬!
    无法化解的沉重,压的她几乎无法喘息。
    如果皇上想。。。他想。。。。她该怎么办?
    她可以拒绝吗?
    她有胆子反抗吗??
春药(五)() 
沙迦的呼吸近了,嘴唇几乎贴住了她软软的脸颊,“别害怕,朕不会伤害你,绝不会。”
    “我。。。我。。。我。。。”惨了,她的大脑完全不能思考,意识却极为清晰的知道,沙迦的大手探向了她衣衫的缎带,灵巧的手指一勾,就已经解开。
    她刚才为什么不直接系个死结呢,也许那样还可以多支撑会。
    沙迦的手掌略微粗糙,真不懂常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他的掌心为何会有那么多老茧。
    熟练的剥开了她的外衣,随意往地上一抛,浅离只觉胸口一凉,原来沙迦竟然连那大红『色』的肚兜都不放过,一把扯下,丢出老远。
    “呦,朕的小家伙,真的长大了。”沙迦欣赏的目光在她的身子上来回巡视,尤其是被浅离捂住的胸口,两团还在发育中的小馒头已经初具规模,因为主人过度紧张,而挤压变形,更令人遐想。
    他忽然有了亲吻的欲望。
    于是并不压抑,薄唇直接落下,在浅离的泪水中,点住了她的额头。
    “傻丫头,早晚有一天会让你彻底变成朕的女人,可是,今晚不会。”薄被凭空飞起,将纠缠的两具身躯盖住,不漏一丝春光。
    被窝里,沙迦的手不客气的挤开了浅离的小手,占据她胸前的柔软,“小东西,睡吧。”
    他倦倦合眼,一点都不受影响。
    可是浅离还哪能睡的着。
    被个男人,赤身『裸』体的抱住,他的肌肤紧紧贴住她的娇躯,两人之间,没有寸缕相隔,热度来回传递,她简直快要爆炸了。
    还有胸脯上放肆抚『摸』的大手,犹如得胜的将军,在巡视自己征伐来的领土,恣意而放肆。
春药(六)() 
“睡吧。”他凑过来,浅吻她的耳根。
    本想一触即离,可却被那分娇嫩的香甜引诱,忍不住还是啃咬了许多,才愿意离开。
    浅离又麻有痒,双手抵住沙迦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
    可是,她那点小劲道在强大的北皇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样青涩的反抗,反能更激增了他进一步深入的乐趣,于是,那灼热的薄唇,又顺势攀上浅离白嫩嫩的颈子,把她当成了一份美味,‘吃’的不亦乐乎。
    “小东西,你在引诱朕吗?”明明是他在逞凶肆虐,反来怪她,沙迦,真是颠倒黑白的高手。
    浅离紧张的快要哭了。
    她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陌生的情欲激『荡』,体内流窜的暖流一点点汇集向下,在某一点停滞。
    然后。。。然后。。。
    没有然后。
    沙迦的脸,贴在她胸口处,久久不动。
    浅离一低头,就瞧见了他挂满了微笑的睡颜。
    皇上,居然直接贴在她身上睡着了。
    他究竟疲惫到何种地步,没有人知道。
    浅离莫名松了一口气,得救了,安全了,沙迦不会再继续亲她了。
    刚刚她还以为他会。。。
    可是沙迦没有。
    他一开始就说,是将来才要她真正成为皇帝的女人,而非今晚。
    这个恶劣的男人,是嫌她太过于青涩,所以要耐心等待她彻底绽放的最美好时刻,才会不客气的采撷、掠夺吗?
    不行,决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得离开,必须想办法逃出皇宫,唯有用千山万水阻隔与沙迦之间的距离,她才能稍微安心。
春药(七)() 
这一夜,沙迦酣睡,畅快淋漓。
    这一夜,浅离无眠,瞪眼坚持到天明,才在疲惫之中,昏沉睡去。
    翌日,皇帝自然醒来,怀里有只小无尾熊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他身上,玉腿霸道的勾紧,仿佛担心他随时都会离开似的。
    “早,小东西。”他亲昵的亲了亲浅离的脸颊,又仿佛觉得不够,在她饱满的双唇上吮吸良久,才抽身离开。
    浅离皱皱眉,没醒。
    她昨晚睡的太晚,现在就是天塌下来,也照睡不误。
    这丫头,到现在也没有宫妃该伺候皇帝起床更衣的意识,他都睁眼这么半天了,她竟然还在睡。
    从过去开始,浅离就始终这样,不是么。
    沙迦不太在意。
    他还有许多事情去忙,没空跟浅离为了点小事计较。
    。。。。。。。。。
    安福将龙袍披在沙迦身上,小心的把扣子系好,再半跪着整理沙迦脚下的褶皱。
    “皇上,您气『色』真好,今儿早晨,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早膳吗?”
    “和平常一样吧。”沙迦舒服的眯起了眼。
    浅离搬回勤政殿后,他最近一有功夫就回来补眠,过去的疲惫,一扫而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