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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得闹脾气了。
简单穿好衣服出来,对着谢从容怒目而视,谢从容微微一笑,端着酸辣鱼缓缓走了出来,“起床了,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酸辣鱼,快来尝尝。”
简单重重一哼,仿若在说“我才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好处就原谅你呢”。
谢从容忍住眸中的笑意,将筷子递给简单,目光不自觉的停在她的脖子上,一抹暗光一闪而过。
目光太过炙热,简单想要不注意都难,缓缓夹起一块鱼肉,意料之中的味道让简单情不自禁的眯起眸子,还是美食最能抚慰她手上的心灵。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嘟起的嘴唇,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油渍,谢从容拿起纸巾,柔柔的擦掉。
“你若想,我可以想到地老天荒。”温热的呼吸擦过耳垂,简单小脸一红,满含春意的眸子望向谢从容,“你怎么总是这么不正经。”
“我怎么不正经了,嗯?”
简单:哪里都不正经。
用完午饭,简单打算前往宿舍一趟,作为男朋友的谢从容自然是不遗余力的为女朋友着想了,送女朋友去学校咯。
车辆缓缓停下,简单手中拿包,唇角落在谢从容的唇角,柔柔的说道,“晚上我和伊人他们一起,就不和你一起用晚饭了,另外,我九点半回来,不要等我太晚。”她一定会早早的处理好,早点回来的。
谢从容抓住简单的手腕,试图从她眸中找出些什么,淡淡的水光从眸中映衬出来,一如往常的干净纯粹,“怎么了?舍不得我?”
“嗯。”谢从容将简单重重扯进怀里,温柔的近乎粗暴的啃咬,一吻毕,简单趴在谢从容的胸口,眸中还带着氤氲的水光,气喘吁吁,“早点回来,我等你。”
“好。”望着简单离去的身影,谢从容缓缓摇上车窗,眉眼间的淡笑一晃而逝,残留的只有恍惚的冷意,似是感觉到了不正常的空气,司机猛地挺直身影,静待谢从容的命令。
“出发。”淡漠的语气发出,司机抹掉额角不存在的虚汗,缓缓的叹了口气,随后才战战兢兢的出发。
回到宿舍,里面空无一人,她的床位依旧保持着原先的模样,对此简单很是满意,最起码,还是挺识相的不是不,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人了。
简单现在是不住在宿舍,自从谢从容知晓关于苏眉的那件事后,谢从容便强制性的将简单拐去了他拿出,理由还说的冠冕堂皇,说是与这么一个人住在一起,若是她再发些她的私照,他可不答应,她的一切只能他看。
于是,顺应谢从容的心理,简单如愿的搬过去了,但是宿舍也是保持原状,简单今日过来也是觉得麻烦,准备将所有的东西清理干净,毕竟有些私人的东西还是不能留在陌生的地方。
将所有的东西清理好,简单抹掉脸上的汗珠,伊人的电话顺势而来。
“伊月优,没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另一端的伊人心情似是格外的好,就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雀跃。
“没忘记,28日,我记得,你不用特意打电话过来提醒我。”简单抿着嘴唇,声音带着与往常不一般的清冷。
“我这不是怕你忘了吗,若是你不记得了,我就不知晓我会怎么做了呢。”伊人淡笑,整个身子撑在沙发后座,似是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
“伊人,你不用如此,我伊月优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果断的挂了电话,简单眸光暗沉,唇角的邪魅笑意一晃而过。
手机那端的嘟嘟作响,伊人难得的并不在意,指尖划过放在桌上的红酒酒杯的杯侧,大拇指轻轻地抚摸,似是对待最深爱的情人一般,“伊月优,这次,祝你如愿以偿。”
谢从容目光冷凝,了解来龙去脉的他对于简单的欺瞒很是生气,这也导致谢从容从简单离开后便处于低迷状态,周身围绕的冷冽气息,让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恨不得不靠近谢从容一步。
盛南山踏着悠闲的步子缓缓进入办公室,看着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气息的谢从容,丝毫不退却,反而吊儿郎当的笑道,“怎么,还在纠结你家小娇妻的事情?”
谢从容淡淡一瞥,盛南山夸张的后退,“你可不要这样望着我,这会让我以为你对我别有一番用意的。”
“盛南山。”谢从容平静说道,让盛南山心里有点发毛,连忙服软,“好吧,我不开玩笑了,唉,原来,谢家的太子爷竟是这么禁不起逗弄。”
“说说你的消息。”谢从容很是不耐,拿在指尖的钢笔紧紧握住,透露了自己的情绪。
“据我所知。”盛南山望着谢从容,清楚的望见他眸中的认真,散去披在外皮的散漫与*,盛南山的脸上被难得的认真所覆盖,“伊人,张勇,林初阳以及你的亲亲老婆,今日都会聚集在希芸酒店9936房,这是最新的消息,不过,伊人这个女人心肠狠毒,前几日在黑市上买了禁药,合欢蛊,言归正传,也就是能让人丧失理智,沉浸在欲望之中的药剂。”
“还有呢?林初阳。”谢从容眉头微皱,打算处理好这件事后将小女人狠狠惩罚一番,不然。。。。。。
“哦,林初阳,说起来,伊人这个女人也是厉害,不知道是抓到了林初阳什么把柄,让他不得不出席,对她,我越来越感兴趣了呢,到她脑子里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总是能对上。”指尖不自觉的抚摸下巴,盛南山坏坏的挑唇,尽显坏态。
“另外,忘了说了,两年前,你家老婆被人拐去了陈家村,也就是陈勇所在的村子,陈勇买了她,说起这个,我还真是挺好奇的,你家老婆是伊人的妹妹,怎么伊人就这么狠心,让人将伊月优卖去了无人之地。”
盛南山的话如同虚妄一晃而过,此时的谢从容满脑子都是第一次与简单遇见的场景,满身灰尘,脸黑乎乎的,但还是嬉皮笑脸的蹭上了他的车,那时,若不是他,她现在又该如何,想来她该也是能回得去的,只是,他与她便没了那份交集,可能他与她,便生生错过了,呵,谢从容冷笑,如此说来,他还的感谢那人,让她与他相遇。
想到这个,谢从容的心钝钝的疼。
似是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氛,盛南山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不动声色的后退。
谢从容缓缓站起身子,指尖轻轻敲在桌上,顿时,安静的空间内只有谢从容敲打在桌上的“嗒、嗒、嗒”的声音,似是一点一点都打在他的心坎,饶是兴风作浪,天不怕地不怕的盛南山,心也不禁得抖了抖。
谢从容:“还有什么,全说出来。”
“你确定要全部知道?”其实,盛南山就是想要看看谢从容能忍到何时,能压倒谢从容的机会可不多,不过,还是的把握那个度,不然惹急了,遭殃的可是他。
谢从容:“废话少说。”
盛南山:“好,我感觉伊人似是对于伊月优的一切都很是了解,每次都掐在最关键的地方,伊月优被拐卖的那天晚上,是要前往京都找谢予池,谢予池与伊月优是在网上相识,一见如故,所以才萌生了见面的意思,只是伊人的那个度恰恰把握的极好,趁此间隙,钻了空子。”
谢从容:“这是全部。”
盛南山:“对,这便是全部了。”
她曾以为,世界很美(十八)()
“很好。”谢从容缓缓地勾起唇角,绵延的笑意不达眼底,反倒带着刺骨的冷冽,盛南山不禁在心中暗暗同情伊人一把,惹上了谢从容,可有的磨了。
晚上九点
简单准时到达希芸大酒店,富丽堂皇的装饰,的确有让人着迷的资本。
“你好,有预约吗?”前台小姐礼貌的问道。
“帮我开间房,9937或是9935。”简单拿出谢从容给的黑卡,前台小姐眸中暗光一闪,对待简单的态度愈发拘谨了。
“不好意思,9935与9937房都已经被人提前预定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简单也没多大失望。
“不过,9934房还未预约,您是否需要?”前台小姐手中拿着黑卡,小心的摩挲着,眸中尽是羡慕。
“那便定这间房。”收好房卡,简单径直往9936房去,希芸大酒店作为京都的第一酒店,若不是里面的客户,是不允许随便出入的,而谢从容给她的那张黑卡,便是希芸大酒店的顶级vip所拥有的。
“喂,伊月优,你不会反悔了?”伊人不屑的说道,似是笃定她不敢来。
“伊人,你未免太小看我了,鹿死谁手尚不知,你就这么有自信我会一步一步的踏进你的陷阱不成?”简单调笑着,电梯中映照出简单优雅窈窕的身姿。
“是吗?那便等候揭晓。”隐含的怒气,伊人紧咬银牙,似是要将简单碎尸万段一般,却硬要装作轻松的模样。
简单轻笑,小巧的手机随着她的手腕轻轻转动。
“叩叩叩。”简单依靠在9936房旁侧,指尖浅浅的敲打在门上。
随后,咔嚓一声,简单轻轻推开门,异样的浓香弥漫在空气之中,简单小手捂住嘴唇,实则是吞下一枚药丸。
“你来了。”房间内很是昏暗,简单勉强看清靠近窗帘的位置的娇小身影。
“伊人,你这打的什么牌,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要求,便提出来。”简单说着,指尖轻轻一按,昏暗的房间如同白昼一般,伊人的身影豁然就在不远处,旁侧是陈勇与林初阳。
“雅儿。”陈勇情不自禁的走上前,想要靠近却又缩回了脚,他没有勇气靠近,来到京都的两年,他深刻明白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些人,天生被人踩在底层,而他,则是属于底层的那一份,这样的他,又如何拥有美好的她。
“陈勇,我让你看到她,这我做到了。”伊人双手抱胸,眉眼间尽是鄙视,仿若简单所有一切都袒露在她面前,无一丝遮掩。
“所以,伊人,你的要求是什么。”
“我要你离开这里,离开的远远地,再也不要打断我的幸福,有你在,我永远也不能放心。”伊人状若癫狂,手中的白色粉末尽数洒在空中。
不过五秒,林初阳与陈勇便双目发红,鼻翼间弥漫的芳香让他们不自觉的靠近。
简单身子发软,身子撑在墙上,伊人飞速的跑向简单,指尖狠狠的刺入简单的皮肤,恶狠狠的说道,“伊月优,伺候男人这件事你也做过不少,今日便再做上一次,反正也不过是多上一人罢了,哈哈哈哈,这样,再也没人与我争夺我的幸福了,我不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的活着。”
说完便对着简单就是狠狠一推,往陈勇与林初阳所在的方向。
“恐怕,这得让你失望了。”简单抓住伊人的手腕,身子一旋转,便落入火热的怀抱。
衣衫尽碎的嘶啦声,伊人绝望的嘶吼,“伊月优,你不得好死,今生我与你至死方休,你再一次毁了我,啊。。。。。。”
温热的手捂住她的眼睛,简单反手就是一拳,却被人制住,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谢从容,你怎么来了,我说了九点半回去陪你的,现在还没到九点半呢。”
谢从容一言不发,温软在怀,还是未曾抹掉心底的压抑与愤怒,谢从容将简单紧紧禁锢在怀中,床上翻腾的身影,谢从容眉头紧皱,“盛南山,剩下的交给你。”
还有一人,被谢从容蒙住了眼睛,简单只能听见细碎的声音,她知道谢从容这厮是真的生气了,所以只能撒娇般的窝在谢从容怀中,试图消磨掉谢从容的怒气。
事实证明,简单还是想得太简单了,谢从容骨子里的执拗是不容忽视的,若是生气,必须的付出同等的代价才能解除。
“谢从容,你别生气了,我承认,我是欺瞒了你这件事,但是,我没有骗你。”从车上下来,简单便被谢从容抱在怀里,如同抱孩子一般,这让简单很是害羞,但此时也顾不得害羞,得先让他先消了火气,不然她就得遭殃了。
门被打开的瞬间,谢从容狠狠堵住她的唇,粗暴的汲取她的甜美,简单不得不顺着他的动作扬起脑袋,唇角微微的发麻,简单觉得,她的唇现在定是红肿了。
“你还有心思想别的,想来是我不够努力。”睁眼的时间,望见的便是简单迷蒙的近乎呆滞的目光,谢从容只觉得慢慢沉下来的怒气如同死灰复燃一般,再次变成熊熊怒火。
“谢。。。。。。”再次被谢从容堵住,简单泪流满面,她刚刚只是在想要怎么平复他的怒气,哪想到就这么被抓住了,她真是冤枉,呜呜。
待谢从容放开,只留下简单娇喘吁吁的窝在谢从容的胸口。
谢从容坐在沙发上,慵懒的靠在后座,一副好好听她解释的模样。
“陈勇,你知道吗?”简单坐在谢从容旁侧,眼睑微垂。
陈勇是伊月优人生中的一道暗伤,也是她的劫难,因为他,伊月优悲惨了一辈子,他彻底毁了她,虽然她的到来,她与陈勇从未发生什么,但,可能是她已经将谢从容放进了心里,所以她在乎谢从容,更在乎他的想法,他的答案,她不想他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或许是她心里埋藏着不为人知的脆弱,她不想她的秘密就那么被暴露在人前。
她的指尖缠绕在一处,看着这样的丫头,谢从容的怒气无形中已经消散的一干二净,但谢从容还是忍住未曾动作。
“你应该也不知道,两年前,我生命中发生了一件事,我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里面的人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陈勇便是那时出现的,三万块钱换了我,我在那里待了两个月,两个月后,我才回来,也是从那时回来的时候,拦了你的车,死皮赖脸的蹭了上去。”简单说得平淡,谢从容望过来,便扬起好看的笑靥,眉眼暗含着淡淡的悲伤,这让谢从容的心一扎一扎的疼,他将她搂入怀中,紧紧相拥,似是两颗心也靠的愈发近了。
“丫头,这些事我都知道,我只是生气,你什么都不跟我说,这会让我有种错觉,我与你,从未在一起过,你永远将你得心思瞒得死死的,你不说出来我永远不知道,这让我很是无奈,我也是人,我也会有累的时候,所以,丫头,你累的时候,我永远站在你背后,不要一个人硬撑,我会心疼。”
“好,谢从容,我知道了。”胸前的湿润让他的心软成一团,也让他愈发心疼。
这天晚上,谢从容什么也没做,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紧紧相拥,简单枕在谢从容的手臂上,睡得格外的安心。
明媚的阳光穿透暗色,天色大亮,枝头的鸟儿调皮的踩在枝叶上,一跳一跳叽叽喳喳的模样尽显可爱。
阳光穿透玻璃洒入室内,似是被踱了一层柔光,简单与谢从容相枕而眠,温馨的气息围绕在周身,简单缓缓睁开双眼,是谢从容放大的俊脸,唇角上方带着青色的胡渣,睡着的谢从容没了平时的强势冷漠,反倒是增添了一份温柔,这让简单不自觉的扬起笑靥,温热的泪珠缓缓而下。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怎么了?”谢从容的声音还带着未睡醒的暗哑,手臂一动,谢从容便“嘶”了一声,被简单枕了一夜,手臂已经麻木,但还是第一时间顾忌简单的心情。
“谢从容,你什么时候娶我。”简单轻轻抹掉眼角的泪珠,白皙的小脸尽是绯红,就连耳尖也是红了个彻底,说起来,在任务世界简单也结婚多次,但她主动求婚还是第一次。
对上谢从容调侃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