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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号码原本抄写在一个小本子上面,觉得拿过来有点碍事,所以抄在手心上。
她按照上面的数字,按了一圈,编辑短信:你好,我是筱怡,家里网络坏了,不能上扣扣。看到信息不用回复,这是泽恒的手机号码。
发送成功。
删掉短信。
“在干什么?”刘筱怡后面想起一把磁『性』的男声。
刘筱怡做贼心虚,被吓得抖一下,老爷机差点拿不稳,掉地上。她回头一看,刘泽恒突然站在她面前,吓死人了。
“拿我手机干什么?”刘泽恒见到她手里拿着他的手机。
“我……”刘筱怡不知道怎么说,转移话题:“你怎么醒了?”
“你动作那么大,我怎么能继续睡?”刘泽恒说完『揉』『揉』他的太阳『穴』,昨夜未眠,刚刚入睡了被刘筱怡打扰了。他看了书桌上的钟表,十二点半,问:“怎么不去午睡?不然下午没精神学习。”
“我这就去睡了……”刘筱怡把老爷机放在书桌上,转身离开。
刘泽恒伸手拉着她的手腕,使她停步,她回头:“怎么了。”
刘泽恒动动嘴巴,欲言又止。末了,说:“没事……”
刘泽恒走一步,躺回床上,背着刘筱怡。
刘筱怡嘴里嘀咕着:“莫名其妙。”
刘泽恒听到刘筱怡的脚步声,翻过身,目送她走出房间。
刚才,突然想跟她说,一起睡觉吧。
与『性』无关,只是太久没有抱过她了,怀念着她以前在自己怀里的感觉。
*
午睡的时候,屋外狂风暴雨,屋子里的窗振动着,外面时不时有“乒乒乓乓”的声音,感觉家里的玻璃随时会破裂。
刘筱怡又折返回去刘泽恒的房间,因为这种天气,她最怕就是一个人呆在屋里。交往之前,刘泽恒不让她在他的房间,刘筱怡自己一个人在家瑟瑟发抖。可是,重回这个时间点,刘泽恒好像变了,他允许她在他的房间逗留。
刘筱怡来到刘泽恒的房间,他的房间关了窗户,拉上了窗帘,外面的雨声显得特别小,他依然熟睡着。刘筱怡都到他床边,坐在地上,比较靠近他。莫名有一股安全感,双手抱膝,倚着床沿午睡。
刘筱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感觉自己就是睡多了,有点头痛。睁开眼,看到自己睡在床上,刘泽恒睡在她旁边。
呃……
怎么会这样呢?
还是赶快撤掉吧,不然刘泽恒会生气的。
下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刘泽恒的身体,把他弄醒了。他单手撑着,身体离床,蓬松凌『乱』的短发,眯着眼睛看着刘筱怡。
两人相视几秒,他若无其事地坐起来,挠挠自己的头发,下床,穿着拖鞋出去。
刘筱怡『摸』『摸』自己的身体,疑『惑』,她是透明了吗?
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刘泽恒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水,拧开盖子,往嘴里灌着,压压惊。
时刻生怕在她面前『露』出马脚。
喝完冰水后,把瓶子放回冰箱。
懊悔着,他刚才为什么把她抱上床了?
大概是太久没有抱老婆了……
两人睡醒了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整个下午学习时间都荒废了。刘筱怡在恒家的偏厅里做作业,刘泽恒则在客厅里看时事新闻,声音开得很小。
以前刘泽恒只关心做理科题,大学以后关心科研,基本不看时事新闻。好像是他转了文科之后,他就开始关注这些东西。刘筱怡猜测他以后是不是想从政,考公务员?
算了,以后他从事什么,与她何干?
差不多到饭点的时候,刘筱怡停止做作业了,刘泽恒开始做饭了。
刘筱怡站在厨房门口,说:“泽恒,我的电脑上不到网,你吃完饭帮我看看。”
刘泽恒一边处理食材,一边装傻:“上不到网?你上了什么不该上的网站,惹了病毒吧?”
刘筱怡反驳:“我才没有呢!”她离开厨房之后,又折返回来问:“我可以用你的电脑吗?”
刘泽恒没有回应,切菜。
“我当你答应了。”刘筱怡说完,走去次卧,打开电脑。
请输入密码。
啊,密码啊,是多少啊?
好像,他以前从不设置密码的,为什么突然设置了?
切,不稀罕!
*
次日,台风已经走了,江户市雨过天晴。刘泽恒踩着单车在这刘筱怡回去学校。刘筱怡在学校门口下车,让刘泽恒想去放单车,她要去给程智安买早餐。
刘泽恒有些郁闷,没有表现明显。感觉做什么都是错,以为支持她学美术,教她做习题,平平淡淡过完这个高三就好了。怎么半路出现一个程咬金,老婆都快被人撬走了。
大概是他上辈子太冷淡了,所以这辈子她要改口味,喜欢暖男?
刘筱怡前脚进入课室,刘泽恒后脚跟上,看见刘筱怡打包了一个肠粉递给程智安。
程智安接过打包盒,说:“我昨天收到你的短信了,你家的网络修好了没有?”
刘筱怡摇摇头,说:“可能昨天打台风影响到吧,昨天这雨下得厉害,我没有叫人来修,改天有空在家的话,我再叫人上门。”刘筱怡都不想提了,都不知道刘泽恒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气巴拉的,不给她看一下出什么问题。可是,父母不在家,她每天都要上学,根本没人在家等维修人员过来。
程智安说:“我下午放学也没事做,不如我去你家帮你看一下吧,电脑方面,我还是会一点点的。”
刘筱怡一脸崇拜地看着程智安,说:“真的,你好厉害啊,连电脑都会修!”
程智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就懂一点皮『毛』,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刘泽恒听到程智安要去刘筱怡的家里,就不淡定了,更可况电脑是放在刘筱怡的闺房。那个房间除了怡爸,还有他之外,就没有第三个男人进去!
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他老婆的闺房,他怎么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咳咳……”刘泽恒咳嗽了一下。
程智安和刘筱怡齐齐看着他。
刘泽恒看了一眼刘筱怡,说:“等下我中午给你看一下电脑,别麻烦外人。”
“外人”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可是,程智安和刘筱怡两人又是清白,没有暧昧,没有留意到刘泽恒的话中话。
“哦。”刘筱怡淡淡应一声,又对程智安说:“想让泽恒看一下吧,如果他弄不好,我再找你看看。”
程智安点头:“好啊。”
刘筱怡又继续说:“智安,下午要上美术课,我怕等下会像前天那样,要画很久才能完成。我想备一些零食,你要不要?要的话,我给你捎一点。”
“好啊。”
“那你喜欢吃什么?”
“唔,面包,火腿,牛『奶』……都行。”
……
刘泽恒想起十年后,有一句很流行的网络用语:老铁,扎心了。
用在此处,刚刚好……
第22章 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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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学; 刘筱怡和刘泽恒像往常那样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
“泽恒; 我要去一趟小超市。”刘筱怡指着菜市场对面的小超市说。
刘泽恒知道她想买什么; 早上她不是说要给程智安带零食吗?他心里介意的要命; 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没有回应; 直接推着单车进入菜市场。
刘筱怡朝着他的背影吐舌头; 做鬼脸。
刘筱怡在小超市买了一些称斤装的小面包; 还有两瓶甜牛『奶』,还有几根不同口味的棒棒糖。别看程智安是一个一米八的那男生,其实喜欢吃甜的东西。
结账的时候; 刘筱怡拿出钱包掏出钱,瞥见收银台摆着纯度比较高的巧克力; 一小盒包装; 问:“这巧克力多少钱?”
老板娘回答:“48块。”
真贵,这买下去,这个月零用钱都用完了。
老板娘问:“要吗?”
“不要了,谢谢。”刘筱怡拿出一张20块递给老板娘找零。
老板娘找零之后,用一个红『色』塑料袋转着面包和牛『奶』。刘筱怡拎着出去小超市一会儿; 又折返回来,递出一张绿『色』的五十块,说:“老板娘; 要一盒巧克力。”
刘筱怡再次走出小超市; 有些小小的后悔; 这个月零用钱都没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买这盒巧克力; 大概是刘泽恒喜欢吃这种高纯度的巧克力。
诶,不对,刘泽恒好像不是在这个时段喜欢吃的,好像是发达了以后才吃的。发达之前只是普通家境的孩子,怎么会吃这么贵的东西,50块才50克的量。
到知道,江中的饭堂提供的套餐才5块钱一份,相当于一个住宿生一个星期的饭钱。
傻了,买这么贵的东西。
最近又不是刘泽恒的生日,又没什么节日,无缘无故送给他的话,也不知道他收不收。这么苦的巧克力,她和程智安也不喜欢吃的。
刘筱怡站在菜市场门口等刘泽恒出来,约莫十几分钟后,刘泽恒推着单车出来,车头挂着几袋菜肉。刘筱怡眼尖,看到里面有斩好的排骨,有些兴奋:“有排骨吃?”
刘泽恒点头:“嗯。”
刘筱怡想起刘泽恒吃东西比较清淡,说不定他只是拿排骨滚菜汤,说:“蒸排骨好不好,陈皮蒸排骨,不要滚菜汤。”
刘泽恒简单地回应:“好。”
吃过饭之后,刘筱怡从小超市买来那袋的东西里,拿出那盒巧克力,趁着刘泽恒在厨房洗碗筷,她偷偷地跑去他的卧室,把巧克力放在他的书桌上。虽然他会猜到是她买的,总好过当面交给他那么尴尬。
他真的不收的话,那她就亏大了。
*
下午,连续三节x科,刘筱怡随着班里的美术生一起去画室,一路上跟程智安聊天。
程智安:“你家电脑好了没有?”
刘筱怡:“好了,泽恒不用几分钟就弄好了。”
“他这么厉害啊?”程智安有些佩服。
刘筱怡点头,还有点骄傲的样子:“嗯,他的确是挺厉害的。”
她家的泽恒,说真的,真是没有他办不了的事情,做科研、有自己的专利;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会修电器,会修电脑;桌球也玩得溜溜的……
哦,不对,不再是她家了,她决定不要这个竹马了。
美术老师临时有培训课,要去青阳市那里进修三天。班主任是教语文的,下午是全级上x科,她没有课,过来画室看着这一群野猴子。
美术老师布置了作业,要画石膏头像,课代表在画室随意选了一个女『性』石膏头像放在画室中央的桌子上。
画这种素描,普通的高中美术生大概要两三个小时,刘筱怡功底比较好,不用两个小时已经完成了。
她瞄瞄旁边的程智安,跟前两天一样惨不目睹,把一个头像画得东歪西裂的,真想不出他是在四五个月内通过美术联考的,有点怀疑未来的他是不是跟她说谎。
25岁的程智安说过刘筱怡很有天赋,可是也要半年才能掌握好基本功,而且她的老师是名师程智安,国内知名画家。可是,现在的程智安,基本功为0,老师是普通的高中美术老师,真的很难想象,他是如何神速成长起来的。
今天周五,因为是周末,下午提前一节课放学,两节课时间,除了刘筱怡其他美术生没能完成,可是今天大家都不选择留在教室画了,大家收拾好画具,住宿生要赶着搭乡间公交回家,外宿生也有另外的计划,大家把没有完成的话,都带回家完成。
不一会儿,整个画室,就剩刘筱怡和程智安。
“智安,你不回家吗?”刘筱怡趁放学,拿出一盒甜牛『奶』,『插』好吸管,递给程智安。
“谢谢。”程智安接过,道谢,回答:“回家,别开玩笑了,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在帝都,来回都要三千块路费了。”
刘筱怡也给自己的甜牛『奶』『插』好吸管,吸着牛『奶』,点头。
程智安尝了一口牛『奶』,发现是甜的:“咦,甜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甜牛『奶』?”程智安记得早上他只是说牛『奶』,没有指定味道。
“随便拿的,我自己也没注意,”刘筱怡很自然地回答,没有暴『露』她知道他的习『性』。
“这样也被你拿中!”
程智安左手拿着牛『奶』盒,右手拿着铅笔描画着面前的石膏头像,察觉到刘筱怡一直看着他画,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是不是很难看?”
刘筱怡真诚的样子说:“挺好的。”
自己的水平是如何,自己知道。最近美术老师和班里的美术生问他为什么要学画画,画功太烂了,估计过不了联考或者校考,有些人还劝他转x科,唯独刘筱怡看完他的作品没有对他产生质疑,相反还说他挺好的。
程智安说:“醒了,别拍马屁了。”
刘筱怡一脸真诚地说:“真的,我没有拍马屁,你画的比我以前画的好多了。”
“……”程智安觉得刘筱怡是美术班里画画最好的,好奇地问:“你画了几年?”
“两年。”
“两年?”程智安不敢相信,刘筱怡只是画了两年。他上个月才开始学美术,特地看了很多作品,刘筱怡这画功比一个美院毕业生还要好:“江中的美术老师教的?”
刘筱怡摇摇头,说:“不是啊,请别的老师教的。”
“哪里的老师,我也要报名。”程智安仿佛看到自己能提升的机会,比较兴奋。
“呃……”刘筱怡很难解释自己的师傅就是未来的程智安,说:“他出国留学了。”
“啊……出国了……太可惜了。”程智安叹息了一下,他报美术有点冲动,上个月他在帝都一个美术班学了一点基础,可是没掌握好。因为户口的问题,不得不回来老家江户市读高三。本来想在江户市找个美术培训班,但是江户市是个小城市,这里的人又不注重美术,没找到美术培训机构。
江中的美术老师有跟他推荐去省城青阳市的美术培训机构,在那里呆四个月,呆到联考结束回来江中。他现在在考虑着,去青阳市专攻画画的话,文化课肯定会落后的,他又不是学霸,能用两三个月轻易提高文化课成绩;可是呆在江中的话,美术又不能提升。
程智安问:“美术老师叫我报他前天在班里推荐的青阳的培训班,你说我去不去好呢?”
刘筱怡想了一下,说:“如果家里可以负担这笔培训费的话,可以去啊。我觉得你有这个需要。”怪不得以前她从来没见过程智安这个人,他应该是来了江中没一些日子就去了青阳市进修。
程智安提议:“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这样有个伴。”
刘筱怡比较尴尬地说:“呃……我家没有这个条件。”
程智安问:“嗯?你刚才不是说你以前请老师教你的吗?怎么没条件……”
刘筱怡的父母是工厂里生产线的小组长,工资不多,她学画画的费用是在25岁的时候用刘泽恒给的零用钱付钱的。这种事真的很难跟他解释,说她来自未来的?八成会被人当做是中二病。
前几天,理科班有两个尖子生因为学习压力太大了,整个人疯疯癫癫,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已经被送回家休养了。
估计,她这么说的话,对方觉得她跟那两个学生一样。
刘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