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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周媛白皙的脸上挂起开心的笑容,“你这甜点是怎么做的?教教我吧,这样我回去想吃时就可以自己动手了!”
周小姐,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你觉得好吃不是该夸奖奖励吗,现场学着做是闹哪样?万一做出味道不一样,我不就穿帮了吗?
我不是不想出头,可“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还是懂啊,我这没根没基的,强行出头只怕会被她们收拾得渣都不剩!
“喜欢就常过来,何必自己学做。”未等女工答话,府君温润清冽的声音响起。
我不禁向府君投去热烈的眼神,府君,你的高情商救了绵绵!
府君并未回应我,因为周媛娇嗔起来,“人家想偷个师都不行,你可真小气!”
娇柔的声音让我不自主颤了一下。
看来“绯闻女友”也不全是绯闻,他俩关系还真是挺好,做为一个与府君有缘份却从未得到过他一个笑脸的我,受到了一百点的伤害!
“这个像笑脸一样的土豆饼是谁做的?”
我正跟脑袋里的小人打架,根本没将周媛的问话听进去,直到余莉轻我的衣服,我才蓦地反应过来,“啊?”
周媛倒是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问:“这个是你做的?”
我微微一愣,没想余莉会将它端出来,她之前明明说过不适合的。
“味道很好,我很喜欢。”周媛没介意我的呆呆傻傻,温柔地笑了笑,问:“你是新来的么,我之前好像没见过你?”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气定神闲的府君,如实答:“嗯,我昨天才来。”
可能是我长得好看,周媛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顾绵绵。”
周媛笑了下,对李管家道:“今天这顿饭我吃得很满意,我想给这几位厨娘讨份奖赏,可以么?”
我们几个都受宠若惊地低下了头,余莉说:“能让周小姐满意是我们陆宅上下该做的,可不敢要什么赏。”
“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周媛说着看向府君,“陆铭,你不会怪我自做主张吧?”
府君俊逸的脸上全是微笑,淡然答:“你喜欢。”
“不如给她们多算一个月工资当奖励吧,这样她们喜欢什么便可自己去买!”
“就这样决定吧。”
大家自然欢天喜地,可不代表我也欢喜,因为我担心管家会以我没工资而不补为由得不到钱,于是我壮着胆子问:“周小姐,我可以提个请求么?”
周媛心情不错,“当然。”
我无视李管家警示的眼神,继续道:“我今早不小心将家务通摔坏了,本来李管家可怜我刚来要免费给我配个新的,可我不想让他为我破坏规距,你看,奖金我不要了,就当那个新家务通是奖赏,怎样?”
周媛对我请求明显有点惊讶,她以为我会求得更多东西,不料却是如此无关紧要的事,她冲主位上的府君笑道:“你们这位小厨娘还真有意思呢!”
第13章 点赞()
周小姐,你若知道绵绵的苦衷就不会觉得有意思了,绵绵这纯粹是无奈之举啊。
既不敢太出头,又不敢哭诉自己可怜处境,还怕自己没钱拿,只得借您之口领个家务通免去无限苦逼加班。
当然,作为一个有社会经验的高情商的我,自然懂得此时要表情认真无邪地等待答案。
我一偏头,府君的目光恰好移来了我这儿,对上我无辜的眼神,他狭长好看的黑眸闪过一抹淡淡的玩味,接了周媛的话:“嗯,她生前做过演员。”
周媛立马欣喜问我:“真的吗?你演过什么戏,我去看看!”
我……
面对周媛的殷切,我只好敷衍:“只是一些小剧组的小角色,不值一提。”
“我貌似听你说出演过《琅琊榜》。”府君很随意地搭了一句。
府君求放过,这一点儿都不好玩。。。。。。
周媛果然兴奋起来,“琅琊榜!我很喜欢,你在里面出演了什么角色?”
我苦着脸,硬着头皮瞎编:“小…小丫环。”
周媛想了一下,“小丫环?我记得里面很少出现丫环啊,是宫女吧?”
“对。。。是宫女。”
“那演的是谁府里的宫女,靖王?太子?还是皇宫?”
呜,再编就穿帮了,我干脆朝府君跪下,大哭起来,“府君,是我之前骗了你,我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群演,为了想让你对我印象好才说自己是演员,你惩罚我吧!”
我哭得让周媛颇为不忍,她安慰道:“群演也是伟大的职业,许多大明星还跑过龙套呢,你们府君不会跟你计较这些事儿的。”
我期期艾艾地看向周媛,“真的么?”
“当然。”周媛扶起我,“赶紧去洗把脸,还有,你和她们一样可领奖金,至于那什么新家务通安心用着,别说什么当做奖赏,传出去还不知道我多不公平呢。”
周媛这样说了,我自然感激涕零地接受并趁机退出餐厅,没敢多看府君一眼。
。。。。。。
待一切收拾妥当,我也准备回房休息了。
今晚虽然不平静,但总归是有惊无险,见着手中的新家务通,我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府君让你给他泡杯茶送去书房。”还没走呢,李管家前来传话。
我噢了一声,顺口问:“周小姐回去啦?”
李管家没有答我,只是道:“茶杯别弄错了,还有府君交待不要用托盘。”
李管家的表情里似乎透着几分欲言又止,到底什么都没说走了。
不用托盘就是端在手里嘛,有什么好纠结的,莫名其妙!
当我捧着那个浑圆无把手类似白玉一般的茶杯上楼,我才明白这是件多么痛苦的事!
府君你的要求要不要这么变态,这种看似精贵的杯子装不了多少水不说,还特么导热,绵绵的手都快烫糊了!
好不容易到了书房门口,我忍着烫意,礼貌道:“府君,您的茶来了。”
“进来。”说话的是陪在府君旁的黑衣鬼。
我用手肘打开门,一进门就赶紧将茶杯往桌面一放,想吹一下自己烫得麻木的手,尚未缩手,“谁允许你放下了?”府君抬眼问。
第14章 拿手戏()
他明明说得波澜不惊,却让我生出压迫的感觉,只得重新端起,小心问:“您…不是要喝茶么?”
府君眼睛盯着手中文件,倒是答了:“凉一下再喝。”
我提议:“那…我拿扇子扇一下吧,更容易凉!”
“我喜欢自然凉的,你端着等温度合适了给我。”他漫不经心地说。
我……
若不是走投无路,我真想将茶直接泼到他的脸上!大骂一声变态。
但我不敢,所以我只能忍。
手指感觉越来越疼,疼得我想扔掉杯子,我眨眼
……可不可以装手滑?
“羊脂白玉,玉中极品,价值连城,你用心点端。”府君像是头上长了眼睛般,我才冒出这个想法,他就淡漠地出了声。
我顿觉压力重大,连杯子都变得重了,不能摔,又不能放下,没办法,我只好使用我的拿手戏了。
“不许出声。”我刚准备挤眼泪装可怜,府君又“好心”提醒:“如扰乱到我工作,关地牢。”
我吓得将眼泪逼了回去。
可真的好烫啊,已到了我能忍受的极限!我病急乱投医地将求救目光抛向府君身旁的黑衣男,可他对此视而不见!
我的手都有点抖了,我咬住唇,控制不住哆嗦:“府…府君,我错了。。。。。。”
府君慢条斯理地盖上文件,随口吩咐:“你先出去。”
一听这话,我如得特赦,急切往外跑,根本没注意他是冲谁说的,结果才一抬脚就与黑衣鬼用力撞上!
“叭”一声,羊脂白玉杯掉地上摔碎了!
价值连城啊!
“你你你,摔坏了府君的杯子!”我急中生智,立马指责黑衣鬼。
“我……”
不容黑衣鬼开口,我继续咄咄逼人:“你为何不好好呆着,要跑来撞我,是不是故意的!”
能拉他下水,我逃过责罚的机率便大了许多!
黑衣鬼放弃与我争辩,貌似无奈地看向府君。
这。。。。。。有基情啊!
府君挥手:“出去吧。”
黑衣鬼转身,我也跟着转身。
“你站住!”
我边往外走边提醒黑衣鬼,“叫你呢。”
“顾绵绵。”府君的声音有了几分冷意。
“。。。。。。”
我心抖了抖,认命停住脚,眼睁睁看着黑衣鬼离开,缓缓。。。又缓缓地转过身。
府君仰坐于宽大的椅中,单手置于桌面,一手轻托下颌,如果不是那张深邃俊逸的脸上没带丝毫表情,我一定会觉得这个画面很美。
此时我完全不敢轻举妄动,从餐厅府君说我做过演员时,我便知道他已识破我的小九九,故而当时我只能顺着他话往下接,利用周媛想施恩的心理摆脱了困境,我没想过日理万机的府君还有空来计较这等小事,难道。。。莫非。。。
“府君,你不是喜欢上绵绵了吧?”心里才这么一想,嘴上竟将它说了出来!
“呵呵呵!”我慌忙用笑声掩饰尴尬,“府君,今天天气很好啊!”
府君淡然提醒,“现在是夜晚。”
“呵呵呵!对对,我是说空气挺好,比人间可好多了!”
府君也不急着问罪,手指轻叩桌面,好整以瑕地看着我。
他手指敲一下,我的心就跳一下,少顷,我坚持不住了,抖着声音做垂死挣扎:“府。。。君,不如我将这儿打扫了。。。再。。。给您泡杯茶?”
第15章 透心凉()
府君不置可否,手指仍叩着桌子。
虽然气场压得我透不过气,但在我的认知里不反对就是默认,于是我猫着身子想拾茶杯碎片。
“你觉得自己该受怎样的惩罚?”
府君清淡的声音令我身体猛地一僵,弯着腰也不知该蹲下还是站起。
“嗯?”
“呵呵呵,府君真爱开玩笑,绵绵怎么知道自己该受什么惩罚。”
府君停止叩击,竟耐心解释起来,“地府虽与时俱进了,但有些极刑并未取消,比如油锅,刀山,血海……”
“呜……”没等府君说完我就捂住了耳。
见着神态自若的府君,我又惊又恐地大哭摇头,“府君,绵绵错了……绵绵不要受处罚,求求你……绵绵已经很可怜了……饶绵绵一次吧……”
府君并不理会,俊眉微蹙,顾自道:“伤害主人身体,制造谣言,利用他人,蒙骗贪财,诬陷……用哪一种极刑更合适呢。”
“不不不!”我尖声扑去他腿旁跪下,痛哭道:“府君,这全都是误会!我昨晚是被陷害的,我完全不清楚您会过敏!今天我也不是故意要利用周小姐,只是我家务通坏了又没钱赔偿,才想拿甜点讨周小姐欢心,看能不能博个机会向李管家求情!我没有想蒙骗贪财,是没料到她会那么大方……”
“至于刚才,我并不想诬陷黑衣…大哥,只想多个人担着,好向您求情。”见府君不为所动,我继续肝肠寸断地哭:“府君,相信我,我说的全是真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
“这么说,制造谣言这条你坐实了。”府君突然道。
制造谣言?我脑子一恍,泪眼巴巴地看着高高在上的他。
府君略微想了一下,“制造谣言按例应该是口舌……”
“啊!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记起了早上与欢姐斗气的话,赶紧大声解释:“是那个叫夏济的老头,他对玄学有研究,他算出我与府君…”说到这儿,我顿了一下,心虚道:“…有缘。”
可府君很明显一副夏济是我虚构出来替罪的表情,我紧张举起手:“真是夏济这样说的,他是陆宅的工人,你可以让李管家去查!”
我小瞧了府君的较真程度,他真叫来李管家询问,而结果陆宅根本没有夏济这号人物!
我惊呆了,不死心问李管家:“是不是你记错了,我昨晚真遇到他在扫地啊!”
李管家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宅子里有几根草我都清楚!”
你要清楚有多少根草干嘛,那么大个活。。。鬼你难道没见过吗?
府君命令,“李管家,你去忙。”
这一下我真是透心凉了,我凄惨地望着地上摔成几块的白玉杯,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悲惨命运,暗叹还不如一开始就关地牢,总比受极刑要好。
我抬起头,对上府君那双墨黑如潭的眸子,幽幽问:“府君,能在地府遇到您绵绵觉得十分幸运,能给您做过几道菜绵绵更是无憾了,绵绵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但绵绵想求得一个痛快,您直接拿枪给我一个痛快好么?”
“行。”府君倒是答得爽快。
“。。。。。。”不仅面冷,心也冷。
我闭上眼睛,“谢府君成全。”
冰冷的枪抵在我额头,我听何海说过,这是销魂枪,一枪便可令灵魂消散,没想到我连销魂的滋味都不知道,却要在这种枪下失去魂魄。
“我突然记起有个方法可免你死罪。”
我猛地睁开眼,“什么方法?”
第16章 破坏了银河系()
府君瞥了眼瑟瑟发抖的我,慢条斯理地收起枪,继而随手将枪扔到桌面,双手互挽,长腿伸直;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潇洒不凡。不是我花痴,他这个动作真的很帅,让我不自主想起一些大片里的英武男主,结束一场战斗时会帅气(zhuangbi)地吹枪以示圆满。
“做我奴隶,为我卖命。”府君薄唇微启。
这个要求令我十分惊讶,我以为我本来就已经是他奴隶了,不过我没敢高兴太早,而是嗫嗫问:“卖命是指什么?”
府君似乎有点意外我会反问,还是答了:“字面的意思。”
这答与不答好像也没差,我小心确认:“就是无条件服从您的命令么?”
府君的俊脸上浮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他从文件夹里取出几张纸递与我,标题赫然印着“卖身契”三个大字!
我腹腓,府君肯定是古代遗留下来的苛刻鬼,不然现代人谁会随时备着这个在家中?
可我看完内容才发现其中的诡异,这纸合约好像是为我量身而制的!
上面除了N多例如可随意打骂、看心情决定我生死等不平等规定外,竟还有“所有收入均用来赔偿羊脂白玉杯”这一项!
合约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府君怎么会提前知道我会打碎这个白玉杯呢?难道府君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有疑问?”
府君清淡的语气下带着一种“你敢罗嗦一句我就不再跟你废话了”的不耐之感。
我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比去受极刑或灰飞烟灭,这种卖身契还是要好很多,日子还长,说不定会有另外的转机呢。
我被自己的乐观精神感动了,马上自入奴隶状态,很狗腿地说:“我只是在感激府君的仁慈。”
不过府君并未被我的话感动,他拿出一个像瓶子一样的器皿,“将手指戳破伸进来。”
我诧异:“这是干什么?”
“取走你的一魂一魄。”
我心中隐隐起了种不好的预感,问:“那。。。我会怎样?”
“魂魄不完整者不能转世投胎。”
这这这。。。。。。
“不是签字画押就好了么?”
“双管齐下。这其实不算什么制约,你本来也没有投胎资格。”府君和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