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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陶之阳一点不怯场,问调酒师要了杯酒饮,然后自我介绍道:“陶之阳,周持的,未来男友。”
“咳!”有人呛到,低咳几声,“未来男友?”
他是贺也在暑假飙车时认识的玩伴,沈忱司。
后来贺也来j市上大学,沈忱司就说等过一阵带着车来j市找他。
没想到还真来了。
沈忱司戏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拍了拍贺也的肩头,低声在贺也耳边调笑道:“周持,厉害了啊,追求者都追到这儿来了。”
贺也抖开他的爪子,“我带他来的。”
“那一会儿的车赛?”
贺也缓缓微笑。
沈忱司:“靠!”
陶之阳这个陌生面孔逐渐吸引了一些视线。
他皮肤偏苍白,头发是染成的亚麻色,蓬松微卷,与他的肤色和气质都十分相合。
沈忱司这伙人若说是个个像饿极下山的彪悍猛兽,陶之阳就是高耸入云的山峰上的那棵雪松。
似乎呆在他的身边,空气都比他处清新。
画风差距太大,沈忱司对陶之阳的好奇心更胜了几分。
两人一个好奇,一个有意接近,聊的颇为投机。
陶之阳去洗手间的功夫,沈忱司微微惋惜地跟贺也说:“可惜我不喜欢男的,否则就求你把他让给我。”
他眨眨眼,笑道:“反正你也不喜欢他。”
贺也“嗤”他,“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喜欢?”
沈忱司笑而不语。
到深夜时分,陶之阳的眉宇间爬上几分疲倦。
前一段他为了赶兼职的进度,熬了好几宿,现在着实有些吃不消了。
正在这时,贺也饮尽杯中的果汁,沈忱司等人也开始拿外套穿衣带帽,陶之阳总算松了口气。
贺也垂眼看他,微微一笑,“一会儿正戏才算开始,你不会是想撤了吧?”
陶之阳心下一紧,面上不动声色,“正戏?是什么?”
这时沈忱司抛给贺也一把车钥匙,贺也又接过别人递过来的两只头盔,将其中一只放到陶之阳的手里。
“赛车咯。”他晃晃手中的钥匙。
洁白的牙齿在骤然亮起的灯光中反射光芒。
有些碍眼。
初秋的深夜有些冷萧,在贺也机车后座坐着的陶之阳,纵然有大部分疾风被前面的贺也阻挡,但是仍然被冷风激得颤抖不止。
他的全身上下就像掉进了冰窟,只有带着头盔的头部是暖和的。
而车速现在还在加速。
特殊改造过的发动机发出激烈而又嚣张的轰鸣声。
速度快到极致,风刃刮在头盔,陶之阳耳边全部都是巨大的呼啸声!
周围的灯光因极速而化成彩色流线,一辆辆汽车被迅疾地抛之身后。
实在是太快了!
抱住贺也腰肢的陶之阳,手臂越收越紧,全部肌肉无法控制地绷紧。
过快的速度带给身体难以忍受的负荷,陶之阳觉得无法呼吸,心脏像是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似的!
他很想呐喊嘶叫,让对方停下!停下这样极速又危险的行为!
可随着恐惧发散,从心底深处升起的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陶之阳慢慢闭上眼睛,仔细体味。
像是吃川菜时,那种令口舌疼痛的辣感过去,身心通畅的爽快感自然而生。
不,并不贴切。
陶之阳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这种畅快感!
在机车停下时,他的心脏仍然砰砰直跳,像是要蹦出来疯狂地燃尽生命!
从机车下来,陶之阳差点腿软跪倒,被贺也扶了一把。
他摘下头盔,与同样摘下头盔回视的贺也视线交汇。
对方短发乱七八糟支棱着,大部分汗湿,有一种凌乱又具侵略性的性感。
他们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肾上腺素飙升欲/望攀升的自己。
“来。”
贺也将车锁住,夹着头盔拉着陶之阳进了旁边的宾馆。
陶之阳这才后之后觉发现,沈忱司等人早已不见踪影,而周持停车的位置恰好在宾馆的停车区域。
交押金,取房卡,进电梯。
两人全程没有交流,房门打开,又被关上。
等不及将房卡插在取电槽,陶之阳就用力地吻了过去。
他激动,而贺也凶狠,不知谁的嘴角破了,唇齿间都是铁锈味。
战场从玄关,到沙发,最后到床上。
最后一个步骤时,一切突然戛然而止。
陶之阳压住贺也的手指,哑声说:“我是1。”
黑暗中他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却敏锐地察觉对方滚热的气息在变凉。
贺也直接起身,找到房卡插上电,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你要走?”
贺也头也不回,嗓音较平常更加低哑,暗夜般深沉。
只是语气嘲讽,让听的人脸色难看。
“不走,难不成你让我干?”
箭在弦上却不能发射,可想而知有多么糟心。
陶之阳也是男的,他自然知道对方会有多么恼火。
可这又不是他的错,他还觉得烦躁呢。
为什么之前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只能说美色冲昏了头脑。
而且,他压根没想到追周持竟然这么容易。
还以为要大费一通力气才能将人拐到床上呢。
“这个时间学校已经关门,你怎么回去?”
陶之阳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就见对方露出一个很难以形容的讽笑。
“你跟我装纯?这个情况我怎么回去?”
他示意对方看自己鼓鼓囊囊的内裤。
“当然是另约个人解决咯。”
贺也提上裤子,在床边坐下,点了支烟塞嘴里,然后取出手机滑动界面。
就像他说的,他在另找人约。
陶之阳心中五味杂陈。
想来也是,对方这么出众怎么可能一点经验都没有。
就这样算了吗?
陶之阳的目光落在夹着烟支的双唇上,唇形好看到爆。
心中一阵炽盛,刚才激情火热的一瞬瞬立时充满他的记忆。
“别找了。”
陶之阳听到自己的声音不稳地说:“我可以做0。”
'主人!一共收到三波能量,第一波是飙车时,300点;第二波在主人穿衣服时,500点!第三波就在刚才,1500点!主人超厉害的!'
头一次一波有这么多收益,莫卡激动的团团转。
贺也缓缓回头,唇边若有似无地噙着抹笑意。
陶之阳来不及分辨,就被撩拨得气喘吁吁。
一阵火辣辣的钻心刺痛,之后便是惊涛骇浪般的快/感。
陶之阳完成了从纯1向着0。5的蜕变。
陶之阳从黑甜的睡梦中醒来。
体力殆尽之后的睡眠质量格外好,身心巨爽。
房间中已经没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陶之阳坐起身时,身下的钝痛提醒他昨晚经历了怎样荒唐而又刺激的一晚。
只消这么一想,他就感觉过度使用的鼠蹊部又要有反应了。
原来做0得到的快/感竟然是如狂风骤雨、铺天盖地一样的。
陶之阳付了房费又退房后,打车回到学校。
他第一时间想找贺也,而昨晚又没有来得及互存联系方式,所以只能去贺也的教学楼下等人。
等到下课铃响,有人出来,陶之阳上前询问,却得知贺也今天压根就没有出现过。
陶之阳眉头皱起,这时接到齐楚的电话,班级中有事情,要他过去。
他只好蹒跚着先回自己教室。
齐楚见到他愣了一瞬,“你怎么了?病了?”
脸格外苍白,可以说是毫无血色,而且嘴唇干裂,像是破了皮,肿肿的。
陶之阳垂下眼,“熬了好几天晚上,休息几天就好了。”
齐楚倒是没有怀疑,因为他黑眼圈确实很重。
由于陶之阳来晚一步,齐楚就将刚才辅导员说的事情重复一遍。
最主要的事情是,有一个艺奇杯全国大学生艺术作品大赛,这次的赛事非常有含金量,请的评委全部是全国艺术协会富有名望的大师。
“你要有意参加这几天就尽快去报名。”
陶之阳神思恍惚,几度集中注意力却总是跑神。
周持,周持
他去哪里了?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两个任务,一是报复高俊,令其痛苦一生;二是让李母、妹妹以他为荣。
贺也全部都做到了。
李氏蒸蒸日上,抗癌保健药物享誉国内外,帮助诸多癌症患者减少痛苦、缓解癌细胞扩散速度,是广大癌症患者的福音。
而且,李氏在此项研究中,投入无数财力物力,前几年一直坚持不断地投资,不计回报,正是由于李氏的这种作风,这项研究才能平稳走下来,才能获得成功。
与此同时,李继衡的名字也随着保健药物的面世,而声望高涨。
李蔺、李继瑜与有荣焉。
李继衡接收到莫卡传输给他的“记忆”:李继瑜这几年在贺也的敦促下学习优异,在他有意培养下,早早就帮助贺也打理一部分生意,李蔺彻底退休,不再关心公司上的业务,生活得悠然自得,富足安心。
而高俊则一直处在求不得的状态,他所追寻的永远是他难以企及的东西。
以前的他,原本可以拥有一个小富即安的生活,却被金钱和欲望迷失了方向。
有了富裕的家庭,他无法完全按照贺也为其画起来的条框安心生活,向往外界的自由和光鲜,却没有走出条框的勇气。
一辈子都将自怨自艾。
“你可以离婚,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一切都可以按照你自己的心意去做。”
“祝一切顺利。”
贺也收取了李继衡提供给他的黑暗能量,脱离李继衡的皮囊,在李继衡附身时轻轻道。
李继衡睁开沉重的眼皮,在他完全驾驭自己的身体之前,依稀看到一道黑色的漩涡逐渐缩小,最后至完全不见。
他的房间中,再没有特殊力量的波动。
他的新生,开始。
贺也现在正处于莫卡的独立空间中。
'主人,黑暗能量共计点,是否开启能力解锁?'
空间是一片混沌,如水波涟漪,从内而外扩散开来:“解锁。”
莫卡的声音庄严肃穆,丝毫没有在外界时的谄媚讨好。
'解锁能力。'
空间两道光华闪过,混沌似活物一般一收一吸重复出现了两次,很快莫卡的声音再次响起:'消耗能量点点,解锁技能:心灵絮语30%,解锁置物格*5。'
'主人,有新的委托,是否接受?'
“接受。”
这一次的委托方名叫周持。
周持家是q市颇有名望的富豪,家族行事低调,圈外人鲜少知道周家根底。
周持同样如此,一直以来他的同学当中,只有极个别的一两个清楚他的家境。
周持大学考入一所j市艺术院校,在上大一时认识了一个叫陶之阳的油画系学长,被其苦苦追求。
后者是他们那一届的风云人物,专业成绩优秀,备受导师青睐,参加过国内知名的大学生艺术画展,并获得两项奖项,他的一幅油画曾被有钱人看中,要花10万买下,被其拒绝,算是在艺术圈子内小露头角。
除了专业领域有着艳阳高照的好前途之外,陶之阳还是一位小有名气的文艺浪子。
陶之阳风流成性,女人为他堕过胎,男人为他割过腕,被朋友戏称“百人斩”。
他常常把为艺术献身挂在嘴边,心思敏感多变,不折不扣的文艺青年。
第37章 比比谁更浪(十五)()
谢谢支持原创!给小天使造成不便还请见谅,防盗72小时之后可看贺也最近正紧盯一个项目;每晚回来都在深夜。
这天回来他边上楼边解开衬衣扣子;打开门的时候莫卡提醒他:'主人;目标人物现在正躺在你的床上。'
今天在自助餐厅涮了一次高俊,先是获得100点能量;后来又陆续收到三四波小额能量,总共约莫有170+。
不过;到下午4点多时,能量便1点都没有收到了。
这是又想通了?
贺也禁不住微挑眉头。
这个高俊也是有意思。
不过,他很喜欢他的有意思。
在他踏进房门时,侧躺着“熟睡”着的高俊便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无论高俊做了多少心理建设;贺也的高大强壮对他来说都是天然的威胁。
他怕对方用强,并非是他多么正派、看不惯强迫这一手段,而是他强不过对方。
若是他比对方强壮,那么他决不会这样提心吊胆。
床很大;高俊自己盖着一床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他旁边,还有另一床被子;这是贺也的。
在贺也慢条斯理地脱衣服换衣服时;高俊只觉得渐渐无法顺畅呼吸,他知道自己是紧张的。
即便如此;他仍然要尽力保持呼吸的规律性。
直到对方进了盥洗室洗漱;他才放松下来。
在对方出来时;他的心又一次提起来。
好在没有出现他担心的问题,对方没有不依不饶将他赶走,仿若是有些累了,平静地掀开被子躺下,渐渐呼吸规律,陷入梦乡。
成功踏出第一步,高俊略略安心,杂七杂八想了许多,不知什么时间睡着。
第二天他是被尿意憋醒的。
几乎是在一瞬间,他的睡意全无,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下半身冰凉,似乎正光/裸着骑在被子上。
他睡前明明是好好穿着睡衣的!
高俊猛地坐起身,正对上贺也嘲弄的眼神。
对方一边换衣服,一边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的屁股看,身上带着一缕若有似无的须后水淡淡的清香味传至他的鼻端。
不过没给他解释的机会,贺也已然打理完毕,冲高俊提起一边唇角,讽道:“思春了?”
“收好你这幅样子,难看!”
他扔下这样一句话转身离开房间。
'莫卡?'
阴阳脸圆球小心觑着贺也的神色,回复道:'只有2点能量。'
贺也猜到了。
因为刚才他发现他的嘲讽并未让高俊露出难堪的神色。
高俊进阶了。
简单的嘲弄、捉弄,对他开始不起作用了么?
边想着,贺也来到楼下。
楼下只有李蔺坐在客厅,餐厅里家政阿姨在忙忙碌碌。
“妈,小鲫鱼还没起?”
李蔺瞪他一眼,“怎么又这么叫你妹妹!”
“她昨晚做题睡得晚,早上晚起一会儿。”
李继瑜读高二,学习很紧张,经常晚睡。
“你和高俊”这几日高俊的脸色有多难看,李蔺全部看在眼里,她虽然打心里对高俊并不满意,但是既然已经结婚,她便希望二人能够好好相处。
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劝说。
贺也冲李蔺安抚地微笑,“妈,你放心吧,我们已经和好了,总要有段磨合期的。”
李蔺半信半疑,不过在高俊面带礼貌的微笑走下楼时,她才彻底放下心来。
“妈,昨晚睡得好吗?”
高俊不失亲热的道。
李蔺回以笑容,“睡得挺好,走吧,过来吃饭吧。”
“继瑜怎么没在?”
高俊关切地询问。
李蔺在心里深深叹气。
高俊这样一副要努力融入这个家庭的姿态有些用力过猛,令人觉得他很急躁,给人感觉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