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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的把一杯温水喝完,正想着晚上做什么饭来吃,却听到了敲门声。
“谁?”陈满满一边起身,一边问。
“席玥。”一个冰冷的声音。
陈满满怔了一下,她来找她做什么?
但是,她依旧把门打开了,只是当她看到席玥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惊呆了。
“你……”
这还是她曾经看到的那个高贵优雅的席玥吗?
她披散着一头卷发,就像刚睡醒,还乱糟糟的那种样子。妆也没有化,虽然她天生丽质,但是看惯了她化妆的样子,现在不化,整个人都显得很没有精神。
席玥这样落魄的样子,让陈满满说不出来话。
小小和好(5)()
席玥一看到陈满满,忽然伸出手朝她的脖子掐去,陈满满没有防备,竟被她扑倒在了地上。
但她反应够快,在席玥还没有爬起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爬了起来,躲开了席玥尖尖的指甲。
“席玥,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还问我做什么?”席玥站起身来,疯狂使她整个人看上去更糟糕了,“欧阳家不错啊,一个电话,就可以让我失去总裁的位置。
陈满满,你知道我爬上那个位置有多努力,付出多少了艰辛。可是欧阳雨泽一个电话,就把我所有辛苦化成了泡影。
你不仅抢我男人,还让我失业。陈满满,我绝不放过你。”
席玥说着,突然又扑上来。但是这次陈满满有所准备,并没有让席玥得逞。
但是这样被她纠缠着,并不是办法,陈满满只好往门外跑,刚跑出门口,就看到纪南炘朝这边走过来。
他被眼前的情况惊住了。
他一把拖过陈满满护在他的身后,然后就抓住了席玥的手臂,低低的喝:“席玥,你在干什么?”
席玥抬起头来,看到是纪南炘,她一下子尖锐的笑了起来,在纪南炘的桎梏中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打死这个小贱人。
她抢了你,又毁了我的事业,我不要让她好过,你放开我。”
“席玥,你冷静点。”纪南炘加重了声音,有些力大的推了推她,“你看看你,都成了什么样子。”
“我成什么样子,还不是因为你!”席玥哭了起来,她忽然扑进纪南炘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南炘,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能再失去你和欢欢。
我那么努力的工作,也是为了这个家,你为什么都不理解我,为什么。”
纪南炘微叹了一口气,席玥情绪如此激动,他不可能推开她。他搂着她朝电梯走,席玥一直靠在他怀里哭。
陈满满看着他们离开。
她一下子靠在墙上,头痛欲裂。
她是不是真的应该搬离这个地方?
陈满满想想就觉得头痛。
陈满满想想就觉得头痛,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正要坐到沙发,就看到手机响了起来。
这次,清清楚楚的显示着“泽”来电。
他终于打电话给她了。
这本是情侣间最最普通的联系,可是陈满满此刻却酸了鼻翼,想要哭。
她坐下去,接起电话。
因为情绪的缘故,她的声音低低的:“喂。”
欧阳雨泽在电话那端有少许沉默。
“你感冒了?”他听出她鼻子里浓浓的鼻音。
“呃……有一点点。”这次,陈满满低声说,“不过我已经吃了药,很快就会好。”
小小和好(6)()
欧阳雨泽就又沉默一下,彼此之音仿佛是隔了一层膜,谁都在期待对方将它捅开似的。
这种沉默,让人心上紧窒,像被什么紧紧的攥着。
半晌,陈满满开口:“你还在生气?”
“你要是不愿意搬,就还住那儿吧。”
她和欧阳雨泽,几乎同时出声。
陈满满轻轻的吸了一下鼻子,心里有些喜悦,又有些疼。
“泽,我不想我们这个样子,我好难受。我晚上都睡不好觉。”陈满满说着就哭了,她第一次软着语气对欧阳雨泽说话。
她真的不喜欢,不喜欢两人这样僵持着。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所有的兴致都被破坏掉。
她就像在汪洋大海里飘浮,寻不到依靠,心里慌慌的。
欧阳雨泽在那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陈满满并不擅长的娇软让他心疼得揪紧。他温着语气:“满满,我又何能睡得着。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也不该强势的要求你这样,要求你那样。我那天真的是气糊涂了,我承认,在我们的爱情里,我很小气。
小气到任何一个男人对你很自然的好,我也会吃醋。我只想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你每个小关心,都是来自于我。
可是我却伤害了,真的对不起满满。听到你哭,我巴不得立刻就飞到巴黎来到你身边。”
欧阳雨泽一席话,说得陈满满心里暖暖的。那种被欧阳雨泽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含着泪一笑:“泽,我们今后都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我相信,你相信我,我们彼此信任该有多好。我真的不想要吵架,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好像是……我就要失去你了样。”
“傻瓜,你永远不会失去我。就算我们吵架,我们也永远在对方的心里,知不知道。我不许你这样胡思乱想。”
“恩,我不乱想。我现在的心情好多了,我感觉我好像要吃很多的东西。”陈满满说着,忍不住笑了一下,但是鼻子塞塞的,她又吸了几下鼻子。
欧阳雨泽听得很难受。
“陈满满,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好起来,否则……”
“你就飞来巴黎吗?”
“你知道就好。”
陈满满呵呵的笑了,她好喜欢欧阳雨泽这样略带霸道,却又其实是在宠着她的样子说话。
芥蒂解开,两人的心情都大好,再没有刚打电话时的隔阂。
一直说着腻死人的情话。
直到陈满满手机快没电了,两人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小小和好(7)()
“啊,雨过天晴了。”陈满满伸了一个舒逸的懒腰,但紧接着阿嚏了一声,一长串鼻涕流了下来。
这样子,被欧阳雨泽看到了,不知道他会是个什么表情呢。
陈满满抽来纸巾擦着鼻子,忽然发现自己擦鼻涕都很费力,浑身一点力道都没有。
她站起身来,直觉得头有千金重一样。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烫,好像发烧了。
哎,怎么回事呢?
平日她小感小冒的极少,就算是真的感冒了,她几乎是不吃药就能挺过去。可是这次,她一开始就吃药,却没有把病毒给压下去,反而越来越严重。
难道在国外,她的体质就变差了?
原来发烧,她都是盖着被子捂一身汗出来就好了,这次她也准备这样。正要往卧室走,却听到敲门声。
“谁?”
“是我,纪南炘。”
陈满满走去将门打开,纪南炘脸色微沉的站在门口。
“有事吗?”
“刚才席玥那样子,真的是很抱歉。”
陈满满淡淡的弯了一下嘴角,她现在说话都觉得吃力:“毕竟也是有我的原困,雨泽才会那样对她。
改天我跟雨泽说一下,毕竟她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这一切的。就这样,毁掉她的事业,对她不公平。”
纪南炘看着陈满满的目光,不禁有了一抹深意,他的声音带着一抹低沉的暖:“你是个好姑娘。”
“我只是心疼欢欢。”
纪南炘淡扬了一下笑,然后把手上拧着一个小袋子递给陈满满:“这是我今天在医院给你开的一点感冒特效药,吃了很快见效。”
陈满满接过药,说了一声:“谢谢。”
纪南炘看着她的脸颊,微微的发红,神情也有些倦怠,微微拧了一下眉:“你在发烧?”
“也许吧。”陈满满强笑了一下,“我没事的,谢谢你的药,晚安。”
说罢就要关门,纪南炘用手挡了挡:“等一下。”
说着就转身回家,陈满满站着没力气,便回了屋,去倒了开水来,遵着纪南炘写的用量和用法,把药服用了下去。
纪南炘在门口轻敲了一下门,陈满满转首看他。
他提着他的医药箱走了进来,放在茶几上。他把一只温度计取出来甩了甩,递给陈满满:“放在腋下。”
陈满满便拿着温度计回到卧室,躺了几分钟,纪南炘在门口说可以了。
她才起身,把温度计取了下来,走出去交给纪南炘看。
“三十八度八,还好。”纪南炘放温度计放下。
茶几上,有几包药,是他刚才已经配好的。
“这是退烧药,现在就吃一次。”
陈满满便拿起一包药,和着刚才没有喝完的开水,把药服下。
小小和好(8)()
她都快成药罐子了,这是她十九年来,吃药最多的一天。
纪南炘把温度针递给她:“这个留给你,你半夜若醒来,就量一下,要是温度上升了,你就来叫我。”
“好的。”陈满满把温度计接过去。
纪南炘把医药箱收拾好,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去好好睡一觉。”
“晚安。”陈满满把他送到门口,关上了门。
整个人像是要虚脱了一般,她爬到床上便躺下了。身上烫得像火烧一样,鼻子也塞塞的,真是难受极了。
纪南炘的药真的很有效。
陈满满半夜醒来,出了一身的汗,用温度计量了一下,已经退到了三十七度五。而且感冒的症状也有明显的减缓,至少不鼻塞了。
她再服用了几次药,感冒就基本上好了。本来想对纪南炘说一句谢谢的,可是想到最近的误会重重,她就做了罢。
而且这几天,也都没有见到他出入,连欢欢也没有见到。
他们一家难道搬了吗?
该不会又是欧阳雨泽要求的?
这天,两人在说完情话之后,陈满满把话题引到了这上面来。
“那个,泽……”
“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
陈满满就笑了一下,软软的说:“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情而已。”
“哟,我们宝贝学会撒娇了,你说吧。”
“就是……席玥,你是不是让她公司把她的职位给裁掉了?”虽然席玥是总裁,但这种总裁,只是聘请的,并非是家族式的。
所以只要公司开个会议,就能把她裁掉。
“你关心她?”欧阳雨泽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悦了。
“我不是关心她。其实她生活成什么样子,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心疼欢欢。孩子是无辜的,我不想欢欢受她妈妈失意的影响。”
“满满,别滥作好人。”
“哎。”陈满满叹了一口气,“我要是再说下去,你肯定又会生气了。好吧,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如果有可能,泽少你还是高抬一下贵手……”
“好了,我的老好人,我明天就打电话,让公司恢复席玥原来的职位,至于总裁,她这样的心胸,根本就没资格做。”
“怎样都好。”陈满满轻轻的笑了笑,稍稍的沉默了一会儿,她又问,“还有一件事情。”
欧阳雨泽:“……”
“你不许生气。”
“你说。”声音已经不太爽了。
“最近几天我没有看到欢欢,你是不是让他们一家搬家了。”
“陈满满!”欧阳雨泽的声音徒然提高。
“好嘛,我不问了,随便你怎么做,都不关我的事了。”陈满满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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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一天在巴黎真的是太闲了,什么事都去操心。”欧阳雨泽爱昵的责备了一通,之后关切的说,“不早了,乖乖睡觉。”
“恩啊。”
“要梦见我。”
“那是必须的。”
欧阳雨泽就啵了陈满满一下,忽然传来一声叹息。
“怎么了?”陈满满问。
欧阳雨泽满腔苦恼:“想抱着你睡。”
陈满满:“……”
“你不是还有手吗?”陈满满说完,已经笑了起来。
欧阳雨泽:“……”
“陈满满,你变坏了。肯定是跟纪娆学的,离她远点。”
陈满满:“……”
关纪娆什么事!
(阿嚏,某间宿舍的纪娆,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
第二天一早,陈满满等电梯的时候,就见到了纪南炘,还有欢欢。
“满满姐姐,好久不见。”纪欢挥着小手。
“是呀,我们是有好几天不见了,小欢欢,最近你都去哪了?”陈满满笑着问。
纪欢仰着小脑袋:“爸爸出了几天差,他把我寄宿在老师家了。爸爸昨晚才回来呢。”
原来是出差了,她还以为是欧阳雨泽下令让人家搬走了呢。
陈满满就对纪南炘轻轻的笑了一下。
纪南炘淡挽了一下嘴唇说:“这几日,席玥没有再来打扰你吧。”
“没有。”
“我带她去做了一下心理辅导,她的情绪应该安定了很多。以她的性子,不会再做那样的事情了。”
陈满满微微的笑了一下。
前夫做成这样子,也算是不错了。
在公寓前,陈满满和他们分了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平淡无奇。直到有一天,席玥在校门口截住了陈满满。
她很意外席玥的出现。
此时,出现在陈满满面前的席玥,已经恢复了她的趾高气扬。她穿着顶级名牌的衣服,化着最精致的妆容,挎着lv的限量版包包,姿态优雅无比。
她看着陈满满的目光,一丝傲慢。
陈满满看了看她,淡声问:“找我有什么事?”
席玥轻挑了一丝笑,她抄了手在胸前,姿态高傲:“陈满满,别以为恢复了我曾经总经理的职位,我就会对你感激。
我席玥已经爬上事业的颠峰,但却因为你而摔了下来,现在重新奋斗,比登天还难。陈满满,你说我们这笔帐,该怎么算?”
陈满满的表情沉沉的:“席小姐,我并不觉得我有亏欠过你什么。如果你要这么狭隘的去想一件事情,我也没有办法。”
她说完,就要离开。
席玥在她身后,冷冷的扬声:“陈满满,你毁了我的事业,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你最后一步一步走稳了,什么错都不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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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满满顿了一下脚步,继续朝前走。
她忽然想起一个词语:枉做好人!
欧阳雨泽让她别滥做好人,她却没有听。有的人,看来是没办法同情的。如果席玥非要作,那她也无可奈何。
她不会为她再向欧阳雨泽求任何的情。
陈满满去超市买菜,她在路过卫生用品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这个月的月事竟然还没有来,好像已经推辞了一周左右了。
难道又月事不调了?
她回到家里,找出那次医生给她开的调理月事的药,吃了一次。
但吃了一次之后,她便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又过去了两天。
中午,纪娆让陈满满陪着她吃饭。
她突然想起烤肉。
两人来到一家烤肉店,点了一个情侣套餐。
陈满满打趣的说:“谁和你是情侣呀,你的情侣在a市呢。”
纪娆很大方的笑,一点也不扭捏:“你的情侣不也在a市吗?”
“说真的,你和柯涵最近发展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