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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容摇头,轻声说道:“还是祖父亲自走一趟吧,万一对方不愿意,我们也不算丢脸,至少外人不知!”
荣国公微愣,一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着云想容定是因为之前的事伤心,就更觉得有必要亲自走一趟了,想到这儿,笑着说道:“既如此,折日不如撞日,祖父这就走一趟,你回去等消息!”说完已经大跨步出了外书房!
云想容看着祖父的背影,想叫住荣国公,但到底还是放弃了,看着院子里上百年的松柏,云想容忍不住叹气,她不过是痴心妄想,想赌一把,那么优秀还疼爱妻儿的男子,这一世就算明知不可,她也想试上一试,与其后悔、羡慕,不如赌上这一次!
想到这儿,云想容目光坚定的看着蓝天,既然老天让自己在这时重生,若还是馄饨度日,岂不是辜负了上苍的厚意!
郑国公府,玉王爷正一脸兴奋地看着郑国公笑着说道:“你可真厉害,你是怎么知道那里就有大鱼的,可惜你看不到,你都不知道刚皇甫家那小子的脸色有多难看,这几日你还是少出门,免得皇甫家那小子又想到什么坏主意陷害你!”
郑国公一脸漠然地说道:“这会儿才担心我的安危,拉我过去时想什么了,放心吧,你不说我也不会出门的,要知道我现在是生病在家养病,若是被皇上知道,每日和你这般胡闹,到时候倒霉的不止是你,我也好不了,好了,回去休息吧,一晚上没睡,你怎么还那么精神,下次不夜钓了,伤经气,我要去休息了,你自便!”
郑国公说完,兀自进了书房隔壁的休息处,听到外间希希簌簌的声音,郑国公嘴角翘起,安心的睡着了!
喝了杯茶,兴奋的玉王爷觉得无聊,这才出了郑国公的小书房,自去玩了!玉王爷常来常往,府里的小厮下人早就习惯了,一路畅通无阻!
荣国公就没那么幸运了,在郑国公府门前下马,递上了名帖,等了许久,才等到一位管事模样的男子,客气地说道:“您请回去吧,我们家国公爷至从眼睛不舒服,已经许久不问朝事了,况且人还不在府里!”
荣国公气得胡子翘起,他自是知道这是管事的推脱之词,扫到了边上的马车,荣国公笑着寒暄道:“应该是刚回来,我有急事,还请行个方便!”说完塞了一张银票给对方!
云想容若是在此,定会臊得小脸通红,他祖父根本不是忘记了用荷包装好吧,本就是豪气之人,嫌那些个荷包劳什子的麻烦!
花管事看着手里的一百两银票,气得嘴角直抽,难怪外面都说荣国公靠着儿子孙子的命,才被破格封为国公,这行事做派也太乡野了!
荣国公看出了对方的鄙视,但还是硬着头皮陪笑,毕竟自己有求于人,这时不是较真的时候,花管事看荣国公一把年纪,这般站在大门外,只会让人闲话,忙说道:“不如您再等等,我进去看看许是刚回来,下人没注意到!”说完已经一溜烟进了大门,看着对方的身形,荣国公颔首,暗道:这郑国公府的管事,身手了得啊!
郑国公刚睡着,就被花管事叫醒,蹙眉看着花管事,哑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花管事腿下打颤,后悔多事进来回禀了,忙低声说道:“荣国公说有事要见您!”
郑国公眉头皱的更紧了,脸色微寒,一想到昨日的闲事,脸色更冷了,沉声说道:“打水进来!”说完已经起身!
花管事逃也似的跑了出去,暗道:今儿个当值小心些,不然指不定要倒霉!忙打了井水进来,郑国公已经换好了月白色长衫,见花管事进来,也不说话,直接拿起帕子胡乱抹了把脸,把帕子丢进了铜盆,水花四溅!
花管事顾不上收拾,忙跟着郑国公出了小书房,见郑国公走的飞快,往外书房去,花管事战战兢兢地说道:“人还在大门外,爷是在外书房见吗?”
郑国公闻言,猛的停住了,回头看着花管事,眼睛微眯,低声说道:“是谁让你做主,竟敢这般待荣国公,就冲他先后舍了一个儿子,两个孙儿保家卫国,我们就该敬重他,以后再不要自作主张,快去把人请来小书房吧!”说完往回,折返回了小书房!
花管事整个人都傻了,不是主子说闭门不见客,无论是谁,一律不见吗,怎么着荣国公就另眼相待了,而且还是在朋友小聚和读书的小书房,今儿个爷。。。是不是昨晚钓鱼撞到了什么,不然怎会这般反常,花管事一路摇着头,小跑着来到大门口,见荣国公一脸肃穆,忙抹了把汗笑着上前:“让您久等了,我们爷刚回府,请您去小书房喝茶!”说完引着荣国公进了大门!
荣国公见对方态度好了许多,并未多想,心里有事,也没注意到郑国公府里的情形,一路上快步跟着花管事来到了小书房。
见郑国公气定神闲的在喝茶,忙笑着上前说道:“贸然来访,若有冒犯,还望海涵!”
郑国公也不起身,微颔首,示意荣国公坐,荣国公老脸腾的就红了,心里暗暗安慰自己,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交往,若不是为了孙女,也不会厚着脸皮走这一趟了,想着家里的孙女,和那张苍白的小脸,荣国公忙收敛了精神,笑着开口说道:“听说郑国公救了家孙女,这才舍了老脸上门,不知郑国公怎么打算?”
郑国公脸色微寒,心道:这荣国公也算是位英雄,怎么做事这般不堪,不过是救了人,既没有肌肤之亲,也没有穿自己的衣服,怎的还赖上了,一想到那件斗篷,郑国公笑着说道:“许是误会了,救人的是玉王爷,那件斗篷也是他的!”说完拿起茶碗,花管事一脸恶寒,忍不住去看荣国公,主子这分明是送客的意思,这位荣国公不会看不出来吧!
荣国公哪里听不出郑国公的画外音,气得老脸酱红,但还是坚持把来意说了,轻声说道:“我家三孙女贤良淑德,前些日子还进宫陪伴了太后几日,不知郑国公可有意续娶,不是我自夸,那孩子却是个懂事娴静的!”
花管事惊得睁大了眼睛,感情这位荣国公是上门为自己的孙女提亲的,这也着实太大胆了一些,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该站在这里,花管事忙低下了头,作死猪状!
虽猜到了对方的来意,但是听荣国公这般直白,郑国公还是十分意外,听完了荣国公的话,却是想也不想冷声回道:“是那位外面传说想要嫁给永乐伯府那位做妾的孙女吗,听说她还克夫,荣国公还真是看得起在下,抱歉让您失望了,我并无意续娶,花武。。。你死到哪里去了,送客!”
被点名的花管事无法,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轻声说道:“荣国公这边请!”
荣国公没想到郑国公说话这般不留情面,一想到对方的态度,留下来无异于自取其辱,索性起身,甩袖走了出去!
和来时不同,此刻荣国公心里像是有着一团火,看什么都不顺眼,慢慢的却是看出了些意思,这郑国公府的布局,看着一草一木一石,十分单调,但通晓阵法的荣国公却是越看越严肃,心里却是可惜,这低调的郑国公府,恐怕是能人辈出,这样的阵法,若是没有府里的人指引,自己都没有把握能顺利找到出口,可见那些每日在此穿梭的下人,个个恐怕都不凡,再看花管事,荣国公多了几分谨慎,在大门口辞别时,也没有因郑国公迁怒花管事,仍客气地道谢,上马扬长而去!
花管事看着荣国公远去的身影,暗暗可惜,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孙女,老将军又岂会轻易折腰,连儿子都舍了,哪里就是那性软的人,想到这儿,花管事叹气,主子今儿个实在是有些失礼了,只是想到郑国公的脾气,这些事又岂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能置缘的!
(今日的更新,诸位明天见了!)
第三十章 夜访()
小书房郑国公放下茶碗,对空气喊道:“花文。。。老夫人现在何处!”
也不知从哪里闪身走出来一位小书童,忙笑着说道:“回爷,老夫人一刻钟前,刚从佛堂出来,这会儿在烟波亭喝茶!”
郑国公颔首,摆了摆手,小书童一瞬间就消失了,郑国公大跨步出了小书房,往烟波亭走去!
烟波亭并不是一处凉亭,郑国公府有三亭、三楼、三花台,三亭分别是烟波亭、浩渺亭、听涛亭、分别是三处环水的所在!
烟波亭住着老夫人,浩渺亭住着郑国公,听涛亭以前住着郑国公的嫡妹花云裳,如今人入宫做了嫔妃,屋子也就一直空着!
三楼分别是望春楼、望秋楼、望冬楼!顾名思义,三楼都是各季景色最宜人的所在,望春楼是郑国公小书房的所在,望秋楼有一处戏台,望冬楼种满了梅树,之前花云裳还在府里时,冬日都是在这边做针线,酿酒,做果子露,俨然成了花云裳的小作坊,后面还有一处花房!
三花台分别是雨花台、初雪台和落英台!是三处景色极佳的花园,园子适合一年四季游玩、宴客,只可惜郑国公府向来行事低调,就连花云裳入宫,都只是一个小小的常在,这么多年,若不是国公府的人还惦记,旁人恐怕都不知道郑国公府在宫里还有一位小姐!
穿过了栈桥,郑国公远远的看到老夫人在和身边的仆妇站在花树下说话,忙笑着上前,轻声说道:“儿子过来给母亲请安!”
太夫人看着郑国公,嘴角翘起,对身边的杜嬷嬷说道:“我这个儿子,别人不知,我是最清楚的了,若不是有事,这会儿定不会过来,去端两碟子新作的豆沙卷,给国公爷尝尝!”
杜嬷嬷忙给郑国公行礼,躬身退了下去,禀退了门口的小丫鬟,安静的守在门口!
郑国公看着太夫人,有些憾然,轻声说道:“给您娶个媳妇回来,陪您说话吧!”
太夫人一脸好奇,忙笑着问道:“你有了心仪的人选了?”
郑国公叹气,轻声说道:“荣国公来了,提了他的三孙女,人儿子见过了,很安静,只是我拒绝了荣国公!”
太夫人微愣,不知道儿子这又是闹的哪一出,皱眉看着儿子,只听郑国公温声解释道:“外面不是都传说荣国公府有藏宝地图吗,刚好那批。。。也是时候出世了,我想过了,再没有比荣国公府更适合的人家了!”
太夫人疑惑地问道:“那你怎么又婉拒了?”
郑国公转身,看着水中游得欢快的锦鲤,笑着说道:“婚事不是都是这样一波三折的吗,改日寻了适合的人,上门提亲就是了,只是这之前,我还有事要确认一下,估计就是他们家了,就过来和母亲说上一声,您心里也有个数!”
太夫人叹气,看着从小就比别的孩子老成的儿子,轻声说道:“你们兄妹都是有大主意的,既然想好了,就去做吧!”说完意兴阑珊的进了里间!
郑国公回头看着身形落寞的太夫人,心道:是该娶个人回来陪母亲说话了!想到这儿,转身出了烟波亭,回了望春楼!
杜嬷嬷轻声叹气,回到室内,见太夫人果然坐在窗前发呆,忙笑着上前问道:“今儿个厨房做了松仁玉米饼,您可是要尝一尝?”
太夫人苦笑,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到最后只剩下你陪着我了,厨房怎的想起做了那个?”
杜嬷嬷忙笑着说道:“还不是您最近吃得少,国公爷看着着急,说是从高丽那边请来的厨子,最擅长烤肉,烤鱼做得也好,晚上说是还要给您考鹿肉吃呢!”
太夫人摇头:“春天易上火,烤什么鹿肉,让他们烤几条鱼吧,再做几样小菜,那酸甜黄瓜还算爽口,中午就用那个,再给我准备些小米粥吧!”
杜嬷嬷知道太夫人这是心里难受,忙劝道:“早上您只用了半个素包子,午膳再用的那般清减,怕是身上没力气,还是。。。”杜嬷嬷还想再劝,太夫人已经轻声说道:“别人家给儿子选媳妇,都是左看右看,到处打听,到了我这儿,不过是和我打声招呼,我活着也没什么用,倒不如早些去陪老爷子!”
杜嬷嬷听着心酸,帮太夫人试了眼泪,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却是说了一句:“希望国公爷选的小姐,孝顺您才好!”
太夫人叹气,两个人相对漠然,室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郑国公回到了小书房,没再休息,正在练字,花管事拿着一张单子走了进来,轻声回道:“爷按您交代的,不算大的摆件,大概选出了五百件来!”说完见郑国公还在运笔,忙轻声把册子放在了案头,他还真是越来越不了解这位主子了,明明是拒了婚事,却让自己准备起来彩礼了,而且还都是些一拿出来,恐怕就会惹麻烦的物件,想到这儿花管事忍不住叹气,就听到一个异常冰冷的声音问道:“怎么?你最近很闲吗?”
花管事一激灵,忙去看郑国公,见郑国公手下不停,但是周身却极寒,极了解郑国公的花管事知道,恐怕这会儿主子正在盛怒的边缘,忙躬身行礼退了下去!
郑国公写完最后一笔,收笔,拿起策子看了一遍,扔在了书案上,看了眼西南角落地钟的时间,大跨步出了书房,往习武场走去!
了解郑国公的下人都知道,郑国公每日丑时三刻,必去习武场练拳,风雨无阻,见郑国公这会儿来了,习武场几个正在练习的护卫都愣住了,转瞬忙上前行礼,郑国公摆了摆手,喝道:“不要停下来!”大家忙散了,自去练习!
郑国公打了一套拳,拿起长枪又舞了一会,长枪扫过,劲风让人禁不住胆寒,护卫渐渐都停了下来,仔细的看着郑国公走枪,一招一式,都浑然天成!让功夫不俗的护卫,都看得痴了!
郑国公收起长枪,扫了一圈护卫,大步流星离开了习武场!
护卫们见天色不知几时暗了下来,纷纷收拾兵器!
郑国公心里本还有些迟疑,练了枪,出了一身汗,反倒是十分确定自己的想法了,洗了热水澡,换了干净的月白色道袍,看着桌子上的鹿肉,郑国公只尝了一口,喝了大半碗稀饭,吃了一小碟凉拌笋丝,最后喝了半碗酸辣汤!
花管事见郑国公没吃鹿肉,就猜到了恐怕是不合胃口,他们这位爷,从小就对吃食有些挑剔,不对口的,几乎不怎么动,这也是郑国公府为何每过几个月,就会换厨子的原因了!
见郑国公吃的少,花管事有些犯难,老夫人那边也没用多少,主子也没怎么吃东西,看来他又要四处去打听厨子的事情了,他就弄不明白了,若是说郑国公挑剔,几乎顿顿不离笋丝,若说不挑剔吧,又很少有东西能让他多看两眼,见郑国公已经看了过来,花管事忙示意小厮把饭菜撤下去,上前躬身问道:“爷今儿个喝什么茶?”
郑国公摆了摆手,轻声说道:“我等下出去一趟,亥时左右回来,母亲那边若是有事找我,就说我有事,让她不必担忧!”说完已经进去换了一身黑色劲装出来,花管事一看,就猜到了郑国公这是要夜行,什么也没问,忙拿了软剑递给郑国公,郑国公利落的绑在了腰间,低声吩咐道:“趁有空的时候,把那些个箱子清点一下,过不了多久,就能用了!”
花管事听了胆战心惊,哪里还有功夫去想别的,忙急急的应了,退了出去!
郑国公看着窗外,见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飞身出了书房,一路轻功出了郑国公府,沿着胡同的暗影快速的飞奔,不出一刻钟,就来到了一处高墙下!
见四下无人,郑国公提气飞身上了墙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