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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与他重修旧好。
这几日她和他的相处,虽然两个人都不说话,陆煊对她的态度也是淡淡的。
但是已经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了,至少不是原书中原主的那个遭遇了。
这样的陆煊还是给了她诱『惑』他的底气的。
陆煊身上带伤,按医嘱是不能做这事的,所以她才挑了这时候去撩拨他。
本想看看他的反应再定以后的计划,没想到却被他吃干抹净了。
诶,这到底算什么事啊?那她跑了这九个月不是白跑了吗?
林芷儿想起自己在京城时的纠结。
当时她一想起书中的情节,就怕自己会重复原主的命运,就想离开陆煊。
可是又想到她毕竟是穿书,不是原主重生,书中的虎威将军也不是她爱的陆煊的前世,这么看她也是可以嫁给陆煊的。
这两个想法在脑中交替出现,让她矛盾极了。
后来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她不能在知道陆煊是原书中的虎威将军后,这么快嫁给他。
书中写过,虎威将军在打下了西域各国后,是屠城三日,害了许多无辜百姓的『性』命。
如果这个陆煊打下西域后,没有按书里虎威将军的做法去屠杀百姓,那么她才可以肯定这个陆煊不是变、态。
所以她得躲上一段时间。
林芷儿打定主意要逃婚,但是她也不能自己一个人跑。
她找来了春晓姐弟。
春晓这段日子看小姐茶不思饭不想,人瘦的厉害,早就心疼坏了。
春来自从大小姐给他机会历练以后,对大小姐更是忠心耿耿的。
林芷儿未语,先向姐弟两个施个礼。
这把春晓两个吓了一跳,忙都跪下了。
林芷儿把自己的打算和他们两个说了:“春晓、春来,你们两个回去好好想一想是否愿意跟我走!”
春来和春晓互相看了一眼,春晓直接磕头道:“大小姐,不用想了,奴婢们跟你走!”
林芷儿眼圈立刻红了,曾经她在原来世界看书时,对古代的忠仆也是怀疑的,真的会有那样的人吗?
今日的春来姐弟让她相信了!
“可是春晓,你们和我走了,可能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甚至危险,也可能以后再也回不了大周了!”
春来抬起头,坚定道:“大小姐,小的誓死追随大小姐,大小姐放心,小的一定会保护好大小姐的!”
林芷儿点了点头,三个人又详细的碰了下计划。
春来是比林芷儿先到了泉城半个多月。
泉城地理位置特殊,为西域各国与大周的交通要塞,是各国商旅必经之地。
因为也是大周的重要的军事基地,所以各国的暗探也是云集这里。
还有就是大周和西域各国通缉的要犯、逃犯,也要从这里逃出自己的国家。
所以百年来,这里慢慢的发展出了一个巨大的地下黑市,这黑市里贩卖情报、倒卖物质、杀人越货,越国潜逃,都是明码实价的。
春来到这里,便先买了一所宅院,然后与黑市中的线人联系上,买到了通关文牒和新的户籍。
林芷儿从京城到泉城路上,虽然她已经有所决定,但是每想到她与陆煊的曾经的恩爱缠绵,心中总是涌起一股股不舍与难过。
尤其这难言的不舍,在见到在十里长亭接她的陆煊时,更是让她有放弃自己计划的冲动。
她本来想着要让陆煊这样的大特务不怀疑自己的行为,自己一定要装成原来和他相处的模样。
可是当陆煊掀起车帘,她看着陆煊眼中迸发出来的喜悦光芒,她不由自主的就投入到了他的怀里。
就让她最后放纵一下这段时间吧。
陆煊也没有想到林芷儿会如此热情,本来他还想着会看到林芷儿的冷脸呢。
但他绝对是不敢问的,他怕他一问,林芷儿的好心情就又收回去了。
陆煊本来是骑马的,不过林芷儿抱着他不撒手,他干脆上了马车。
春晓等人看他上了马车,忙都下去了。
林芷儿搂着陆煊的脖子就亲了上去,陆煊激动的都把持不住了,他亦是热情回吻。
林芷儿吻了他几下,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手便扯开了他的腰带,伸了进去……小说娃小说网 br》陆煊多长时间没享受到这种待遇了,只几个回合便交代了。
这哪行?
回了将军府,陆煊是把林芷儿一路抱回房间的,是胡天胡地了两个时辰方了事,这对公事繁忙的他来说是也是挤出来的时间啊!
林芷儿没想到陆煊这个时候还能忍住,她本来想给他留个念想呢。
谁知陆煊说了最美最醇的酒要在新婚之夜才喝。
林芷儿心中感慨,这也许就是有缘无分吧。
因为要与春来商量事情,所以林芷儿每天都要出将军府假装去玩。
当春来说将军府下面有密道时,林芷儿都惊讶了,陆煊曾说过,他住进将军府前,是让禁卫军一寸一寸墙壁和地面敲过的,怎么会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呢。
春来解释了,因为大周建朝初时,是用的就藩制。
这将军府就是原太祖第五子被封为西北王的王府。
这西北王怕王妃,王府里没有姬妾,但他在外面养了几个外室,所以在王府里挖了密道,他每天晚上从密道出去会佳人。
百年过去了,这密道也被封被弃了,所以禁卫军的人才没有找到。
春来以挖暖窖的名义,从他买的宅子里挖了地道连上王府的密道。
当林芷儿听春来说,密道解封后,还能使用时,只觉得一切便是天意了,是老天都让她离开陆煊了……。
将军守卫森严,只有成亲那天,人多事杂,才会有机会逃跑,所以林芷儿才定到新婚夜时离开。
本来林芷儿对陆煊还是歉疚不舍的,她不愿意陆煊想起他的婚礼是新娘逃跑的日子。
因此她缠着陆煊说想要西域人形式的坐婚,并没有像大周婚礼那样举行拜堂仪式。
陆煊痛快答应了。
林芷儿没想到陆煊这样痛快答应,是因为他竟也利用了他们的新婚夜去一网打尽柔兰国偷袭的士兵。
林芷儿看着陆煊离开喜房的背影,心中是觉得莫名的讽刺,她和陆煊真是半斤八两啊!
如今她逃跑是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她不逃都对不起老天这么多巧合的安排了。
林芷儿走时只带了银票、枪、和祖父送给她的生辰礼物那支“碧海『潮』生箫”。
她和春晓下了地道,春来已经在地道里等着了,他们沿着地道到了私宅。
林芷儿真的佩服古代人黑市的厉害了,是一条龙服务啊。
给乔装打扮后,城里街道上虽然在打仗,但接引的人会带着你从居民的一家一家院子里穿过去,然后到了城门口,再从地道里钻出城门。
城外有专门的马车接着,然后会把你送到下一个驿站,再安排跟着商旅的队伍去到别的国家。
林芷儿还担心他们会不会黑吃黑呢,抢他们的银两。
春来说了这些人都是讲究买卖精神,这黑市里也有专门维护秩序的。
你若干了黑吃黑的事,传出去,就会被踢出黑市,再也不许碰这里的生意了。
林芷儿就这样辗转来到了西番国。
因为这里是信奉伊斯兰教的,女子都像阿拉伯世界的女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更适合林芷儿躲藏。
但是三个异乡人在这里,倒底还是不方便的,最好最快的融入方式就是结亲。
林芷儿没想到是春来先和她提出这种方式的,而且他还有个目标,竟是这镇子土司的小女儿。
土司相当于镇子的镇长,有他罩着当然是好的。
但是这样把春来的一辈子献出去,林芷儿是坚决否定了春来的提议。
春来红着脸说,他是喜欢那姑娘的。
但林芷儿还是不相信,这里的姑娘都是人高马大的,与大周纤弱的女子绝然不同,春来怎么能喜欢呢,她可不能自私的去牺牲春来的幸福。
直到春晓吞吞吐吐的说了,春来从小就喜欢年画上那些胖仙女,说瘦的都像麻杆似的,不好看。
春来竟喜欢丰、『乳』、肥、『臀』型的?林芷儿哭笑不得,直到有一天她亲眼偷看到春来被那女孩搂着,扎在女孩胸前一脸陶醉的样子,才相信这是真爱了。
春来成婚后,第二个月媳『妇』就怀孕了。
在春来岳父土司的帮助下,林芷儿开了一家客栈。
为什么开客栈,林芷儿心里不想承认,因为客栈中往来的客人会带来陆煊最新的消息。
当她得知陆煊在西域各国并没有屠城时,她的心是五味陈杂。
如今她是后悔的,她没有一天不想陆煊的,心想,身体也想……
可是她现在却没有底气去见陆煊了,她不知道陆煊会不会原谅她这个逃跑的新娘。
她这种就叫作吧……
所以当她见到安图烈时,她之所以要抓他,不仅仅因为安图烈是禽兽,其实她心中是有所期待的。
她知道陆煊一直在找安图烈,安图烈出现了,那陆煊也该出现了吧,她如果抓了安图烈,陆煊也许会高兴吧!
没想到她被狡猾的安图烈抓了,想起安图烈拿她当人质时,陆煊的样子,林芷儿忍不住拿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
正想着,就见帐帘一掀,进来的是手拿托盘的陆煊。
林芷儿看着托盘里的四碟大周的家常菜还有一碗香米饭,她的口水都要下来了。
林芷儿盯着陆煊把托盘放在小桌上,然后看陆煊拿下巴示意了一下,便什么也不顾了,拿起筷子就吃。
可是她忘了她是没穿衣服的,这样一下,毯子滑下来,整个身子便『露』出来了。
就听陆煊咳了一声,转身出了帐。
林芷儿不禁翻了个白眼,这人还害羞上了,昨晚怎么没见他这样。
林芷儿此刻可顾不上管他,是风卷残云般把饭菜都打扫了。
吃饱了,喝了两口茶,这感觉真是赛神仙。
林芷儿又像没了骨头,倒在了床上。
这时就见陆煊像掐了时间是的,又掀帘进来了。
林芷儿撩着眼皮看他,他这可是一幅采阴补阳,精神气十足的样子。
只不过神『色』仍像前两天似的淡淡的。
欺负完她了,还是这个没表情的模样,他这是想干什么吗?这是要提上裤子不认帐吗?
林芷儿不知怎么了,就涌起一股火。
两个人僵持了一阵子,还是陆煊语气淡然的先开了口:”林芷儿,先是逃婚,又在安图烈那里寻短见,如今又是这个样子,你想做什么?”
林芷儿一听陆煊提起她干的『自杀』的脑抽的蠢行为,心中那股火就再也压不住了。
陆煊就见林芷儿的眼圈一下子红了,直着脖子冲他喊到:”还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
”
林芷儿不想让陆煊看她掉眼泪示弱的样子,一个翻身,脸冲里躺下,拽起毯子遮住了头。
可是她这样正好应了一句话:是顾头不顾尾,毯子拽了上去,她的腰『臀』便『露』了出来,正正好好的落在了陆煊眼里……
第79章 打打闹闹()
陆煊看着躺在那里的林芷儿,毯子的一角搭在她的腰间; 『露』出一截崇山秀岭的起伏来。
肌肤上昨晚他肆夺的痕迹清清楚楚; 尤其那里的三个清晰的巴掌印,是他控制不住拍出来的。
陆煊目光不由得沿着那『迷』人的曲线游走; 滑入浑圆的深凹中。
陆煊那里就是一紧; 想要说的质问的话,一下子就梗在了喉咙间; 呛得他咳了起来。
他忙拿起旁边的杯子; 将里面的『奶』茶一饮而尽。
等他运了运气压住已经着了火的欲望; 放下杯子; 才发现这杯子是刚才林芷儿用过的。
……世人皆知陆大人可是有洁癖的,用外人的杯子喝水那是想都不用想的。
可是陆煊看着那杯子; 心中是一片感慨; 原来在京中,他和林芷儿好得像连体婴儿似的,这些用的东西哪还分你我; 在一起时要喝水,都是一个人拿杯子喝了,喂到另一个人嘴里的。
……他有多长时间没有享受过那种待遇了!
九个月?这九个月对他来说,就像九年、九十年一般。
想到这段日子自己受的煎熬; 陆煊鼓了鼓气; 今天他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她林芷儿到底要干什么!
不过有句话叫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陆煊自己没觉得; 可是他在这里连咳嗽带喝水; 又胡思『乱』想一会儿,时间可就过去了。
等他再开口,吐出的话来,他自己都觉得没有气势了:“嗯,你说是因为我说的话,可我说了什么话,让你这样了?”
林芷儿用毯子捂着头,在那里自己较劲,等了片刻才等来了陆煊的这么一句话!
便又想起昨晚他像有上顿没下顿,可劲折腾自己的模样,心里更是又气又委屈。
尖叫了一声:“你说过什么,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吗?”
陆煊听林芷儿的话带着重重的鼻音,呀!这、这是哭了吗?
陆煊忙心疼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你…”
话还没说完,陆煊都恨不得狠狠咬自己的舌头一下。
……陆煊啊、陆煊,你不是最擅长『逼』供了的吗?
是她把你甩了啊,是她在新婚夜就那么狠心的跑了,把你一个人孤零零扔了九个月啊!
你不是想好了嘛,这次是不能让她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的。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说了两句话就要『露』底。
陆煊又咳嗽了一声,方道:“我说得话多了,怎么、怎么都能记得住!”
陆煊话音刚落,就见林芷儿唰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瞪着他气道:“记不住?你那日在安图烈面前说的什么,陆大统领,不用我再提醒你一遍!”
他在安图烈面前说的话?他、他说了什么了?陆煊脑子有些『乱』,他是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因为他看见林芷儿坐起来时,她身上的毯子就滑落到腰间,『露』出了胸前的风光。
随着她的说话微微颤动着,尖尖有些红肿,就像两个亮晶晶的红樱桃,还破了皮。
这是被他昨天大力『揉』搓吸吮弄的,陆煊就觉得喉结一紧,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林芷儿看陆煊不说话,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胸,她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走光了。
他们这可是在吵架呢,这个臭流氓!
林芷儿气得拿起桌上的水杯,砸向陆煊。
陆煊也不敢躲,这要屋里砸开了,外面人听到了,也不像话。
不过林芷儿的杯子哪能砸到他,陆煊勾手接住,也不敢放在桌子上,怕林芷儿还砸。
就拿在手中,眼睛好不容易从林芷儿胸前移开,就听见“啪”的一声,脸就是一疼。
林芷儿砸不到陆煊,气得一探身,挥了一巴掌。
她以为陆煊能躲开呢,毕竟他的武功那么高!
不过陆煊就像反应迟钝似的,生生的受了她这一巴掌。
一声脆响后,两个人都是一愣。
林芷儿有点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就打上了?
嗯,打上了,手有点疼……
这可是她第二次呼陆煊巴掌了,这打人不打脸,况且发生的这些事,她、她好像也不太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