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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麟渡丹,乃聚天下奇珍炼就的宝贝,能修复神元,起死回生。我曾为了得到它,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如今也是它物尽其用得时候了!”
想当初,这麟渡丹本是茅山派的镇派之宝。
张天虎为了得到它,杀了自己的授业恩师,因他奸险狡诈不肯承认,又苦无证据,最后只是被茅山掌门逐出师门。
“世上还有这等宝物!!爹,那您赶紧服下。”
张威还是第一次见到此等宝物,免不了赞叹一番,只可惜这等宝物却与他无缘。
“我还需要闭关修行一段时间,好让麟渡丹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张天虎仰头吞下,如此珍贵的宝物不顺势提高修为,还真是暴殄天物。
“爹,你安心闭关,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张威横肉抖动,奸诈的笑意在嘴角浮动。
“威儿,鬼王修为不可小觑,困仙阵都拿他没办法。我闭关期间,你需小心行事,万事不可逞强。”
看到张威那意味深长的微笑,张天虎自知他又想到了什么注意。
只是自己尚且不是鬼王对手,此次一战九死一生,况且这麟渡丹只有一颗。他又怎能让儿子去涉险。
“爹,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鲁莽行事的。你就安心去闭关吧!”
张威本也是自负之人,只是相比与张天虎,他浮躁有余却稳重不足。
眼下他就想到了一计,自觉此计天衣无缝。不想让父亲担心,只想在父亲出关之时给他一个惊喜。
张天虎服下麟渡丹后,断裂的筋脉开始愈合,面色也红润起来。
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焕发着光芒。张天虎身体复原,相较于以前,筋脉通达不少,自觉身体轻盈起来。
张天虎走后,张威偷偷溜进父亲的炼丹房中。
一个古铜色的炼药鼎蓦然矗立。久经火吻得鼎上斑斑驳驳生满了铜锈。
张威蹑手蹑脚的摸进炼丹房,倒不是怕惊动别人,这里也再没其它人。
只是这炼丹房中除了各色药材外,还有不少的生灵,神元,甚至是恶灵。
如果一个不小心冲撞到了什么,将会堕入炼狱,万劫不复。
终于在一阵小心的翻找后,张威定格在了一个绿色的方盒之上。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方帕,轻轻盖上。将盒子平稳的托在手中,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一个昏暗的房间内,张威小心的打开那个方盒。
一小截细若发丝的银白色东西静静躺在盒子中,如果不打眼看,还真是难以发现。
一把锋利的小刀好不犹豫的刺了下去,顿时手臂上一片红色的血花盛开。
小心的把鲜血滴落到盒中,鲜血碰到银白色的“发丝”竟消失不见了,好似这鲜血从不曾出现,银白色的“发丝”也依然清亮。紧接着又是几滴鲜血滴落。等到“发丝”喝饱了血,竟开始扭动起来。
这条银白色的“发丝”名叫两世蛊。据说中蛊的人必须亲手杀掉被诅咒的人,否则自己就会被这两世蛊反噬,精神崩溃而死,此蛊据说天下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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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赠玉笛()
幽红的议事厅内,暗香悠悠。丝丝的流水声贯穿其中。
房顶上一条漓龙盘旋静卧。暗红色的身体将不大的议事厅映如朝霞初升。
沉香木打造的龙椅立于中央,华美的云罗绸织就的椅垫上,身着一身黑色玄服的欧阳若华扶坐其上,紧扶椅背的双手微微颤抖,雪白的嘴唇没有一丝往日的温存。
鬼界四大护法立于两侧。高大魁梧,皮肤黝黑的东方护法赤云天手持赤霄剑,凌厉的眼中泛出冰冷如剑的杀气;
身材婀娜,肤白貌美的西方护法蓝灵腰系蛇鸣鞭,多情的眼眸望向欧阳若华,隐隐的担忧溢于言表;
身量矮胖,脸色发黄的南方护法黄尘逸背插双斧,似笑非笑的脸上堆满了婴儿肥的可爱;
瘦骨嶙峋,满面病色的北方护法乌木贤手持羽扇,满面的病容遮不住的是那狠辣决绝的双眸。
“黄护法,你可查到张天虎父子的底细?一介凡人,即使修为了得,也不可能驾驭的了困仙阵。其后必有高人指点。”
欧阳若华运足灵力,尽量不让自己失掉威严。
“禀告王上,这张天虎父子平时横行乡里,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阳寿本已尽,不知是什么人授予了他延年益寿的本领。”
“我曾查探他的居所,发现有大量妖气遗留其上。手下访遍四周,不见有妖界生灵。手下大胆猜测这可能与前时传言的妖帝暗聚妖兵的事情有关。至于其他的手下暂时还没查到。”
黄尘逸那微笑的婴儿脸总是使危急的事情变得松弛。
“果不其然是妖帝所为,我早就想到他心怀不轨,欲图六界久矣。只是~”
欧阳若华脸上露出一丝担忧,只是不知道妖帝是否已经知道了葛菲儿的身份?
如果知道了断不会派张天虎这等凡人前来,更何况他们明显是针对自己的。
但如果要是妖帝的缓兵之计,那菲儿岂不是很危险了。
“王上,您没事吧?”蓝灵细心的发现欧阳若华皱起的眉头,以为他是伤势加重。关心则乱,使得她忘记了身份,场合。
欧阳若华轻轻摆手,示意蓝灵自己没事,勿需再言。
“我最近会闭关一段时间,鬼界事物暂时由赤云天处理!”说完,欧阳若华化作一道白光飘走了。
葛菲儿伸了一个懒腰,从雕梁画栋的玉床上站起身。垂下的丝帐上绣着一个头戴凤冠,仪容清秀的女子。
女子手拿玉笛,樱桃小口轻轻吹奏。漫天散落的桃花将女子映照着如同仙女一般。
看到这美丽的双面绣美人,葛菲儿总能感觉到优美的笛音在耳边响起,即使她不懂音律,也听的那样的陶醉。
走下玉床,迎面而见得是一副壮美的山河图,只不同的是,这山河图上竟有一个纤弱的女子身影。
一股孤寂之感迎头袭来。图上侧边提有一首情诗:
“悠悠芳草,荇荇我心,借一曲高歌天上吟。
鸳鸯双戏,彩蝶双飞,独一支梅花芳香袭。
我欲借酒问天,何日归来何日去。
醉里梦回伊人影,撩一曲琴弦弹就长相思。”
体会到作诗之人内心对爱人的爱慕思念之情,不觉让人悲从中来,潸然泪下。
葛菲儿转身逃离这悲悯情怀,坐到角落中的小池塘边看鱼。
这小池塘本是地下暗河的小支流。因流经这房间,欧阳若华故意开凿留下。以供闲时赏玩。
正是有了这赏玩的景致,才使得葛菲儿在这无聊的地宫中有了打发时间的寄托。
“菲儿,你在想什么?”欧阳若华见葛菲儿看着鱼儿发呆,便凑到耳边轻轻一问。
谁知这轻轻一问还把葛菲儿吓到了。
她打了一个激灵,看着铺满白色地毯的地面,愤愤的说:“这房间实在是不适宜铺地毯,还是赶紧收了去吧!”
欧阳若华轻笑,“好,明日我就叫人收去。以后这个房间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布置都行。”
“那可不行,我估摸着我爹应该已经回去了。再说我伤已经好了,廖神医果然是妙手回春,不过两天我不但伤好了,人也清爽了很多。我现在得回去了,要不我爹就该发疯了!”
想到以前自己调皮总是闯祸,闯完祸就会去山中躲起来。
每次看到父亲满头大汗焦急寻找的时候,她总是感到又心疼又好玩的。
“既然如此,那你早些回去也好,省的你父亲担忧。”
虽然不舍,但为人子自当以孝为先。何况自己现在真气受损,需要闭关修炼几天。
如果将葛菲儿一个人留在这地宫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清冷,无聊了。
即便这里“人”并不少,但大家都各司其职,没有人会有时间和自愿来跟她聊天的。
“菲儿,你将这个拿着,如果遇到什么紧急情况或者是想我了,就吹响这玉笛,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的。”
欧阳若华从身上拿出一支玉笛,冰冷的玉笛本没温度,但在欧阳若华日日的温暖下,竟微微发热。
葛菲儿接过这玉笛,感受着欧阳若华那留存的余温,看着丝帐上的美女,她微微一笑,将玉笛还给欧阳若华
“这么珍贵的东西,如果轻易送人的话,她会不高兴的。”葛菲儿看着丝帐美人,嘴巴轻轻嘟起。
“她一定会很欣慰的,你和她得那么的像。难道你就不觉得她就是你自己吗?”
欧阳若华眼神迷离,神思飘远。
“怎么会呢,这美人是那么的温柔,娴静,还精通音律。而我只是个只知道舞刀弄剑的野丫头而已,哪里像她了?”
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最好分辨的便是容貌上的相似了。而那独有的气质是任何人都没办法模仿和取代的。
“你们的内心都是一样的!”欧阳若华一语双关。想到那相同的莲花心,这可是六界独一无二的存在。
欧阳若华深情的看着葛菲儿,将玉笛放到她的手中。
“可我并不懂音律,估计是不会用的,即使勉强吹响,怕你也听不出的。”
葛菲儿从来不曾接触过音律,更别说乐器了。这要吹出来,只怕比鬼哭狼嚎还要惨吧。
欧阳若华掩嘴轻笑,“只要是这笛子发出的,都是世界上最美的音乐,我又怎么会认不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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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中蛊()
葛菲儿收下收下玉笛,在欧阳若华的安排下,由蓝灵护送她回去。
绵延的群山,潺流的小溪,树木郁郁葱葱。
一片的苍翠,满眼的春意盎然。南飞的大雁,疾驰的野兽。为苍丘山平添了不少生机。
使原本人烟稀少的山庄,远远望去竟是热闹非凡。
葛菲儿坐在一朵白云上,远远望着将近的苍丘山,这方生养她的土地,原来竟也如此山清水秀,生机盎然。
蓝灵站在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葛菲儿,稍微扬起的一侧嘴角,暴露了她的鄙夷之色。
她真的是不明白,欧阳若华怎么就那么肯定眼前这个毫无特色的凡人就是自己前世的妻子。
虽然她没见过白少卿,但光看画,就知道是个贤德又有才学的名门闺秀。
但这个葛菲儿一看就是个无才无德之辈,只是侥幸跟白少卿相像而已。
在蓝灵的心中,能够匹配欧阳若华的定是六界的翘楚者,绝不会是个平凡女子。
“有劳蓝护法了。”云彩降落,葛菲儿对于蓝灵的护送由衷的表示感谢,即使这是欧阳若华的安排。
“勿需客气,我只是听令行事。”若不是欧阳若华吩咐,她是断断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一个凡人身上的。
蓝灵说罢,斜撇了葛菲儿一眼,头也不回的乘云回去了,只是这速度较之来时快了很多。
如闪电一般,瞬间就化作了一道白光。
葛菲儿倒也不在乎,凭自己修为平平的一介凡女,让一个鬼界的至高修为者护送自己,还真是有点大材小用。如果换做是自己大概也会很窝火的。
刚走进家门,就听到了父亲的笑声,和隐隐的说话声。
怎么自己不见了,父亲还这么高兴,还有闲情逸致跟人说笑。
走进屋子,红木的桌子上堆满了大大小小,颜色不一的各种盒子和布匹,药材。
桌旁那张满脸横肉的脸使葛菲儿顿时火起。瞪大眼睛,抬手就是一拳。
只可惜的是,被人轻易躲过了。另一只手刚刚抬起就被父亲给钳制住了。
“菲儿,你这是干什么?张威可是你的师兄,今日专程来看望为父。你不见礼也就罢了,还动手打人,这是何道理!”
看到女儿一副刁蛮不讲理的态度,葛天并未多想,只道是葛菲儿向来讨厌这个师兄,今日怕是乍见他带了这么多礼品来,想是误会了。
“爹,你不知道~”
葛菲儿刚想把前时的事情告诉父亲,不料,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张威给生生打断了。
“师妹,我爹病重。刚巧丞相家公子又中了迷幻术。故我特来请师叔帮忙,如果师妹贸然行事,坏了我们两家的往来可是不好。况且,凡事都应讲求证据,师妹无缘无故的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张威意有所指的暗示葛菲儿,即使她说了,自己抵死不认。
以葛天的善良本性,是不会相信的。
如果要拿证据,就会牵扯出欧阳若华,他料想葛菲儿没有那么傻。这自毁名誉的事她是不会做的。
果然,葛菲儿不再说话,只是愤愤不平的斜坐了下来,她可不想看见张威那张横肉脸,一见就忍不住的想要把那堆横肉捏成肉饼,拿去喂狗。
“爹,你刚回来,就不要出去了。那些个达官贵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那么好应付,他们自己怎么不去啊。谁家肯叫肥水流到别家田啊。”
张威父子本不是善人。黄鼠狼给鸡拜年,自是没安好心,谁知道他们这是憋得什么坏水。
“师叔,我爹确实是病了,现在卧床不起,丞相我们又得罪不起。我的修为又难当此任。我并未有什么坏心,如果师叔实在不愿意帮忙,那我跟我爹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死不足惜,可为人子不能救自己年迈重病的父亲,我还有什么脸去见张家列祖列宗啊!”
张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高超的演技真是让人见之流泪,听之伤心啊。
“贤侄,你这是做什么啊?我又没说不帮。我与你爹本系同门,胜似兄弟。师兄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要说只是去做个小小的法式,就是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啊!”
葛天本就善良,又怎么受的了张威这招。
现下他不再怀疑什么,反倒是看了葛菲儿一眼,一副责怪的神情。
葛菲儿撇撇嘴,对于张威这种无赖,她也是无计可施了。
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要不张威也不会用这苦情计。
“那爹我跟你一起去。”葛菲儿不放心没有戒心的父亲独自前去。
如果同去,有什么事她还可以照应。何况她还要欧阳若华这个后援呢。
“你一个女孩子,跟着我东奔西走的多有不便,还是好好呆在家里吧!”
“是啊,师妹。我听说丞相家公子可是个好色之徒,要不也不会惹上这风流债。万一他要是瞧上你了,我们无权无势的该怎么脱身啊?总不能眼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吧。”
见张威如此说。葛天更加的担忧,是万万不会让葛菲儿跟去了。
“可是,爹~”葛菲儿刚想争辩几句,只见张威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绿色的方盒。放到葛菲儿面前。
“师妹,我见你头上的发簪已经有些年头了,今日路过市集,发现这个玉簪极配你,特意买来送给你,你打开看看可还中意?”
“我从来不稀罕这些东西,师兄还是送给其他人吧。”
葛菲儿看都不看一眼,对于这种谄媚的小人,他碰过的东西葛菲儿还嫌脏手呢。
“这~”张威极尴尬的看向葛天。
“菲儿,不得无礼。你师兄又未成亲,这玉簪他能送给谁啊?既然买了,自是你师兄的一番心意,你好歹打开看看。”
葛天对于葛菲儿今日的态度也是十分的尴尬。
这张威今日平白受了葛菲儿的几番白眼,他越发觉得对不起人家了。
既然父亲如此说了,葛菲儿只好极不情愿的打开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