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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界,北方玄清天尊玄清宫中。
坐下童子步入堂前,道:“启禀天尊,北斗七元星君已在殿前听命。”
天尊朗声道:“传。”
童子退了下去。不一刻,北斗诸星君鱼贯而入。
天尊道:“今日乃是下界长生遭劫之时。长生尘缘已尽,人道已了。尔等速速下去接应罢。”
那座下诸真君齐应一声,领了法旨,离了玄清宫,驾起祥云,往下界赶来。
片刻已至苍茫山地界,诸星君按落云头,各起法眼一看,见得刘长生正是与小柔难分难舍,难别难离。
延命星君道:“我看长生虽然体弱,然而阳气旺盛,气数未尽。仍有三五月光景,方才气绝。天尊今日便派我等前来。莫不是搞错了?”
天察星君道:“你法眼太浅,不知其间因果造化。容我等四处看看,再论不迟。”
诸星君开法眼神通,四下寻去,但听得玉玑星君道:“是了,长生所遭的劫数,定然应验在此处!”
诸星君顺着他的指向而去,见得前方三四里远处,有两个下界凡人。玉轮星君道:“容我推演一番。”片刻之后,辅元星君道:“推演可有结果?”玉轮星君道:“果不其然!长生定要葬送在他二人手中!”
开化星君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在前方等他即可。”
诸星君应了一声,兴起云雾,往那处赶去。
(注:未免对上天神真不敬,本故事中北斗本命七元真君名讳皆为伪造,以后出现一切真君仙官之名号,仙佛尊号,也皆为伪造,以后不再一一说明)
☆、第五章 劫数
原来这苍茫山中,日前来了两个朝廷逃犯,一个名唤张麻子,一个呼作王二,都是穷凶极恶,贪淫掳掠之徒。犯下了十几宗案子之后,被官府逼得紧了,便躲到深山老林里面,来避避风头。世人皆知这苍茫山魔兽蛰伏,妖魔伏藏,所以平日里人迹罕至,倒是个隐蔽的绝好去处。不过他们二人也深知其中凶险,只敢在周遭一带活动,不敢过于深入。平白日里也就打点野味,吃点野果,到了天黑就赶紧睡觉,以防不测。
二人日间吃了点野果,喝了点山间泉水,就早早的睡下了。正自朦胧之间,突然听见有人言语。山林里面夜晚本来寂静,他们又是心里有鬼之人,所以睡得很轻。一听得风吹草动,马上就惊醒过来。王二道:“不好,怕是官府摸到这里来拿人了!”
张麻子毕竟老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两个人竖起耳朵倾听,不一时便听得分明了,原来是一个小姑娘和一个年轻人的声音,顿时心中石头落地。张麻子道:“我去瞧一瞧。”
王二道:“我也去。”于是两人猫着腰,偷偷地摸了出来,二人四下搜寻,看见在月色之下,一个身材模样姣好的小女娃子拉着一个面白瘦小的年轻人,一边说话一边赶路。
张麻子悄悄道:“看他俩那样,准是私奔出来的小情人,真快活呢。”
王二颇不甘地说道:“是啊,枉我二人在这里忍饥受饿的,他们倒好。好死不死,今天让老子给撞见了,怎么样,要不要把他俩办了?”
张麻子道:“要办也办先那小子,女娃子先留下,快活完了再说,嘿嘿嘿。”他舔了舔嘴唇,脸上兽yu顿现。
王二毕竟胆小,担心道:“只怕另外有人来了,把我俩暴lu了就不美了。”
张麻子歪着脑袋盘算了一阵,突然啐道:“操他娘的,怕狗屁怕!富贵险中求。老子两个刀口上舔血的人,送上门的肥肉都不敢动口,还要让它自己飞到嘴里来不成?艹他娘的。兄弟,上了。”
他雷厉风行,话语之间已经刷地抽出随身别着的尖刀,蹭地就摸了上去。王二见有人领头,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连忙也抽出刀奔了上去。
且说刘长生和邹小柔正在前面走着。刘长生心里猛地一惊,又听到后面呼呼风响,连忙转头一看,正见到两个彪形大汉,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尖刀,飞也似地朝他们撵来。刘长生见势不妙,大叫一声:“有强盗!”抓起小柔就拼命的跑。
张麻子和王二在后面紧追。前面那两人一个是黄毛丫头,一个是病怏怏少年,脚力比他们差了不只一星半点,看着就渐渐追上。王二一心只想着女的,眼看已经到了跟前,就用了个饿虎扑食,猛地把邹小柔扑在地上。刘长生见势不妙,慌忙转身来救,张麻子早已等待多少,举起刀就往刘长生身上乱扎乱砍。
刘长生生来便身体孱弱,此时又手无寸铁,哪里禁得起饿虎一般的张麻子,不一时,全身便被扎中了七八下,喷着血。
张麻子眼见这个少年根本构不成威胁,于是一边搏斗,一边留意女娃子这边的动静,却见王二这个猴急,已经在剥邹小柔的衣服了。那女娃子拼命挣扎,叫声真是酥脆,听得张麻子心里蚂蚁一样的麻痒。张麻子心想:
“老子在这里料理这个男的,你TMD倒好,尝起新鲜来了。不是老子牵头,你TM还在洞里面喝风呢。这个丫头白白嫩嫩,年纪轻轻的,多半是个雏儿。这个新鲜绝对要让老子先尝。”
念及此处,他也无心料理刘长生了,便使力一脚,把刘长生踹翻在地上,冲上来一把就将王二推开,喝道:“老子先上,你后面来。”
这王二平日里也是对张麻子言听计从,当大哥一样料理,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正美滋滋呢,突然被张麻子推翻在地,啃了一嘴泥不说,满腔的□□得不到发泄,真是好不忿恨。心想:“你妈的平日里做大爷也就罢了,凡是也讲先来后到嘛,老子先搞到手的,凭什么你还横插一脚。老子今天要再让了你,以后还不处处吃瘪,你吃肉我吃骨头,你喝酒我喝醋?”
想到这里,一时凶性起来,便不顾及许多,抓起刀就往张麻子后心窝猛力一捅。这一下了死手。张麻子也是大意,刚才还称兄道弟的呢,没想到说翻脸就翻脸了,这一下被结结实实,被捅了个透心凉。张麻子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蹬了两下腿,一命呜呼了。
王二把他的尸体踢到一边,念道:“兄弟,你要不要怪我,老子这下不下个死手,现在倒在这里的可就是我了。你道上混的,这些规矩都懂,死就死了,不要来找我扯皮。”
然后把一双凶狠的眼睛对准邹小柔,啐了她一口口水,抽了一个耳光,骂道:
“都是你TM的小sao货,不是你,老子今儿能死个兄弟?老子今天不把你搞烂,再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喂狗,对得起我死去兄弟?麻子你放心,老子现在就给你报仇!”
邹小柔年少单纯,哪里见得个如此强横凶顽之人,转头去看刘长生,兀自被揍得趴在地上,不能起来。小柔心道:“完了,我今日要与长生哥哥双双丧命于此了。不过能与他共赴黄泉,小柔也已经心满意足。眼下只须保得个贞洁,勿要让这禽兽得了便宜。”
想到这里,便欲咬舌自尽。哪知张麻子眼尖,一眼便望见其中猫腻,骂道:“TM的想死,没那么便宜。老子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去扳小柔的嘴,一下子便把她扳开。小柔费了半天力,尽然下不起口。小柔心急,就拿膝盖去顶王二的裆下,这一顶把他顶得一声怪叫,便松了手。小柔趁机便咬,王二哪肯罢休,忍着痛便挥起铜锣般的拳头,这一下十分用力,闷响一声,正砸在太阳穴上面一点。小柔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第六章 魔皇
王二发狠,又扇了她两个耳光,骂道:“没料到这小娘皮真是歹毒,差点让我老王家绝后。天幸让你栽倒老子手上,否则不知还要祸害多少人,老子今日便替天行道,办了你这臭婆娘!”扬起树皮一般粗糙的大手,在邹小柔鼓起的胸pu上乱揉乱搓,边抓边赞道:
“MD别说这sao娘们看起来瘦瘦的,摸起来还真有料,快活快活!”
王二道:“我看那病痨小子未必知道男女之道,老子今天就教教你,让你开开眼。”
扬起粗大的双手,一件件地撕邹小柔的衣服,不一片刻就将她撕得□□。
且说刘长生刚才与死去了的张麻子一番恶斗之下,吃了七八刀,流了一滩的血,渐渐地意识模糊。他喘息了很久,终究放心不下小柔,艰难地扭头一看,正见王二将要猥亵小柔。长生本来也是宽厚平静的人,从来不喜欢不与人争勇斗狠,如今眼看受到奇耻大辱。
古语有云:士可杀,不可辱。刘长生深知名节对小柔意味着什么。念及此处,不知从何处来了力气,奋然从地方爬起,朝王二身上扑去。
王二正自美美,眼看终于要成全好事,突然背后风声一紧,被刘长生猛地一推,自己竟又滚落到一旁。
“又是谁?”他大骂一声,见是刘长生,不禁勃然大怒,“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老实躺着不就好了,偏偏要来祸害我,休怪我王二无情了!”
于是在地上摸刀,想起刀刚才给了张麻子,现在还在他身上插着呢。心想难道老子还怕了你不成,提起一双钵盂大小的拳头,上来就开始招呼。
说起争勇斗狠,便是十个刘长生,也未必是一个王二的对手。刚才长生只是凭借一腔热血,奋力推了王二一下。如今浑身上下,再无丝毫力气。
王二那一双铁拳有如雨点一般落下,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很快便被打得七荤八素,踉踉跄跄。
长生神志迷离起来,心道:“看来我今天必然要死在此处,然而即便我死,也不能让你动小柔分毫。”
于是便来抱王二的腰,那王二生得膀大腰圆,根本不能合抱。王二骂道:“小子还来作死!”迎头一拳,把长生揍趴在地。长生顿时懵了,感觉意识飞速地消失,正是死前的征兆,心道:“我今日死于此处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王二的小腿抱住。王二道:“小子,还来纠缠我作甚!”把小腿乱踢乱挥,竟然挣脱不开。又用手去扳,也是不能扳开。
下界发生之时,尽皆被云端的北斗七元星君看在眼里。
延命星君素来宽仁,实不忍心地道:“长生为人厚道,平日又广积福德,不应该落得此番下场。我等便去救他一救吧。”
天察星君道:“君的心思,我也明白。然生死祸福,皆由天定,我等又能做些什么?”
开化星君突然“咦”了一声,指向远处道:“诸君看那是什么?”
他手指之处,升起一团浓厚的黑气,在银蟾一般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扎眼。
即有异象生起,则必然有因,玉玑星君道:“且容我法眼一观。”便运用法眼神通,将那处微微一照,见得那黑气笼罩的地方,有一条淡黄色的通路,连接着魔道所在的赤炎黄泉。
玉玑星君大惊失色道:“不好,黄泉魔径开了!”
诸星君听罢,皆有惊色。天察星君道:“黄泉魔径!怎么会开在这里!难道乾坤封魔大阵被魔道破了?”
辅元星君道:“不会。乾坤封魔大阵直通乾坤,造化无穷,倘若被破,天地必然有变。而如今天安地泰,所以绝无可能。”
玉轮星君道:“既然大阵未破,那缘何会有一条黄泉魔径从此间生出?玉玑兄,你当真看仔细了么?”
玉玑星君道:“千真万确,绝无差池!”
天察星君道:“诸君稍安勿燥!我等只宜趁早戒备,否则魔人从黄泉魔径出来,我等便措手不及。”
诸星君皆道有理,连忙祭起各自兵刃法器,严阵以待。局势一时局促。
玉玑星君叫到:“快看!”
诸星君连忙望去,忽然在那黑气笼罩之下,突然钻出一个拳头般大小红色的光团,熠熠生辉,高速朝此间逼近。
那光团飞出仅仅片刻,又有四个威风凛凛的天神,从黄泉魔径冲出,众等视之,乃是南天门四大天王:增长天王魔礼青,持青锋宝剑;持国天王魔礼海,持碧玉琵琶;多闻天王魔礼海,持混元珠伞;广目天王魔礼寿,肩头坐一只紫金神貂。
那四天王一路紧追不舍,增长天王远远望见北斗诸星君,高声呼道:“诸星君速速将那厮截下!”
北斗星君不敢怠慢,各使神通,做起一道屏障,将那光团的去路风阻。
那光团见前面有阻,后方又有追兵,只得停下,却如同人一般言语道:“哼!一群毛神!倘若不是朕的弑神剑被险恶小人所污,今日之战,又岂能让你天道侥幸胜过?”
那语气狂傲不屑至极。当今三界,能如此傲慢的,便只得一人而已。那便是赤炎魔皇聂刑!
诸星君所料不差,那光团正是赤炎魔皇聂刑的本性元神!今日神魔大会战,魔道惨败,聂刑更是被打得法身坏灭,只剩下元神而已。
持国天王听得如此说法,当下便起怒意:“这厮还要无礼!如今你魔道已被我天庭铲平,你还投降,更待何时!”
聂刑一串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真是君子落难,小人威风!朕不想与你这狗贼多言,快出手吧!”
多闻天王道:“好个不知悔改的大魔头!方才你用涅炎魔功将法身自爆,炸伤我众多将士不说,自己也落得只剩下元神而已。而今非但不知悔改,以求得上苍宽恕,反而还在此逞凶斗顽,你这又是何必!”
聂刑道:“痛快!痛快!区区法身,何足挂齿?但能杀贼,朕已宽慰!”
我若不将法身自爆,早已变作了你们砧板之肉,又如何能得已打通黄泉魔径,逃离自此,一群愚夫,怎知朕的胸襟!
广目天王道:“实在冥顽不灵,无药可救!诸君勿再多言,速速将他拿下,押往凌霄宝殿听玉帝发落!”
四大天王一拥而上,将聂刑的元神拥在正中。
想要拿朕?仅凭你区区数人,还不够看!
聂刑念及于此,心中已无悔意。我先前苦心专研涅炎魔功,便是为了这一刻!
转念之间,已经将那元神缩至紧紧的一团,那本性元神红光大盛,闪闪生辉。
广目天王惊道:“不好,涅炎魔功!”
方才聂刑的涅炎魔功已经用过一次,诸将早已吃过他的苦头,如今见了这般阵仗,顿时慌张躲避。
轰~~~~
聂刑的本性元神被魔功所引爆,炸裂开去,惊天动地的声响,直逼得耳膜破裂。四大天王躲避不及首,被震得四散开去。所幸北斗诸星君离得较远,元神又不及法身威力,魔功的威力稍减,但只觉得狂风怒号,身体无甚损伤。
那下界的树木岩石,却比不得诸星君,粗大的树干被吹得东倒西歪,几欲连根拔起,一时飞沙走石,阴云闭月。
风烟过后,诸位星君举目望去,见得四天王东倒西歪地散落四处,皆是受了重伤。慌忙将之扶起。
虽说只是元神,也着实凶险,诸星君诸天王,都是心有余悸。
增长天王掩着胸口,又气又恨地道:“那聂刑当真如同疯狗一般!便是这样也要反咬一口!如今他连元神也已经散去,我看他日后还能不能再逞凶斗狠?”
天察星君叹道:“聂刑虽然凶顽,也算是铁骨铮铮一条男儿。如今只剩一缕孤魂,只怕和游魂野鬼,也无太大分别,实在可叹!”
增长天王道:“星君休要为他惋惜。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聂刑多行不义,戮杀我众多天兵,已遭天谴!我等有伤在身,不便久留,这边回朝向玉皇禀报。诸星君,请了!”
天察星君道:“诸天王,请!待到他日闲暇,再与诸公多叙。”
于是那四大天王施了一礼,便互相搀扶,往天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