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换心攻略-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人竟亲手为那顾己千挑鱼刺老仆虽不语,眼却已瞎。唯独白玦一脸的不高兴,怒瞪着凌寒,这人要不要脸,竟抢他的活儿干。

    一个童儿的瞪视凌寒当然不会在意,嗯,他也没觉得自己抢了童儿的活计有些自降身份,心所愿之,不以为贱,他高兴,眼前人也开心,这便是好。

    待到饭残菜冷,沈碧空才后知后觉,好像吃得太饱了,人一饱腹,气血自满,偏偏他的心脏负荷不了太多气血运行,往日都只食七分饱,今日却是兴致高昂,忘了自觉,一贯管东管西的白玦也没有提醒他,放下象箸,顿时便昏昏欲睡,眼皮子快要睁不开了。

    白玦只顾与凌寒生气,此时才反应过来,惊道:“不好,公子吃太多了。”赶紧从怀里摸出一瓶药,正是沈碧空平时救急用的护心丹,喂了两粒下去。

    罗锋守在门口,他的注意力从头到尾都在那老仆身上,此时听到白玦惊呼,立刻一掠而来,伸手便要抱起沈碧空,却不想凌寒一拂袖,劲风将他逼退两步,罗锋顿时一怒,再要扑来,老仆却已挡在了他前面。

    雅间内顿时拳风脚影一片,砰砰声不绝于耳。凌寒视若未见,已是一把将沈碧空拦腰抱起。沈碧空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他此时神智还有几分,但眼皮却实在睁不开了,倚在凌寒胸膛里,感受砰砰跳动的心脏,莫名有些亲切感,索性就放任神智彻底陷入黑暗。

    “你做什么?”白玦一把扯住凌寒的衣袖,秀美的面容上一片怒色。

    凌寒也不气,歉然道:“是我失误,忘了你家公子不宜多食,他此时需平复气血,不宜颠簸,下处较近,让他到我那里好生歇息,睡一觉便无事了。”

    白玦自然知道自家公子此时不宜颠簸,听凌寒说得在理,便不好再拦,只努力装出凶相,威胁道:“你休要打公子的坏主意,不然”

    童儿秀秀拳头,表示他年纪虽小,却也不是好惹的。

    凌寒失笑,抱着沈碧空转身出了雅间。他这一走,罗锋和老仆也就打不下去了,收手各退一步,罗锋对着老仆冷冷一哼,今日交手顾忌太多,没能放开手脚,他日总要再讨教一番。

    老仆理也不理他,身影一晃,已是紧贴在凌寒的身后。罗锋慢了一步,脸色又难看几分,见白玦追着出去,这才赶上几步,一把提起白玦的衣领,拎着他紧追在凌寒身后。

    别看凌寒步履从容,但速度其实极快,出了千金楼,几步间就转入了紧邻千金楼的一栋宅院,立时便有几名梅花卫现身,待看清凌寒模样,连忙行礼。

    凌寒理也没理,径直往主院去了。老仆挥挥手,几名梅花卫便各回各位,隐于暗中。

    罗锋默默扫了他们隐身处一眼,心中凛然,只看他们选择的隐身处,便知这几名梅花卫都是精锐好手。他面上不动声色,却已是在默默盘算,若与凌寒翻了脸,怎么才能带着公子与白玦这个小拖油瓶避开这些暗桩逃出这宅院。

第十八章选择() 
凌寒直接将沈碧空带到了自己的卧房,才将人放下,白玦就挤了上前,替沈碧空解衣脱鞋盖被,凌寒笑了笑,这回没抢这童儿的活计,不然他怕这小童会忍不住扑上来咬他两口。

    盯着沈碧空平静的睡颜看了片刻,凌寒转身走到窗边,往临窗放置的香炉里添了一把香,然后出了屋,罗锋和老仆都在门外,一个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门神样的守在了门口。

    绕廊走过拐角,凌寒停下脚步,吩咐道:“让灶上备着燕窝粥,用上等血燕。”

    老仆没动,树后却人影一动,有人低低应了一声,便再无声息。相邻不远的另一处院落里,却有人低呼:“他把人带回来了?”

    声音惊动了在屋里做“小月”的谢谨言,出声道:“姬言,什么事?”

    惊呼的人正是姬言,闻声他掀帘入屋,把底下人刚才禀报的事低声说了,然后才道:“指挥使把顾己千带回来干什么,难道是担忧侯爷的身体?”

    言下之意,大是不解,他们秘密至楚,最怕走漏身份,指挥使实在不该把外人带过来。

    “凌寒做事,自有道理。”谢谨言神色淡淡,瞥了姬言一眼,“些许小事,你就心浮气躁,难怪凌霄走后,你却落人一步。”

    凌霄就是前任梅花卫指挥使,一般来说,这个职位从来没有人能活着退下去,要么是在这个位子上被人杀死,要么是要在这个位子上鞠躬尽粹死而后己,但凌霄却是个例外,以年老体弱百病缠身为由,直接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了。

    姬言是凌霄的徒弟,也是左右手,依惯例,凌霄一去,姬言上位,但是凌霄去前,却举荐了自己的侄子凌寒,姬言自然不服气,私下里跟凌寒比斗了三场,具体过程谢谨言不太清楚,他虽是南越一手遮天的紫衣侯,但梅花卫内部的事情,自有章程,他也插不了手,反正比斗之后,姬言对凌寒就心服口不服,基本上每每对凌寒有意见,他都忍不住要嚷嚷出来,听上去好像是在告凌寒的黑状,但其实却是在拐着弯的替凌寒找理由洗白。

    就比如现在,好像是他在谢谨言面前发泄不满,事实上,他是在告诉谢谨言,凌寒这样做肯定有理由,然后还顺带把谢谨言给拉出来当了理由。

    谢谨言是什么人,这点话外音还听不出来,他就不是紫衣侯,好气又好笑之余,顺带也挖苦了姬言一把,凌寒可是踩着姬言上位的,这还拼命替人洗白,一辈子就是个小弟的命。

    姬言也不恼,笑着应了一声“侯爷教训的是”,千年老二又怎么了,他乐意,在凌寒手下做事,他服,被挖苦两句不算个事儿,反正,只要侯爷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行。

    看他这模样,谢谨言也是服了,心里暗暗佩服凌寒笼络人心的手段,姬言这人,虽然不属于心高气傲之辈,但也是一方干将,自有沟壑,凌霄还在位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很少管事,大多数事情都是从姬言手上过的,能力可见一斑,能降服这样的干将,凌寒自然不是易与之辈。

    其实谢谨言对凌寒了解得并不多,凌寒自从接任梅花卫之后,这三年里很少露面,梅花卫大部分的事情,都还在姬言的手里,直到两个多月前,谢谨言察觉到自己中了暗算,身体不对劲之后,到处求医,同时找姬言来调查此事,这才惊动了凌寒,之后两人的接触渐渐多了起来,不过对于凌寒的能力,谢谨言还是雾里看花,模模糊糊,更多的印象,都是从姬言身上得来的。

    凌寒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那么他为什么刻意要去接近顾己千呢?难道只因为尸虫?

    谢谨言沉思起来,他敏锐的察觉到,凌寒对尸虫好像特别的在意。

    沈碧空这一觉睡得极好,醒来时天色已暗,白玦拿了热毛巾来替他擦脸,顺口说了他们会在这里的原因。

    毛巾的热气扑在脸上,过了片刻沈碧空才算彻底清醒,在白玦去端漱口水的工夫,他倚着床打量了一下凌寒的这间卧房。

    清一色的紫檀木家什,式样却并不繁复,简洁大气中透着低调的奢华,制作这些家什的人应该是大匠级别的高人,化简为繁容易,化繁为简却极难,能做到的天下没几个,稍差点水平,就会沦落为平庸。

    窗纱用的是透光性极佳的雨过天青纱,即使外面天色已暗,但依然有微光能透过纱眼射入屋内,使屋内光线不至于太过暗沉。临窗的小几上摆着一只透雕蟠龙纹的白玉香炉,正燃着安魂香,丝丝清甜,若有似无,沈碧空顿时了然,怪不得他这一觉睡得这么好,这安魂香中另添了几味有助于定心安神的香料,合香之人亦是高手,添加的香料不但没有改变安魂香原本的香味,反而使之更上层楼。

    这屋中处处可见精心,应该不是凌寒临时落脚之处,反而应是他在邺城的固定住所。

    此人是不是太心大了,固定住所竟然带他一个外人过来,这是信任他呢,还是别有所图?

    “睡得可好?”

    就在白玦去倒漱口水时,凌寒掐着点儿来了,眼色含柔,语声带笑。

    沈碧空揉了一下脸,虽然觉得凌寒似是别有所图,但图未穷,匕未现,他也不好翻脸,且面对凌寒的温柔以待,任是谁也没办法冷脸相对,于是笑道:“自然极好,只怪我不知节制,倒是叨扰凌大人了。”

    “哪里,你我一见如故,何必见外,眼下天色渐晚”

    沈碧空没待他说下去,凌寒留客的意图太明显,但他没摸透此人心思之前,不想过于亲近,于是截住了话头,道:“正是该回了,今日日迟,改日再来拜谢凌大人。”

    凌寒见他执意要归,便也不强留,道:“既如此,便随你心意。”当下命人去备车。

    沈碧空来时,用的是顾府的马车,以顾平对他的态度,自然别想车内布置有多好,能用上顾府的马车,还得亏了顾三出力。当然,他自己也有一辆,从天绝谷里带出来的,简陋之处就不提了,以沈碧空的享受之性,自然早就弃之不用。凌寒并不管顾府那辆车,径自送了一辆马车给沈碧空,拉车的马矫健神俊,百里挑一,不说车厢大了一倍,光是乘坐的舒适度,就提升了一大截。

    礼下于人,必有蹊跷,沈碧空疑惑更深,却是没跟凌寒客气,照单全收。有被人图谋的地方,便证明他活着还有意义,否则,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走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去,车厢四角都挂上了避风灯笼,火光随着马车的前行而一摇一晃,渐渐的,变成了点点火芒。凌寒站在门口,一直目送马车,直到连点点火芒也消失,他才一甩袖,转身而回,厚重的大门在他身后缓慢关闭,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响。

    几乎同时,天际边也隐隐有闷雷传来,到了半夜,邺城上空风云突变,落下了雨来。

    大雨连落了三日,邺城许多地方都被淹了,百姓生活大受影响,沈碧空让白玦出去跑了两趟,结果只是让他对楚皇更失望而已,百姓们抱怨连天,几乎家家进水,全靠自救。往来的商贾很多都因仓库被淹而大受损失,官府却拿不出有效的救灾方案和安抚办法,皇城内却还在大摆宴席。

    相比三年前,现在的楚皇已经明显展现出了亡国之君的气象,眼下楚国看似繁华,其实民怨渐积,外强中干,若没有中兴之主取而代之,恐怕至多十年八年,楚国的国运便要被楚皇耗尽了。反观北秦,尽管沈碧空不知北秦近三年的状况,但他担任大司空时,却为北秦打好了良好的底子,只要赵昊没有憎厌他到废弃他推行的各项兴国之政的地步,北秦只会越来越强大。

    楚、西楚、东吴、南越,这四国之中,究竟谁能阻遏北秦一统中原的野心?

    原本沈碧空对楚国是寄予厚望的,毕竟楚国占据了最富饶的土地,又占据了中主之国的大义,从历史来说,西楚、东吴、南越、北秦都是楚国的叛臣之国,以楚国名义不说收复四国,起码灭一个北秦,那绝对是大义所在,名正言顺。当年的楚皇,不说英明神武,那也当得狠辣果决的评价,可惜,人是会变的,正如当年对他千依百顺言听计从的赵昊,谁能想得到有一天会憎厌他到亲手毒杀他,所以曾经狠辣果决的楚皇,终究还在是权利与声色中堕落,也就不足为奇。

    南越离北秦最远,且地理位置注定了他只能坐拥天险,偏安一隅,想攻打南越不容易,可南越想主动进击中原,进而逐鹿天下,却也缺乏先天条件,自然不可取。

    西楚虽然与楚国同出一源,但西楚皇登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自身才干也不足,压制不住朝中重臣,被迫与西楚几家世族联手,才堪堪保住了皇位,可是没本事就是没本事,驱狼逐虎用不好,结果虎没有逐走,反而被狼乘机咬住了咽喉,现在的西楚,是权臣与世家共掌,西楚皇只是个坐在龙椅上的傀儡。沈碧空想要借助西楚灭了北秦,首当其冲就会卷入权臣与世家的争斗,等他步步筹谋,真正能掌握西楚大权,没有十年之功休想有所建树,更不要说之后还要费至少十年之功让西楚日渐强大,直到能与北秦相抗衡。

    沈碧空不缺谋略,可他最缺的就是时间,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耗在西楚,剩下的只有东吴,唯一的选择。

第十九章看热闹() 
东吴滨江临海,拥有强大的水师和发达的水上航运能力,可以说,除了楚国底蕴过于雄厚足可让楚皇败上三代之外,东吴之富,冠于其他诸国,沈碧空曾经出使过吴国,吴国给他留下的最深的印象,不是其国富,而是其民风之开放,当时的吴皇是个极为开明的皇帝,他不禁言论,对诸子百家也没有偏好,哪家于治国有益,就取哪家之长,曾经沈碧空就将吴国视为北秦一统天下的最强对手。

    除了在名义上不占据正统之外,其实吴国比楚国更适合他,只是吴国有个致命的弱点,百家争鸣,重点不在“鸣”上,而在于“争”,吴国因“鸣”而兴,却必将因“争”而亡,眼下吴国兴兴向荣,那是因为吴皇英武,抑“争”而重“鸣”,可惜的是,那位英明的吴皇大业未成已驭龙而去,对于登位的新皇,沈碧空并不了解,当年他出使吴国时,并未见过当时还只是一名寻常皇子的新皇,唯一令人担忧的是,新皇一旦压制不住百家之争,那么吴国距离灭亡之期也就不远了。

    当然,如果新皇是雄才大略之辈,那么北秦才算是真正遇到强劲对手了。或许,他可以去东吴看看那位新皇,有乃之父雄风也说不定。就算没有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他还可以见见新皇的皇子们,看有能继祖辈壮志者没有,改天换日这一套,沈碧空称第二,天下就没人敢称第一。

    决定了下一站的行程,但想要离开楚国却没那么容易,赌票的期限很快就要到了,眼看着沈碧空还好端端的躲在长安伯府里享清闲,那些赌他在顾平手下活不过几天的人急红了眼,就在这当头,不知是谁,忒坏心肠的把顾平下了千金重注赌沈碧空平安无事的事情给传扬出去,这下子,无异于一滴水落进了油锅里,瞬间激起了千重浪。

    “骗赌,这是骗赌!”

    出了这种事,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庄家,刘茂林吓得连门都不敢出,结果当晚他家的大门被人泼了粪,还差点被烧了,吓得他连夜躲到了叶亚贤的府上。令尹府的门,当然没人敢堵,也没人敢泼粪,自觉受骗的赌徒们涌去了长安伯府,相比实权在握在令尹大人,顾平这个靠女人裙带爬起来的人,自然就不那么被人忌惮,虽然没受到泼粪的待遇,但是前门后院被堵得严严实实,长安伯府里的人根本就无法进出,直吓得下人们人心惶惶,更气得顾平在书房里拍桌大骂。

    “刁民,一群刁民,反了天了”

    骂完了刁民,又指着一脸无辜之色的范九斤的鼻尖骂道:“你们东镇抚司是干什么吃的,让一群刁民围了我的府笫看,看什么看,还不滚出去赶走那些刁民”

    范九斤浑不在意的挖挖鼻孔,屈指一弹,道:“我若出去赶走刁民,顾伯爷的安全怎么办?东镇抚司收了银子,自然不敢离开伯爷半步。”

    说完,还把嘴一呶,直指芳菲院,配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顾平一阵火大,自然没察觉范九斤把什么弹到了他的头顶上,怒道:“他敢!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住老子的,他他”

    他什么,顾平没说下去,因为沈碧空正在白玦的搀扶下走进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