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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甜儿转学到君涵学院的第一天,就在君涵学院疯传的流言和井甜儿昏昏欲睡中过去。
晚上,井安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起身去井甜儿房间找井甜儿,井甜儿没在,他猜想井甜儿在后院练武场,于是他转身去了后院。
果然,井甜儿正躺在练功垫上看星星,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粉润的唇瓣染上糖果的颜色,在柔和的月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心情不好吧?”井安沁在她身边坐下。
井甜儿瞥他,“被扔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一整天,还要忍受闲杂人等莫名其妙的鼓噪,换你,你心情能好?”
井安沁递给她一袋酸梅干,“朋友家自己做的,特别好吃,尝尝。”
井甜儿接过酸梅干,眼睛立刻亮了,三口两口将棒棒糖嚼碎咽了,捏了个梅干塞进嘴里。
井安沁忽然莫名其妙的想……如果她身边坐的是简幽,她一定是抬手就把棒棒糖塞进简幽嘴里吧?
“嗯,好吃!”井甜儿眯起眼,幸福的猫儿样。
“有什么打算?”井安沁伸手拿下沾在她发上的一个碎草屑。
“见招拆招呗,反正我肯定在君涵待不了几天,”井甜儿嚼着梅干,漫不经心的说。
“哦?这么肯定?”井安沁挑眉看她,“可是我看咱妈是铁了心让你待在君涵学院,离段律痕远远的。”
“我倒是想待在君涵学院,那也得人家学校肯要我才行啊?”井甜儿翻了个身趴下,仰着小脸,嚼着梅干,笑眯眯的看他,“今天我听君涵那些学生议论说,他们学校的校花可霸道了,最见不得有女生长的比她漂亮,以前他们学校也转去过长的比她漂亮的女生,结果被她给打怕了,直接转学走人了。”
“你不是吧?”井安沁看着她皱眉,“你要用苦肉计?”
事实还没发生呢,他觉得心脏就像被人拧了一圈似的疼……他完了,中了这个小妮子的毒,真拿他当自己亲人疼了!
“哪儿能呢?”井甜儿眯着漂亮的大眼睛,笑的像只狡诈的小狐狸,“我刚刚不是说了嘛,见招拆招啊,只要有人来找茬儿,我就可以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君涵学院想不开除我都不成了!”
井安沁无语……别人都是削尖脑袋往君涵学院里钻,她倒好,费尽心思的让君涵开除她!
不过……
“我劝你别太乐观,以许家的势力,你闯再大的祸,许临风都可以给你摆平,君涵绝对不会轻易开除你。”
“怕什么?”井甜儿依旧笑眯眯,运筹帷幄的冲他眨眼睛,“我还有段律痕啊!许临风可以威胁君涵,不许君涵开除我,痕也可以给君涵施加压力,让君涵开除我,偷偷告诉你哦……”
井甜儿将白嫩的小手卷成喇叭状,非常小声的说:“段律痕已经在私下购买君涵的股份了,顶多三天,我就可以回清远了!”
说完之后,她一眨眼,“怎样?我聪明吧?”
第178章 被误会的滋味()
井安沁无语望天。
她是挺聪明的,那也得她的靠山有钱才成啊!
那是WO城第二贵族学院的股份啊,不是菜市场的大白菜,说买就买!
啧啧!
段律痕为了他家这个小妮子,真是没少花心思也没少花银子!
只是……可怜许临风了……骨灰级的炮灰啊!
“那你直接等着段律痕买了君涵的股份把你开除了不就完了,还瞎折腾什么?”井安沁怕她和那个校花杠上,受伤受委屈什么的。
“那怎么行?”井甜儿眨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君涵学院怎么可以毫无理由的开除学生?那样做对君涵名声不好的!”
井安沁继续无语。
听听!
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把君涵当成自家的产业护上了……真有她的!
“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懒得管你。”知道她不会受委屈,井安沁也放心了,起身回去睡觉。
其实他就是吃饱撑的瞎担心,这小妮子出了井家的大门向来是横着走的,吃过谁的亏了?
“嗯,晚安哦,”井甜儿笑着朝他挥手,“梅干好好吃,下次问你朋友多要点,我要带给痕和幽吃。”
井安沁装没听见。
他这到底是养了个什么姐姐啊,怎么从没见她带东西回家给他吃?
第二天,井甜儿表面上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不过实际上她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她是想算计别人来着,万一不小心被人算计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段律痕和简幽都会心疼的,呵呵!
上午下了第二节课,她去上卫生间,回去走到门前的时候,她觉得有些异样,眼光四下一扫……教室的门只开了一条缝,门上放了一个墨水瓶。
井甜儿翻白眼儿外加嗤之以鼻……这都多少年前的老梗了,还用,不嫌丢人啊!
她满不耐烦的拽过旁边一个笑的不怀好意的女生,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那个女生猛的朝门撞过去,墨水瓶刚好砸在她头上,洒了她一脸一身,教室里的学生哄堂大笑,女生先是愣住,紧接着“哇”的一声哭出来。
井甜儿毫无负疚感的从她身边走过去……一看她笑的贼眉鼠眼的就知道,即使墨水瓶不是她放的,她也是知情者之一,不砸她砸谁?
井甜儿猜的没错,这个女生是校花的资深跟班,墨水瓶是她让一个男生帮忙放上去的,而她躲在不远处偷看,则是为了把井甜儿被墨水瓶砸中后狼狈的一幕拍下来,发到网上去,以此破坏井甜儿在君涵学院的形象。
没想到被井甜儿识破,偷鸡不成蚀把米,没砸到井甜儿,反而砸到了她自己。
她又羞又气,无地自容,捂着脸跑了。
井甜儿一脸淡然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没事人一样。
接下的的时间,一上午都风平浪静。
下午,井甜儿拿着书包走进教室,刚想坐下,瞥见椅子面有些反光,还隐隐有些刺鼻的味道。
井甜儿抬眼望天……无语了。
椅子面上这是抹的强力胶吗?
这是她用来惩治郁金儿的招数啊,也是老梗了,这些同学们用来用去都是学校中流传下来的“整人十八招”,很没新意好吗?
她将书包放在书桌上,黑葡萄般水灵灵的大眼睛在教室里扫视了一圈,教室里大多数学生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有的在往外拿文具,有的在预习,只有几个女生,在表情不自然的观察她,见她的目光扫视过去,立刻心虚的低下头去。
井甜儿仔细分辩了一下,很快分辩出,那几个女生里,至少有两个她上午的时候在那位趾高气扬的校花身边见过,找她们准错不了!
井甜儿随手扯过一个离她最近的女生往她的凳子上按,那个女生像井甜儿要宰她似的的拼命挣扎尖叫:“啊……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井甜儿微微一笑,手下用力。
“啊……”那个女生屁股一着井甜儿凳子面,立刻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
井甜儿皱眉,非常淡定的拿着书包,坐在了那个女生的位置上。
那个女生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把屁股从凳子上拽下来,哭的凄凄惨惨戚戚的搬着凳子从教室里跑出去,教室里立刻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一下午,又风平浪静的过去。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上完体育课,回到教室拿到书包就可以放学回家了。
井甜儿不愿意和同学们挤,走的比较慢,她走到教室的时候,大部分同学已经回到教室,在整理自己的书包了。
她刚想弯腰从书桌里把自己书包掏出来,不经意间听到书桌里有悉悉索索的响动,她缩回手来,不动了。
瞥眼间,刚好看到萧焰背着书包从走廊外吊儿郎当的经过,她展颜一笑,冲萧焰招手,“嗨!”
“甜儿妹妹?”萧焰背着书包吊儿郎当的晃进来。
井甜儿指了指自己的书包冲他笑笑,“我手腕扭了,帮我拿下书包行吗?”
“当然!”萧焰想都没想,伸手就去拽井甜儿的书包,井甜儿趁机躲远。
萧焰把井甜儿书包拿在手中,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好奇的低头一看……
“尼玛!”他惊的一声大叫,将书包扔了老远,书包里的老鼠、蛇、蟑螂全从书包里摔了出来,满地乱爬,吓的教室里的学生们满地乱窜,嗷嗷直叫。
井甜儿站在门口,扶墙大笑,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萧焰窜到门口,揪住井甜儿的衣服,脸都绿了,“你故意的?”
明知道里面都是老鼠和蛇,还让他去拿,这丫头太坏了!
井甜儿睁着明净净、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看他,“是你说的,我来这里你们会保护我,不让任何人欺负我,你们就是这么保护我的?”
萧焰无语。
眼见着那些老鼠和蛇有往门口来的趋势,井甜儿拽他的衣服,“还不走,小心它们找你报仇!”
“妈呀!”想到身后那些恶心的东西,萧焰一跳脚,跑的比兔子还快。
井甜儿将手背在背后,悠哉哉的离开教学楼。
书包……送给他们了!
反正估计明天她不会再回来了。
呵呵!
果然,第二天,井甜儿还没去上学,就接到了君涵学院的退学通知书。
简清漾拿着井甜儿的退学通知书,脸上一阵青紫变幻,然后重重的将退学通知书拍在桌子上,伸手去捏井甜儿的脸。
只是她的手还没挨上井甜儿的脸,就被早有防备的井安沁一把抓住手腕。
“妈!”井安沁抓着简清漾的手腕,漆黑的眸子毫无表情的直视她,“即使是袁芳婷,也没对我这样伸手就打,张嘴就骂过,如果我的亲生母亲是您这样,我会非常失望。”
第179章 头疼啊()
“不不不……小沁……我不是……”简清漾张口结舌,想解释,又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井安沁松开她的手腕,反手抓住井甜儿的手,“我送甜儿去清远上学,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您动手打她,我会带她搬出去住,我不希望我生活在一个随时会有家暴的家庭里!”
井安沁牵着井甜儿的手走了,简清漾脸色惨白的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井向天过来揽她的肩膀,轻声安慰,“算了,你别生气,小沁也是心疼甜儿才这样做。”
简清漾眼圈一红,落下泪来,“我不是生小沁的气,小沁会心疼甜儿、护着甜儿,我高兴还来不及,我是觉得……觉得……”
“觉得被儿子误会委屈了是不是?”井向天拿了纸巾擦泪,“我就说你这法子不好,容易弄巧成拙,你非不听我的,现在好了吧?你还是向儿女坦白吧,不然甜儿见你对她这样,心里也难过。”
简清漾摇头,“不!我还想试试,我就是心疼甜儿才不想让她走我的老路,我想让她知道,走进一个不被接受的家庭里,会有多痛苦,有一个不疼爱自己、不接受自己的长辈,会有多痛苦,甜儿那么聪明孝顺,她早晚会理解我的苦心的。”
井向天沉沉叹口气,“说来说去,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年苦,现在又连累甜儿受苦。”
简清漾轻轻推了他一下,“又说这些干什么?不是说好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了吗?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阻止甜儿和段律痕,绝对不能让甜儿嫁到段家去,段家是火坑,我们不能让我们的宝贝女儿跳到火坑里去。”
井向天摇头叹气,“行吧,等小沁回来,我们和他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这样对甜儿,争取让小沁理解我们、支持我们,如果小沁也帮我们,把甜儿和段律痕分开的可能就会更大一些。”
“嗯!”简清漾重重点头。
井安沁能不能帮他们分开井甜儿和段律痕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她刚刚失而复得的儿子以为她是个不称职的妈妈。
她真的好爱好爱他们,好爱好爱这双儿女,她最美好的青春已经在痛苦中度过,以后的日子,她想把最好的、最幸福的,都奉献给她的儿女,她希望她的宝贝儿子、女儿,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不希望他们经受一丁点儿的痛苦和不幸。
只是……她的甜儿,能理解吗?
“怎么样?没事吧?”车上,井安沁专注着看着前方的道路,似乎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没事,英雄救美很爽吧?”井甜儿侧眸看他,似笑非笑。
“小时候她也经常打你吗?”井安沁的声音有些冷,有些闷。
“什么她?”井甜儿弹了他额头一记,“那是咱妈,什么她不她的!”
井安沁板着脸,没有说话。
“其实吧……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井甜儿幽幽叹了口气,“咱妈是最善良、最胆小、最内向,简直可以用懦弱两个字来形容的性子,从小到大,她对我说话都是轻声细气的,别说是打,连句呵斥的话都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性子变的这么古怪,对我张嘴就骂,伸手就打的,不过医生说她心脏不好,我尽量顺着她,不想刺激她。”
“是吗?”井安沁看她一眼,“我还以为你和简幽一样,从小在家暴里长大的?”
“怎么会呢?”井甜儿摇头笑笑,“咱妈要是有家暴的本事,还能被袁芳婷赶出井家来?咱妈那性子又善良又胆小,被人打了都不知道还手,被人欺负了只会偷偷的哭,标准的受气小媳妇类型,还会家暴?”
井甜儿似乎想起了什么,叹口气,无奈一笑,目光有些伤感,“其实我怨过她……”
很少看神采飞扬的她有这么伤感的时候,井安沁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井甜儿低低笑笑,笑容很美,却掩不住浓浓苦意,“我和简幽小时候,简幽经常被崔洁虐打,咱妈前脚出门,崔洁后脚就在家虐待简幽,那时候我还小,不能保护简幽,经常抱着她哭,求她带我和简幽出去住,可她就是不肯……”
她笑笑,撩开颊边被风吹乱的发丝,看井安沁,“那时候我怨她,怨她为什么不肯救简幽,为什么不肯带我和简幽出去住,后来我长大了,就不怨了,因为我明白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她就是那样的性格,胆小、懦弱、逆来顺受,她的性格已经形成,我没办法强求,我只能让自己变的强大,我只要把自己变强大了,一样可以照顾简幽、保护简幽,我五岁就会保护简幽了……”
她扬眉一笑,有些得意,“五岁我就知道把吃的东西藏在哪里,崔洁不会发现,然后偷偷的拿给简幽吃,六岁我就会阳奉阴违、暗度陈仓,七岁我就会和崔洁斗智斗勇,八岁崔洁就在我手上占不了太多便宜了,九岁的时候我就会算计崔洁了……我一天比一天长大,简幽一天比一天吃的苦少……”
井安沁沉默良久,淡淡说:“你是个让人敬佩的女孩儿。”
“哇,好高的评价啊!”井甜儿夸张一笑,冲他弯了弯腰,“谢谢井大少爷夸奖!”
井安沁无奈摇头。
她呀!
正经了没两分钟又没正经了。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眸中的颜色,隐隐担心
井甜儿耸耸肩,“没什么打算,还是那样,见招拆招呗,原则就是既不会和段律痕分手,也不会刺激到妈妈心脏病发作,就酱紫喽!”
井安沁将井甜儿送进清远学院,井甜儿刚一走进武术馆就被段律痕扯进一个无人的房间里,她的后背贴靠着墙壁,段律痕双手抵在墙上,将她圈在双臂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