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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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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动。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安然归来,看到熟悉的陈设,不至于有误闯别人家的错觉。 
  赵时飞掀掉落满灰尘的被单,稍稍拍了几下床垫,大体还算干净。 
  田禾去了衣帽间,打开了大立柜,抱出一床被褥。被褥都还很崭新,只不过霉味有点重。
  把被褥推到赵时飞脸前,说:“有点味儿,你捂住鼻子将就一晚。” 
  惹来对方一记轻吻,“没关系,反正你香。” 
  “……” 
  床身不宽畅,两人躺上去就更无多余之地了。赵时飞把田禾搂得很紧,惹得她频频抗议,“我怕你掉床。”他厚颜无耻又正大光明地轻噬她耳朵。
  田禾手握成拳头,毫不留情一下一下重重落在他肩上。
  闹了会儿,她安静下来,肘抵在他胸口,逼问:“你故意的?” 
  赵时飞装傻:“什么故意?” 
  “少装!我知道你故意的!”她伸胳膊掐上他脸,稍一动作,双腿就搭在了他腿上。
  脸一红,她顾不上撕他脸,慌张想从他腿上挪开。他当然不肯了,大长腿一张牢牢把她夹住了,两只爪子伸到腋窝下把她提到了自己躺得比值的躯干上,不怀好意甜甜她耳根,肉麻地说:“宝贝儿,原来你喜欢在上面。”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噙住了她嫣红的唇,一只爪子隔着薄毛衫握住她胸前揉来揉去,另一只从腰间掀起衣摆探了进去。
  一上一下,里应外合,田禾根本招架不住,脸憋得通红,口里禁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更可恶的,他无耻地拼命往她两腿间挤……她浑身一震,放线攻破,他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夜深,一粗一细的喘息声终于停止,赵时飞餍足地吻了吻田禾比鸡血石还红的脸,抱起她去了浴室。
  开了热水器,让水自由流了会儿,在自己背上试了试,确定水温可以了,才把田禾放下来,拿花洒小心给她冲洗。
  她仿佛散了筋骨,树懒一样吊在他身上嘻嘻哈哈笑。
  赵时飞把她头发弄湿,抹洗发水,忍不住问:“傻笑什么?” 
  “我知道!”她咬他耳朵。 
  “知道什么?” 
  “不告诉你!”知道你是怕我触景生悲。赵时飞,我爱你!她在心底大声向他告白。 
  沐浴后,闻着两人身上一模一样的馨香,田禾搂着他脖子很快就睡着了。
  赵时飞亲了亲她眼睛,轻轻掰掉她手,小心翼翼下了床,去了书房。 
  再回来时田禾还在睡着,他轻手轻脚躺下,重新抱住她。
  *
  厨房餐具倒是很齐全,但是没有食材。第二天起床后,两人只能饿着肚子去外面觅食。
  田禾依依不舍离开主楼,赵时飞看着她迟迟不肯收回的眼神,捏捏她脸,轻轻把她柔软的小手握在手心。
  两人手拉手走到大门边,田禾突然顿住脚步,神色紧张,四下张望。
  赵时飞捏捏她指肚,“昨晚就解决掉了,不要害怕。” 
  上车后,田禾忍不住问:“是田仲礼吗?” 
  赵时飞给她和自己系好安全带,戴上墨镜,点点头,问她:“他在打房子的主意?” 他想不通,以田某人的身家,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房子,因何非要这一处不可?他不信风水好这一说辞,要是信这一套风水玄学,压根不会做出畜生才会干的勾当。
  但田禾说是。
  “是,爸爸刚过世他就等不及了。但有我和妈妈在,他根本没资格觊觎爸爸的财产,所以才用了那么卑鄙的招数,拿我的身世和妈妈的清白做文章。”田禾冷笑,“可惜,他机关算尽,没想到我一个高中生竟有胆子带着母亲远走他乡,还带走了户口本、房产证。”
  所以这几年尽管田仲礼急着霸占房子,奈何拿不到房产证,而且,田仲义生前给别墅做了重重安全防护措施,除了他们一家三口,外人想贸然闯入并不容易。眼瞅煮熟的鸭子就摆在眼前,可惜就是吃不到嘴里。这口气他憋了五年,想必一定憋坏了。
  “所以,只有找到唐施恩,还你母亲一个清白,才能光明正大搬回来住?”
  这是一个令人沮丧的问题,明明是坏人捏造的谎言,却连累无辜的人想尽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嗯。”田禾语气失落,“五年前老太太就威胁要告我们,我猜她大概也这么做了。这几年,田家应该在到处找我们,前不久还有人到岩州打听我们。”
  那时听保安一说她立即明白是什么人了,只是怕韩书语担心,没告诉她。 
  那个闻警官昨天说关键点有两点,其实还有第三,就是让唐施恩说实话。只有他说实话,她和母亲才能不受任何干扰回到自己家。 
  *
  园林施工现场被警方彻查一番后,暂时没有发现其他可疑文物。不知道林风动用了什么关系,很快就恢复施工了。
  田禾不大高兴,虽然心里明白恩怨归恩怨,生意是生意,但情感上很难说服自己。
  赵时飞向她保证,以后绝不再和林风合作,“要是早知道你跟他……他出再多钱我都不可能接这个单的。” 
  不是说笑,这种事大概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
  田禾坐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两条腿晃悠来晃悠去,非但没被他的信誓旦旦打动,反而冷哼一声,傲娇地撅嘴,问:“要是我现在要你违约不干,你舍得违约金?” 
  他笑了笑,捏捏她脸,“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立马给林风打电话。别说违约金,就是割我的肉我都认了。” 
  虽然笑着说的,但口吻却无比严肃认真。田禾盯着他深邃的眸子看了会儿,慌地移开,温度太高了,再看下去会灼伤自己。 
  “我什么都没说,随口开个玩笑而已,有钱不赚,你傻啊你。”
  说完,跳下桌子就要跑,反被他捉住了手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难伺候?”想再掐她脸,摆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不得不腾出手接,田禾趁势开溜。 
  林风约赵时飞谈公事,夏暖请假照顾住院的老娘去了,田禾独自去吃午饭。
  吃过饭,时间还早,不想回公司,就让司机载她去了市公安局。
  其实她也不清楚来这里干什么,也不知能不能行,犹犹豫豫的,双脚却无拘无束踏进了公安局大门。
  “田小姐?”有人喊她,声音里满是诧异。
  她抬眉,大喜,不是别人,恰是那个闻警官。
  “你遇上什么事了?”他走近,关切询问。
  “我……”她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说,“闻警官,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现在有空的话咱们不妨找地儿坐坐,慢慢说给你听,你帮我出出主意可好?” 
  “好。”他一口答应了。
  田禾在附近街上寻了家咖啡馆,找了个相对隐蔽的位子,给自己要了杯摩卡,问对面的人:“闻警官,你喝点什么?” 
  “白开水就行。” 
  话一说完,服务员和田禾都乐了,田禾想了想,自作主张替他点了杯薄荷茶。
  服务员走后,闻警官意味深长笑了:“你和你父亲真像,我见他那次,他请我喝的也是薄荷水。” 
  田禾张大眼睛,听他继续往下说:“几年前,机缘巧合,有人介绍我和你父亲认识。有一天我登门拜访,向他请教文物知识,他滔滔不绝给我讲了一个下午,亲手泡了两杯薄荷水,说是他自己种的。那天你没在家,他把你的照片给我看了,说到你,他眉眼间的笑藏都藏不住。”他“唉”了声,“说起来,我也算你父亲的朋友,不用那么生分,叫我闻叔就行。” 
  提起往事,田禾不禁感伤。好半天,收拾好情绪,对他说:“闻叔叔,我去公安局是想打听打听,二十多年前被拐的儿童怎么样才能找回亲生父母?”
  他愣了下,发出一声长叹,“这事麻烦,二十多年了,难啊。”感慨完,又问,“你的朋友?”
  她含羞一笑,“你认识的,赵时飞。”
  

☆、第34章

  父亲生日到了,田禾去墓地看他。
  奉上一束白菊,冷冰冰的石碑看起来温柔不少。他喜欢白色,干干净净,像他的为人。 
  跪在墓前陪父亲说了会儿话,田禾红着眼离开。没走几步,撞到一个人,忙道歉:“对不起。” 
  迟迟没有听到对方回答,讶然抬头,看见一张陌生的脸正专注打量自己:“你是田禾?我见过你的照片。” 
  “你是?”她不记得认识这个人。
  “我叫莫文,是一名律师。”对方扶扶眼镜,“我找你很久了,有一份你父亲的委托书要转交给你。” 
  她不由瞪大了眼睛。
  *
  拿着塞得鼓鼓囊囊的文件袋回到家里,田禾还恍然在梦中。然而沉甸甸的白纸黑字,还有熟悉的签名,无一不向她昭示,那绝不是做梦。
  “小禾,喜欢咱们的新房子吗?” 
  “喜欢!” 
  “等你长大了,爸爸就把别墅送给你做嫁妆,要不要?”
  “要!” 
  耳边响起一段年月久远的对白,一个温厚,一个稚嫩。时隔多年,温厚的父亲真的履行了他的承诺。
  律师说,爸爸的遗嘱早早就立下了,只待她成年后交与她,一切过户手续都已办妥,只等她签字。
  白天签字时,她手抖得险些握不住笔。 
  晚上,赵时飞回来,发现客厅黑乎乎的,开了灯,愕然看到田禾坐在沙上哭,吓了一跳。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连皮鞋都忘了脱,惊慌失措走过来。
  田禾抽抽搭搭说不出话,把文件拿递给他。
  他打开,一一看过,总算明白她为什么哭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父亲很爱很爱她,把所有财产全部留给了他唯一的女儿。 
  他心情也很沉重,没有说话,默默把文件一份一份装好,系好文件袋,庄重放回她手上。
  “明天,我们去房管局。” 
  他说到做到,第二天真的就去了房管局。
  各种证件都齐全,因此虽然手续繁琐,但并无什么困难,很快就办好了。
  给房子办完过户,田禾没片刻停歇,出了房管局就打电话请家政公司打扫别墅。又请了技术公司,把赵时飞左右手指纹录入系统,以后他也可以自由出入了。
  “这是不是说明,以后我就是这个家一员了?” 
  傍晚时分,两人在庭院商讨如何改造院子时,赵时飞突然问。 
  田禾斜眉:“你不想?” 
  “当然想,做梦都想!” 
  “呵,真会说话!”田禾掐他胳膊,脸上笑得甜蜜蜜。
  甜蜜持续得并不长,闹心事接踵而至。
  不出一周,房子刚打扫完毕,田禾正准备购置些新的家居用品搬回别墅,田家就开始找她麻烦了。
  田仲礼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派田家家庭律师来游说。律师嘴皮子厉害,一张口把方方面面的利害关系都给她剖析透了,从头到尾都站在她的立场劝她趋利避害,最终归结为一点:要她放弃别墅。要是放到古代,他绝对是劝降高手。只是可惜,用错了地方,田禾压根儿不吃这套。 
  “不要白费口舌了,告诉田仲礼,房子是我的,一棵草都不会给他。”
  她态度如此强硬,律师悻悻而归。 
  田仲礼不是吃素的,田禾第二天就见识到了他究竟有多无耻。
  第二天是周末,一觉睡到太阳高照,不慌不忙起床洗漱,喝了杯水,然后很悠闲的去阳台浇花。还剩两盆袖珍竹还渴着,花洒刚低下去,就听见门响了,赵时飞买早餐回来了。
  “我们去郊外过周末吧。” 
  他从厨房端出两只碗,冲阳台上披了身金光的田禾说。 
  “好啊!”很久没有高高兴兴玩过了,她自然是乐意的。
  度假村有个鱼塘,可以自由垂钓,钓到的鱼花钱即可买下交给餐厅烹饪。赵时飞说钓鱼是一件益修生养性的事,强行把两人手机关机。
  田禾心情好,由他去。老老实实坐了一个下午,到傍晚真的钓上来两条活蹦乱跳的鱼,个头还不小。
  “耶,我太伟大了!”她乐得手舞足蹈。
  赵时飞望向她的目光温柔得不像样子,他想,如果她能天天都这么开心,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晚餐吃的就是这两条鱼,田禾胃口大开,吃了很多,撑了,睡前还特地跳了操。
  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想起手机一天没开机,说不定夏暖或者韩书语会联系她,就腾出一只手拿起手机按了开机键。
  开机后,没有跳出来短信、未接来电提示,她随手连了wifi。头发擦至半干,拿梳子梳理。
  无线连上后,打开微博,刷了几条,一张脸登时惨白惨白的。
  稍一用力,梳子断了一根齿,手机也掉落床上。终于明白赵时飞为什么突然要带她出来,还把手机关机了。 
  赵时飞在露台讲完电话回答房间,看见她咬牙切齿、一副想打人的样子,再看看还亮着的手机,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
  度假村处位于半山区,夜风有点凉,他关严露台的门,大步走进房间。 
  田禾跳下床,鞋子都没穿就要往外冲,他疾走两步猛一把拉住她。
  “放开我,我要找他们算账!” 
  她像头倔驴,拼命挣扎。 
  赵时飞大力把她丢在床上,冷呵:“他们手里有鉴定书有当事人还有喉舌,你拿什么跟他们算账?!” 
  “但是我不能听任他们污蔑我妈妈!”田禾哭着喊。
  田仲礼的报复够迅速也够无耻,他利用几个本地大v发微博,声称亡弟惨遭不幸,被结发妻子蒙蔽欺骗了感情,养了将近二十年的女儿不是亲生的,还被霸占了财产。末尾附上了那份亲子鉴定书和唐施恩本人的声明。因着田家的名望,这条微博迅速升至本地热搜榜榜首,田禾和韩书语一跃成了当日最热门话题人物。最可恶的是唐施恩那份声泪俱下的声明,字字句句控诉他是如何被韩书语玩弄感情,还指责田禾为了得到田家财产拒绝承认他这个生父。
  正常人是不能和疯狗计较的,但是疯狗在边儿上肆无忌惮乱吠,又不可能装作没听到没看见,作为一个心智正常的人,田禾快要崩溃了。 
  赵时飞把房间门锁好,进浴室拿了热毛巾,小心轻柔给她擦了脸。
  网友看到的东西从来都是有心人想让他们看到的,现在舆论一边倒,全都叫嚣要人肉这对不知廉耻的母女。
  田禾快疯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幸好母亲不上网,看不到那些污言秽语。
  赵时飞坐在床沿,摸摸她额头,“放心,我都处理好了,睡一觉,明早起来,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她抱膝坐在床头,脸埋在胳膊,好半天,才慢慢抬起头,问:“你一直打电话,是处理这件事?” 
  “是。” 
  她擦擦眼泪,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这是难过的一夜,尽管相信赵时飞能处理好这件事,但一想到那些肮脏的评论,肺都要气炸了。好不容易捱到第二天,一睁眼立刻打开手机,还好,所有扎眼的信息都不见了。然而心情并未轻松多少,他们能发动一波舆论攻击,就会有第二波、第三波……她不敢往下想了。
  搬家计划并没有因这场风波搁浅,到了订好的日期,赵时飞一大早就载着田禾去了别墅。其他大东小西已经委托搬家公司搬过去了,没有多少要搬的了。
  接下来一整天,田禾不辞辛劳,把每个房间都收拾得整整齐齐,窗帘、桌布、沙发套全换了新的,墙上挂画、挂钟全部做了清洁,家里看上去焕然一新,漂亮极了。
  累了一天,晚上终于舒舒服服躺在浴缸里,泡了个热水澡,身上每个细胞都彻底放松下来。
  赵时飞在卧室等了很久,害怕出意外,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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