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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拐杖,不由的想起朋友的警告,咽了咽口水问道,“您是唐司令?”
京城人的都知道唐勤有个爱到骨子里的年轻爱人,很多人称呼这个年轻人为唐勤的金丝雀,因为唐勤对他的占有欲简直到了恐怖的地步。
听说,他时刻监控着青年的一举一动,对所有接近青年的人都毫不犹豫的下了狠手。
京城gay圈里提起唐勤对他爱人的控制时无不谈之色变。
谁被唐司令这么一个人爱上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们回家吧。”顾云溪看也不看中年男子,牵住唐勤仰着头温柔的说道,“今天不是说要给我做红烧肉?”
唐勤点了点头,冷笑着瞥了中年男子一眼,拉着顾云溪的手上了车。
回到家中,唐勤脸色平静的为顾云溪放好了热水,然后不容拒绝的抱起青年,将他放进浴缸,亲自动手为顾云溪服务,尤其是中年男子碰过的手臂处,一遍一遍的搓洗。
“好了,隔着一层衣服,能碰到哪里。”顾云溪无奈的笑笑,搂住唐勤的脖子,“不想和我一起洗吗?”
唐勤的眼中一暗,将顾云溪抱起压在洗漱台上,激烈啃咬着青年纤长漂亮的脖颈。
他黑沉着脸,抚摸着顾云溪细腻光滑的脸,看到镜子中垂垂老矣的自己,身子猛地一颤,一种无形的恐惧涌上来。
唐勤动作迅速的将自己埋入青年的身子,耳边听着青年低哑的呻/吟声,嘴角咧开一抹诡异笑,这个人是他的,永远都会是他的。
他活着是他的,他死了也只能属于他。
他捏住顾云溪的脸,强势的将青年的头抬起,让他看着镜中面色潮红的自己,一边大力挺动,一边阴沉的说道,“说,你是属于我的。你这辈子都只会爱我!”
顾云溪咬着唇,忍着身体的快/感,看着男人无可奈何的说道,“我是你的,永远都爱着你。”
自从唐勤上了年纪,疑心越来越重,对他的占有欲也到了完全变态的地步,一不顺着他来就得精神病发作给你看,无论怎么安抚都没用。
唐勤满意的笑了,轻柔的吻着青年的白皙匀称的背部,接着将顾云溪翻过来和他面对面,咬住青年的唇瓣吮吸。
两人在浴室疯狂了两个多小时,唐勤才终于偃旗息鼓,为顾云溪擦洗身子后将他用浴巾包起来抱进了卧室,自己则真的去给青年做红烧肉去了。
顾云溪揉了揉酸疼的腰,真是,他男人外表的确是个五六十的人了,怎么这体力还和年轻的小伙一样旺盛,常常都是他求饶了才得以喘息。
他随手拿了件宽松的居家服套上,走到厨房,抱着唐勤的背说道,“爸爸说让我们这个周末回家一趟。”
他还记得十七年前唐勤宣布要带着他走时安爸爸漆黑如墨的脸色。直到唐勤将安爸爸的调令一并拿了出来,安爸爸的神情才稍稍缓和。
他就怕这辈子要和儿子分离两地。能不能到京城任职对安爸爸来说并不重要,他想要的是时时刻刻能看到自己的儿子。
安爸爸对唐勤的感情挺复杂的,一方面感激他的帮助,另一方面又因为这老男人拐走了他唯一的儿子而恨得牙痒痒。
这十几年,他见证了唐勤对顾云溪的深情,慢慢认了唐勤这个“儿婿”。主要吧,一想到能让大名鼎鼎,位高权重的唐司令喊他爸爸,安爸爸觉得丢了儿子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尤其是每次唐顾两家聚会时,他和唐家二老平辈相处,唐勤一脸抑郁的样子,看着还挺暗爽的。
唐勤转身亲了一口顾云溪,摸着青年的头发回道,“好。”
唐飞抱着惊天在云城的街道悠闲的走着,偶尔停下来帮惊天买些零食。
他三十二岁了,接过了他父亲的班,成了官场上的一员,成熟了很多,却始终单身。
十七年前,离开云城后,唐飞心里的失落有增无减,一年比一年更甚。他经常会在某个夜晚突然醒来,看着空旷的房间发呆。
安阳,这个名字不止一次的出现在他的嘴边,但是唐飞十分确定,他对安阳并没有超出友谊之外的感情。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年龄越大,梦魇的情况越严重。
顾云溪看出了他的问题,对他说回云城旧地重游,也许他想要的东西就在云城的某个地方。
唐飞可有可无的答应了。
临走的时候,顾云溪把惊天交给了他。
惊天舔了舔爪子,指着云城一中的方向。
“小猫还记得那里啊。”唐飞笑了笑,轻柔抚摸着惊天,“走,我们去看看。”
他当年在这里上过学,虽然时间短暂,但交到了一个好哥们。
嗯,现在该叫大伯母了。
唐飞站在篮球场,看着场上打球的少年,嘴角露出一抹笑,在他的梦中,他也曾像这样和一个人一起打过篮球。
“砰”一个篮球砸到了唐飞的头上,一个清秀的少年跑了过来,朝他喊道,“大叔,麻烦把球扔过来!”
唐飞捡起地上的篮球,看着眼前的男孩,笑了。
云城一中门口,站着一个浓妆艳抹却难掩老态的女人,她仰头专注的看着学校的牌匾,就像在看着自己曾经的梦想一样。
第77章 5.1打脸忘恩负义贱受()
唐勤晚年的时候病情发作的更加频繁;他不准顾云溪离开他身边一步,在顾云溪出现的所有地方都安排了他的人跟踪;时刻监视着顾云溪。
顾云溪最后辞了工作,一心一意守在他的跟前;才让他这种变态的做法微微收敛。
唐勤八十五岁时,躺在床上;他知道自己大限已至;绝望的握着顾云溪的手;眼里的深情令人动容。
他已垂垂老矣;而他的爱人却依旧清俊逼人。
五十多岁的顾云溪;看上去一点也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苍老;岁月对他的优待让人格外嫉妒。
唐勤抬起身;抓过枕边放着的枪抵在顾云溪的头上;过了许久,终究没有扣动扳机。他虔诚的在顾云溪额上印了一个吻,低声说道,“我爱你。”
这天夜里,唐勤在睡梦中与世长辞。
顾云溪微笑着看着身边的男人,躺在他的怀里,握住他冰凉的手;毫不犹豫的开枪自杀了。
他实现了自己的承诺;无论碧落黄泉;永远都只会属于男人一个人。
“欢迎主人回来”
顾云溪回到冥河河畔后神思恍惚了一下;听到了惊天欢快的声音。
他抱着惊天走到孩子身边;满脸慈爱的看着孩子不断壮大的灵魂,将收集而来的半个世界的能量过到了孩子身上。
“主人,小主人的成长很好,再过几个世界,我们就能唤醒他了。”
惊天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它和顾云溪一样深爱着这个孩子,恨不得把这个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摆在孩子面前。
顾云溪轻声笑了笑,抱着惊天投入到下一个世界中。
上个世界,他和爱人拥有的时间实在太过短暂,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那人再次相逢了。
等他睁开眼时,四周一片昏暗,除了老鼠咀嚼的声音,就是死一般的空寂。他整个人趴在肮脏的稻草上,全身剧痛无比。
顾云溪艰难的抬起头看了看,周围躺着几个不知生死的人,浑身是血,有的人身上的伤口已经化了脓,生满了白色的蛆虫,发出一阵阵的腐臭味,十分恶心。
“惊天,微调身体数据。”
过了一会儿后,那股剧痛消退了许多,但是这具身体上的伤还是一样惨不忍睹。
不过这对顾云溪来说已经够了,伤筋断骨的痛,尚在他的承受范围内,而且在还没弄懂情况下,他不能轻举妄动。
顾云溪挣扎着坐了起来,接收了惊天传送的世界资料和原身的信息。
原身刚及弱冠,名叫风奕清,是神医谷的嫡传弟子之一。
顾云溪如今所在的地方则是魔教的地牢,专门关押与魔教作对的江湖人士的地方。
一旦进了这里,活着出去的机会微乎其微。
魔教之人丧心病狂,手段残忍,他们用各种刑具惨无人道的折磨关押的人,又偏偏吊着他们一条命,让他们在痛苦中苟延残喘,直到这些人最后全身生满恶疮,臭不可闻,毫无颜面的死在地牢里。
被抓住的人死后,魔教就会把这些人的尸体扔到他们各自所在的门派或者山庄,以此来达到威慑武林的目的。
然而风奕清的情况和这群江湖中人有所不同,他是潜伏在魔教的卧底。
可惜,被人出卖了。
风奕清对外的名字为花宫倾,乃一名男宠。他是魔教教主于一年前从江州带回来的小倌儿,声名艳绝天下。
江州,天下最大的花楼倌馆聚集地,有着最美的女人和最妩媚的小倌儿,是男人们的逍遥窟,也是销金地。
江州有个闻名天下的活动——花魁选举。
花魁竞选三年一度,不论男女,被选中的人即为新一代花魁,封江州第一美人的称号。
花宫倾正是上一任江州花魁。
但江州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新一代花魁一旦产生,上一代花魁就必须退出江州,或嫁人或从良,此后不得在江州现身。
花宫倾,江州最大倌馆停欢阁的顶梁柱,在江州是个传奇的小倌。
三年前,花宫倾身着一件破落的衣服自愿卖给停欢阁,其后凭借其独一无二的美貌和才华一举成为新一代花魁。
三年来,无数青年豪杰,达官贵族想与他一度春宵,均被一一拒绝,然而这些人非但不因此恼怒,反而对他更加痴迷向往。
花宫倾便是江州至今为止,第一个能当了三年清倌的花魁。
三年后,他向外放出消息,将在新一代花魁诞生之日将自己当作礼物送给能最终登上城墙的男子。
最终得到他的人便是魔教教主。
身为神医谷嫡传弟子的风奕清之所化名花宫倾在江州呆了三年,还甘愿成为魔教教主的男宠的原因,与这个世界的天道宠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天道宠儿名为白奕年,是风奕清的义弟。
两人自小相依为命,风奕清虚长他五岁,是他将白奕年一手抚养长大,为他寻觅安身之处,让他拜得良师。
白奕年十二岁时,风奕清一声不响的离开了他,以落魄少爷的身份到了江州这个风月之地,目的就是为白奕年报杀父弑母之仇。
白奕年的父亲是元国的一名富商,母亲是一位贤良淑德的女子,两人相敬如宾,生活美满。
白母十分善良,在一次上香的路上见到了被抛弃在路边的风奕清,她将尚在襁褓中的婴孩带回家当作亲生儿子般教养,依照襁褓上留下的字取名风奕清。
五年后,白母生下了白奕年,一家四口本来过得幸福安康,却在白奕年周岁生日当晚被魔教给毁了。
彼时魔教刚刚兴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白家虽不是富可敌国,却也资产颇丰,魔教便将白家当作初入江湖的第一头肥羊,洗劫一空,屠尽白家满门。
风奕清和白奕年被白母藏在狭小的暗格里才躲过一劫。
白家一夜之间覆灭,包括仆役在内的一百多口死状凄惨,而趁魔教教众四处搜刮白家钱财时,六岁的风奕清抱着小小的白奕年仓惶逃了。
风奕清带着白奕年依靠乞讨过活,幸得上天怜悯,机缘巧合下遇见了在江湖历练的神医谷谷主百里长卿。
百里长卿心软之下,将风奕清带在身边为药童,后来发现风奕清在医术上的天分之高是他见所未见,他见猎心喜立时决定将奕清收作关门弟子,并在原身的恳求下破例收了天资平平的白奕年。
风奕清对魔教深恶痛绝,他深恨魔教教主,一心为白家夫妇报仇。
可是魔教教主贺启天武功之高,他望尘莫及,除了剑走偏锋,风奕清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报了这血海深仇。
当他得知贺启天喜爱美色时,风奕清看着铜镜中越发明眸皓齿的自己,心中便有了决断。他决心以身饲魔,杀了恶贯满盈的贺启天。
在神医谷中,风奕清不钻研医术,反倒对蛊毒多有研究,甚至偏激到用自身炼蛊,成了彻头彻尾的毒人。
只要贺启天和他有亲密接触,风奕清便能在一瞬间将贺启天击杀。
他改名换姓,抹掉过去,伪造身份,委屈自己成了艳绝江州的小倌儿,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贺启天的青眼。
然而,贺启天实在太过警觉,凡是近身之人都要经过魔教教众长达半年的监视和调查,确认身份后方能和他一度春宵。
以风奕清之能自信可以骗过魔教之人。何况,因他之貌,贺启天虽还不放心与他颠鸾倒凤,却也对他颇为宠爱。
半年的时间,风奕清等得了。
可惜事与愿违,他在魔教的第二个月,十五岁的白奕年从神医谷偷跑了出来,于闯荡江湖的过程中遇到了风流潇洒,相貌英俊的贺启天。
贺启天将白奕年同样带回魔教,安置在他的男宠别院。
白奕年就在别院中见到了三年来杳无音信的风奕清。
风奕清视白奕年为亲弟,一直隐瞒着白家的事。仇恨入骨的滋味有他一个人承受就足够了。
因此,当他在魔教见到白奕年时心急如焚,以为白奕年得知了白家与魔教的恩怨,走了和他一样的不归路。
然而,事实上,他失望了。
情窦初开的白奕年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贺启天这个人面兽心的武林败类,即使在知晓是魔教杀了白家上下一百多口后依然深情不悔。
风奕清伤心疾首,不顾白奕年的哭求,求了武林盟的人,强硬的将他送出魔教,他自己则多了一层卧底的身份。
白奕年却在中途用神医谷的独特迷药迷昏了所有的人,跑了回来,并在贺启天面前揭穿了风奕清的真正身份。
贺启天将风奕清和武林盟派来的人一并关入地牢,派了心腹对他们严加审问,将风奕清打得皮开肉绽,身受重伤。
尽管如此,风奕清依旧咬死了不承认。
他的身份不仅和他的生死相关,还与神医谷紧密相连。神医谷与世隔绝,不参与武林纷争,他绝不能把神医谷拖入这潭浑水。
风奕清最终死在了魔教的严加拷打下,那几个武林盟的青年弟子也无一幸免,而白奕年却与贺启天经过一番虐恋情深后相守终生。
吸收完资料后,顾云溪嘴角扯了扯,无声冷笑。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天道宠儿不愧是天道中意之人,其卑劣品性与天道一般无二。
风奕清的愿望自不用说,为白家夫妇报仇,再者便是救出武林盟的人。
对于白奕年,风奕清到底存了一份恻隐之心。他欠白家的收养恩德,而白奕年又是他一手抚养长大,他希望白奕年能够悔过自新,与他联手报了白家的血海深仇。
若白奕年做不到,便恩断义绝,江湖不见,此后生死各不相干。
顾云溪瞧了瞧四周令人发憷的各种刑具,挑了挑眉。根据往日情况来看,不出一个时辰便会有魔教之人来拷问他了。
第78章 5.2打脸忘恩负义贱受()
顾云溪靠在墙上;闭眼假寐。
两炷香过后,几个魔教教众便如他所料,缓缓走进了地牢。他们俱是魔教刑堂的人;其中长得貌丑如鬼;在几人中最为显眼的就是刑堂堂主,也是贺启天的心腹之一。
一般的江湖人士费不着他出手审讯;然而此次除了风奕清之外;他们还抓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