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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鼓点头笑道:“是啊,就像你说的,其实真没有什么危险,早知如此莫若让你跟着我进宗祠,也好过在这里……”武道鼓说着不禁又沉下了脸,难掩的愧疚之情全部写在了脸上。
第186章 未命名12()
九命随着玄默来到房内。玄默此时,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更似忧伤了一些似的。九命看着她的面庞,连她自己都不禁担心了起来“玄默仙人,你可还好?”
玄默看着九命,气息有些虚弱的说道:“哎,自鼓君离开后,我就心里难受,总觉得他会碰见什么灾祸,所以有些念的太紧了,刚才我一个人在房中对窗而坐,看着鼓君去时的方向。心里犯着嘀咕,结果就发起愣来,这般坐了许久,许是这阴雨天,天气太过湿冷,我似乎中了伤寒。”
“啊!你生病了?”九命听到如此,不禁焦急的走上前一步。
玄默勉强的微笑了一下“只是伤寒,不打紧,估计休息几天就会好,只是不知为何,我身上感到一阵奇痒,似乎背上长了什么东西,想着你我同是女儿身,所以我就想,可不可以拜托你帮我看一下!”
九命听到这里,赶忙点头,她眼中甚是担忧之色,只希望玄默没有受到伤害。
玄默随即转过身去,她慢慢的褪去衣衫,将自己的白皙的裸背都面向着九命。
“你……你……你背上有很多红疙瘩!”九命看着那玄默的后背,那上面覆盖着密密麻麻的大小如芝麻般的红点。她不禁心下骇然,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形,不能分辨玄默的背上长得这是什么。
“红疙瘩!”玄默不禁满脸惊骇的面对九命:“是真的吗?是红疙瘩没错吗?”
“是的,很小很小的红疙瘩,长了许许多多!”
九命不知如何描述,粗嘴笨舌的解释道。然而玄默却完全听明白了,她不禁脸色大变,“哐当”一下跌坐了下来,猛然间就不知所措,眼睛大睁,显然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玄默仙人,你这是怎么了?这是什么病?”九命看到玄默如此不禁上前蹲了下来,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玄默,也感到莫名的恐惧了起来。
玄默愣怔了很久,始终不能缓过神来,这样过了片刻,她才终于颔首,目视着远处,喃喃的说道“是旧疾,我的旧疾犯了,许是这天气太湿了,我身子怕水,我又在窗边坐了这么久!”
“那这旧疾是很严重的病吗?要怎么治呢?”
玄默听到这里,才终于看向九命,那目中已是饱含着热泪“本可以医治的,灵尊可以调药,龙哥哥家有冉遗鱼,他也可以调出药,可是现在他两个人都不在。我要是没有被诊治,只怕不下两日就会窒息而死。”玄默说道这里,那眼泪终于还是没有止住,忽然就倾泻了下来“我该怎么办呢?”
“那这宋都的医管先生可以诊治吗?只要治上几日,鼓君和龙君子都回来了,到时候在治,可以吗?”
“只怕不可以,我这个病,实属罕见,常人根本就无法下手,我小时候差点丧了命,找了许多名医都不得治,最后还只是等到了龙哥哥的冉遗鱼才救了我的命!”玄默说着,已是泣涕涟涟。
“我要死在这里了!”玄默不禁拉起九命的手,满脸焦急的看着九命。
“怎么办啊?”九命也着急了起来,她也随着玄默着急的哭了出来,她只恨自己能力不足,什么都不会,怎么都救不了玄默。
两个淑女,如此在房中就开始陷入了两难之境,她们死来想去,在屋里焦急的踱着步子,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眼瞧着玄默境况越来越不好,那脸色又似苍白了几分。最后玄默索性坐了下来,她喃喃的对着就明说道“就这样吧!我命该如此,怨不得任何人!”
九命赶紧走到她床边安慰道“不是的,一定有办法的!”九命说着就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眼底微转了一下。“五彩石”三个字就在脑中浮现了出来。
“用五彩石吗?可是,万一五彩石出了意外,我就会丧命!”九命心底思忖着,她烟波流转,这一切都看在了玄默的眼睛里,玄默看着她的眼神,知道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九命!九命!”连着两声呼唤,九命才终于晃过神来。她看着玄默的脸,又不禁想起了什么,随即说道“我去找公子夷来,他见多识广,说不定有办法……!”
“没用的,公子夷又不是医者,他也不能治我的病啊!”玄默当即打断了九命的想法。
九命听后,自觉玄默的话其实是有道理的,只是她实在着急又不得法,想到这里,九命眼底又开始转动,她又不知不觉间陷入了一种犹豫不决的状态中。
玄默此时已经完全看明白了九命的意思,她咽了咽喉咙,略一颔首,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九命,我忽然想到,其实也是有个办法可以拖延我这身子一会儿的,只是这方法要你牺牲一些,只怕……”
“是什么方法?”
“内童!”玄默当即说道!
“这事需要内童!在这宋都有一个人叫做松公,这个松公是个异人,传说是天神所化,他的的血可驱邪弊害,食用他的血虽然不能治疗我的病,却可以延缓我的病。然而这个人实在有个怪癖,它以食至毒为生,旁人若想要它的血,就必须用至毒来换,我想着我们这周围也是在没什么可换的至毒了,只有内童,内童是世间最狠的毒,用内童新长出的总角来换那血,许是就能换出来了!只是内童之草毒也是有实效的,你也不懂如何保存药,怕是要带着内童一同前往,才能取下最新鲜的总角,这样那松公才能收下!”
“用总角就可以换出他的血吗?”九命听着玄默的话,不禁心下仍然惴惴。
“是的,那松公得了这内童总角已经该乐不思蜀了,我们不要它全身之血,只要它一小瓶的血就够了,这样很公平,他有什么不乐意的!”玄默同九命分析道,九命听到这里,不禁点了点头。
“可是,我要到哪里才能找到这松公呢?”
玄默听到这里低头来不禁思考了一下,随即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这松公怕就是在这宋都内,因为它以食至毒为本,估计闻着内童的味道而来,如果运气好的话,宋都的水泽边应该就有他!”
“水泽边?”
“是的,都说这松公好水,只喜欢住在水边,恰逢今天又是这样的天气,他更应该在水边出没,也就是因为是水边,我怕是不能一同前去,我这身子,是滴水都沾不得的!”
事情说道这里,九命已经将全部的情况了解清楚了,她遂站起身来,对着玄默郑重的点头,“我这就去找那松公,一定为你取来药!”
玄默听到这里,终于漏出了一抹舒心的微笑。
第187章 未命名13()
“好个奉天之命!说的何等轻巧!”
龙啸见武道鼓拿话来呛他,他又急欲辩解,遂又暴躁的怒喊道:“难道龙尊不是奉天行事吗?你难道敢有违天命?”
“不敢了是吗?这天下都是天帝的,我们缘何要忤逆这天帝的意思?”龙啸赶忙说道!
一席话说的武道鼓心底当即郁结而起,他怒视着武道鼓好半天,最后才终于稳住了心情说道:“你错了!这天下不是天帝的天下,这天下是所有黎民苍生的天下,我们不是要遵从天帝的意思行事,而是要尊崇自己的心行事!”
武道鼓声音并不大,但是听在龙啸的耳朵里确实郑重而有力,一时之间,龙啸竟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应武道鼓。
“这天帝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以黎民苍生的性命为铺垫,不管他是为何,此般行为,与邪魔无异,那些维护包庇这番行为的,也就是同谋者,亦与邪魔无异!”武道鼓眼神锐利的盯着龙啸,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看穿。
“你……你……”龙啸心底已经须弥了起来,他看着武道鼓不禁冷汗直流,仿若那曾经的过往就是他自己犯下的罪过一般。
“龙君子,你是这样的人吗?”武道鼓走上前来一步,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龙啸,问道。
“我……我当然不是!”龙啸赶忙答道。
武道鼓没有说话,仍旧看着龙啸,一动不动。然而龙啸心里却发了毛,感到不安和恐惧!
“我不是这样的人,当初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龙啸几欲哭出来,他猛然说道。
武道鼓听后,徐徐后仰了脖子,他见龙啸终于松了口气,心底安稳了许多。
“那好,龙君子可将知道的告诉于我,剩下的由我自己来分辨。”
龙啸听后,站的稳妥了许多,他思前想后,顾虑满满,最后徐徐说着:“我可以将我知道的一切告诉给灵尊,只是这天色恐怕不早了,知道了也不能在改变什么,何不如出了这宗祠,我在慢慢的告诉给灵尊听呢?”
武道鼓听后犹豫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这四周院落,此刻天空仍旧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虽仍是白昼时分,却显然这一切都是假象,他们二人只怕已经待到了后半夜了,同时,武道鼓确实心念玄默和九命的安危,再加上龙啸总归是要同行的,有的是机会说于他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此刻,若是在不寻那错银铜器出来,倒是可能会有万一。
念及如此,武道鼓便抬眼对龙啸点了点头。
龙啸也对武道鼓回以点头默许,他虽可以暂时松一口气,却丝毫不觉得轻松,他对于先祖的过往早有耳闻,却一直避而不见,不愿意正视,而今在武道鼓的逼迫之下,他头一次感到了一种难掩的耻辱和羞愧之意!
二人遂又继续上路,这一次有了迷毂果!对于这迷宫一般的宗祠,他们都有了一种满满的信心皆认为可以找到那铜器,一切只待时间而已!
武道鼓捻起一决,将那迷毂果置于身前,这一次他打头阵,龙啸走在身后,武道鼓就这般追寻着迷毂果而行。
这迷毂果果然是神物,只见他们追着迷毂果先是在院里左冲右突,来回的疼转挪移,忽前又忽后,然而这一次,不管走出多远,走近几何他们都没有再走入那看不到边际的荒野中,这般在一个院子里来回折腾了许久,最后他们终于踏上了这所小小的支宗院的台阶。
武道鼓和龙啸皆是有了兴奋之意,他们向那前厅走去,只见这所宅第,早已破败不堪,里面是不知名的牌位,和层层的灰土,除此以外,倒是别无长物。
武道鼓和龙啸在前厅里翻找了半天,仍不见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更不要说那错银铜器,二人遂出了院子,接着沿迷毂所指的方向又走向下一所院落。
仍旧是在院子里七扭八拐的,旁的人要是看到还以为是两个失心疯的人在院子里瞎晃荡,然而两人皆知自己所要达成的目标,这般走不多时,二人忽的一拐弯,猛然天空发生了异样,瞬间,雨水变得滂沱,天空昏沉暗淡了起来。而眼前,忽的别作另一个院落,竟派祖院!
武道鼓看着这变化,知道迷毂带他们走出了一层障眼法,此时天空之色,正是现实中的天空之色,武道鼓看着那晦暗的天空,虽仍是大雨滂沱,天空不甚明朗,但显然也绝非是深夜之时,一丝光亮勉强的透了过来,武道鼓心里估算着,这应该是黎明时分。
武道鼓心下念着,不知那九命近况如何,或许她一夜梦醒,正在对着窗边念着他和龙啸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念及如此,武道鼓看向身后的龙啸,龙啸始终沉默不语,低着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难得这龙君子不在急躁,能静下心来想想事情!”武道鼓看着他表情想到,这龙啸虽贵为龙之骄子,然而也确是年轻,未经过多少事事,现在却要背负自己祖辈犯下的错,想来也是不幸。
武道鼓回过头来,叹了一口气。他接着徐徐而走,绕着院子拐来拐去,不多时他们又进了派祖院前厅中,依样,在宅第间翻找了许久,未见异样,二人遂又开始绕着走入下一个院子。
在这之后他们又在基祖、堂祖、房祖院中各走了一遍,期间院落的走法排列全无规律可言,令人匪夷所思,而院中亦是没有发现异常。
“看样子只有那宗祖院还有点希望了!”武道鼓这般想着,就向下一个院落而去,那院落是六大院落的最后一所,当是宗祖院无疑了。
武道鼓这次不做任何顾虑,大踏步向那院落而去,边走武道鼓变看向身前的迷毂果。那迷毂果散发着清澈的光亮。武道鼓想起本是为送王亥入土为安,却因得王亥而得到了这个迷毂果,终又因这迷毂果进了这院子,冥冥之中,就像是王亥自己在导着他们来到这里一般,真是悠悠苍天,因果好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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