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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撩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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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清让迅速反问:“嫁给谁?”

    她闷声:“没谁。”

    除了你,还能是谁。

    季清让不信,明显有些吃醋地拉下了脸,可却还是死憋着不继续问下去。

    要不是她生病了,肯定得罚,直到她说出来为止。

    他闹着小情绪,故意将手放平,不再搂着她。

    宁臻也有感,翻了个白眼后,开始往另一侧的边缘挪。

    小样儿。

    男人勾起一抹坏笑,在她将要离开自己的掌控时,用力地将手收了回来。

    她被重新卷回了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耳边即是不停鼓动的心跳声。

    季清让轻吻她的额头,小声道:“如果你愿意,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登记,三天后举行婚礼,地点你挑,出国也行。”

    宁臻用脑袋顶了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老娘不愿意。”

    “我知道你不愿意。”

    季清让忽地感到无力。十年了,他们什么都不是。

    “季哥哥~”她在怀里蹭了几下,没由来地想撒娇。

    他暗自叹息:“说。”

    宁臻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季清让:“我的烛光晚餐呢?”

    “等着。”他正想掀被起身,却又被床上的人扯住了手。

    季清让回头,一只柔软的手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嘴。

    她跪在床上,长发微卷着铺在背后,隔着宽松的睡衣摩挲着细腰,隐约透出诱人的曲线。

    “我感冒了,所以……”

    宁臻凑过去,轻轻吻了下自己的手背。

    两根停电备用的白蜡烛,一桌西式菜品,加上盘子和刀叉,就成了他们两人的烛光晚餐。

    形式不重要,开心就好。

    至少,宁臻挺开心的。

    季清让还在厨房收拾,她则悄悄地跑到客厅打开了电脑。

    现在这个钟点,估『摸』着片场应该差不多要下班了。

    嘟嘟几声后,黑着画面现出人形并动了起来。

    “宁老师。”一张糙汉的大脸出现,是导演区群。

    她将声音调小,急忙问道:“今天拍得怎么样,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片场的灯光很亮,区群拿着手机又不稳,晃来晃去地在光与暗之间来回切换,只有声音倒还听得清楚。

    区群像是在往哪里移动,说话的气息有些起伏不定:“一切都很顺利,你好好休息,等恢复了再回来看看。”

    “那就好,进度呢?”

    “他们表现得都很不错,今天还赶了一下,多拍了两场。”

    电脑前的宁臻松了口气。

    不论怎样都好,这部电影都是她最要紧的事,不亲自问问真的放心不下。

    刚想问一下演员们的状况,前方一只大手直接把屏幕给按了下去。

    季清让不悦:“你该回床上好好躺着休息。”

    自知理亏,宁臻吐了吐舌头道:“我就慰问一下……”

    “你才是需要被慰问的那个。”

    宁臻耸肩。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没想那人竟直接走来,一把将她横抱起,转身大步朝楼梯口而去。

    她挣扎:“季清让!”

    “我想,还是得把门锁上才能安心。”

    “你!”

    季清让冷漠地瞥了她一眼:“我这是为你好。”

    “你放我下来!”宁臻气急,越发用力地蹬着腿,试图想要从他怀里下来。

    踏上阶梯的最后一格,他才把怀中人放下。

    四目相对,却相顾无言。

    空气凝固了好几秒,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别过头去叹气。

    她一心只为成功,而他只一心记挂着她。

    每一次,都是季清让先服软:“等你的身体恢复了,爱怎么样都行,好不好?”

    说完,却生生吃了她一脚。

    他还没来得及嚎出声来,宁臻倒先蹲在了地上,死死捂着自己的肚子。

    季清让一急:“是不是又不舒服?”

    谁知她却红了耳根,小声地说了句:“是那个……来了。”

第19章 019 暂别() 
在家修养了一周后; 宁臻开始筹备电影的外景拍摄。

    相比起之前的古镇取景,今次要去的地方要更加朴素——一个四周环山的村落。

    “囡囡,你大病刚好,就别去凑热闹了行不?”

    三天前听到宁臻要外出拍戏; 宁天又开始担忧起来。怎么前脚才恢复精神,后脚又要奔命去呢?

    见到妹妹执意收拾行李要随剧组一起进山,他特地起了个大早; 想趁临行的最后几小时再多劝几句。

    他靠在墙边; 不帮忙也不阻拦; 只喋喋不休地说着:“这几天又连逢大雪; 天气实在恶劣; 村落环境又差; 搞不好还来个泥石流、山体滑坡什么的,你就……”

    宁臻只听不答; 一把将行李箱合上; 提下床来拉起拖手就往外走:“哥,我走啦; 记得帮我喂maple,猫砂也要记得铲。”

    “知道; 你一路……”他下意识地接话; 说到一半才发觉不对劲; “不还有几个小时么; 你怎么那么久就要走了?”

    那人已将行李箱拉到楼梯口; 止住脚步后回头:“我还得去xx大学接顾熏; 提前一小时过去。”

    宁天自然而言地走来帮忙,一边抬着行李箱下楼,一边和她说话都不带喘气的:“既然要去大学,就顺便去看看清让。他这几天都没空过来,去知会一声也好。”

    “不去。”

    宁天瘪嘴耸肩。

    女人嘛,不要就是要,不去就是会去,傲娇个什么劲儿!

    结果正如宁天所料,宁臻开车进了xx大学后,直接去向了实验楼的方向。

    季清让刚下早课,一打开门就看到有人横在沙发上,一节长腿还在边上晃着。

    她视若无睹地玩着手机,连句问候都不给。

    他反手将门合上,又把文件夹『插』进书架的第二层。

    这里全是一个个颜『色』由浅至深排列的夹子,上头有刚硬的钢笔字做标注,分明有序。

    被放进去的那个深蓝『色』夹子,标签上写着:杜邦分析法的利弊。

    季清让回头看她,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顾熏刚下课,收完东西后就会过来了。”

    “嗯。”宁臻迅速抬眼扫了他一下,又垂下了眸子。

    男人生气地将挡在腿边的椅子踹开,从书桌后向沙发走来,直接擒住她的手腕压在沙发上,发狠地盯着她道:“难道你就不想和我说声告别?”

    宁臻狐疑地眨眼:“为什么要?”

    季清让忍怒不发,只咬着牙气得青筋暴起。

    连她要去小村落拍戏的事情,自己都是通过宁天的才得知的,难道真的有这么不想让他跟着?

    呵,他现在也没空跟!

    宁臻把手抽回,指甲沿着他凸起的青筋划过,留下浅浅的刮痕:“我跟你都还没完,告什么别?”

    本来是她的不是,一句话就变成了像他在无理取闹。

    高,实在是高。

    他自知是被摆了一道,却也不生气,只疲惫地摇头:“还玩。”

    “认识了那么久,不来点新鲜的怎么行。”宁臻歪头看他,立马搬了个台阶下。

    “七年之痒都挨过去了,我们还需要这样?”

    宁臻将脸凑近去,红唇贴在他的耳根边上,声音带着些许低『吟』,若即若离地挠着:“情趣嘛,我知道你喜欢。”

    “是挺喜欢的。”季清让冷声。

    她的一切,他都喜欢,都想要。

    一点都不留给别人。

    “这次去大概要半个月,想不想……”

    她故意停顿,清楚地看到他喉结滚动,咽了一大口口水。

    “亲一下?”

    季清让的眸光瞬间变得森然,嘴旁也升起一丝冷笑:“光亲怎么够。”

    “你这里的——嗯哼——”宁臻冲抽屉挑眉,“都已经用完了。”

    他将脑袋垂下,嘴唇轻蹭她的侧脸,语气暧昧:“商业街的小卖部里一大堆,来去不过五分钟,我等得起。”

    “可我该走了。”

    话毕,实验室的门便响起了三声轻叩。

    “季教授,我是顾熏。”

    门开时,季清让的脸『色』明显不好,倒是后头的宁臻还挺欢喜,笑眯眯地望着顾熏。

    小姑娘礼貌地鞠躬:“宁老师。”

    “小熏,东西收拾好了么?”

    顾熏点头:“恩。”

    “那你先去车库等我吧,我马上就过来。”宁臻起身,冲她摆了摆手。

    顾熏走后,宁臻踱步去到季清让身旁,伸出尾指勾住他的袖子,笑得旖旎。

    他反手捏住她的手心,温柔地叮嘱:“你要注意安全。”

    “村落离城里就三小时的路程,信号虽然不好,但还是有一两秒能发出讯息。”宁臻握住他的大拇指,难得作出小女儿家的情态,“如果出什么了事,我就给你发个问号,这代表我有危险,你得赶过来救我。”

    季清让闷闷地应道:“嗯。”

    半个月的时间,希望不要看到那个问号才是。

    “一别半月,来个吻别?”

    措不及防,一个灼热的吻直接裹住了她。

    宁臻的心不自主地慢了一拍。

    深吻过后,季清让用拇指拭去唇角的温热。

    “随时奉陪。”

    ——————

    这次随行过来的,有半个剧组的人,当然导演和制片人这类重角肯定也在。

    他们下午到达村里,在租来一个村管大宅里住下。四间大房子,虽是拥挤了点,但也好过没有。

    当晚,热心的村民们送来一大箩筐的红薯,大家伙儿就围在外头的院子里,搭起几撮小篝火烤着吃。

    村长和导演坐一块,特别高兴和感激,拉着后者的连连说:“你们肯来这儿拍电影,今后村里来的人多了,筹资修路就有望啦!”

    宁臻喝了几杯烧酒暖身,寻了个没人的回廊独自坐着。

    院子不大,到处都有人堆扎说笑,她眼尖看到顾熏和苏亦轩靠在一块,两人正烤着火咬耳朵。

    有人递去一个烤熟的红薯,苏亦轩戴着『毛』手套接过还是被烫到了指头。

    他小心翼翼地把皮剥开,又笑着捧到了顾熏面前。

    看着这一幕,宁臻不禁痴笑。

    现在的小年轻真好,谈个恋爱都能把旁人齁出糖『尿』病。

    不像她,再过几年就步入奔三行列,有些浪不动了。

    “宁老师,接着!”

    人群里不知谁大喊了一句,忽地一个空中抛物线,把一块微热的烤红薯丢到了她怀里。

    直接徒手抓也不觉烫,分明是放得凉了些才给她。

    剧组这些人,虽然口头上不说,但宁臻对他们的好,全都记在心里。

    大家彼此照顾着,都会额外关照宁臻。

    毕竟宁老师是公认的人好,对谁都好那种。

    “谢啦!”宁臻拿起红薯冲人群一挥,趁热将皮搓掉。

    咬了满口的香甜,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件事来。

    约莫是六年前罢,她刚在澳洲落地那会儿,也是这样一个冬天。

    平安夜里,各户人家都特别热闹,但街上格外地冷清。

    宁臻刚从唐人街的一家小餐馆里打工回来,手里提着超市里打折的面包,独自一人往公寓走。

    人生地不熟的,难免觉得孤零零的。

    尤其是看到别人家欢送客人的时候,她只想躲得远远的。

    国外的街道总是整洁而肃穆,两边是漂亮草坪,时不时能听到警笛和犬吠,可还是半点人气都没有。

    就要接近公寓楼下时,宁臻松了口气。

    终于不用暴『露』在孤独之下了。

    就在此时,她看到门口蹲着一个人。那人蜷成一团,兜帽上沾着积雪,面容盖在了阴暗里。

    犹豫着走近,那人也抬起头,温柔地唤了一句:“囡囡。”

    那是季清让第一次飞到国外去找宁臻。

    找到她住的公寓后,他还借了房东太太的烤箱做了烤红薯,用锡纸裹着揣在怀里等她回来。

    那也是季清让第一次看到宁臻哭鼻子。

    大滴大滴的眼泪直接坠到地上的积雪里,她的两颊被冻得通红,却也红不过眼眶。

    随后,他们挤在公寓客厅的沙发上分着吃了一整个烤红薯。

    她还别扭地抱怨:“也不会烤多几个。”

    这件事,宁臻一直都记得。

    其实有时候,宁臻也会想,如果宁氏夫『妇』一直感情和睦该多好。

    宁爸爸没有出轨找小三,不会酗酒赌博,当着两个年幼孩子的面殴打妻儿……那该有多好。

    若不是这个心结在,她也不会因此总对季清让若即若离,明明有感情了还得提醒自己男人是靠不住的……

    “有信号了!”

    一声喊叫,一时间院子里哄闹起来,全是掏出手机打电话回家报平安,也有的只顾着发信息,追着信号跑到没人的角落里。

    宁臻也『摸』出手机来。

    右上角那微弱的一格信号亮起,接连着涌进了几十条慰问短信。

    在信息的海洋里浏览着,终于找到了季清让发来的那条——注意保暖,晚安。

    时间是半个小时前,当时她还在捧着水盆在排队洗澡。

    指尖飞速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晚安,爱你。

    盯着那四个字看了许久,宁臻还是删掉了后面的两个。

    在这段感情里,她要保持高岭之花的形象。

    绝不能给他可乘之机。

    就是这么傲娇!

    此时,季家别墅里。

    季清让正站在阳台上,手里拿着盛有红酒的高脚杯,兜里的手机连抖了三下。

    掏出来一看,他勾起笑意,是她!

    连续三条晚安。

    他眉眼含笑地抿了一口红酒——嗯,好像有点太甜了?

第20章 020 遇难() 
九歌剧组来到小村一周后; 终于迎来了最重要的一场戏的拍摄。

    所有人都在凌晨四点钟起床,排成一行扛着设备就往山里头走。剧组在山脚搭了四五个大帐篷,休息整备的时候就窝在帐篷底下,吃个盒饭; 打个瞌睡。

    这场戏的拍摄比较简单,不用进到山的深处去,在这条蜿蜒的小山路上就行。

    顾熏在几块木板架起来的更衣室里换好了戏服; 小心翼翼地提着裙边走到帐篷里来。

    “……其实用化妆也能弄出效果; 但条件实在不允许; 时间也很紧。最近大雪飘忽不定的; 也不知道啥时候就来。”

    导演和宁臻并排坐在电脑前; 前者正在试图说服她:“如果是在摄影棚里; 那我没意见。可我们已经到了这里,实地取景本就限制多; 不有点付出又怎么能够达到理想效果!”

    “我会考虑的。”宁臻咬住指甲; 似是要做出退步,可语气却依旧坚硬。

    他们虽背对着自己; 但这番对话顾熏听得很清楚,也明白导演和制片人为何起了分歧。

    即将开拍的这场戏; 她所饰演的九歌跋山涉水而来; 在寒冬之中体力不支晕倒在雪堆里。

    戏服破烂且单薄不说; 暴『露』在镜头下的皮肤肯定或多或少有冻疮。

    宁臻不愿演员受罪; 提出要让特效化妆师替她化出伤口。

    可导演却不同意; 他觉得这样不仅浪费时间; 也经不起特写镜头的考验,拍出来肯定会穿帮。

    看到宁臻还是犹豫不决,区群急了:“宁老师!”

    宁臻蹙眉,顾熏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不该让她为了拍戏落下什么病根。

    可导演说的也有道理,得想个万全之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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