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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是不惧的。
舒霸天这会已经在自己的案桌后的椅子上坐下,听着玉兰这么一说,抬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玉兰,脸上依旧是没有半点的笑容:“那你倒是告诉朕,朕下了朝不回御书房,应该去哪?你当是所有人都和你一般,无所事事呢!”语气中虽是冷冷冰冰,却也是略带着宠爱的。
“父皇不是应该在母后那里吗?”玉兰杏目圆瞪的看着舒霸天说道:“难道母后还没告诉你吗?她不是应该给你一个惊喜的吗?我还以这你这么晚的没回来,是直接去了母后那里了!所以我都打算和迟暮一起离开了呢,怎么说这事还是由母后自己告诉你更好嘛!毕竟母后有喜可是一件大事!”玉兰一脸笑嘻嘻的看着舒霸天,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不经意间的已经说了出来。
舒霸天的脸上闪过什么,用着十分凌厉的眼神看着玉兰:“玉兰,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皇后怎么了?”
“母后有喜了,父皇又要当父皇了!”玉兰乐呵呵的说道。
玉兰说完那话后,用着浅笑盈盈的眼神看着舒霸天。
舒霸天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冰冰冷冷,只是眼眸中却是一闪而过阴鸷,那是一种如鹰见着了猎物一般,让猎物无法逃脱自己控制的阴鸷。
舒霸天身后的于公公在听到玉兰说这话时,眼神中抑是闪过什么,那是一抹心虚中带着淡淡的担忧。
“父皇,你不开心吗?”见着舒霸天这表情,玉兰有些不解的问道,微微的一歪头,双眸一眨一眨的看着舒霸天。
舒霸天自案桌后起身,走至玉兰面前,嘴角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开心,父皇自然开心!告诉父皇,你是怎么知道的?”
玉兰一指迟暮:“迟暮说的罗!”
迟暮对着舒霸天一鞠身,恭恭敬敬的说道:“回皇上,刚才扶皇后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她的脉,皇后确实是喜脉!一月有余了!皇后没说应该是想给皇上一个惊喜!”
舒霸天一抿唇,露出一抹千年难得的浅笑:“嗯!惊喜!对朕来说,真是一个喜讯!想父皇怎么奖赏你?”
玉兰嘿嘿的一傻笑:“父……”
“行了,朕知道了!帮你指婚!”玉兰还未说完,舒霸天便是打断了她的话,直接的说出了她的心事。
“啊?”玉兰异讶的看着舒霸天,只是脸颊上却是泛起了一抹潮红!“父皇真是最讨厌了!”
“朕还有事要处理!”
“嗯,明白!”玉兰一脸深明大义的样子,对着舒霸天甜蜜一笑:“玉兰当然是很识相的了,迟暮,我们不打扰父皇的喜悦了!我们走!”说罢,拉起迟暮便往御书房门外而去。
“玉兰!”舒霸天叫住了正迈着门坎的玉兰。
“啊?”玉兰转身,“父皇还有何事吩咐?”
“皇后有孕一事,父皇不希望有第五人知道!你知道吗?”舒霸天用着命令般的语气对玉兰说道。
“啊?”玉兰一脸的疑惑不解:“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按着父皇说的做!父皇自然有父皇的道理!还有父皇上次和你说的事,你可有放在心上?”舒霸天不给玉兰任何猜测的机会,直接将她的思想转向了另一件事。
玉兰眯眼一笑:“那当然了,事关母……”见着舒霸天那射过来的眼神,玉兰赶紧改口:“我不是把知道的都告诉父皇了吗!放心吧,父皇交待的事,玉兰都记着心里呢!父皇,我走了!”说罢,拉起迟暮头也不回的迈门坎而出。
迟暮微微的怔了一下,总觉得这皇帝的表情是不是太达异常了?总觉的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可是,却又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来!
玉兰一离开,舒霸天脸上的浅笑敛去,改而换上一脸的阴森,精睿的双眸中闪着熊熊的怒火!
舒从隆,慕容念雅!你们真当朕什么都不知道是吧?真当朕是个摆设的?暗度陈仓!很好!朕倒是要看看你们如何收场!
“皇上?”于公公小心翼翼的轻唤着舒霸天,一脸谨慎,眼眸中有着一丝抹之不去却又不易显见的担忧。
舒霸天一手轻抚着下巴,微微的侧着头,若有所思。
倏的,舒霸天头一抬,视线直直的看向一旁的于同和。
一脸微忧的于同和显然的没料到舒霸天会突然间的看向自己,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心虚,快速的将那抹担忧掩去。
于同和的这一举止,让舒霸天心里咯了一下,那是一抹什么样的表情,显然的那是一种心虚!
心虚?为什么同和要心虚?难道他有什么事情背着自己?心中,难免的对于同和产生了怀疑!同和,你最好不要让朕知道,你背着朕做了一些对不起朕的事,否则,朕决不轻饶!
然,不着痕迹的,舒霸天并没有将心中的那一抹疑虑表现出来,对着于同和不缓不慢的沉声说道:“你去告诉皇后,朕今晚到她寝宫就寝!”
于同和的眼神中再次闪过什么,一瞬即逝!异讶中带着意料之中的表情,担忧中又带着丝丝无奈的眼神。
对着舒霸天微微的弯身,很是恭敬的道:“奴才这就去!”转身,朝着门外而去。
第324章()
“同和!”舒霸天唤住了正往外而去的于同和。
于同和停下脚步,转向微弯着腰,面对着舒霸天:“皇上是否还有其他吩咐?”
“你侍侯朕多少年了?”舒霸天单手环胸,另一手支着下巴。
“三十年!”于同和如实以答。
“三十年!”舒霸天轻轻的重复着这个年数,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的肃穆:“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了,也应该是挺了解朕的,朕的事情你也应该很清楚!”
于同和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的心虚,眸光之中更是有一种莫名的自责:“皇上……奴才……”
舒霸天挥了挥手,转身走至案桌后,坐下:“朕还要处理一些政事,你也去忙你的事吧!”说罢,埋首于案桌上。
“是!”于同和转身退下。
舒霸天从案桌上抬头,看着于同和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有些恍惚的失神了!
在这个皇宫里,他还能相信谁?谁还能值得他相信?身边每一个人,包括他最亲近的人都要设计着他!
母后,皇弟,皇后,现在就连他贴身的御前大太监估计也背着他做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吧!
玉兰说,上官礼智曾经在甘源寺呆过一段日子,他说有个姨娘长的与玉兰很像!
甘源寺,和尚,玉兰,姨娘!未蓄发的舒从隆,无影无踪的消失了二十几年的舒从隆,突然之间又现身的舒从隆。
一连串的事情,他就算不能将全部的事情连接起来,也能知道的差不多了!
舒从隆!没想到他竟然将纱儿藏了那么多年!
只是,现在,纱儿,你在哪?为什么你甘愿与舒从隆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也不愿意见我?你现在在哪?
为何舒从隆又会重返?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赵太医心事重重的走在长廊上,这皇后的事可真的整的他头不是一般的大啊!
这肚子现在是还看不出来,可是,再过一段日子,那可就是要显怀了!这万一要是让皇帝知道了,那他该怎么办呢?
这可是欺君之罪!
可是,如果不欺君,那他便也是死罪!晋王爷能放过他?皇后能放过他?
真是想想,就浑身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这是不管欺与不欺都是死罪难逃了!
晋王爷是什么人,虽然这二十多年未曾现过身,但是二十多年前的他的行事做风,知道的人谁能不知道呢?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他与皇后之间奸情的事,他真能留自己活口?
虽然这天是炎热的六月,可是此刻他的心却是如十二月的寒冬一般。
只觉的后胫处被人一击,两眼一黑,便是没了知觉。
皇后寝宫。
“奴才于同和见过皇后娘娘!”于同和对着皇后鞠身一行礼。
皇后斜斜的瞥了一眼鞠着身的于同和,用着有些高傲的眼神看着他,好半晌的才悠悠的说道:“于公公,真是难得啊,于公公竟然也会来到本宫这?本宫真是万般的受宠若惊啊!怎么,于公公,这回来又是想告诉本宫什么好事?是不是打算重新的帮着本宫做事了?你放心,本宫一定不会亏待了你的!”
于同和继续垂着头,他的表情有些纠结,纠结过后,对着皇后很是恭敬的说道:“皇上让奴才过来给皇后传句话!”
“呵!”皇后一声冷笑:“是吗?难得皇上还记得有本宫这个皇后呢!本宫是否得多谢于公公,想必是于公公在皇上面前替本宫美言来着吧!说吧,皇上让你带什么话给本宫?本宫冼耳恭听着!”
“皇上说,今儿晚上,皇上会到皇后宫里安寝!请皇后娘娘做好迎驾的准备!”
“你说什么?”皇后惊住了,用着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于公公,不敢置信的眼神里透着丝丝的慌意!
见着皇后眼里的那一抹慌意,于公公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摇了摇头:“何必呢?娘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奴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做了也都已经做了,娘娘自己好自为知吧!奴才告退!”说罢,对着皇后又是一鞠身,转身,欲离去。
“你站住!”皇后一声大喝,叫住了那转身欲离开的于公公。
于公公止住了步子,没有转身,背对着皇后:“娘娘还有何吩咐?”
“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告诉本宫,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皇后有些惊慌失措的问着于公公。
于公公一个转身,双眸平视着皇后:“娘娘有什么事不该让皇上知道吗?还是说娘娘做了什么不能让皇上知道的事吗?娘娘,收手吧!你做的事已经够多了,穆姑娘人已经不在了,如今你已是后宫之首,母仪天下了!你还想要得到什么呢?奴才真的很后悔,当年为什么要答应你的要求,穆姑娘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却是红颜薄命!她的一条命还您的一个后位,难道还不够吗?为什么你连她的孩子也不放过?如果不是少臣少爷福大命大,他还能活到现在吗?放手吧,娘娘!”于公公语重心长的对着皇后说道。
“够了!”皇后一声大叫,双手捧着自己的头总,猛的一抬头,双眸中腥红一片,血红的双眸直直的逼看着于公公,咬牙切齿的说道:“本宫用不着你个阉人奴才来教训?你是个什么身份?别忘了,当年是你设计隐害的穆青纱!怎么,这会来和本宫谈良心发现?晚了!本宫告诉你,如果本宫将你当年所做的事告诉舒霸天,你觉的他会怎么处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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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皇后一步一步的逼进于公公,眸光之中一扯阴戾狠绝:“本宫发过誓,一定要让穆青纱生不如死的,就那么让她一了百了,还真是便宜了她的!既然她死了,那就母债子还!没错,本宫就是容不得她生的那个小贱种!本宫告诉你,不止本宫一个容不得他,就连乔碧儿,同样也容不得他!本宫容不得他,那是因为她不只夺走了舒霸天的心,就连从隆的眼睛也被她勾走了!”
“本宫到底哪不如她了?她的身份有本宫高贵吗?本宫是慕容家的大小姐,她是什么?她不过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女!凭什么她可以得到世上两个最高贵男子的青睐!你说本宫能放过她吗?”
“乔碧儿容不得她,那是因为她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你说她是不是很该死!本宫恨她,乔碧儿恨她!乔碧儿更恨穆青纱的儿子,夺走了本该是她儿子的世子之位!所以,你说,他们母子俩是不是都该死!”
“不过那小贱种倒是命硬,竟然死不了!不过也好,至少他成了一废人!听说,他连男人的本事也没了!哈哈哈……不知道穆青纱知道了会不会活过来!如果她活过来,本宫一定有办法再让她死一次,而且一定死的比上次再痛苦!”皇后越说越兴奋,越说,脸上的表情越是扭曲!
“呵呵!”于公公一声冷笑:“皇后随时可以告诉皇上,奴才当年做的事!奴才贱命一条,根本不在意!”于同和一脸无所谓的看着皇后:“世子?如果他愿意,他可以是太子!娘娘!奴才劝您一句,放手吧!如果皇上知道您如此对待他的亲生儿子,您觉的,您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皇后整个人怔住了!双眸瞪的有如铜铃一般的大小,一眨不眨的盯着于公公!
他说什么?沐少臣是舒霸天的儿子!是穆青纱为舒霸天生的儿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啊!”皇后捧着自己的头,疯了一般的一声大叫!
“娘娘!”胡嬷嬷赶紧扶住皇后。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不是这样的!他怎么会是他的儿子呢!不行,这样,本宫就更不能让他活在这个世上了!不行!”皇后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娘娘,奴才言尽于此!娘娘好自为知!奴才是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穆姑娘的孩子的!就当是奴才当年欠他的!就算是皇后娘娘您,亦是一样!奴才告退!”于公公用着十分坚定的语气说道。
角落里,一抹人影快速的离开了!
将刚才皇后与于公公之间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没想到沐少臣竟然是如此的身份!
原来一切竟然是这样的!
那他算什么?
父皇,皇叔晋王,穆青纱,母后,沐王爷,沐王妃!这一切竟然是这样的!原来,这一切竟然是这样的!
怪不得父皇是如此的疼爱玉兰了,原来,意是因为玉兰长的像足了他最爱的女人!
玉兰,别怪太子哥哥!
凤栖宫。
当赵太医睁开双眸时,只见太后正端坐在凤椅上,手里端着一茶杯,杯盖轻轻的磕着杯沿,用着似笑非笑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徐公公则是站在太后的身后,用着面无表情,冷冷的眼神斜视着他。
赵太医一个骨碌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太后:“扑通”一声跪下:“奴才见过太后!”
“赵太医真是架子不小啊!徐公公要不是亲自出手,只愉是哀家也请不动赵太医了!”太后冷冷的睨视着赵太医,说着让人浑身冒冷汗的话。
只见赵太医浑身打了个哆嗦,对着太后直磕头:“奴才不敢!奴才有罪!”
“赵太医何罪之有啊?”太后继续用着杯盖磕着杯沿,冷冷的语气中尽是肃杀。
“回太后,奴才刚给皇后把过脉,皇后的脉是喜脉!奴才正着磨着要来凤栖宫与太后容禀,却是没想到刚才就遇着了徐公公!”身在宫场,逢迎拍马一事,谁都会一两招的!赵太医亦是!
他没有说自己是被徐公公击晕后给带到凤栖宫的,而是说与徐公公相遇!如此一来,既给了徐公公台阶下,又表明了自己对太后的忠心!他是有心要来告诉太后皇后有喜一事的!
“是吗?”太后不以为意的一冷笑:“那赵太医还真是有心了!哀家记下赵太医对哀家的忠心了!哀家就喜欢明白事理的人!既然皇后有喜,那就有劳赵太医好生的为皇后安胎养身!”
“是!是!”赵太医对着太后直点头哈腰:“奴才知道该怎么做!奴才一定不会让太后失望的!”
“嗯!”太后满意的一声冷应:“徐公公,替哀家送送赵太医,赵太医为皇后安胎这任务可是很坚巨的!”